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本篇】 潔妲

夏日午後,陽光透過學院高聳的古老窗框灑進教室,牆上的符文正隨著光線的變化微微閃爍。傑克無聊地趴在桌上,手中依舊翻轉著那枚熟悉的小硬幣,目光不時看向教室前方正中央的時鐘,期待著下課鈴聲。 他的好友潔妲坐在他旁邊,正專注地跟著老師的講解對照著手中的課本,偶爾翻頁時,指尖還會下意識摩挲著紙張,發出沙沙聲響。她的紫髮被整齊編織成兩根辮子,看起來又清爽又花俏。 很快地,下課鐘聲終於響起,台上的教授終於闔上課本,轉身離開教室,離開前似乎還若有似無地看了傑克一眼。傑克鬆了口氣,立刻就毫無形象地趴倒在桌面上。 「怎麼?」潔妲微微側過頭,眼神裡明顯帶著看好戲的神色,「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了?」 傑克嘆了口氣,「我今天可是認真聽了他說的每一句話,連筆記都寫得很工整。」他揮了揮手中的課本,「路教授要是還能挑出我的不是,算我輸。」 路教授是他們的藥草學教授,有著一頭微亂的黑色長髮,神情陰沉。明明傑克在他的課堂上一直都表現不錯,他卻總是用嚴苛的眼神打量著傑克的任何行為,只要傑克被他挑出錯處,就會迎來一陣凌厲的批評。 潔妲輕笑出聲,「哦,真是個認真的學生,想必路教授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傑克立刻擺出一副受傷的模樣,眨著紫色的無辜大眼睛,「潔妲,你是在故意詛咒我嗎?他不討厭我就不錯了,你還想要他喜歡我?」 潔妲看著他這副撒嬌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得眉眼彎彎。「當然呀,這麼討人喜歡的小傢伙,誰會真心討厭呢?」她的語氣溫柔,但手卻捏得比平常更用力了些。 「痛痛痛!」傑克誇張地叫了出來,卻也沒有想掙扎的意思,「你是挾怨報復我昨天吃了你的布丁嗎!我的臉要被你捏一塊下來了!」 潔妲鬆開手,聳了聳肩,顯然是承認了。 傑克揉著被捏紅的臉,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要去湖邊嗎?今天的天氣不錯,說不定可以看見人馬。」他問,潔妲則立刻開始收拾她的桌面,三兩下快步離開教室後,見他動作拖拖拉拉,還回頭問道:「還不走?想等我用魔法拉你嗎?」 傑克笑了笑,很快跟上她的腳步,「來了。」 他們穿過午後的長廊,越過中庭,往湖邊走去。傑克第一次遇到潔妲就是在學校的湖邊,和其他人進入這所學院的理由不同,大多數人選擇考進這裡,是因為它的名聲好、師資優異,需要的分數也最高,但潔妲的目的不同,她是為了尋找一隻人馬而來。 傑克沒有細問過那段往事,只知道潔妲小時候曾經出過事,被那隻人馬拯救,但人馬當時卻受了重傷,之後她努力打探,最後才

【艾凡|本篇】鏡子炮烙



「凡瑟,看著鏡子。」艾格曼溫柔道:「看著自己。」


凡瑟討厭艾格曼用這種聲音對他說話。每當艾格曼表現得越溫柔、越體貼,就代表艾格曼的情緒越壓抑,他受到的折磨就會變得更多。他最痛苦的那些記憶,在他身上留下最多傷疤與痛楚的那些片刻,伴隨的都是這個溫柔的嗓音。


他忍不住低下頭,抱著自己的手臂發顫,下一秒卻被艾格曼扯住天藍色的長髮,逼迫他仰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他的魚尾鱗片不復以往的美麗漸層,而是有著不均勻的大塊新生區域,即使有人魚高強的再生能力,曾經被拔去而後又重新再生的鱗片,色澤也比原先的更加淺淡,觸感也更加柔軟,需要花多年養護才能恢復原先的美麗銳利,遠遠看去,就像是醜陋的髒污。


凡瑟無法忍受自己這個模樣。


但艾格曼的手仍在他的上身比劃著,「多年過去,你的皮膚仍然白皙柔滑,是因為長年泡在水中嗎?」他眼裡透露出明顯的迷戀,「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美的模樣。」


他輕輕拂過凡瑟幼嫩如牛乳的臉頰、盈盈一握的纖細脖頸、胸前原先只有米粒大小,現在卻被揉得有如櫻桃大的蓓蕾,以及緊實的下腹。凡瑟的腹部此刻雖然平坦,艾格曼卻知道那處足以孕育生命。當有新生命棲息其中時,則會有生命的乳白汁水從胸前膨脹腫大的乳房流出。


「但這樣的美麗卻不是完整屬於我的。」他輕聲溫柔呢喃,「我得替你留一個印記,讓任何人看到印記都知道,你永遠屬於我。」


艾格曼招手,一旁的僕從立刻送上來了兩件物品。一件是燒紅的火盆,熊熊焰火在盆中搖曳,火舌舔食、嚼碎著碳化的木頭,另一件則是一個細長的盒子。


凡瑟感覺到火焰逼近的溫度,有些不適的想要躲開,卻被困在艾格曼的懷抱裡。


僕從把盒子打開,艾格曼從中拿出一根細長的金屬棒,其中一頭連接著一塊圓形金屬塊。凡瑟勉強能看得出來金屬塊上似乎有些難以分辨的紋路,注意到凡瑟的目光,艾德曼將那一端遞到凡瑟眼前讓他細看;「你喜歡這個花樣嗎?這是我的徽記,所有人看到這個,就會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凡瑟分辨不出來艾格曼想做什麼,但這不妨礙他下意識覺得厭惡。


「該放在哪裡好呢……」艾格曼看著鏡子,手從凡瑟臉頰下滑,撫過嘴唇,在胸口的兩點打轉,「這裡似乎不錯,反正燙壞了還有另一邊可以玩。但如果少了一邊,似乎有些可惜……」


凡瑟在他的撫摸下輕輕發抖,鏡子裡與他對視的雙眼滿是恐懼,這讓他感覺到充實。


就是這樣。畏懼他、服從他,但也逃不開他,永遠是他手心裡的玩物。


「還是這裡?」他的手來到柔韌的腰部流連,「聽說側腰很敏感,是最容易感到疼痛的幾個部位之一。印在這裡的話,就可以不被你漂亮的頭髮遮擋。」


凡瑟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艾格曼撫摸著凡瑟魚尾臀部處的位置,暗自尋思。果然魚尾還是有些可惜,徽記如果能印在臀縫穴口附近,一撥開臀瓣就能看見他的記號,那一定很美。


不要緊,他是不嫌棄他的。艾格曼把這個遺憾放在心裡,繼續撫摸著凡瑟的肌膚。


「就這裡吧。」他最後決定讓徽記留在人魚的後背右肩上,一個凡瑟自己看不見、夠不著,卻能讓他在從背後進入凡瑟的肛口時,能夠撫摸、親吻,感覺到自己完全佔有身下這條人魚,擁有別樣快樂的位置。


艾格曼把徽記那端放進火盆,金屬印記立刻發出滋滋聲,被火舌吞噬後從原本的銀色燒成豔紅。


眼看那塊燒紅的金屬逼近身體,凡瑟終於懂了艾格曼想幹什麼。他比以往更加劇烈掙扎起來,卻仍然被艾格曼輕而易舉用單手扣住脖子壓在地面,雙腿困住魚尾,讓他無法逃脫。


下一秒,劇痛從凡瑟的後背傳來,他像是上岸的魚,瘋狂在地面彈跳,試圖擺脫帶來舉動的物體,但艾格曼的手很穩,動也沒動地制住他,沒有任何讓他逃脫的空間,只能看著鏡子裡的酷刑。凡瑟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尖銳地發出無聲的哭喊,房間裡裝著冰塊與酒瓶的玻璃桶,以及一旁的玻璃杯硬生生爆裂,鏡子卻沒有任何損傷。


艾格曼像是沒看見一樣,溫柔地哄著,「噓噓噓,安靜,乖一點,很快就沒事了。」


確定徽記燒得夠深,不會被人魚的自癒力輕鬆抹除,艾格曼才放開他。凡瑟立刻逃得遠遠地,抱住自己,看著鏡子裡的後背,那上面多了一塊被燒得紅腫脫皮焦黑的醜陋痕跡,劇痛與憤怒讓愛美的人魚立刻泛起淚光。


「沒事的,別怕,幾天後消腫,看起來就會是個漂亮的形狀了。」像是在哄著他一樣,艾格曼溫柔說著,將顫抖的人魚擁進自己懷裡,「這樣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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