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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凡|支線】GS 22.初雪

另一側,惡路火震開了石堆與土塊,正滿身狼狽地站起。 「沒想到你這麼強。」惡路火強撐出微笑,滿身卻都是被火焰燒傷後留下的傷口和痕跡,原本那頭美麗的黑色秀髮更是被燒斷了大半。 「我才沒想到你這麼弱。」鳳艾冷笑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要不是想逼問出凡內的下落,你在我手下甚至過不了三招。」 惡路火勉強支撐著殘破的身體,滿臉憤怒想要再次攻擊鳳艾。然而鳳艾只是不耐地揚了揚手指,數道紫焰便化作火蛇,將惡路火團團纏住,讓他無法動彈。 不遠處的天狗瞳孔猛縮,毫不猶豫立刻轉身想逃,卻被鳳艾一把抓住了肩膀,重重地甩到地上。鳳艾低頭看了他一眼,手指微動,火焰便滲入他的身體,開始灼燒著他的妖氣。 「住手!放過我!好痛!」天狗完全失去了原本在凡內面前耀武揚威的風采,而是滿臉淚水鼻涕地在地上打滾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開火焰。一旁他的分身也主動朝鳳艾撲了上來,想攻擊鳳艾,卻被鳳艾用火鞭狠狠抽了一下,如同先前的火鍋一樣被打到石壁上,像破碎的人偶一樣掉落在地。 「鳳艾!別打那個人!」凡內慌忙阻止,見鳳艾一臉疑惑,三言兩語把宮崎人魚的事情交代了。但鳳艾臉色只是更加陰沉,用妖術束縛住人魚後,轉頭冷冷對著天狗道:「非常好,我不會馬上殺你。」他的語氣中帶著殘忍的決絕,「因為死亡對你來說太輕鬆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的人魚動手!我會道歉的!都是我的錯!!」 「現在道歉也來不及了。」 鳳艾的火焰在頃刻間如怒浪般洶湧而出,包圍住了天狗的身體,吞噬著天狗的皮肉,還從他的七竅鑽入,在他體內肆意蔓延,讓他痛不欲生。炫目而熾烈的火不斷灼燒著他的身體,焦灼的氣味持續不覺,天狗只能死死掙扎、哀鳴不止,最終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這就是你想用凡內做實驗的代價。」鳳艾冷冷道,一腳踩住一息尚存的天狗,施壓後,腳下立刻傳出骨裂的聲響,但天狗已經沒有發出悲鳴的力氣。 凡內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沒管身後的任何可怕的聲響,任鳳艾處理著一切,自己則是專心致志地努力治療著火鍋。 在一番救治後,火鍋終於緩緩清醒,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淚眼汪汪的凡內,還有凡內背後深紅色的月光。地窖不知何時破了一個大洞,似乎有細小的白點正在從空中緩緩飄落。 「火鍋,你醒了!」凡內注意到他清醒,立刻開心地抱起他,他連忙吐出幾個氣泡,而凡內立刻回答,「我沒事也沒受傷,你先別動,你才是受傷了!」 「啵啵?」 「對,笨火來救我們了!」 「啵?」 「沒錯,天狗跟惡路火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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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凡|支線】GS 21.姍姍來遲

地窖頂端傳來轟然巨響,霎時間,破碎的陣法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迅速蔓延開來,接著猛然碎裂。大量的石塊與土從上方坍塌而下,揚起了大量粉塵,遮蔽住了天狗的視線。凡內的手腳仍然被束縛住,無法躲避,只能看著石塊往他的臉部直擊而來。 那瞬間,他的心裡只來得想著:我不會最後是被砸死的吧?笨火會笑我的。 緊接著,一道熊熊的紫色烈焰鋪天蓋地般捲入。伴隨著那股熱浪,陰冷的空氣瞬間被燃燒殆盡,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火焰洪流燒灼著所有物品,卻唯獨繞過了凡內。下一秒,凡內便聽見熟悉的怒吼震耳欲聾:「該死的東西,你居然敢碰他?」鳳艾的身影從煙塵裡赫然現身,瞪視著天狗的雙眼裡殺氣四溢,滿身的紫色焰火也流光溢彩地熊熊燃燒著。 鳳凰火姍姍來遲。 「笨火!」凡內的眼裡帶著劫後餘生的驚慌與驚喜,「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跟驛鴉做了交易……你就當作那是隻喜歡八卦的包打聽烏鴉就行了,是他告訴我惡路火跟天狗走得很近,還有這個地方。」鳳艾道。 「該死的驛鴉!」灰頭土臉的天狗此時正被分身護在身下,見到鳳凰火現身,他握著鋸子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甚至藏到了背後。「別、別過來!」他咬牙低吼,但話音未落,鳳艾揮舞手臂,紫色的火焰便化為數道利刃疾射而出,朝著天狗的臉而去。天狗慌忙閃避,但還是被其中一道火焰劃過肩膀,痛得倒退數步,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無用的雜碎,還敢對凡內動手?」鳳艾的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妄,一如既往。 趁著天狗狼狽後退之際,鳳艾來到凡內身旁,抱住了他,兇猛的紫色火焰圍繞著他們,凡內卻不覺得燙,只感受到溫暖。 「沒事吧?」鳳艾看見凡內手上仍有亮起的符文,隨意手指彈動就解除了符文,凡內動了動手腕,感覺到妖力終於能從身體裡冒出,鳳艾沒在他身上看見大傷口,於是開口問:「這兩個白痴沒傷到你吧?」 「還沒。」凡內遲疑一下,「你遇到惡路火了?」 「剛剛被我當球扔下來了。」鳳艾找了會,在一個石頭堆裡看到一角藍色的唐衣,指了指,「在那。」 凡內鬆了口氣,下一秒立刻想起了自己生死未明的小夥伴,於是擺脫鳳艾的懷抱,往某個正被土埋住的角落跑去,用手挖著土。 「笨魚,你在做什麼?」鳳艾問他。 「火鍋在下面!他剛剛為了救我!他……」 鳳艾挑眉,沒看見平常那隻煩人又愛阻饒他的螃蟹,讓他連神情都有些似笑非笑,但他沒讓凡內繼續辛苦的挖土,一道火焰燒開了那些阻礙,露出底下傷痕累累的螃蟹,凡內衝了過去,一把抱住火鍋,用妖術開始幫他療傷。 「

【葛施 | IF線】告解室

禮拜結束後,信徒三三兩兩離去,待人走得差不多時,趁著沒人注意,膚色黝黑的少年悄悄拉住了身旁金髮神父的黑色衣擺,泛著淚光的藍色大眼望著神父。 「神父,我需要懺悔,我有罪。」他微微低下頭,鼻尖微紅,暗粉色的髮梢隨著他的身軀顫抖。 神父表情無私而憐憫,輕輕點頭道:「跟我來,施瓦弟兄。」 他領著施瓦往禮拜堂深處走去,但當他們走到彩繪玻璃花窗下方的告解室時,施瓦並不是如同一般信眾走去鄰室,隔著木頭牆面對著神父懺悔,而是跟在神父背後,走進了同一間狹小的告解室當中。 神父沒有阻止,只是輕聲說明:「施瓦弟兄,你應當坐在隔壁。」 「我知道,葛倫神父。」施瓦微笑,勾住了神父的小指,主動關上了告解室的門。 闔上門後,告解室裡失去了光亮,只剩下燭台的燈火,葛倫綠色的眼睛在黑暗裡染上了一絲深邃,嘴角也微微揚起耐人尋味的弧度,他低聲問:「迷途的羔羊,你何罪之有?」 「我欺瞞了我的丈夫。」施瓦低聲說著,輕撫葛倫的臉頰,手指滑過他的脖頸,勾住他胸口的十字架項鍊。接著輕輕一勾,葛倫原本站得筆挺的身軀就彎了下來,兩人之間只剩下短短幾公分的距離,似乎只要再近一點,唇瓣就會在黑暗的空間裡交疊。 「我瞞著他,在一門之隔的地方,跟我的鄰居做愛。」施瓦的語調像是正在認真懺悔般低沉,動作裡的意圖卻全然不是那樣如此,他的手輕柔地從葛倫的腰間滑過,指尖像是螞蟻一樣輕輕爬上葛倫的胸口,碰觸著上下滑動的喉結。 「我有罪,神父。」 葛倫的呼吸快了一分,綠色的雙眼即使在黑暗中仍然有如獵豹目光炯炯,注視著眼前彷彿即將到手的獵物。他曾經翻閱聖經、滑過經文、舉杯神血的手也慢慢地抬起,直到輕輕按上施瓦的胯間。 「此處便是罪惡之地嗎?」他低沉地問,還用手指輕輕捏了捏,施瓦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快感與悖德感同時湧上,讓他的分身站了起來。 「是的神父,那處便是罪惡的泉源之一,還有另一處。」施瓦拉著葛倫的手,從後腰伸進短褲內,隔著內褲摸上股縫間那個小小的孔洞,那處已經濕了,把薄薄的內褲布料都吃了一點進去,「這裡,也需要被聖水洗滌罪惡。」他整個人幾乎埋入葛倫懷裡,小小的硬挺也抵在葛倫大腿上,臉上又是期待又是魅惑。 指尖的濕潤讓葛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濃烈的慾望取代,低聲道:「我感覺到深處有滿溢的邪惡。」 「嗯……是的,神父,請救贖我……我等不及了……」施瓦低聲呢喃,少年的嗓音清脆,卻被情慾暈染得微啞。他挺動腰部,讓自己的分身更加貼近葛倫的,

【艾凡|支線】GS 20.天崩

「他媽的,你有病吧!」這次凡內終於說了出來,看著同伴的遭遇,氣到眼裡都冒出淚花。 天狗理所當然回答:「如果我真的有病,那也是所有妖怪都共有的病!是這世界給了我們有限的壽算這種詛咒!」 「大部分妖怪的壽命已經比人類長很多!」 「那又怎麼樣!這種不到千年的數字,一眨眼就過完了!還不如沒有!」天狗勃然大怒,「人魚的壽算是天狗的數倍,你怎麼能懂我的心情!我還有無數研究想要攻克,我的實驗需要無數次試錯與觀察,只有短短幾百年,我連最簡單的抗癌藥物都無法研究完成!更何況是長生不死藥!」 凡內氣得半死,但他沒有察覺的是,說著這些話的天狗,著實太過像是一個人類。 「好了,多說無用,你是不會懂我的偉大的。」天狗神情痛心疾首,「你只要知道,你的犧牲是為了讓這個幻世變得更好。」 看著天狗舉起擺在一旁,顯然已經很久沒有清理過的,上頭還沾著血肉的鋸子,凡內瞳孔微微縮小,眼裡終於泛上一絲恐懼,身體也開始顫抖。 「你對惡路火說會讓我活著。」 「對,你的身體會活著,就像這隻人魚一樣,你能說他死了嗎?」天狗拉過身旁的人,讓凡內看著那張和天狗一樣的臉,卻有著人魚化人後的身體的軀幹,「他是我現在最好的作品,甚至偶爾還能用出人魚的法術,如果能擁有我的智慧那就更好了,我的智慧和人魚的壽命,就像是昇華了一樣。」 「你真讓我噁心!」凡內呸了一口。 天狗擺出一臉神聖的姿態,「你終究不懂,我不是針對你們,這只是偉業上必要的犧牲。」但很快地,他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本來想再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的,我的研究還沒全部完成,還有些變因要克服……要怪就去怪鳳凰火吧,是他步步進逼,逼得我必須把一切都提前。」 「我分得清對錯。鳳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我,是你,你才是那個應該被關起來的人。」 凡內含在眼睛裡的淚水被他自己努力逼了回去,他覺得跟瘋子說不下去了,於是開始瘋狂掙扎起來,火鍋也知道現在就是最佳攻擊的時機,在天狗把鋸子放上凡內脖子的瞬間,抓準機會從凡內的衣服裡跳出,撲了過去,割傷了天狗的臉頰。 「該死的螃蟹!」天狗一把將抱著自己的臉的火鍋揮開,妖力仍被束縛著的火鍋立刻被揮開,重重撞擊到遠處的岩壁上,發出碎裂的聲響。 「火鍋!」凡內看見火鍋一動也不動地掉在地面上,原本已經有了裂痕的甲殼出現更多的裂痕,甚至有三隻腳從身上脫落。他終於忍不住哭了,滾落的淚水成了一顆顆藍色珍珠,落在地面。 天狗再次舉起鋸子,利刃在幽暗的地窖裡反射出森然的

【艾凡|支線】GS 19.宮崎

他立刻不滿道:「你喜歡青鷺火,你就去追求他,你抓我有什麼用?」 「你的用處比你想像中大多了。」惡路火低聲道:「我要以你為籌碼,讓鳳凰火把不知火跟金神火都殺了。這樣就算青鷺火逃得了一時,也不會再有人能跟我搶他了。」 凡內不知道金神火是誰,但顯然也是青鷺火的愛慕者之一。他又想起不知火,那個聲音黏膩細軟的漂亮男妖,他跟鳳艾顯然關係很好,搞不好是青梅竹馬……不對,這個應該算竹馬竹馬,想必已經認識多年。 那笨火真的會為了他殺死不知火嗎? 他在鳳艾心裡有比不知火重要嗎? 惡路火輕輕說了下去,「他們都去死一死就好了。不管青鷺火想逃去哪裡,我都會跟上去的,他跑不掉的。」 沒讓惡路火繼續瘋癲下去,天狗像是想打斷什麼般突然開口:「時間差不多了,鳳凰火應該快找上門了。」 「那行吧,我就去會會鳳凰火。」惡路火的微笑仍然溫柔,說出來的話語卻格外冷酷,「天狗承諾,即使開始實驗,仍會讓你活著,你可別自己找死,影響我的計畫。」 他眼裡過度的執著,讓他沒能看清楚天狗在聽見這句話時眼眸裡下意識的躲閃,但火鍋注意到了,鉗子立刻緊張地夾住了凡內的校服衣領。 惡路火化作一道黑色的火焰向上方入口處衝去,留下一地煙灰餘燼後便離開了。凡內被黑煙嗆得不斷咳嗽,接著卻發現一直控制住他的人動了,他被壓在一張床上,幾個發光的咒文從天狗手上的符咒飛出,控制住他的手腳,讓他無法掙扎。 「你打算做什麼?」凡內問著天狗。 「你是想拖時間對吧?」 「是又怎麼樣?」 「哼,那也無所謂。行,我就讓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 天狗眼下的黑眼圈騙不了人,他顯然已經很多天沒睡,但談到實驗他又燃起了熱情,對著凡內用略顯高亢的聲音侃侃而談起來,「上次說到肉體都有其極限!因此如果要達到永生不死,拘泥於肉體顯然不行,必須在精神上達成超脫,因此我打算最大限度地使用人類以及妖怪的肉體結合,讓二者都可以實現永生共存!」 「怎麼做?」 「計畫分成兩個階段,一是使用人類被魍魎化的方式,在途中影響魍魎化的過程,讓人類成為我的分身,接著就是人魚派上用場的時候!人魚的肉體能夠一定程度的協助人類的軀體達到更長的壽命,因此事情就變得很簡單,我只要把兩個軀體連接在一起,讓他們可以互相作用就好!」 凡內愣了兩秒才想通這件事,他驚慌轉頭看向身旁的人。那具身體在脖子上有著明顯的紅色縫線,而身上氣息讓他感覺熟悉且親切的原因,此時他也終於明白——因為這具身體就是人魚的身體,是

【艾凡|支線】GS 18.惡路火

這個問題直到當天稍晚,魍魎送飯給他們後,都沒有得到答案,而天狗也像是突然消失一樣,接連幾天都沒有出現。 凡內在發覺魍魎上菜居然還可以點菜後,立刻開始要求魍魎準備一些做工麻煩、他平常很少吃到、或是只在影片上看過的特殊料理,什麼仰望星空派、炸牛睪丸、哈吉斯、章魚冰淇淋等等,過上了沒心沒肺的開心生活。 火鍋看著被養在牢裡好吃好喝的小笨蛋,很想說一個糖果屋的孩子最後被餵胖吃掉的故事,但偏偏現在兩人語言不通,也只能作罷。 但這天,當紅月升起之時,天狗突然帶著一個跟他容貌極度相似的人出現。 「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天狗道。 「就是有點無聊。」凡內老實承認。 「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小看了鳳凰火。」天狗的雙眼下方有著濃重的黑眼圈,「這陣子他幾乎把幻世翻了過去,就為了找你。我故意洩漏的每一個假情報他都去調查了,根本不在乎跟誰產生衝突。」 他把自己一頭棕髮抓亂,眼裡有著被壓力逼迫到走投無路的那種癲狂,「明明他實力算不上幻世前三,卻甘冒巨大風險,就為了找你。你說說,為什麼人魚總是有這麼大的魅力?」 「他快找到這裡了,對吧。」凡內肯定地道:「你發現你的故布疑陣失效了,所以你慌了。」 天狗沒有否認,而是打開鐵柵欄門,讓他身邊的人進去把凡內拖出來,連帶著火鍋,往宅邸的後方走去。宅邸後方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但在天狗用符咒劃破空氣後,出現了一棟破敗的小屋。小屋裡有個地窖門,但天狗卻沒有打開地窖,而是再次掏出符咒,劃破空間。 「也太多層了。」凡內忍不住吐槽,「你不覺得麻煩嗎?」 「這是為了安全起見。」 是膽小吧?凡內心想,但他不打算繼續刺激天狗已經岌岌可危的理智,因此選擇沉默,火鍋也在他的懷裡伺機而動。但讓凡內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是,他被有著天狗長相的陌生人拎在手上,卻意外地不怎麼排斥,還微妙地有些熟悉。 他們走下長長的階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四周除了腳步聲之外,寂靜得讓人心生畏懼,牆面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放置著一塊明亮的水晶,看起來有幾分像是冰塊,散發著藍色的光。沿途牆上還有不少洞穴,都像是牢房一樣鑲嵌著有著鐵柵欄的門,雖然有明顯的使用痕跡,但裡頭都空無一人。 走到底部時,凡內發現地窖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並沒有被關住,而是穿著一身華麗的十二單拖尾和服,最外層的唐衣藍色的布料上繡著青色鳳凰和金色火焰,表著上則是青色與黑色火焰交纏,甚至是交歡的模樣。他極長的黑色頭髮披散在腦後,一路拖曳至地面,像是

【猶歌|支線】GE 15.眼

靠著那堆錯落參差生長的晶礦,三人輕易登上這艘小山一般的巨船。 阿格斯在晶礦上用力踩了踩,「沒有外觀這麼脆弱呢。」歌利亞點頭,看著像呼吸般規律地閃爍的晶礦,內心卻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像是活著一樣。 雨果踹了好幾腳才把墨綠色的門踹開,下一秒古怪的臭味便迎面而來,讓他立刻閃到一旁去,等待通風片刻,潮濕的腥臭變淡後,這才走入門中。進去後,雨果才發現船長室的空間已經被肉壁壓塌了大半,金屬樑柱也大部分都變了形,原本在書櫃上或是牆上放得好好的書本和畫作都散落一地,僅有一張巨大的圓桌仍立於房間中央,位於主位的座位也屹立不搖。 阿格斯毫不猶豫地先雨果一步坐到了那張椅子上,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而歌利亞撿起其中一幅畫作,看見那幅畫與其他精緻的畫作不同,線條稚嫩童趣,勾勒出一家三口的模樣,一個瞇眼微笑的金髮女人,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還有一個緊握兩人雙手掛著大大笑容的孩子。圖畫的右下角署名般寫著:諾亞。 雨果的視線落到了桌上的海圖上,令他詫異的是,上頭的島嶼與海洋全都是他從未聽聞過的名字,還額外被墨水留下了許多危險或是安全的標記。 阿格斯突然道,「我找到了這個。」 雨果回頭,發現原本那張完好的椅子已經被阿格斯拆碎,而阿格斯手裡出現了一本陌生的筆記本,顏色和門扉一致。雨果接過後翻開,讀到了幾句讓他不由得深思的筆記。 「生成型態不固定,但簇狀結晶體約佔83%」 「它們他媽的完全不在乎長在什麼東西上,好極了!」 「這個可能性讓人振奮!我從未看過這些藍色小傢伙這麼活躍,如此巨大的移動式居住堡壘簡直超越了我的期待,恆溫、堅固、自動補充食物,太完美了!就是有點黑,不過那很快就不會是問題了,我們會讓這變成一個能源自給自足的地方!掌握牠的消化和移動模式會是首要任務。」 「就叫諾亞吧,我好想他」 「這個諾亞或許是他的兒子。」歌利亞在他身旁一起看著,看到這裡時,他將手裡的畫遞給雨果,但雨果只是看了畫一眼,就接著讀了下去。 「一切都在朝正確的方向前進,海底的瘋子跟島上的瘋子居然達成共識了,喔他們可真是太懂得怎麼娛樂我了,天知道看著那群腦子破洞的一臉嚴肅討論著不存在的鑰匙要忍著不笑出來有多難」 「那聲個音一在直響 ?我昨天在寫什麼」 「幾乎要完成了,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