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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施 | IF線】無題69號

祇園甲部、祇園東、上七軒、先斗町、宮川町為​​京都僅存的五處「花街」。即使日本已經進入現代化的工業時代,此處的花街仍保持著原始的風情,每逢夜晚便燈火通明,女郎與遊女優雅走在石板路和兩旁古色古香的木格子町屋組成的街道上,像是歷史在此處不曾前進,仍停留於江戶時代;像是幕府政權尚未結束,仍有武士佩刀在街上行走。 在這樣的氛圍裡,金髮綠眼、身材高大,還拿著照相機走在街上的葛倫便格外醒目。他是小有名氣的美國攝影師,因其獨特的攝影視角與對文化細節的敏銳捕捉而廣受讚譽,由於日文說得很不錯,此次他受到朋友邀請,來日本打算拍攝一組與花街相關的文化專題。 一踏入花街,葛倫便對古色古香的氛圍與輕聲細語的人們感到相當新奇,但舉起相機時,卻每每見人掩面奔逃。 「為什麼啊?」他忍不住問著朋友。 「這裡不是美國!拍攝前要先問一下啦!」朋友連忙阻止他,「還有,你別一直拿著照相機亂拍,等等會有地方讓你拍個夠的。」 葛倫只能悻悻然地放下相機。 如朋友所說,當天稍晚,為了招待他們以及介紹日本文化的宴席在一間古色古香的茶屋內舉行。紙門、榻榻米、低矮的桌子、絲綢屏風,以及牆上精美的浮世繪,都讓葛倫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江戶時代,他只從電影裡窺探過片刻的風景。 當悠揚的三味線琴聲開始在空氣中輕輕迴盪時,身著華麗和服的藝妓便都登上舞台中央,拿著扇子翩翩起舞。 葛倫一邊享用美食,一邊感受著異國的風情。忽然,他的目光被身側一位漂亮的遊女給吸引住。那名遊女右側臉上有著淺淺的刺青,即使敷著粉也難以掩飾,但這反而讓她的臉有種更耐人尋味的魅惑,她的髮色是和身上和服相同的深粉色,在一眾黑髮的藝妓當中格外突出。 像是查覺到他的目光,那名遊女輕盈地走向葛倫,當她跪下,俯身替葛倫倒酒時,葛倫忍不住拿起相機,開始拍攝她的一舉一動。 看到相機她有些驚訝,卻沒有退縮,而是手腕輕轉,線般的酒液便從酒瓶注進杯中,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微的光芒。葛倫的快門聲沒有中斷過,將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禎表情,都完美地捕捉下來。 但當他想出聲喚住那名正打算離開房間的遊女時,他的朋友再次拉住了他:「你別說話。」 「為什麼?」葛倫有些困惑。 「你想搭訕她對吧?你沒看到她臉上的刺青嗎?」 「有,怎麼了嗎?」 「日本人只有黑道才會刺青,何況是刺在臉上。」他的友人嚴厲的警告他:「勸你不要跟她扯上關係。」 「但……」那很美。 葛倫眼睜睜地目送遊女輕輕拉上拉門,把沒說完的話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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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歌|本篇】週五

人類只不過是宇宙中稍縱即逝的存在。 但潛藏在歷史當中的,貌似毫不相關的資訊,當它們被以正確的角度拼湊在一起時,便會揭露出這個世界駭人的真實面貌。 親眼見識過真相的人,要不是發瘋、就是選擇歸順,無一例外。 「我夢見『它』了。」歌利亞輕聲說,雙手輕輕握住雪白的被單,眼睛凝視著大宅臥房的天花板。 那裡曾經被上一任屋主高價請來畫家,細心描繪出壁畫《創世紀》,畫面裡,神明與人類只有一指之隔。但此刻已經被灰塵與霉斑佔據,神明失去了面貌,白衣也染上了黑斑。 他的妻子雨果在他身側輕輕安撫他:「那只是個夢。」 「那不是夢……」歌利亞夢囈般道著:「它來找我了……它就在這裡……」 「你是不是睡傻了?」雨果低語,金髮在床上蜿蜒,細貝般的白牙有些尖,翡翠綠的眼睛像是朦朧的夢境,她凝視著歌利亞,手緩緩輕觸著他的額際,抹去微涼的汗水:「歌利亞,房間裡 沒有人 。」 「是嗎……」歌利亞望向窗外。 天已經亮了,遠處山脈自淡藍而青綠,從天的兩側綿延逼近,他們居住的大宅在山谷窪地附近,能看到唯一能駕駛馬車離開的道路,湖水則佔據了一小塊窗景,像是一塊靜止的冰,使得山邊密林倒影其上。荒涼的窪地上有幾團白色的、像是棉絮般的生物的,是他們溫順的羊群,他平常要外出教書沒空,雨果又需要照顧家務和孩子,因此他們只能用便宜的價錢,請了個重聽又遲緩的老工人幫忙放牧,居住在農場邊低矮的小屋裡守夜。 他像是突然從夢境裡驚醒:「幾點了?今天是禮拜幾?我得去工作……」 「今天不是你工作的日子。」雨果道:「今天是週五,你只有二、四需要去大學。」 「是這樣的嗎……」歌利亞恍惚地點頭。 週五?這是第幾個週五?山上的樹已經變成綠色,已經是春天了嗎? 「當然 是 的。」雨果輕聲回應。 「那放假……我現在該做什麼……」 「你不是說,你想要再生一個弟弟,陪陪我們的女兒們嗎?」雨果金色的長髮緩緩纏繞上歌利亞的手心,綠色的眼睛迷離著充滿誘惑的神采,「這樣我們的家族又會有更多人加入了。」 「好……」 「還有,這棟大宅太冷清、太寂寞了,我希望有人幫忙做家務,我們讓更多人住進來好不好?」 「 不!不行! 」歌利亞像是踩到火焰的貓立刻跳起來厲聲拒絕,但在與雨果對視時,神情立刻又變得怯懦內向,「等等,我很抱歉,我不是要兇你……」 「我知道的,你只是太寂寞了。」雨果沒有憤怒,只是溫柔地吻著他的頸側,撩著他白色及肩的長髮,手指撫摸著他的眼皮,「那至少,試著再

【艾凡|本篇】人魚之淚

凡瑟屏住呼吸。 他已經躲在貨艙的箱子裡兩個小時又五十七分鐘,只要再三分鐘,那扇艙門就會被打開,每日一次的補給品會運送進來,廢棄物則會被運出,他就能混在垃圾堆裡趁機混上小艇,逃離這艘軍艦。 只要再等三分鐘。 他的後頸流下一滴冷汗,身體緊繃地貼著箱子,一動也不敢動,他不能被任何人看見。  這一百八十秒像是等了一輩子。 凡瑟耳尖地聽見了門外的響動,艙門緩緩開啟,他從箱子的破洞間看見了門外的光,那是出口、是自由的方向。他瞪大雙眼,聽著軍靴在地面雜沓行走,把他所在的箱子抱了起來,放上推車,接著往出口的方向運送。 就快成功了! 人魚原本平穩的心跳隨著興奮微微加速,總是蒼白的臉頰也紅了起來,他聽見身下的車輪骨碌運轉,像是最美妙的音樂般將他帶離地獄。理論上來說,他會被垃圾艇運到垃圾星丟棄,這不要緊,只要能找到適當的工具,他就能拆下脖子上的項圈,化出人腿,逃到那個惡魔永遠找不到的地方。他期待著出去後的一切,暢想著回到海底悠遊的未來,直到車輪聲突然停住。 怎麼回事? 凡瑟有些狐疑,湊到箱子破洞前一看,卻發覺自己並不是在垃圾艇的金屬貨艙,而是身處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內。 下一秒,凡瑟聽到了惡魔的聲音:「凡瑟,還不從箱子裡出來嗎?」 那是艾格曼的聲音,近得讓他頭皮發麻,讓每一吋皮膚的毛孔都泛起戰慄,那聲音像是貼著他的骨髓傳出,光是聽到就讓他的五臟六腑都感到瘋狂而劇烈的疼痛。   「再給你一分鐘,凡瑟,你不會想惹我生氣吧?」   凡瑟已經想不起這是他第幾次聽到這句話,每次都伴隨著烈焰灼燒的疼痛,他下意識摸著自己的右肩後背,那處有塊粉色的皮膚,像是個親暱的吻痕,又像朵花,但在三十天前,那處曾被金屬烙鐵燒得焦黑,留下疼痛而醜陋的痕跡。 他屬於艾格曼的痕跡。 艾格曼玩味地看著箱子,如同每次,凡瑟拖到了最後一秒鐘才從箱子裡爬出,露出了人魚赤裸而美麗的軀體,他警惕的眼睛望著坐在沙發上的艾格曼。 「過來。」艾格曼道,凡瑟沒有理會。 「立刻。」艾格曼又道,紫色的眼眸微瞇,帶上了警告聲,凡瑟這才一步一挪地慢悠悠拖著魚尾,蠕動到了沙發前,被艾格曼一把抱起。 「真是調皮,有沒有傷到自己?」艾格曼檢查著他水藍色的魚尾,確認沒有任何脫鱗後鬆了口氣,又道:「怎麼又這麼不聽話呢?是因為今天的午餐不好吃嗎?我知道你一口都沒動,是討厭綠葡蛛的氣味嗎?放心,我已經殺死廚師了,不會有人再做你討厭的菜色了。」 凡瑟的眼睛仍在打

【克維爾|本篇】Abschied 告別

01 從黑暗中悠悠轉醒,克維爾.馮.韋柏睜開重逾千斤的雙眼。 燦亮的光線立刻刺入眼裡,他下意識闔眼,但火辣的刺疼感仍伴隨淚光從眼底泛出。 彷彿老舊不堪的收音機音量被轉大,暗桃紅色的漆黑中突然出現其他聲音,是人聲。注意到的瞬間,有如從水平線浮出的朝陽升起般,聲音快速增加,聲響也變得鮮明。有高有低的音調揭示著男女老少的嗓音,像是樂器般同時奏鳴,卻極度不協調。堪稱為嘈雜的旋律像巨錘轟入他的腦袋,他瞇緊眼睛,按捺著煩悶與不安。熾白燈光透過緊閉的眼簾漸漸轉為舒適的暗桃紅碎塊,眼底的濕潤緩緩消散,待疼痛過去後,他坐起身張開雙眼。 剛好對上了牆壁上的投影。 『晚安各位實驗品,我是你們今後的主人。』 投影裡有個穿著白大褂和奇特品味T恤的男人,長髮綁著麻花辮,長長的瀏海與厚厚的牛奶瓶底眼睛擋住眼裡所有未知的訊息,只留下捉摸不透的笑意。他身後是一片虛無的白。 『稱呼我室長即可,為什麼我是你們的主人呢?因為你已經被我買下來了。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可以當作是渡假,好好享受免費的食物跟住宿吧!』 聽到那段話,克維爾嘲諷地勾起嘴角,他站起身,有韻律地輕拍衣服,彷彿那不是劣質的硬牛仔布,而是高級的訂製布料,但粗劣的材質早已讓皺褶深入纖維無法撫平,泛白磨損如同永不收口復原的巨大傷疤。放棄徒勞無功的舉動,他環視周遭,被燈光照得沒有一絲陰影的空間並不大,大約是小型演奏廳的一半,卻是一片空白,像是個盒子,什麼家具都沒有,四面牆也沒有門窗,其中三三兩兩站著散亂的人影。 100個左右。克維爾心想。 不想離人群太近,克維爾走近牆邊,眾人臉上閃過的情緒被他盡數收入眼底。不安的惡獸啃蝕著他們,慌亂、沮喪、崩潰、悲傷,瀰漫在四周,濃郁的彷彿快化為實體。卻有一個人帶著笑容。那是個黑髮黑眼的男人。 像是終於欣賞完這些實驗品的恐懼,自稱為室長的人揮了揮手。隨著他的動作,白色牆面突然張開幽深的洞口,從中走出一個個穿著黑衣的男女。他們的雙眼均被墨鏡覆蓋,額間閃著藍色或紅色的光,軀體有男有女,衣著暴露,身材比例完美到近乎不真實的。最讓人注目的,是他們的身後,有著蛇身般或藍或紅的尾巴,光線構成的文字在鱗片上流轉,定期閃爍著,看起來異常怪誕。 『大家不要驚慌,這些是黑衣。你們在這邊的生活如果有疑問,就靠他們幫忙吧,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本解說手冊,歡迎好好閱讀,如果其他還

【葛施|本篇】難以言喻的幸福

施瓦曾經以為,自己的一生會永遠籠罩著陰霾,隨著每任主人的吩咐低頭屈膝、奴顏媚笑,隨著命運的安排死在某次凌辱中。但葛倫像是太陽一樣拯救了他、讓他穿上衣服、給他一個美麗的名字、帶他見識從未有過的風景、對著他說愛他。 這已經是他想要的所有,所以他也不想再要求什麼。只是,無法抹滅的奴隸刺青與灰暗過去,總像陰影緊跟著他的腳步,把他一次一次打倒。 好不容易打上來的水又被打翻在地,甚至潑在他的臉上,施瓦抹了抹臉上的水,端起了自己已經重新打了兩次的水盆,準備再去井裡再打一桶,卻被一群人圍住。 「沒說你可以走了。」 攔住他路的幾個人居高臨下望著他。這些人是綠洲商隊的護衛隊之一,熊獸人、馬獸人、犬獸人都有,甚至有幾個熟面孔是在前主人那邊看過的,施瓦大概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被找麻煩的原因,他已經習慣了嘲弄和凌辱,不再感到悲傷或憤怒,但一再發生仍然讓他覺得有些疲倦。 「請問有什麼事嗎?」施瓦堅定地問,他不再讓這些冷嘲熱諷的言語影響自己的情緒。 「聽聽,婊子居然會說話了!」 「我以為他只會嗚嗚叫!」 路過的人不是冷眼看待,就是低聲嘲笑,但嘲弄與諷刺的話語對施瓦而言沒有任何殺傷力,因此儘管這些話語充斥著惡意,施瓦卻只是站在那裡,不回應也不憤怒。獸人們相當不滿,他們原本期待的恐懼和挫敗沒有出現,施瓦的表現反而讓他們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施瓦轉身想走。 「沒說可以讓你走,一個奴隸還認不清自己的本份嗎?」 「我是奴隸,但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因為我已經有唯一的主人了。」說出這句話時,施瓦的內心滿是自豪,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他猜想這種找碴可能還會再發生幾次,但他可以應付,因此晚上葛倫回來時,他並沒有特地告訴葛倫,但他小看了人性的險惡。 隔天,清晨前往打水的路上,還沒走到水井,施瓦就被一雙強力的手摀住嘴巴,用力地拖進了一間帳篷內。太陽尚未完全升起,黑暗的帳篷內只有角落放著一盞燈,昏暗的燈光讓施瓦只能勉強看清眼前的模糊輪廓,他有些驚慌,但他還來不及抵抗,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瞧瞧這個奴隸可悲的樣子,他還以為他能反抗我們。」 一雙大手將他推到帳篷角落,隨即響起了低聲的嘲笑聲。施瓦認出了這群人就是這幾天都攔住他騷擾他的同一群犬獸人,他們身上有著同樣的獸類氣味。 「不過是個奴隸,居然敢對我們挑釁?」高大的犬獸人笑著彎下腰,露出一口獠牙,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意,「

【裴伊|本篇】心猿意馬

伊利特被夢魘住了。 他的額際滲出冷汗,緊閉的雙眼眼皮底下,眼球正在瘋狂彈動。他的惡夢裡有一道巨大的陰影,有著蝠翅和凍結著冰霜的四個馬蹄,陰影壟罩在他身上,彷彿被重壓似地讓他無法動彈,影子的觸手有如冰冷的泥沼,讓他起了寒顫,卻抓著他不讓他清醒。 在幾次快速的喘息後,伊利特終於睜眼,在一片黑暗中隱約聞到了花香的氣味,「裴亞?」他不確定地問,感覺冷意透入帳篷,似乎已到了夜色最黑的黎明之際。 「伊利特,你做了惡夢。」 「我知道……」伊利特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的狀況不對,他不知何時被擺成了趴姿,全身光裸,斐亞說話時微熱的氣息打在他不著一縷的臀部上。怪不得覺得冷。他想,色厲內荏卻壓低音量道:「你在做什麼?放開我!下去!」 「不要。」裴亞嬌軟的嗓音又像撒嬌又像是等待疼寵,黏糊糊地,他似乎是搖了搖頭,白水晶似的長髮落在伊利特身上,搔得他的腰癢癢的,「你這幾天都不來找我,我不要聽你的。」 他用兩手掐住伊利特的臀瓣,向兩旁拉開,縫隙中立刻漫出了伊利特的氣味。 還有他的氣味。 那處曾經滿是處子的氣息,現在卻已經被斐亞的馬屌幹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隨著呼吸微微收縮。曾經緊緻的穴口現在已經被紅腫的厚肉取代,被長期撐開、撕裂、操弄的小嘴,已經被調教成了淫糜的形狀,褐色穴口微微外翻,被狠狠玩弄得永遠腫脹泛紅,成了張貪吃的小口,輕輕用手指壓上就能歡欣鼓舞地接納來者。 裴亞伸出舌頭,無視伊利特的阻止,大力舔過那處,不住收縮的裂縫立刻迎接起他濕軟的舌頭,還把他向內拉去,像是一口甜美的泉眼,把他深深迷住。他的耳邊立刻傳出伊利特難以抑制的喘息,從咬緊的牙根中透出的呻吟更是令他情動。 「住、住手……」伊利特在一片黑暗中圓睜雙眼,濕熱又滑膩的粗厚舌頭舔著敏感紅腫的穴口,細小的味蕾像是軟刺刺激著黏膜,甚至向內探進,唾液滲進每一道穴口的皺褶,他咬緊牙關,快感讓他想放肆呻吟,又害怕被鄰帳的人發現,只能緊緊扣住毛氈,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 裴亞箝制著伊利特的腰,不讓他逃脫,將舌頭捅進鬆軟的穴口之中,嗅著濃厚的情慾氣味。伊利特的身體清潔得很乾淨,即使是骯髒的部位仍帶著淡淡的皂香,但敏感的黏膜在動情後仍滲出了薄薄的濕液,帶著淺淺的腥騷氣息,還有一絲淡淡的鹹,讓人上癮。 「伊利特好好吃……」他含糊地道,變本加厲地用舌頭瘋狂來回進出,模仿陰莖操幹的幅度,把穴口弄得一陣濕黏,黏膩的水聲傳出,在帳篷裡迴盪。與此同時,他還把手下探到伊

【艾凡|支線】DYS ?. 卵 (完)

頂入體內時,凡內無助的尾鰭劇烈地拍擊水面,揚起水花。 「痛!」他掙扎起來,卻被鳳艾用雙腿緊緊夾住魚尾。 「忍耐一下。」 嬌小的身軀無法阻止入侵的攻勢,疼痛讓小人魚的臉白了半截,也讓原本挺立的小小分身軟垂。 藍色的眼睛滾落淚水。 人魚的淚落在水裡變成細碎的珍珠。 「別哭了。」 鳳艾被哭得心煩意亂,陰莖被緊窄的甬道狠狠絞緊吮吸著,壓抑的慾望卻不斷叫囂著要突入。 他用盡最後理智拉著正在他胸膛上肆虐、不斷留下細細的劃痕的尖銳指爪,來到小人魚可憐兮兮歪倒一旁的分身上。 「碰碰這裡,會好一點。」 但是,人魚沒有聽話。 鳳艾只好帶著他做。 平常包裹在生殖腔裡的敏感分身,被套弄後迸發了劇烈的快感,凡內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原本冷白色調的肌膚也泛紅。 甬道終於滲出濕液。 鳳艾猛烈地挺進起來。 淫靡的聲響。 像是人魚誘惑水手的迷人歌聲。 肉體拍擊的聲響像是浪花拍打礁岩,人魚的呻吟愈發甜膩,沾水的鱗片泛著青藍的光澤。 鳳艾扣緊人魚纖瘦的腰,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 凡內的臉龐因快感而潮紅,金色雙瞳被慾望薰上水霧。 男人大力頂開緊縮的肉壁,肆意操幹軟肉,直到穴內噴出濕漉漉的水液,軟瓣成了被操熟的艷紅。 啜泣和喘息交織成樂章,化成遮掩所有感官的情潮。 最終分身抵進深處,射出熱燙的白濁,充滿人魚體內,融化所有剩餘的卵。 啵的一聲。 從窄口湧出的濃濁液體漸漸化在水中。 像是不明白兩人做了什麼,疲倦讓終於恢復人身,卻因為疲倦而半夢半醒的小人魚像往常一樣頤指氣使,讓還是成人模樣的鳳艾把自己清洗乾淨、收拾善後。 被抱回床上後,凡內滾了兩圈用棉被把自己包緊。 「喂,凡內。」 凡內態度沒變,做了虧心事的鳳艾反而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輕搖著已經閉上雙眼的凡內。 「吵。」 「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凡內揮手想把他趕開。 「我們做了壞事。」 凡內終於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 「妖怪,壞。」 說完人魚擅自就要墜入夢鄉。 「你別睡!」 凡內乾脆翻身用屁股對著鳳艾。 鳳艾嘆氣。 不管了。 他也爬上現在稍微有點太小的床,聽著人魚規律的呼吸聲,任睡意逐漸侵襲,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