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16的文章

【古今全員|現代AU】交換伴侶

凡瑟難得被艾格曼抱了出門,開著車,兩人離開了關著凡瑟的黃金籠子。 「不好奇我們要去哪嗎?」艾格曼問,但凡瑟一眼都懶得看他,只是望著副駕駛座窗外的都市夜色,於是艾格曼硬將他的臉版了過來,在下巴上留下明顯的青印,「看我,凡瑟。」他口氣溫和誘哄,手卻毫不留情,甚至連方向盤與馬路都不看了,凡瑟沒辦法,只能歪過頭瞪了他一眼,但就連這樣都像是哄了人開心般,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回頭認真開車。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棟別墅,開門的是一個有著金色半長髮的中年男子,艾格曼和那人寒暄了幾句,很快抱著凡瑟進入屋子。房子很大,行走時兩人短短交談著,凡瑟聽到那人的名字叫葛倫。葛倫帶著兩人到了一間房間,房間裡有除了酒櫃和兩張大床之外,還有一整面牆都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用品,有些款式甚至連凡瑟都沒看過。 「施瓦。」葛倫喊著,於是房間另一頭的門打開了,一個年紀輕輕、赤身裸體的黑膚男孩走了進來,他身上只穿著薄紗,兩乳之間掛著金色乳鏈,一路延伸到薄紗後的下體。他走到葛倫身邊,用臉蹭著他的手臂。 「乖,先別撒嬌,客人在看。」葛倫拍拍他的臉頰,語氣寵溺,接著道:「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施瓦。」施瓦對著凡瑟與艾格曼點了點頭。 葛倫又道:「我和艾格曼先生先離開一下,施瓦你先留在這裡,那這位——」 「他叫凡瑟。」艾格曼立刻道,但凡瑟連正眼也沒看他。 「好的,凡瑟,總之我們很快就回來。」葛倫說完,施瓦乖巧地貼了過去,親了親葛倫的臉,艾格曼也想效仿,但立刻被凡瑟冷眼推開,艾格曼眼裡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似乎想發怒,但看到有他人在場,於是又忍了下來。兩人很快離開,留下凡瑟跟施瓦。 施瓦在凡瑟身邊坐下,好奇問著:「凡瑟,你是艾格曼先生的奴隸嗎?」 凡瑟點頭。他從來不是自願,但烙印已經被留在他身上,無法辯駁。 「這樣。」施瓦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不開心?當艾格曼先生的奴隸不好嗎?」 凡瑟立刻搖頭。當然不好。而且,當奴隸應該要開心嗎?凡瑟有些意外地看著施瓦輕快地晃著腳,吃著桌上的小點心。 「我很開心喔。」像是讀懂了凡瑟的表情,施瓦接著道:「葛倫對我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是他救了我,讓我當他一個人的奴隸,我過得很快樂。」施瓦遞了一塊桌上的小點心給凡瑟,貝殼形狀的橙黃蛋糕嚐起來很甜,是凡瑟從未感受過的甜。 兩人把桌上的小蛋糕分食了大半後,這時,葛倫跟艾格曼又推開門走了回來。 凡瑟聽艾格曼說:「凡瑟

【石理|支線】W/B 01. 「適應」・「改變」

  油煙味。   大火翻炒的香氣。   水汨汨流著的清脆響聲。   這就是「它」的第一個記憶。 ※   他先注意到的是香氣。   一直以來香氣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滲透,就像是液體一樣,那是非常緩慢,卻會讓全身都慢慢浸染上味道的過程。   但在反應過來之前,在有了新的形體之後,香氣卻是透過鼻腔,一瞬間就往身體裡面衝進去的。   他幾乎能夠感受到食物的香氣像是音樂一樣在他的眼前併發出七色的瑰麗光芒。   發生什麼事了?   『放輕鬆。』一個無法分辨出是年輕或是蒼老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同時有著飄散著光點的文字在他腦中浮現,『試著說話。』   說話?   「你是誰?」言語比他想像的更流暢的從他嘴裡流出,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嗓音是清澈的男性嗓音,和一直以來熟悉的溫潤女聲不同。   「啊,真不錯的聲音。」魔女這麼說著,「用你認知的話語來稱呼,我是魔女。」   魔女?繪本裡面常常描寫到的魔女嗎?喜歡惡作劇,穿著黑色的外袍的。   「沒錯,就是那個魔女。」她說,「現在,張開眼睛。」   他的世界亮了起來。   原本像是蒙上一層米黃色紙頁的視線被揭開了,他看見面前站著一個白髮的少女。   奇怪的是,無論他再怎麼努力望向少女的臉,卻始終無法看清楚她的面貌。她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很容易辨認,那是一襲奇特的裝扮,有著寬大的裙襬和藍色的綴飾。   「看見我了嗎?」她問。   「嗯。」他點頭。   「那你應該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吧?」她又問。   他愣了一下,接著記憶就像是潮水一般灌進他的腦中。   隨著潮水一同進入的,還有五顏六色的畫面,畫面當中全都是一般人生活所需的所有知識,而某些發出淡色光芒的畫面甚至帶有情感和經驗,他感覺自己似乎在洪流中待了一個世紀,又像是一瞬間就結束了一般,他回到魔女面前。   「現在,照照鏡子。」魔女說,手上出現了一面圓鏡。   他在鏡子裡看到一個淺棕色頭髮的少年,頭髮上夾著的紅白二色髮夾異常的熟悉,而服飾簡單,普通的背心配上連帽外套,下搭一件緊身牛仔褲。   他忍不住對鏡子裡的少年微笑,接著不意外的看到少年也對著他微笑。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魔女說。   「你也很漂亮。」他回應。   魔女大概是愣住了,好半响沒有反應,接著嘻嘻笑了起來,「真會說話,就算這樣也不會給你優惠待遇的喔。」   他沒有回應,只是依舊笑著看魔女。   「我聽到你的願望,所以特地前來把你變成人類。

【雪萊|本篇】CP短篇

【CP短篇】撒嬌 「漿果。」 「嗯?」正在小廚房中做著晚餐的漿果,聽到雪萊的叫喚只是應了一聲,沒有回頭。 似乎有著腳步聲靠近。 「漿果。」雪萊的聲音近了一點。 「怎麼了啊?」忙碌於食材的處理,無暇應付雪萊,漿果只是溫柔地問著,還是沒有轉過頭。 腳步聲更近了些,雖然在柔軟的地毯裡音量不大,但身為血族的聽力讓漿果不會錯過這種細節。 「漿果。」聲音來到漿果的後方很近的位置。 漿果放下刀子,稍微用清水洗了一下手,接著回頭。 「怎麼了......」一回過頭就被雪萊一把抱住。 「沒什麼。」就是想抱抱你。 【CP短篇】在很久很久以後。 「我跟你說喔,今天昂在學校又打架了!」 「嗯。」 「然後海兒她也是,不但沒有幫忙勸架,反而也跳進去打!」 「嗯嗯。」 「老師都打電話來家裡了,說這麼頑劣的學生他們不收!」 「嗯唔。」 「你別老是笑啊,兒子女兒你可是也有份的耶!」 「嗯嗯嗯。」 「盯著我看可以解決事情嗎?」 看著漿果怒氣衝衝的臉,早已不把瀏海抓起來的雪萊,盯著對方瞇著眼睛笑了。 「不能。」 「那你盯著我看做什麼?」 「再看100年也不會膩。」 【CP短篇】月光 漿果醒來的時候,窗外還是深夜。 月影扶疏,透過窗櫺照下,把地上映照的銀白有如雪地。 房間很亮,她可以清晰地看見雪萊撐著頭,側躺在她身邊,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看。 發現自己的舉動被看見,於是雪萊露出一個有點不好意思的愉快笑容。 「你不睡覺在做什麼?」有點愛嬌的嗓音。 「沒什麼。」 「剛睡醒?」 「還沒睡。」打了個呵欠。 「幾點了還沒睡?」漿果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等等就會睡啦!」 「都要早上了啊,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真的沒什麼。」 就是,想看著你睡去,等著你醒來。

【雪萊|本篇】Das Beste

傍晚。 橘紅的彩霞侵蝕了整個天空,把世界染的昏黃。 夕陽已西下,只剩下天際微微的金黃,鑲在遙遠的山陵線。 帶著大包小包回家,雪萊推開門,聞到了細微的沐浴乳跟洗髮乳香味。 把手邊的東西往沙發上跟桌子上一放,雪萊找出很久沒用的吹風機跟大毛巾,輕輕轉開浴室的門。 浴室裡乾濕分離的隔間設計,把蓮蓬頭隔到了毛玻璃的另一邊。 水蒸氣瀰漫,溫熱的水珠在玻璃上落下一道道畫痕,把裡面正仰頭享受的熱水的美好身段揭露了幾分。 雪萊笑著把大毛巾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接著輕輕地關上了門。 沒過多久,水聲平息。 雪萊正拿著可樂看著籃球比賽,耳尖的注意到潮濕的腳步聲悄悄地踏在木製地板上,於是微笑地回頭。 「回來啦。」 雙眼正對上本來打算惡作劇的漿果。 「又被發現了。」 披散著一頭長髮,髮梢的末尾還滴著水,漿果全身只包著一條大浴巾撲進坐在沙發上的雪萊懷中。 「當然囉怎麼可以認不出來呢。」笑著摸摸對方的頭,從學院離開以後,自己又長了接近5公分,現在身高已經有182公分了。 「這次我去了多久?」 把臉埋在雪萊的懷裡,漿果的聲音悶悶地傳出。 「去了四個月零八天又二十三小時三十五分十四秒十五秒十六秒。」 「還在倒數啊?」 雪萊笑著任漿果貼在自己心口,只是拿起毛巾溫柔的擦乾對方的額際瀏海。 「對呀因為怎麼出門的就要怎麼回來囉。」 漿果抬頭,對上雪萊帶著笑的眼睛。 「我回來了。」閉上雙眼,她輕輕地啄吻雪萊的唇。 「歡迎回來。」愉快的回吻漿果,他瞇起笑得燦爛的眼睛。 有些歉疚的,漿果露出了不安的眼神:「等很久了嗎?」 把原本坐在自己腳上的漿果抱到沙發上坐好,雪萊拿起一旁早已插電的吹風機,開啟了溫熱的暖風 細心的吹著漿果的頭髮,讓豐厚而淺棕的髮絲隨著他的手指撥動,光澤隨著擺盪閃爍,雪萊循序漸進地從漿果髮尾吹至髮梢。 過了一陣子,等冰冷的濕意從髮根散去後,雪萊才慢慢開口。 「我啊因為知道你回來了之後我會有多麼開心所以呢就連等待的過程也是很期待的喔。」 「你不會覺得......」 漿果話說到一半,卻被雪萊彎身到沙發前,吻在他側臉上的唇打斷:「因為思念的過程很長所以相聚的時光才特別的甜美喔。」 「Du bist das Beste was mir je passiert ist,es tut so gut wie du mich liebst.」雪萊貼著漿果的耳邊低喃,略為慵懶的聲調吐露著異國語言,微微的勾著人的心弦。

【雪萊|本篇】Our time is short

今天晚上的雪萊,正坐在家裡的沙發上,雙眼直直地盯著電視,上頭正撥放著籃球比賽。 手上抓著爆米花,雪萊眼睛完全沒看食物,只是手不斷下意識地抓著食物,粗心掉落的食物散的一地都是。 場上攻防激烈,互有得分,鮮血與暴力混雜在比賽當中。 正當比賽正激烈時,一旁裁判突然叫了暫停。 「為什麼啊!!!」雪萊慘叫的把可樂放下。為了今天這場比賽,桌子上擺滿他買來的零食跟可樂,已經吃了大半,吃過的零食碎屑因為比賽激烈時亂揮於是撒的到處都是。 因為漿果說過今晚會晚點回來,所以雪萊就肆無忌憚的折騰著家裡的地板,上頭被可樂跟洋芋片還有各種零食縱橫成一條條食物的道路。 看樣子大約會暫停15分鐘以上,雪萊無奈地嘆了口氣,想去浴室時不經意的把零食渣渣當成戰利品帶去,像是糖果屋裡回家的路標。 出了浴室之後,雪萊才發現家裡亂得超乎他的想像。 除了地上到處都是的食物碎屑,還有他剛剛激動時打發的卡勒撒在沙發棉布上,自己的衣服上也髒得超乎想像,現在要是站在路邊大概會被螞蟻當成人形食物搬走。 「這下糟糕了現在幾點啊......」 想趁著漿果還沒回家的時候把弄髒的地板擦一擦毀滅證據,想確認時間又懶得找時鐘,於是隨便轉了一台新聞想看一下時間,但新聞恰好到了尾聲,片尾的歌聲就從音響流瀉一地。 「So I won't hesitate no more, no more It cannot wait, I'm sure There's no need to complicate Our time is short This is our fate, I'm yours. 但 我將不在遲疑 不再遲疑 我不能再等待 我很肯定 別讓一切變複雜 我們沒有太多時間 這是命中註定 我將屬於你 」 輕快的旋律讓雪萊愣愣的站著硬是把整首歌聽完了,不自覺得跟著哼唱,等到音樂結束才想起來要注意時間。 「慘了!」 「我回來囉......雪萊!」憤怒的音調。 「嗚哇!」

【雪萊|本篇】Outside the plan 計畫之外

文:雪萊中(後期)跟漿果中(大綱跟校稿) 文章命名:雪萊中 BG/R18注意 =====   今日看起來是個陰天。   雪萊從出門前就注意到天氣,灰黑色的雲隨著風快速的從天的那一端蔓延,不知不覺地就占領了大半個藍天。   本來有點猶豫是否該推遲今天的行程,但想想這次是和漿果有約,實在不想因為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就取消,於是還是赴午餐的約。   在商店街的覓食幸好出乎意料地順利,雪萊愉快的填飽了肚子之後,兩人像是對一般的情侶在街上逛了逛,這才慢慢地返回學校。   不料,甫進入學園,一絲涼意突然地貼到了雪萊的臉上。   雪萊抬頭望著天,頃刻,大雨滂沱。   冰冷的雨水幾乎是用傾倒的從天際直下,將兩人砸了個措手不及。   這場驟雨來得實在太突然,雪萊不耐的輕輕用舌頭舔著尖銳的牙齒,微微地刺疼感跟現在下著暴雨的狀況,都讓他剛從商店街覓食回來的好心情被打亂了。   看向一旁也被連累的漿果,凌亂的髮絲貼在臉上,漿果濕潤的臉頰上泛著奇特的光彩,形成一股別樣的美感,水珠順著臉頰滑下,滑落進衣襟前方微微露出的雪白當中,雪萊有點狼狽地避開了眼睛。   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漿果身上,雪萊低聲地提議:「直接跑回宿舍的話距離有點遠我們先到體育館躲一躲吧。」看著漿果點頭,雪萊抱起她在雨中快跑。   路程不遠,在披在漿果的身上的外套濕透之前,兩人已經到達體育館的門口。   輕輕把漿果放下,雪萊試著推了下大門,驚喜的發現兩扇門中一扇並沒有上鎖,於是將門一把推開。   屬於體育館的味道頓時飄散開來,吸收了濕氣的館內的空氣略嫌黏稠,讓人嗅了鼻子發癢。雨天的體育館內空蕩蕩的,陰暗的室內只有窗外透進的光線提供微弱的照明,敞開的大門在體育館光潔的地板烙下一塊鮮明的光線,映照出兩人的身影。   「我記得地下室好像有毛巾之類的東西….要去嗎?」仍然披著雪萊濕透了的外套,漿果邊扭著滴著水的衣角,邊偷偷看著對方,雪萊的襯衫已經濕到完全是半透明的了,自己雖然沒那麼嚴重但也因為濕氣覺得有點冷。   「嗯。」揉了揉鼻子,雪萊避開了漿果的視線,只是低低應著。   兩人在入口處甩了甩多餘的水份,從沒上鎖的那側進到一樓。為了避免與冷風跟雨潑進室內,雪萊關上體育館的門,下意識的落鎖。   在鎖頭發出清脆的聲響之後,館內頓時失去了最大的照明。即使窗戶透進了微弱的光線,但對兩人來說,從室外進入館內的光線變化

【雪萊|本篇】Wie schön du bist

他站在一扇緊閉的門扉之前,緊張的整了整自己的領結。 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他輕輕地伸手握上門扉的握把。 在旋轉了九十度角後,門鎖發出了輕輕地響動。 朝內推去,燦亮的燈光頓時從門開啟的傾角透了進來。 「雪......雪萊?」 有些不安,有些期待的女聲響起。 推開門,燈光下站著的,是他見過最美的身影。 白色的薄紗層層疊疊的包住那道嬌小的人影,被高高梳起長髮在腦後盤成一個優雅的髻,垂落的幾縷髮絲不顯散亂反而讓臉頰更顯了幾許俏皮。 半轉過身的她,將遮住臉的薄紗向上掀起,反折到額後。 「怎麼樣?」她將期待的目光投向雪萊。 略施薄粉的面容,妝點的精緻而恰到好處,反而襯托出另一種夢幻。 「嗯......有點不適應。」他很老實地說。 聽到他的回答,她頓時緊張起來,急匆匆的想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異樣,卻被他笑著一把拉住。 不解地看著他,就在她打算出聲詢問時,他輕吻上她的唇瓣。 「Nein, lass dir nichts sagen. Weißt du denn gar nicht, Wie schön du bist.」 『不,你不需要開口 難道你不知道 你有多麼美麗。』

【雪萊|本篇】老婆反應題—喜歡

​假日閒閒的雪萊,帶著一包東西,跑來窩在漿果房間。 在漿果面對電腦練著唱歌時,背對她的雪萊那邊一直傳來金屬清脆的響聲,時不時還有打開冰箱或櫃子之類的聲音。 「喀擦。」「喀擦。」「碰。」「喀擦。」「吱啞。」「喀擦。」「喀擦。」「框啷。」 不是太在意雪萊的舉動,漿果認真專注的練著唱。 練唱兩個小時之後,打算休息一下的漿果,一回頭就發現雪萊不見蹤影,只留下桌面上被堆得亂七八糟的紙屑。 「雪萊......?」 雖然雪萊這樣不告而別不太經常,但也發生過幾次,大部分都是突然被什麼新奇的東西吸引走注意力。 沒想太多的漿果打開了冰箱,打算拿罐礦泉水出來潤潤喉。 冰箱門邊飄動的小紙條突然抓住了漿果的目光。 被冰的冰冰涼涼的可樂,是特地幫雪萊預備的飲料。飲料瓶蓋上被貼著一張被剪的歪歪扭扭的小紙條。 漿果撕起小紙條。 紙條上寫著『喜歡』。 「這什麼啊......」漿果有點無奈的笑了。 注意到一張小紙條之後,漿果開始打量房間四週。 果然不只可樂,很多東西都遭了雪萊的魔掌。 自己的睡衣、上次出門玩穿的藍色洋裝、從水族館帶回來的馬克杯、海龜娃娃,還有很多兩個人的回憶,上面全部都被貼上喜歡的紙條。 就連在睡覺的久鳶身上也被貼了一張『討厭』,漿果忍不住偷笑出聲,小心地在不吵醒久鳶的情況下把紙條撕了下來。 「真是的這樣要整理可是很麻煩的啊。」漿果無奈地說著,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 打開寢室的門,漿果打算去把不知道跑去那裡的雪萊抓回來,讓他一起收拾這一團亂,卻在出門前從穿衣鏡看到了自己的背後也貼著一張大大的紙。 漿果把紙撕了下來。 把紙拿到眼前一看,上頭用紅色大大寫著『最喜歡』,歡還只寫到一半,看起來是筆沒水了。 「......真是的。」把紙細心的放進了抽屜中,漿果離開房間。

【雪萊|本篇】老婆反應題—好可愛

雪萊嚴格說起來,是個天然呆粗線條。 喜歡的東西就是喜歡,討厭的東西就是討厭,所有情緒都會直接表現出來,表現方式也很簡單。 本來這樣的個性是沒什麼不好......但在有時候卻給漿果造成很大的困擾。 明天,是烏特的結婚典禮。 為了不想給小姑不好的印象,漿果這幾天簡直是卯足全力,從衣服到鞋子,從項鍊到耳環,幾乎在城市裡所有的店面都踏了三圈,就為了想找一套適合結婚典禮穿的衣服。 而雪萊當然義不容辭的負責當搬運工。 好不容易,挑出了三套比較適當的,漿果還沒想好該買哪一套,雪萊就摸摸肚子說餓了,接著逕自刷卡吩咐店員全部包了起來,拎著大袋的衣服就牽著漿果開車回家。 巧手弄出豐富的料理填飽雪萊的肚子之後,漿果在寢室把三件衣服都攤在床上,又開始猶豫明天該穿哪一套。 看見一旁的雪萊只是無聊的轉著電視,於是漿果決定參考一下對方的意見,讓對方幫忙決定自己明天的服裝。。 換了一套鵝黃色的無肩帶小禮服出來,胸口是平口設計,但刻意用蕾絲與紗網包覆兩側,微蓬的強調胸形。腰帶中間打著大大的蝴蝶結,配上白色的鞋子跟同樣是蝴蝶結的手拿包,看起來相當有氣質。 「雪萊雪萊,怎麼樣?」拎著裙角在雪萊面前轉了一圈。 「很可愛!」笑容燦爛的回話。 「可愛啊......」微嘟起嘴,對這個回話不太滿意,但又覺得尚可接受,於是又走回臥房換了第二套衣服。 「那這樣呢?」 寶藍色的無袖雪紡小禮服,胸前垂墜式的交叉,腰間細細的束上皮帶,點綴的水晶,胸口的四分音符項鍊閃著金色的微光,抓皺的後擺露出大半背部,滑膩的肌膚在日光燈下透著瑩白。 「很可愛啊!」點點頭,雪萊很滿意地笑。 又是可愛?漿果微蹙起眉,轉身就關上房間的門,稍微用了點力,發出小小的聲響。 大約過了五分鐘不到,又換了一套服裝走出來。 淺紫色的雪紡無袖禮服,長度大約在膝上,鎖骨上繫上細細的金色項鍊,小小的水鑽閃耀著光芒,卻無法吸引到太大的注意,因為禮服在胸前做了微妙的深弧,把雪白的溝壑露出大半,變成最好的裝飾,腰間則是系上了深紫色的緞帶,蝴蝶結打在略側的腰際。 看起來像是個精心妝點的禮物。 「怎麼樣?」有點不滿的聲音。 「......很可愛。」 「又是可愛?!明明這一套就是......」 漿果話還沒說完,雪萊二話不說站起身,把漿果直接抱起。 「欸?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房間門被關了起來,說話聲瞬間消失,空氣裡很快就染上一層曖昧的音調。 可愛也是有分很多種的,嗯。

【雪萊|本篇】老婆反應題—我愛你

​那是很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當他們的孩子都成長離家後,他們的生活,像是一般人一樣,開始被柴米油鹽醬醋茶包圍。 偶爾會有小小的爭執,偶爾會冷戰幾天。 但大部分吵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像是衣服亂丟,牙膏亂擠。 不是什麼大事,但他們樂此不疲。 而也總有一方會懂得先退讓。 通常都是他,因為他知道哪裡有賣好吃的甜點,或是開的嬌豔的花朵。 當他帶著滿身甜點或是花朵的香氣回家後,她也會放軟身段,讓一個笑容或一個擁抱融化那些憤怒。 但他一直不曾再開口說過那個字。 自從婚禮上的誓詞之後,這個字好像被封印一樣,再也不曾從他的口中說出。 大部分都是「喜歡」、「想念」、「可愛」等等。 這讓她覺得有些在意。 距離兩人剩餘的相處時間,倒數一百三十六年七個月又十一天。 今天是他們的紀念日,是人類世界的七夕慶典。 四處都看的到滿天的煙火,攤販與人龍在暗夜裡閃閃發光。 歡笑與嘈雜聲混雜出溫暖的音調,他牽著她的手穿梭在攤販中,讓食物堆滿兩人的手中。 在煙火表演倒數十五分鐘的時候,像是巧合一樣,他們在草地上找到特等席,早已準備好的野餐巾派上最好的用場,兩人肩並著肩,期待著煙花飛起的那一刻。 食物在等待期間慢慢被吃得精光,她習慣性的拿起手帕擦拭老是吃的滿臉都是的他。 「謝謝你。」突兀的,話語突然從他口中說出。 「怎麼了?」有些錯愕的回望。 「沒什麼!」燦爛的笑著,他像是發現什麼美麗的事物一樣,瞪大了眼睛,指著她的後方:「快看!」 一朵艷紅的煙花炸開在天際之間。 數百顆流星墜地,化成滿天的光雨。 接著,一個,又一個。 天空變成了光的花田。 「———。」他在震耳欲聾的聲響中,附耳在她耳邊。 她笑了。 有些事情,不用說,我也會知道喔。

【雪萊|本篇】老婆反應題—好厲害

異國的城市。 剛下飛機,他就連忙找到行李箱,在機場門口揮手搭上白色計程車。 陌生的語言讓他與司機好一番比手劃腳,連超級珍惜的門票都拿出來讓對方看了,好不容易才讓司機理解他的目的地,車子才慢吞吞的上路。 一邊感受絲毫沒有起伏的平緩車程,他一邊撐著頭,把額頭抵在玻璃上,看著跟自己國家一樣整齊的市容。 窗外風景溜的很慢,他頻頻看著手上的錶,擔心自己會錯過開始的時間。 指針像是被誰惡意加了速,滴溜滴溜打著旋,車窗外的夕陽竟然跑的比景色更快,沒一會兒天就黑了一片,殘紅在天際苟延殘喘著,緊緊抓住邊角,不想太快落下。 焦急煎著他,他用快速的英文問司機還要多久、還有多遠,但司機只是慌張的頻頻搖手,用發音極度扭曲的單字說著拒絕。 無可奈何,他困在狹小的車廂內,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從他身邊溜過。 霓虹的街景開始閃爍,他的手表告訴他時間已經是五點四十分,距離開場的時間只剩二十分鐘,司機卻奉公守法的在每一個紅燈前停下,紅綠燈上頭數著的電子秒數很慢,手錶上的秒針卻轉的飛快。 車內的廣播是溫柔的女聲,唱著旖旎的歌曲,每個停頓段落裡都有帶著笑意的嗓音響起,但絲毫無法勾起他的興趣。 因為他有喜歡的、珍惜的、唯一在乎的嗓音,正在目的地的盡頭等著。 車子終於在一棟圓頂的建築面前慢慢的減速,他隨手就從西裝口袋抓了一把鈔票,一股腦兒的塞給前座司機,也不管找錢或是不小心給出了非該國的鈔票,車子還沒停穩他就急著邁步下車,朝著巨大的建築物裡面衝去 。 建築物外頭垂掛著許多氣球跟布條,都是淺紅色的,上頭用寫著他不認識的字,但他卻能準確的叫出上頭寫的那一個名字。 他早已叫過無數次。 他伸手攔住了工作人員,稍微詢問了一下,就被禮貌的從VIP入口帶了進去 舞臺正前方的唯一一個空位,恰好是他的。其他排隊的人早已進場,位子坐的滿滿盪盪,他坐下之後燈光剛好暗了下來,恰好趕上開幕。 漫天的彩帶在巨響後像花雨般撒下,場內所有人立刻開始歡呼,屋頂晃動著,死命的抓住牆壁不想被音浪掀開,搖搖欲墜的頑強掙扎。 瞬間,四處亂轉的五道燈光看向同一個方向,一個結滿小白花的鞦韆慢慢在燈光形成的通道中盪著,從空中緩緩降下。 上頭坐著位棕髮紅眼的少女,拿著麥克風,僅僅一個音調就讓全場寂靜的連心跳聲都變的明顯。

【雪萊|本篇】生日賀Best Song Ever

  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睛的瞬間,雪萊就覺得今天會有好事發生。   「喔喔喔喔我起床了!!!」伴隨著大叫,雪萊愉快地跳下床。   然後果不其然的吃了亞撒的一個枕頭。   「雪萊閉嘴,你吵死了……zzz」   從住進宿舍的第一天開始,雪萊早就習慣了早上的亞撒枕頭攻擊,有時候甚至同宿舍裡的其他人一起勁,飛到他臉上的枕頭還會變成複數。   接住從臉上滑下的枕頭,順手拋回亞撒床上,而亞撒也習慣的一把抱住,翻過身去面朝牆的繼續睡。   看了一下另外兩張床,波雷米跟厄斯特不見人影,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看起來早已出門很久。   打著呵欠,雪萊睡眼惺忪的走進浴室裡。   隨著洗漱聲平息,不一會兒走出浴室的雪萊,招牌翹起的瀏海又出現在他的頭上。   早上從來沒有早起過的亞撒果然還賴在床上,看樣子又要把上午的課給翹掉了。   「亞撒啊你還不起床的話我就先去上課了喔對了要不要我先繞過去食堂幫你帶個早餐回來?」   像是趕蒼蠅一樣朝背後揮了揮手表示拒絕,亞撒連翻過來看一眼雪萊都懶。   「好好好我不吵了我現在就出門~」   正想推開房門,雪萊的視線被一張塞進門縫裡的紙給吸住。   「啊勒?」   撿起紙來,淡淡的油墨味昭示著字跡是不久前剛印上去的事實,潔白的紙張由於放在地上染上了淡淡的塵埃,雪萊對著紙吹了口氣,氣流溫柔的牽著塵埃在空中飛舞,就著明亮的燈光看去像是一場場纖巧的舞會。   紙上頭簡單的寫著,有雪萊斯勒的包裹在收發室,請速去領取。   「欸欸欸是包裹耶亞撒有人寄包裹給我耶你說會是誰啊會不會是烏特啊果然烏特太久沒看到我想我了嗎!」   雪萊愉快的看著紙叨念著,沒注意到身後的下床的聲音。   背後的陰影越來越大,突然,雪萊領子一輕,下一刻整個人被扔出了房間。   背後的房間門重重的關上,上鎖的聲音接連響了三次。   「啊啊啊亞撒你幹嘛把我扔出來我還沒拿鑰匙跟錢包跟課本啊啊啊至少先放我進去拿一下錢包吧!!!!」   「誰管你……zzz」聲音從門旁邊離開,聽起來是又回床上去了。   敲了幾下門,門都沒有要打開的意思,雪萊無奈地抓了抓臉上的疤痕,真糟糕啊課本什麼都還在裡面這下子也不能去上課了……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上還抓著包裹通知,雪萊想了一想,好像也沒別的事情做,不然就先去領包裹好了。   於是,有事可做的雪萊,愉悅地小跳步前往收發室了。   早晨的天空一如往常的是寶藍色的樣貌,由於天色較偏昏

【雪萊|本篇】烏特-新的聯繫

  躲在屋簷下的長廊,雪萊望著女校的大門口發呆,今天天氣略陰,日光並不耀眼,只是溫煦的照著大地。   雪萊今天請了一天的假,趁著太陽尚未出來之前,到了離學院最近的小鎮。   烏特被安排住在那座小鎮裡,那裡有著人類的學校,而做為插班生烏特輕易的就證明了自己的知識量,決定在明年九月跳級進入高一。   從信上得知此事的雪萊,注意到信中烏特提到今日剛好要出門辦就學手續,決定給烏特一個驚喜,等在校門口外。   不知不覺,等待的時間過得很快,時間已來到正午。   雖然太陽仍躲在厚厚的雲層後方,但是雪萊開始可以感受到太陽的威脅性。   明明曾經溫暖曾經耀眼,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卻是致命的毒藥,雪萊忍不住想起小時候曾經從母親那裏聽過的飛蛾撲火的故事。   聽說那些飛蛾都是因為愛上太陽而受到了懲罰,只能淪落到黑夜中,最後死在它們所能接觸到和太陽最相像的火焰裡。   愛上太陽有什麼錯呢。當時的雪萊不能理解,只看著母親站起身來對著剛回家的父親溫柔的笑。   等到眼神有點放空的雪萊,終於在校門口對面的咖啡廳第五次叫了茶點之後,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烏特!」跳起身來對著熟悉的人影揮揮手。   穿著全黑的哥特蘿莉裝,擦著全黑的指甲油,踩著15公分的厚底馬靴,面無表情神色僵冷的從學校裡走出,卻在一轉頭注意到上竄下跳的雪萊時,神情瞬間變得有朝氣起來。   「笨蛋雪你為什麼在這!」   憤怒的,女孩衝了過來就給了雪萊一拳一腳。   被烏特一拳打翻在地上,雪萊一抽一抽的,然後很快的揉著臉又了跳起來。   「烏特你的拳頭一如往常的好重啊不過哥哥不是有跟你說過女生要溫柔一點的嗎你這樣子可是會被其他人討厭喔!」   很久沒有看到烏特,雪萊溫柔的笑著,摸著烏特即使穿了高跟馬靴仍然只到他的下巴的頭,把她的頭髮弄得一團亂。   「我管其他人去死!」烏特高傲的偏過頭,但是沒有拒絕雪萊的手。   「怎麼可以這樣說啊烏特我跟你說喔同學可是很重要的存在喔。」   想起學院裡的大家,雪萊笑得相當開心:「和同學一起上學可是很好玩很好玩的喔等你進入學校一定也會很開心的喔!」   看著雪萊的表情,烏特頓時沉下臉來,一把揮開了雪萊的手,整理著自己被弄亂的頭髮。   烏特的黑色直髮頭髮垂至腰際,相當光滑,以手當梳輕輕幾下就整理得整整齊齊,雪萊習慣性地走到烏特的身後,拿出髮圈幫烏特把頭髮紮了個馬尾。   烏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安靜地

【雪萊|前篇】雪季的熱可可

。你記得最近一次沒有科技的生活是什麼時候?   「沒有科技是什麼意思啊是指說家裡沒有電器產品嗎好像沒什麼有這類的印象耶......」露出了努力回想的表情。   「啊好像有一次!」雪萊握拳擊了一下掌,愉快地道:「那大概是我五歲以前的事情吧那時候家裡好像剛搬完家東西還沒整理好晚上沒有電視可以看所以我就跟烏特一起窩在溫暖的壁爐前畫畫還有喝熱巧克力感覺超棒的喔。」 ​ *****   那天很冷,外頭飄著鵝毛白的大雪。   今年才過不到兩個月,卻經歷第三次搬家的康塔德一家,這次的居處是一個小小的公寓。   被米特跟著最後一批行李載到新家的雪萊跟烏特,下車之後看到的是一間破舊陰森的公寓。   公寓是一棟五層樓高的建築,即使被白雪點綴也看得出外牆暗澄色的磁磚殘破的斑駁著,透出了裏頭灰色的水泥,窗台上站著幾隻全身烏黑的鳥,啞啞的叫著,直豎的黃色瞳孔緊迫的盯著陌生的來人,像是不歡迎訪客。   才三歲多的烏特,路都還走不好,就搖搖晃晃的拉著雪萊的手,害怕的看著新家;雪萊則是睜大著雙眼打量著房子,眼睛裡不知道閃爍的是興奮還是恐懼。   與幫忙載行李的大哥揮手道別並塞了個紅包給對方,米特走回雪萊和烏特的身邊,笑著拍掉兩人頭上的雪,安慰的摸摸他們冰透的臉頰。雪萊對父親回以信賴的笑容,烏特則是嘟著嘴揮開米特的手,不讓他繼續摧殘自己圓嘟嘟的臉頰。   米特把兩人抱起,讓他們都坐在自己的右手上,另一隻手則扛起兩個大紙箱,側身頂開了公寓的門。   慶幸的是,公寓外表看起來雖然陳舊,但內部打理得還算乾淨。樓梯間雖然略顯狹窄,但看的出來有經過好好的保養,樓梯間的扶手都被上了一層透明漆,配合著木頭原色像是沉澱著歲月的歷史,微微透出深沉的光亮。   米特一鼓作氣走上了公寓的三樓。   左右手朝兩邊開展的走道上,一間間的房門對稱的佇立著,像是排列整齊的衛兵,給予每個入住的居民冷漠地凝視。   米特左轉,沿著一排的房門不停向前走,最後停在最底端的最後一扇門。   輕敲了幾下,黃銅色的門把被從內轉開,開門的是笑意盈盈的康絲,給了米特的臉頰一個吻。   「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兩人相抵著額頭,幸福的笑著。   不看氣氛的雪萊興奮掙扎著從米特身上滑下來,滿面笑容的撲到康絲的腿上。烏特則是扁著嘴,一臉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米特無奈地笑著,只好把烏特也放到康絲的懷裡。康絲輕柔的接過烏特,吻像蝴蝶一樣輕柔的飛到烏特

【雪萊|前篇】父母初相遇

  那是一個很美的夜晚。   米特費那特‧康塔德剛結束了一個艱困的任務,全身疲累的回到了家。   在沖了一個酣暢淋漓的熱水澡之後,帶上冰箱裡僅存的幾罐冰透了的啤酒,洗澡前就提早放進去微波15分鐘的冷凍速食下酒菜也已經加熱完畢,米特拿了個塑膠袋把東西都包一包,就往家裡附近的海邊走去。   在任務結束之後看看海,是他一向的習慣。   看著海浪一波波的沖洗著沙灘,好像也可以把他腦海中血腥的那些記憶一波波洗淨。   這次的任務,是殺了一家共五口的血族。裡面最小的孩子只有四歲,米特現在感覺自己好像還能感受到刀刃插進那孩子的胸膛的反震,這讓他有點不舒服。   但米特從來不認為自己做的是錯的。   血族以剝奪人類的血液維生,天生就是壓榨著人類的種族,因此有很多家庭因為他們而破碎,這是他們的原罪。就像是掠食者與被掠食者的關係,如果那些被掠食者有能力的話,它們也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頭殺了那些掠食者。   米特就是有能力的人之一。   他是從小由血獵會培養長大的孩子之一,他們這些孩子的共同點就是,有著特殊的能力,或許是反應或許是移動視力等等,米特也不例外。   他的能力叫做時間緩速,簡單說就是他的時間流逝比一般人慢上許多,他說上三句話的時間別人只能說一句話,這樣的能力在對抗血族來說相當的有用,讓他總是能準確判斷血族的動作或是跟上他們的速度。   而這樣的能力也讓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血獵協會發現並買斷,再也不曾見到他的父母。   關於父母的印象基本上都已經全部消失了,他僅存的回憶就只有模糊的和煦光影以及手心溫暖的感覺。   並沒有因此厭惡這個世界,米特反而是更多的把協會當中跟他有一樣處境的人當成自己的家人,並且走在實現著自己正義的道路上。   我只不過比一般人多了一點能力,所以我要做我力所能及的事。   抱著這樣的信念戰鬥,米特的手上染過數不清血族的鮮血,這也使得他在血族狩獵協會的表現一向很優秀,當然,任務量也相應的增加。   有時從晚上醒來,米特甚至會搞不清楚自己的手上是不是還沾著鮮血。那股鮮血的黏膩感總是如附骨之蛆一般跟著他,不曾稍減。   直到後來一次聚會中,他不小心開口抱怨了這件事,那人就跟他分享看海的這個辦法,米特當時頗不以為然。但在後來的某次任務中,那個人因為一個大意而身首異處。   想著是為了紀念他,米特也無可無不可的就在一次任務後嘗試了這個辦法,而後就喜歡上了看海。   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