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來源為EDG
伊利特猛地睜開眼。
眼前視野是模模糊糊的黑,仔細看似乎能隱約見到事物的輪廓,卻什麼也看不清楚。他的後腦傳來一陣悶痛,記憶也模糊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時陷入黑暗,又是怎麼醒來的。突然,右側傳來吱嘎聲響,像是一扇門軸很久沒有上過油的門被推開,接著一串腳步聲朝他的方向靠近,穩定地踩在玻璃碎片和石礫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而後,有人啪地打開了燈。
劇烈的白光讓伊利特反射性閉上雙眼,但即使看不見,他仍然感覺到那個腳步聲走到了他的身旁,似乎在試探他是否還活著那般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又確認了下他被牢牢綁住的手臂、檢查了他的呼吸,最後才終於開口。
「你還好嗎?需不需要幫你解開繩索?」那是個聽起來溫和又真誠的聲音。
伊利特再次睜開仍然一片朦朧的眼睛,下意識想揉,肌肉卻發出抗議般的疼痛。他的雙手仍被繩索緊緊捆在身後,本能地扭動身體掙扎後,麻木的指尖立刻傳來了疼痛感,讓他眼中的怒火瞬間燃起,強烈的憤怒驅使他瞪著那名開口的人怒吼道:「什麼屁話!快給我解開!」
這不是廢話嗎?腦子進水了嗎?誰在這種情況下不需要解開繩索!伊利特在內心咆哮著。在憤怒的同時,視野也逐漸變得清楚。
隨著視線清晰,他發現自己正身處於一個破舊的房間,牆面到處都是裸露的鋼筋,地面佈滿碎石與玻璃渣,窗戶也被水泥封住,而房間裡除了他剛才被捆著的椅子外,只有兩扇門。一扇門是半掩著的木門,縫隙中似乎隱約可見另一間房間內有著什麼東西;另一扇則是有著金屬密碼鎖的厚重鐵門。而站在他面前的這人,即使伊利特現在是被困住的狀態,他仍然立刻注意到面前這人的長相很不錯,身上穿著的藍色警服很適合他,配上帥氣的五官與高挑的身材,那套衣服與其說是警服,看起來更像是某種店的情趣制服。
他願意多花點錢買他玩點刺激的,像是皮鞭蠟燭等等。伊利特想著。下一秒他連忙甩掉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現在可不是能亂想這種事情的場合!他還正被捆成粽子呢!
他又想大罵,又有點擔心激怒面前的人,讓他不願意幫他脫困,只好用氣聲催促對方,「快點!痛死了!」
那人並沒有因伊利特的無禮而生氣,反而笑瞇瞇地蹲下身解開了他手上的繩索。解開繩子後還很自動自發地幫他揉了揉因捆綁過久而發紅的手腕與腳踝,確認手腳關節的皮膚並沒有破皮。
「腿應該很麻吧?現在感覺好點了嗎?能走嗎?」他輕聲問著,攙扶著伊利特站起身,小聲提醒他避開地上的碎石和玻璃。但伊利特只是沒好氣地拍開對方的手,自顧自地揉著酸痛的手腕,沒好氣地問道:「這裡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是誰?」
「我叫斐亞,至於這裡……我也不知道。我是在那邊那間房裡醒來的。」斐亞指了指那扇半掩的木門,神情坦然,「我也不清楚你為什麼在這裡,但我醒來後,這兩間房間裡就只有我們了。」
「等等,你該不會就是抓我過來的人吧?」伊利特瞇著眼,語氣裡充滿懷疑與警惕,「別給我裝模作樣!」雖然如果斐亞就是綁架犯,根本沒必要把他鬆開,但看著人一臉笑瞇瞇,伊利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想刁難對方。
「我看起來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嗎?」斐亞無奈地笑了笑,指著身上的警服,「我是一名刑警,你呢,這位先生?」
伊利特翻了個白眼,雖然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壞人,甚至是警察,但他還是有一股無名火在燒著,「那好吧,警察『先生』,我叫伊利特。」
「好的,伊利特。」像是在嘴裡咀嚼名字那樣,斐亞又念了一次,臉上的笑意始終沒有消失。
簡單交換名字後,伊利特問起之前發生的事:「喂,既然你是警察,那你記得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嗎?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斐亞搖了搖頭,「我只記得我在指揮交通,接著就沒什麼印象了。醒來人就在這裡。」
「沒用的東西!」伊利特狠狠咒罵。他的記憶也停留在加班結束後,走到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但在看到車窗玻璃的那一瞬間,他看見——一回憶至此,他頭痛欲裂,像是曾經被用棍子攻擊後腦勺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頭痛與突然來到陌生地方的焦慮與不安令他語氣不善,忍不住對著斐亞惡言相向:「在等什麼?還不四處找看看怎麼離開?等我一個上班族來衝鋒陷陣幫你探路嗎!」
咒罵完,伊利特踩著一地玻璃,走到那扇沒有關上的木門前,斐亞卻先一步幫他打開門,像是個紳士彬彬有禮的彎腰邀請他進去。
「幹什麼?怪裡怪氣的,說!你來的房間裡有什麼?」伊利特警惕地看著斐亞。
「沒什麼……只是有個機關有點奇怪。」斐亞指了指門後房間另一端的牆。那處有塊下拉式電閘,開關是紅色的,目前正位於關的狀態。
伊利特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毫不意外地發覺兩間房間格局雷同,房內的物品同樣除了一張椅子之外什麼都沒有,硬要說有不一樣的地方,就只有電閘了。
「這是通哪裡的電?」伊利特皺起眉頭,忍著煩躁感定下神,在電閘四周和底部摸索,試圖找到任何刻有指引的部位,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的電源,卻只看見下拉式電閘的線路一路向下,最後隱沒在牆裡,且牆上有幾道不明顯的、不到一公分的細縫。
「不知道呢。」斐亞眼裡同樣帶著好奇,「伊利特想要拉拉看嗎?」
「⋯⋯看起來也不像有別的選擇,」
一個被關掉的電閘出現在這裡,就像是故意引人去拉。伊利特從清醒那一刻就處處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但一時間也沒有別的出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拉下了電閘。
奇妙的嗡鳴聲從牆內發出,伊利特下意識湊近去聽,但就在那瞬間,牆壁的縫隙內飛速射出了鋒利的刀片。
「什——」
幸好斐亞眼明手快,用力拉了伊利特一把,伊利特這才倖免於難,沒傷到臉或是任何重要部位,但但耳朵邊緣不免還是被劃傷了一點,稍微冒了幾顆血珠。
「操他媽的有病啊!怎麼會有刀片!」他立刻扶著自己的耳朵。一直被操控的預感成真了,很顯然電閘只是引人上勾的煙霧彈。幸好斐亞隨機應變。伊利特想。否則他身上可要多穿幾個洞。
「伊利特!你還好嗎!」斐亞連忙看向他手捂住的傷口,確認那個傷口甚至不到三公分,只是被劃破了一層皮後鬆了口氣,「好險!幸好伊利特你沒什麼事!」
「我就知道是陷阱!好個屁,我都流血……」
伊利特一回頭,發覺斐亞才是出事的那個人——他的警服被那些刀片劃開了好幾道,連大腿上也是,甚至有些縫隙裡滲出了明顯的血跡——他大驚失色,「你你你,你流血了!」
「啊,真的欸。」像是不知道自己受傷了一樣,斐亞笑得瞇起了眼睛,「伊利特,你是在擔心我嗎?別擔心我,一點都不痛的。」
「你……」伊利特看了看斐亞袖子上滿滿的血跡,再看著斐亞,傷口的血量似乎不多,但深藍色的警服仍然被染黑了一小部分,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他想著方才斐亞的那一拉,少見且艱難地擠出了幾個字:「謝謝你,救了我。」
「不客氣。」斐亞微笑,「但看起來這並不是開門的機關呢。」他指著另一個房間裡那扇似乎仍然鎖著的鐵門,「門看起來沒有反應。」
伊利特又回到了鐵門前,
他遺憾地攤了攤手,幾顆血珠在他的動作間從指尖滴落地面。他看著自己的手臂,稍微把袖子捲起,立刻露出一道被刀片割得有些深的傷口,傷口一時似乎不會痊癒,正一滴一滴往地上滴著血。
「伊利特,你身上有手帕嗎?」斐亞一臉委屈地問,把受傷的右手遞到伊利特面前,「我似乎需要包紮。」
「你的傷口也太深了吧!你還說不痛!」伊利特急忙找起手帕,上下翻著西裝的各個口袋,試圖找到任何布料,但一通翻找後,他只翻出半張星巴克紙巾,還有幾張碎紙片隨著他急躁的動作飄落在地,最後伊利特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解開自己的黃色領帶,「沒辦法了,該死,這可是限量版……」他把領帶包裹在斐亞受傷的手臂上,牢牢扎緊壓住了出血量最多的傷口。
「我一定會洗乾淨還你的!」斐亞認真承諾,而後瞇起眼睛心滿意足地看著伊利特幫自己包紮,直到包紮結束才指著地上的紙片問:「伊利特,那是你口袋掉出來的東西嗎?」
「哦,那是我早上喝星巴……」伊利特一開始以為斐亞說的是紙巾,順著斐亞的目光卻看到地上有另一張紙。紙片上用黑字印刷著「打開禮物,裡面有離開的鑰匙」,且紙片邊緣凹凸不平。
「打開禮物?什麼禮物?」伊利特莫名其妙。
斐亞摸了摸下巴,一臉新奇。「不曉得呢,這裡還能有其他更好的禮物嗎?但房間裡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被打開了……」他的視線隱隱約約飄到伊利特身上。
*
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伊利特總覺得斐亞話裡有話,有些毛骨悚然地打了個寒顫,連忙轉移話題,「我們趕緊看看其他地方吧。」他走出幾步,卻發現斐亞明明是手受傷,走路起來卻搖搖晃晃的、明顯一跛一拐,連忙又退回來扶他。
「你受傷的不是腳吧。」他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斐亞卻只是笑。
兩人繞著房間四面牆到處敲敲打打,連椅子都拿起來晃了晃,確認裡頭沒有藏任何工具或是線索,卻什麼都沒找到,最後斐亞停在那扇有密碼的鐵門前面。
「伊利特試過開鎖了嗎?」
「是還沒試,但你小心點,搞不好又是什麼奇怪的血腥陷阱……」伊利特走到鐵門面前,仔細觀察密碼鎖。那扇門上的數字密碼被設定在四個零,像是預設密碼一樣,當他試著旋轉把手時,卻發現門把可以被輕鬆轉動,似乎從頭到尾門根本沒鎖。
「咦?」
「怎麼了?」斐亞問他。
「門好像根本沒鎖?所以我們在沒鎖的門前研究了半天?」說是這樣說,但伊利特推門時,卻只能讓門微晃,根本推不開。
「推不開嗎?」斐亞問,伊利特點了點頭,「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他又推了推,隱約聽見門外似乎有其他聲音存在。
直到喘息噴吐在背後,伊利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斐亞太靠近了,他猛然回頭,察覺斐亞幾乎要把臉貼在自己的後背上,將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壓迫感非常高,和秀麗的臉龐完全不搭嘎,在這個姿勢下他幾乎整個人都被斐亞的影子籠罩。
伊利特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麼大一扇門,你非要和我擠在一個角落,有什麼毛病!站到那邊去!」他一邊罵著,一邊把人推到門的另一側。
「沒有嘛,我想跟你一起研究,因為伊利特說不定會需要我的幫忙嘛……」被伊利特責罵後,斐亞漂亮的五官立刻皺了起來,一臉委屈地被往旁邊推,途中不小心撞到了門。
門立刻敞開了一條縫隙。
「咦?用力就可以了嗎?」斐亞施力,對伊利特來說非常沉重的門立刻被他輕鬆推開一道可以容人出入的縫隙,伊利特立刻側身鑽了出去,看到原來壓在門後的,是一位被麻布袋套住頭部的人。那人的臉被遮住了,穿著普通的灰色上衣與長褲,體態明顯是男性,腹部卻異常膨大,像是懷孕了一般,還時不時發出了微弱的呻吟。
意料之外的場景讓伊利特有些怯步,他連忙繞過男子走進走廊,留了一個安全距離才試著出聲引起男子的注意。
「喂,你怎麼了?」伊利特不想不小心碰到男子明顯不對勁的肚子,小心翼翼地問:「你⋯⋯你要拿掉袋子嗎?」
但男子只是持續發出飽含痛楚的短促呻吟,並沒有理會他的提問,也沒有其他動作。
「伊利特想幫他拿掉嗎?交給我!」斐亞直接動手扯掉了麻布袋。
「啊!」伊利特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發出一聲慘叫並往後退了好幾大步,「我操!他的眼睛!」
麻布袋下,是一張皮膚黝黑的異國容貌,但令伊利特感到恐懼的是,男子的雙眼眼皮都被粗粗的黑線縫住,讓他根本無法睜眼,不僅如此,縫線處還在隱隱滲出血跡,沿著他的臉頰一路落到鎖骨處。
看到伊利特連連後退,幾乎要撞到櫃子,斐亞連忙抱住了他,拍著他的背輕聲哄著:「沒事的,伊利特,別害怕。」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驚恐讓伊利特感覺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也顧不得自己被突然抱住,抓著斐亞的衣服就想得到一個答案,下一刻他卻感覺到脖子旁邊傳來喘息聲,雙腿間也被人用下半身輕輕蹭著,腰上圍著他的雙臂更像是一個鐵銬,不讓他逃走,伊利特立刻頭皮發麻,像一個玩偶一樣被另一個男的緊緊抱著的觸感讓他顧不得驚恐,連忙用力掙脫出來,轉過身使勁扯著斐亞的衣領,把人拉得被迫低下頭看著他。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毛病,但如果你再湊過來噁心我,再碰我一下,我就要把你這張小白臉揍成豬頭,」伊利特狼狽地瞪著斐亞,灰色髮絲間的耳朵紅透了,「聽懂了嗎?」
「伊利特,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不希望你摔倒而已。」斐亞一臉無辜,但在伊利特拉起他的領口,臉突然逼得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見伊利特金色的瞳孔裡有自己的倒影後,他淺淺抽了口氣,白嫩的耳朵與臉頰泛起明顯的紅,喉結上下滾動,咕嘟的吞嚥聲從他喉間傳出,原本無害的眼神也閃過一絲陰鬱。
伊利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傢伙以為他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嗎,好歹是有過幾任,這麼明顯的調戲,他難道會感覺不到嗎?
「你個混⋯⋯」伊利特一肚子的辱罵還沒來得說出口,斐亞一米九幾的身子就突然壓上來,重得他翻起白眼,不止如此,斐亞還突然用非常不自然的角度往前絆倒了一下,矯揉造作地叫了一聲,接著便結實地親上了伊利特的嘴唇,把人壓倒在地,甚至在途中還故意吸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唇瓣。
「唔⋯⋯」伊利特瞪大眼睛,抓著斐亞衣領的手忘記鬆開,只能下意識用舌頭推拒,卻反而被斐亞用力地吸著嘴唇,反覆地親吻著。
嘴裡來回被斐亞品嚐,伊利特被親得嘴唇發麻腫脹,雙手在不知不覺變成抵著斐亞的肩膀,不是要把他推開,而像是在情慾洪流中抓緊浮木一般緊緊揪住,神智變得像漿糊一樣,手腿軟成麵條,甚至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迎合。
獲得伊利特的邀請似地回應,斐亞更加興奮,整個人的動作都開始猴急起來,左手緊緊鎖住伊利特的腰,把人壓在自己懷裡不放,右手還扣住伊利特的後腦,不讓他後退,連舌頭也堂而皇之伸了進去,開始是輕柔的,後來逐漸變得兇猛而熱烈,糾纏著伊利特的唇舌,舌尖不停挑逗著、吮吸著,把伊利特整個口腔全都舔了個遍,親了好半天也不肯鬆開,甚至趁伊利特被親得一團亂的時候,連手也順便從伊利特後背的西裝外套下鑽了進去。
「唔⋯⋯」伊利特記不起來自己在哪、不記得自己此刻要做什麼事,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烘烤,混身都熱得快燒起來般,連大腦都彷彿快要融化。斐亞涼涼的手指正輕輕觸碰著他的後腰,讓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輕嘆,在那瞬間,伊利特感覺自己神智短暫清醒了幾秒,終於察覺身體的熱度不對勁。
「斐亞,你冷靜點⋯⋯」他察覺到自己和斐亞身上的異常,想抗拒,身體卻忍不住配合斐亞的動作,飛快解開了兩人的上衣襯衫釦子。
「但伊利特也想要的吧?」
斐亞也感覺到不對勁,剛剛劃過他皮膚的刀片上似乎多了些什麼,傷口已經不痛,卻在微微發癢,身體發熱的感覺也超乎尋常,但雖然他知道現在的狀況不太對勁,但伊利特的主動又讓他失去理智,只想要先把人吃到嘴裡再說。
他猴急地扯下了伊利特的西裝褲,又解開自己的警服褲子腰帶與拉鍊,把兩人都已經異常興奮、前端冒出水珠的分身抵在一起,單手包覆上下揉搓著,叼著伊利特的耳朵,不斷從喉間滲出興奮的喘息,另一隻手還一邊揉著伊利特的屁股。長年久坐辦公室的臀瓣比一般男性又大了一點,飽滿的白嫩臀肉隨著大手的揉捏,從斐亞的指縫間不斷溢出,被留下了紅色的指印。他下身深色的毛髮稀薄地沿著胯間生長,因為久未處理而有些糾纏,又被斐亞粗魯的大手弄得凌亂,原本穿在襯衫外的黑色西裝外套已經被脫下,襯衫前襟也被他自己扯開,汗水沾濕了白色的襯衫,底下淺褐色的乳尖變得有些明顯。
伊利特的腿根顫抖著,別人的手就是比自己平常弄得更刺激,斐亞的大手上還有著槍繭,摩擦起來更是讓人頭皮發麻,沒過多久他的分身就不斷冒出黏液,讓斐亞套弄時不斷發出咕溜咕溜的聲響。
雖然興奮,但斐亞並沒有直接把兩人一口氣嚕到高潮,而是趁著伊利特還興奮時,很快就開始就地取材,沾著兩人分身黏液就把手往伊利特的臀縫裡塞。
「喂,混帳,你幹什麼東西!」
雖然有感覺到兩人現在身體好像都不太對勁,但跟互幫互助相比,真的要在這種奇怪的場面下被插還是有點突破伊利特的羞恥心,幹別人也就算了,被幹的時候被別人看著也太丟臉,何況現在他們面前還躺著一個氣若游絲的陌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快死了。
「伊利特也想要的對吧?」斐亞感覺到伊利特的推拒,像是小狗一樣不斷蹭著伊利特的臉,嘴裡喃喃念著:「會很舒服的,我會很努力的……」他的手指也沒有抽走,而是靠著黏滑的液體很快就插入了有些鬆軟的穴口,帶著粗大指節的手指很快就插入了兩根,在裡頭快速翻攪著。
伊利特濕潤黏膩的軟肉被用手指粗魯地撥弄挑逗著,很快就被斐亞找到了裡面一處長年被跳蛋跟按摩棒疼愛,以至於微微腫大的敏感點,緊緻的甬道立刻興奮地夾住手指,斐亞還安撫般地適時揉捏著柔軟的臀肉,接著便對著那處猛烈刺激,快感立刻讓伊利特的腦子變成漿糊,只能別開頭不看地上的人,勉強擠出幾個字:「至、少別在這裡!」
斐亞聽懂了伊利特的暗示,立刻抱著人走回剛剛的房間,把伊利特放回一開始被綑綁著的椅子上,讓他跪在椅子上挺起屁股。隔絕視線後,伊利特鬆了口氣,接著便感覺到硬挺陰莖抵上了他被揉得酥麻發痠的柔軟後穴,接著緩緩插入。
還沒等到龜頭完全插入,伊利特就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撕裂感,他有些驚愕地轉過頭,卻看見斐亞從褲子裡露出來的東西大小份量都有些驚人,是一個和他天真的臉完全比例不符合的巨大肉棒,甚至比伊利特平常自己在家偷用的慾女型號都大上一大圈。
「見鬼!你那是什麼東西!你是馬嗎?」伊利特慌張地想逃,但斐亞卻像是察覺他想跑,立刻就用力把自己捅到最深。像是被從下而上撕裂般的劇痛讓伊利特四肢發麻,但斐亞完全沒有停手,而是異常興奮地扣住他的腰部,開始用那根非人的屌在他屁股裡進出。
伊利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肚皮被一次一次頂出突起,視覺衝擊混合著疼痛的快感讓他心理也不自覺興奮。比以往所有用過的按摩棒都還要長跟粗的肉棒很快就抵上體內最深處的結腸口,讓他幾乎不能呼吸,體驗到死亡般的詭異快感,忍不住扭著腰迎合著斐亞的每次撞擊,讓他能撞到自己更深更爽的地方。
斐亞也發現了伊利特的迎合,整個人更興奮了起來,緊緊鎖著伊利特的腰,漫無章法、毫無節奏地每次都抵進那個會把自己緊緊吸住的小小彎道,聽著伊利特嘶啞的呻吟,興奮到連耳根都紅了,手還不忘要去套弄伊利特的分身,體會著濕潤緊熱的快感,直到感覺到伊利特的分身在自己的掌心一陣抽動,像是快要高潮了連忙加快速度,最後成功把大量的精液全部都射進了伊利特的肚子裡。
直到整個人從高潮後爽到失神的觸感回過神來後,伊利特才發現斐亞整根屌還埋在自己身體裡,遲遲沒有拔出去,半軟的肉棒配上滿肚子的精液讓他有像是吃得太飽的不適感,剛剛滿身慾火的感覺也已經消失了。
會這麼失常,肯定是因為那些奇怪的機關或是春藥引起的吧。伊利特鴕鳥心態地想著,爽過一發後,好像整個人這陣子以來的鬱悶都消散了一點,心情也好了不少。
「喂,滾出去。」他推了斐亞一把,讓人把一直塞在自己屁股裡面的東西拔了,斐亞嘟囔了幾句,最後還是不甘不願地抽了出去。但當伊利特想把自己已經掛到腳踝的褲子提上去時,他才後知後覺感覺到穴口那一圈被那根巨大屌磨來磨去的黏膜有點痛,精液也正緩緩從他屁股裡面滴出。
他沒好氣地問:「喂,這裡有東西可以清理嗎?」
斐亞出去翻了一圈,沒多久後拿了一些生理食鹽水跟紗布回來。「這些可以嗎?」他面帶害羞地問,眼睛下意識盯著伊利特的屁股看。
伊利特滿臉通紅地奪過斐亞手中的紗布,抽出一大段就開始擦拭後穴源源不絕流出的液體。斐亞插得很深,還不管不顧地無套內射,導致很多精液都卡在很深的地方,他只好調整姿勢,改成正面坐在椅上雙腿大張,腰部向上輕抬,試圖用手指掏出被射到深處的精液。
「啊⋯⋯嗚啊⋯⋯」他困難地用手指撥開紅腫通紅的穴口,好不容易才擠進一個指節,努力拉開一道縫隙,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迫不及待噴出穴口,在椅子與地面留下一大攤水跡。
看見伊利特在清理體內,斐亞不只沒有迴避,甚至還更靠近了點看,本來已經隨便塞進褲子裡拉上拉鍊的下半身明顯又膨脹了起來,一臉興奮,甚至還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腰。
伊利特感覺體內微弱的熱度又有隱隱升起的衝動,但門外突然傳來微弱的呻吟,又喚醒了他的理智。他排出精液的動作一頓,如夢初醒地想起還有一個生死不明的人躺在門外,他連忙拿起剩餘的紗布,草草地擦了擦腿間的黏液,也顧不得肚子還有沒有殘留,急忙拉起褲子。
雙腳落地站起時,地面傳來的震動讓伊利特的屁股一陣劇痛,他忍不住痛罵一聲,只能扶著自己的老腰,顫抖著軟綿綿的、合不攏的雙腿往剛剛的走廊走去。斐亞連忙跟上扶住伊利特的腰,順帶幫他按摩。
他們重新穿過方才被關上的鐵門,映入眼簾的卻是牆上不知道已經存在多久,又像是突然出現般,一排血色的大字。
『喜歡我的禮物嗎?』
『為何還不打開禮物?』
『我給你機會。』
『如果不拆開,繼續跟著我——』
「這些字是什麼時候寫上去的?!」伊利特皺眉,同時注意到沒有寫著血字的走廊左側是厚木板封死的窗戶及工具櫃,工具櫃沒有鎖,裡面似乎有其他東西:「我們剛剛出來的時候有這些字嗎?」
斐亞搖頭:「我不知道,剛剛出來時都顧著看那個人了。」
「對了,那人沒事吧?」伊利特把視線又放回倒在地上的人,或許是已經習慣的原因,這次他並沒有那麼害怕,而是鼓起勇氣低頭檢查了那人的狀況,卻意外發現他的衣服上有些許的血跡。伊利特順著血跡掀開衣服,意外看見他肚子側腹有一道新鮮、正在滲出血跡的縫合痕跡,而且手腕上綁著的絲帶上寫著「禮物」兩個字。
「我有不好的預感。」伊利特輕輕碰了碰他側腹的縫線,聲音不穩地問道:「該不會⋯⋯牆上那句打開禮物的意思,是指有人放了東西進他肚子,我們得打開他的肚子?」
斐亞看著走廊另一處盡頭的那扇鐵門,門上正發出滋滋的電流,顯然通了電,旁邊還有一個怎麼看都很眼熟的電閘,還有一旁的密碼鎖,「除了那個門之外,看起來暫時沒有其他出口⋯⋯要是那個『禮物』就是跟離開相關的線索,或許也只有這個辦法。」
伊利特從一旁的工具櫃裡找到一個沒鎖的櫃門,打開後看見工具櫃內擺放著幾把有些陳舊的手術刀具,還有一些繃帶與護理用品,但其中沒有任何藥品。
斐亞補充道:「我剛剛就是在櫃子裡找到繃帶跟生理食鹽水的。」
伊利特看著那幾把反射著日光燈的刀子,打從心底發毛,卻又覺得依照把他們關押在這裡、還下藥的那人習性,很有可能出去的答案真的藏在那名男子的肚子裡。他用顫抖的手指拿起冰涼的手術刀,走回那名黑膚男子的面前,用指腹捏著薄薄的刀身,卻遲遲下不了手,
「斐亞⋯⋯你覺得你可以打暈他嗎?」
「伊利特希望的話我就做得到!」斐亞從腰間掏出警棍,在經過伊利特示意後,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仍在發出囈語的男人擊昏,接著把人平放在地上。伊利特則是拿著生理食鹽水沾濕小片繃帶,清理手術刀後又抹了些鹽水在傷口的縫線上,小心地用手術刀挑開看起來已經有點崩開來的縫線。縫線裡立刻有鮮血冒了出來,但量並不多,伊利特強忍噁心,小心翼翼地剝開傷口,立刻看到了顯然不屬於肉身的異物——紅色的線與藍色的線纏繞在一個還有三個小時多的倒數計時器上,怎麼看都是炸彈。
「什麼變態會做這種事!」伊利特大罵。
「糟糕,這看起來是個炸彈,我們剩下的時間可能不多了,伊利特!」
「廢話,我也看出來是個炸彈了!」伊利特急得冷汗都流下來了,慌不擇路地問道:「你們警局有沒有教拆彈之類的?」
斐亞有點困擾地皺起眉頭,「很抱歉,警局並沒有教我們怎麼拆炸彈,但我之後會去努力學的!」
「那現在怎麼辦?」
「總之先試著拿出來吧?」斐亞提議,伊利特沒有其他想法,也只能先照做。
他本想叫斐亞動手,但看著斐亞手上已經稍微結痂,但仍能想像剛被割開時鮮血淋漓的傷口,遲疑片刻後決定還是由自己來。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插進男人被割開的肚子,伸進那個仍在滲血的傷口中,強忍胃裡正在翻攪的嘔吐感,試圖在一片鮮血中抓住滑膩膩的倒數計時器,試圖把它從男人肚子拔出來。
但在炸彈離體的瞬間,炸彈上原本還有三個小時多的時間在一個閃爍後剩下兩個小時,並閃著紅光開始倒數。
「怎麼會!」伊利特捧著炸彈放也不是扔也不是,焦慮得大吼大叫,最後還是由斐亞接過,穩穩把它放置在走廊一角,「那現在該怎麼辦?不要光看著,快想想辦法!」
「現在只能看看能不能趕快把那扇門打開了,希望外面就是出口……」斐亞低喃。黝黑肌膚的男人肚子裡的炸彈被拿出後,他似乎舒服了很多,不再發出囈語,徹底昏了過去。
「等等,先別拉!看看有沒有牆縫!」伊利特發現鐵門與電閘附近確實有幾道縫隙,但調整一下角度的話可以完全避開,「如果飛刀是從這裡射出,那你貼著牆站,我側著身拉閘,我們就應該都不會被擊中了。」他用手勢示意斐亞就位,將手伸向電閘往下一拉。
刀片果然再次飛出,但這次誰也沒有受傷。門上滋滋的電流聲也立刻消失了,伊利特用東西朝門丟過去稍微試探,沒有任何反應,顯然已經安全了。
斐亞用手碰了下門,確認已經完全沒問題後,又壓了壓門把,接著指向門上的密碼與鑰匙孔給伊利特看,「雖然沒電了,但好像還需要開鎖。」
謎題一環扣一環,前面炸彈還在倒數,這邊又要找鑰匙,好像沒一件順心事。伊利特感到非常挫敗,忍不住狠狠踢了大門一腳,「該死!」
但最後,他也只能認命地繼續在門旁找線索。說也奇怪,門四週確實有一些奇妙的跡象,像是一連串斷斷續續的血腳印延續了整個走廊,很有規律,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腳印數量勉強可以辨認出的有八個,依照腳尖方向判斷,可以發覺腳印是從原本關押他們的房間走出,一路走到鐵門門口,腳印形狀並不是規律的左右腳交換,而是為左左右右右左左右,十分詭異。
「你看,地上有奇怪的脚印。」
「簡直像是有人故意印出來似的。」斐亞沉吟,「難道這些腳印是提示?」
伊利特走近密碼鎖,察覺密碼鎖也剛好可以輸入四位數字。「肯定不可能這麼簡單吧⋯⋯」他想著隨便試試好了,就按照腳印的數量和順序輸入了數字:二三二一。
叮的一聲,密碼鎖確實被解開了。
「伊利特!你把密碼解開了!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的!」
「隨便猜的。」但即使是這樣,因為還有第二重鑰匙鎖的關係,門並沒有打開。習慣了這間密室的風格後,伊利特對此一點也不意外,他想也知道沒那麼容易就能出去。
明明是以綁架的方式把人弄了過來,根本就是侵犯人身自由,但這名綁架犯卻又不斷透露與離開相關的線索,彷彿在看他們掙扎的過程,並以此取樂,就像他們是一對牽線木偶,從頭到尾都沒有逃出過那人的掌心。
伊利特抿起嘴唇,「我覺得應該也有鑰匙相關的線索沒被發現,回去找一下吧。」他率先回到昏迷男人在的房間,繼續尋找線索,並一邊觀察炸彈的狀況。
但這次卻沒有那麼順利,直到炸彈時間只剩下倒數三十分鐘,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與開門相關的線索,伊利特的汗水再次濕透了白襯衫,臉色也變得蒼白。
「你還好嗎?」斐亞問。
伊利特看著神色如常的斐亞,皺起眉頭:「怎麼回事,你都不怕嗎?」
斐亞愣了下,搖搖頭。
「為什麼?你不怕死嗎?」
「我沒什麼特別掛念的事物,如果此時此刻必須要死在這裡,那我也覺得挺好的。」斐亞有些靦腆地笑了起來,「和你一起死在這裡,也很浪漫。」
伊利特不認同地皺眉,卻因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使他心急如焚,於是並沒有多說什麼,也錯過了斐亞眼中的失望。
直到倒數時間來到最後十分鐘,伊利特終於在昏迷男人的身下發現了一隻閃閃發亮的鑰匙。顧不得思考明明剛才經過那麼多次的地毯式搜查,卻始終都沒有看見這把鑰匙的疑點,他一個箭步上前,拿起鑰匙就把它插進大門。
鑰匙滑順地滑入,與鐵門上的鎖孔完全一致。
他轉動,聽到了輕微的喀噠聲。他精神一振,一把把門推開。門外新鮮的空氣立刻流入,沖散了原本走廊與房間內揮之不去的鮮血氣味。外頭是未裝修又或是廢棄的大樓模樣,裸露的鋼筋以及滿地的水泥沙土到處皆是,還能從不遠處尚未裝上窗戶的窗洞裡直接看到月光。
伊利特興奮地回身道:「門開了!」
「嗯,太好了呢。」斐亞微笑,「炸彈的倒數好像也停止了喔。」
伊利特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他也不希望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掉。他沒注意到的是,斐亞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站在他身後,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消失了,雙手也在背後交疊緊握著,十指近乎泛白,指縫間殘留著黑色的線。
但在準備走出門的那一刻,伊利特又停了下來,猶猶豫豫地開口道:「喂,那個⋯⋯斐亞,你是在警局哪個部門?如果離我上班的地方不遠⋯⋯我這禮拜三中午可以開車去接你一起吃飯。」他感覺自己的臉熱得發燙,「如果你不想就算了。」
斐亞陰鬱的臉在聽到話語的內容後立刻變得陽光開朗:「我想!後天中午嗎!我知道了!我什麼時候都方便!」他興奮地貼上了伊利特的後背,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那扇門。
伊利特走到了窗台邊緣,吸了一大口代表著自由的沁涼空氣,他從未如此感覺自己喜歡都市的吵鬧聲。恐怖的經歷似乎正逐漸離他遠去,雖然他還沒有搞懂那名綁架犯綁架他們三人的目的,但最後大概也能算得上是有驚無險,甚至似乎有了還不錯的收穫。
「我等等叫個救護車處理一下,伊利特先走吧!我後天中午會等你來找我的!」斐亞把皮膚黝黑的昏迷男人搬到門邊,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支沒有訊號的手機,在大樓裡東奔西走半天,終於成功找到有訊號的地方,打了通電話。
伊利特本想離開,但看著四周杳無人跡的大樓,又有些害怕,遲疑片刻仍是開口道:「算了,我還是在這陪你等救護車吧?」因為不好意思看斐亞,他連忙假裝地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下一秒視線卻突然一頓。他清楚看見自己雙腿之間的地面有著奇怪的斑駁水跡,水量不多,但滴得到處都是,而且褲管也濕了一大片,有白色的液體正連綿不斷地從褲腳滴出。
「伊利特,我的隊員等等就來……」當斐亞走回伊利特身邊時,他清楚看見了伊利特腳邊有一灘清楚的水跡。他僵住數秒,立刻滿臉通紅。
「伊利特!你那個……我的……滴……」
伊利特連忙試圖收緊剛剛被幹到鬆垮的後穴,但即使他用力收緊,被使用過度的屁眼也沒辦法留住任何液體,精液源源不盡地從裡面一直滴出,而且此時他的腹部都還微微鼓漲著,斐亞射得又深又多,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排空。涼爽的晚風吹來,伊利特整條內褲和後半片褲子都是濕透的,散發着可疑的腥羶味。褲子有多涼,此刻他的臉就有多滾燙,極度羞恥讓他甚至有點耳鳴。
「我他媽的要殺了你……不用午餐了今晚就是你的最後晚餐!」伊利特終於爆怒,開始追打著讓自己變成漏水水龍頭的罪魁禍首,「老子的臉要丟光了!」
「我絕對不會讓伊利特丟臉的!你披上這個吧。」斐亞被打了幾下,仍然堅持一把抱住暴怒的伊利特,又脫下了深藍色的警服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把大上一個尺寸的衣服圍在伊利特腰間,立刻遮擋住了半個屁股的汙穢。
「一點都不丟臉,是我的太多了,伊利特含不住不是你的錯。」他漂亮的臉龐說著低俗的話,神情難掩欣喜與酡紅,「等等我們就去幫你買一件褲子好嗎?」
迎面而來的澎湃胸肌擠掉了伊利特其他憤怒的污言穢語不,他的臉幾乎貼著斐亞的胸膛,被迫緊緊地壓在斐亞的身上,再次感受他和秀麗臉龐不搭的健壯身材上,氣焰都減了大半,只能悶悶嘀咕著:「褲子要連外套一起買,要配套的,還有領帶。」
「沒問題!等等就去!」
在兩人甜甜膩膩的對話當中,救護車的聲響終於逐漸由遠而近,一切都美好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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