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貝海|主線】池畔



超能小隊的待遇還是挺不錯的。貝瑞想。當他在比公立游泳池大上十倍的小隊專屬私人游泳池來回游動,驚喜地發現自己巨大沉重的身形可以順暢地在其中游動,不會影響到任何人,或是被水道浮標卡住時,他對於自己加入超能小隊的喜悅又更多了些許。


但當然,這些都只是附屬的。最重要的是,現在游泳池邊白色的遮陽傘旁,躺在沙灘椅上正在悠閒曬太陽的人。


貝瑞一次又一次游過他的面前,稍微濺起一點點水花,試圖讓人注意到自己,卻又不希望看起來太刻意,因此又別開臉,努力表現出他並沒有想被注意到的樣子。


偶爾,他會知道那人從手機中抬頭,似乎是在看他,但他不敢確認。


他現在二十歲,正好是已經有行為能力的年紀,也是修改超能保護法後,可以加入超能小隊的最小年紀。他似乎正在脫離人生中那段一切都不合尺寸的日子——對於他的能力來說,一切往往不是太長就是太短。青春期時,他除了要適應自己的身體不斷變化,還得同時設定超能力在他身上造成的改變:他往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撐破睡衣或是又打破了什麼,他像是一直搞不懂自己的身體該往哪個方向長,總是笨手笨腳的。


和他相比,海利就完全不同。


貝瑞心想,偷偷摸摸又朝沙灘椅上又看了一眼。海利像是感覺到了視線,突然往他的方向望了過來,貝瑞連忙一頭栽進水底,像是噴泉一樣炸出巨大的水花。


藍色的水波在貝瑞眼裡載浮載沉,他的眼睛裡看到今日澄澈的晴空,又像是海利頭髮的顏色。海利比他大了六歲,卻比他早了八年就加入了超能小隊,是隊裡經驗豐富的老前輩之一。當年在發生那件事後,加入規則才被調整成二十歲。


六年的差距比他想像的更多,海利光是站在那裡,氣質跟魄力就都與他完全不同,讓他連接觸都要鼓起勇氣。因此,貝瑞也是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發現海利每天早上都有游泳的習慣,為了增加一點點接觸機會,他只能假裝自己也喜歡游泳,每天早晨痛苦地起床。


但泳裝是把雙面刃——他要用盡全身力氣忍耐,才能不讓視線永遠落在海利黑色三角泳褲下臀部挺翹的曲線,還有胸前明顯的銀色乳環上。


他在水下轉了個彎,動作有些笨拙,換了個地方浮出水面,但當他浮出水面時,池邊的海利已經起身,拿著手機往屋內走去。貝瑞有些失落。今天他仍然沒找到機會能跟海利說上哪怕是一句話。


貝瑞游向池邊,將手臂貼上池畔濕淋淋的瓷磚,散亂著棕色的捲髮趴在上頭,眼睛直勾勾看著濕漉漉的腳印一路從泳池邊延伸,背影消失在屋內,像是等著骨頭的小狗。


天啊,他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貝瑞閉上眼,把額頭貼在手臂上,悲傷地在自己身上消毒水的氣味中嘆了口氣。


「怎麼了?」


「我好沒用……」貝瑞話說到一半突然愣了下,猛然抬頭,就看到海利站在他面前。


海利下唇有個銀環,靠近左唇角,和他左耳慣性帶著的垂墜耳環,一起在夏日的朝陽裡閃閃發亮。海利手裡還拎著兩罐可樂,一罐已經打開,發出嘶嘶的氣泡聲,另一罐則被往前一遞,冰涼的觸感貼上了貝瑞的臉頰,讓他眼睛為之一亮。


「要來一罐嗎?你剛剛游得那麼賣力,應該渴了吧?」海利問,隨即看到貝瑞瘋狂點頭,棕色捲髮上的水珠立刻落了一地,有些許噴濺上白皙的小腿,有點癢癢的。


「噴到你了嗎?」貝瑞也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小心翼翼問著。


「沒事。」海利動了動腳趾。


貝瑞接過可樂。可樂的罐子在他手裡簡直像個玩具,他粗大的指節根本碰不到拉環,他也沒有指甲能摳開拉環,海利有些壞心眼地看著他忙了幾十秒,這才輕巧拿過罐子:「我來吧。」


「抱歉,我沒有指甲所以……」


「沒有指甲很好。」海利笑,塗著深藍色指甲油的細長手指啪嚓一聲開罐,可樂冒出一絲白煙,被交回貝瑞手上。


「貝瑞,我覺得你的超能力很有用。」海利傾身與他靠近,望著他的眼睛,聲音溫柔而低沉。他的瞳孔裡閃耀著淺金色的光線如朝陽,下嘴唇濕濕的,呼吸中帶著可樂的氣味微甜,「總有一天,你會拯救很多人。」


貝瑞慢了半拍才感覺到對方是在回應方才自己的抱怨。他不好解釋,只能小口啜著可樂後笨拙開口:「謝謝。」舌根上喜愛的冰涼甜膩味道,絲毫沒有阻止他胸腔內跳動的速度加快。


「對了,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你這滿特別的。」海利摸著貝瑞在水中載浮載沉的胸膛,刻意在原本該有乳尖,此刻卻只呈現一條裂縫的位置摳了摳,「這是天生的嗎?」


冰涼的指尖染上了鐵罐的溫度,突然的身體接觸讓貝瑞恍惚了好半天,才意識到海利問的是自己的內陷乳頭。


「對。」


「一直都不會冒出來嗎?」


「也不是……天氣冷的時候,或興奮的時候還是……」


「像是現在?」海利又問,貝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發現自己被不斷碰觸到的左邊乳尖已經因為刺激從縫隙裡探出,緩緩膨脹立了起來,很少裸露在外被小小部位被指尖不斷摩擦、按壓,電流般的刺激一陣一陣往他的脊椎與下腹竄,過於明顯的快感讓他恍惚。


「……對。」


海利咯咯笑了起來,手指終於離開了貝瑞已經開始發燙的心口。


他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


貝瑞呼吸急促,連聲音都發不太出來。他耳朵裡不斷聽見自己心臟偌大的鼓動聲,胸膛緊繃著,下半身更是硬到發痛。他把手裡的可樂一飲而盡,小小的鐵罐被他捏成了鐵片,握在掌心。


只穿一條泳褲還是有些太過裸露了,什麼都遮擋不住。貝瑞很慶幸自己靠在池邊,不然他下半身泳褲內已經頂出一個高高帳篷的事情一定會被海利看到。


「繼續游吧,記得休息。」像是不明白自己點起了多大的火,海利輕巧開口,沒等貝瑞回答,拎起自己沒喝幾口、壓根就不喜歡的可樂,轉頭就走,動作熟練,一氣呵成。


貝瑞只能泡在泳池的水裡,回想著海利指尖的觸感、笑起來眼角的輪廓、小腿水珠滑落的模樣、黑色三角泳褲下微微勾勒出的突起,任情慾逐漸爬滿他全身。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艾凡|支線】DYS ?. 卵 (完)

頂入體內時,凡內無助的尾鰭劇烈地拍擊水面,揚起水花。 「痛!」他掙扎起來,卻被鳳艾用雙腿緊緊夾住魚尾。 「忍耐一下。」 嬌小的身軀無法阻止入侵的攻勢,疼痛讓小人魚的臉白了半截,也讓原本挺立的小小分身軟垂。 藍色的眼睛滾落淚水。 人魚的淚落在水裡變成細碎的珍珠。 「別哭了。」 鳳艾被哭得心煩意亂,陰莖被緊窄的甬道狠狠絞緊吮吸著,壓抑的慾望卻不斷叫囂著要突入。 他用盡最後理智拉著正在他胸膛上肆虐、不斷留下細細的劃痕的尖銳指爪,來到小人魚可憐兮兮歪倒一旁的分身上。 「碰碰這裡,會好一點。」 但是,人魚沒有聽話。 鳳艾只好帶著他做。 平常包裹在生殖腔裡的敏感分身,被套弄後迸發了劇烈的快感,凡內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原本冷白色調的肌膚也泛紅。 甬道終於滲出濕液。 鳳艾猛烈地挺進起來。 淫靡的聲響。 像是人魚誘惑水手的迷人歌聲。 肉體拍擊的聲響像是浪花拍打礁岩,人魚的呻吟愈發甜膩,沾水的鱗片泛著青藍的光澤。 鳳艾扣緊人魚纖瘦的腰,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 凡內的臉龐因快感而潮紅,金色雙瞳被慾望薰上水霧。 男人大力頂開緊縮的肉壁,肆意操幹軟肉,直到穴內噴出濕漉漉的水液,軟瓣成了被操熟的艷紅。 啜泣和喘息交織成樂章,化成遮掩所有感官的情潮。 最終分身抵進深處,射出熱燙的白濁,充滿人魚體內,融化所有剩餘的卵。 啵的一聲。 從窄口湧出的濃濁液體漸漸化在水中。 像是不明白兩人做了什麼,疲倦讓終於恢復人身,卻因為疲倦而半夢半醒的小人魚像往常一樣頤指氣使,讓還是成人模樣的鳳艾把自己清洗乾淨、收拾善後。 被抱回床上後,凡內滾了兩圈用棉被把自己包緊。 「喂,凡內。」 凡內態度沒變,做了虧心事的鳳艾反而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輕搖著已經閉上雙眼的凡內。 「吵。」 「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凡內揮手想把他趕開。 「我們做了壞事。」 凡內終於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 「妖怪,壞。」 說完人魚擅自就要墜入夢鄉。 「你別睡!」 凡內乾脆翻身用屁股對著鳳艾。 鳳艾嘆氣。 不管了。 他也爬上現在稍微有點太小的床,聽著人魚規律的呼吸聲,任睡意逐漸侵襲,陷入黑暗。

【斐伊|本篇】心猿意馬

伊利特被夢魘住了。 他的額際滲出冷汗,緊閉的雙眼眼皮底下,眼球正在瘋狂彈動。他的惡夢裡有一道巨大的陰影,有著蝠翅和凍結著冰霜的四個馬蹄,陰影壟罩在他身上,彷彿被重壓似地讓他無法動彈,影子的觸手有如冰冷的泥沼,讓他起了寒顫,卻抓著他不讓他清醒。 在幾次快速的喘息後,伊利特終於睜眼,在一片黑暗中隱約聞到了花香的氣味,「裴亞?」他不確定地問,感覺冷意透入帳篷,似乎已到了夜色最黑的黎明之際。 「伊利特,你做了惡夢。」 「我知道……」伊利特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的狀況不對,他不知何時被擺成了趴姿,全身光裸,斐亞說話時微熱的氣息打在他不著一縷的臀部上。怪不得覺得冷。他想,色厲內荏卻壓低音量道:「你在做什麼?放開我!下去!」 「不要。」裴亞嬌軟的嗓音又像撒嬌又像是等待疼寵,黏糊糊地,他似乎是搖了搖頭,白水晶似的長髮落在伊利特身上,搔得他的腰癢癢的,「你這幾天都不來找我,我不要聽你的。」 他用兩手掐住伊利特的臀瓣,向兩旁拉開,縫隙中立刻漫出了伊利特的氣味。 還有他的氣味。 那處曾經滿是處子的氣息,現在卻已經被斐亞的馬屌幹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隨著呼吸微微收縮。曾經緊緻的穴口現在已經被紅腫的厚肉取代,被長期撐開、撕裂、操弄的小嘴,已經被調教成了淫糜的形狀,褐色穴口微微外翻,被狠狠玩弄得永遠腫脹泛紅,成了張貪吃的小口,輕輕用手指壓上就能歡欣鼓舞地接納來者。 裴亞伸出舌頭,無視伊利特的阻止,大力舔過那處,不住收縮的裂縫立刻迎接起他濕軟的舌頭,還把他向內拉去,像是一口甜美的泉眼,把他深深迷住。他的耳邊立刻傳出伊利特難以抑制的喘息,從咬緊的牙根中透出的呻吟更是令他情動。 「住、住手……」伊利特在一片黑暗中圓睜雙眼,濕熱又滑膩的粗厚舌頭舔著敏感紅腫的穴口,細小的味蕾像是軟刺刺激著黏膜,甚至向內探進,唾液滲進每一道穴口的皺褶,他咬緊牙關,快感讓他想放肆呻吟,又害怕被鄰帳的人發現,只能緊緊扣住毛氈,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 裴亞箝制著伊利特的腰,不讓他逃脫,將舌頭捅進鬆軟的穴口之中,嗅著濃厚的情慾氣味。伊利特的身體清潔得很乾淨,即使是骯髒的部位仍帶著淡淡的皂香,但敏感的黏膜在動情後仍滲出了薄薄的濕液,帶著淺淺的腥騷氣息,還有一絲淡淡的鹹,讓人上癮。 「伊利特好好吃……」他含糊地道,變本加厲地用舌頭瘋狂來回進出,模仿陰莖操幹的幅度,把穴口弄得一陣濕黏,黏膩的水聲傳出,在帳篷裡迴盪。與此同時,他還把手下探到伊...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