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貝海|主線】第一次


「你喜歡我。」


一吻結束後,海利用肯定的口氣道,舔掉了唇邊貝瑞的唾液,他的唇環在剛剛被那些人渣扯掉了,現在不知道掉在何處。雖然只有這點體液的力量不夠恢復他身體所有傷口,但他確實正在恢復,痛楚正從他身上緩緩消失。


他知道了!貝瑞慌張地想著。他知道我對他的想法了!


「對不起。」他知道自己不該對海利有這種想法,他們明明是隊友,即使為了恢復力量需要攝取對方的體液,但他也不應該懷有私心,這不是同伴該有的行為。


「又沒關係。」海利舔了舔嘴唇,試圖移動自己的身體,卻感覺到被打斷的四肢內部骨頭尚未癒合,一動起來仍然帶著頭皮發麻的疼痛,「你想現在跟我試試嗎?」


「現在?可是……」


「你不想上我嗎?」


「可、可你受傷了!」


「我不想要我對今天最後的記憶停在我被一群暴徒侵犯,我更希望我對今天最後的記憶是我收下了你的第一次。而且我們組成隊友,不就是總有一天要做這件事情的嗎?」海利輕輕挑眉,「還是你嫌棄這樣的我?」


確實,他現在都有點嫌自己髒,那些抓著他施暴的男人方才在他身上留下的精液與尿液都沾黏在他的身上,即使那些人都已經在貝瑞的手中成了屍體、屍塊和一大灘鮮血,但他身上仍然飄散著明顯的異味。


「算了,你當我沒提吧。」海利上勾的鳳眼彷彿帶上了些許霧氣,貝瑞立刻慌張起來。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我喜——」


海利打斷了他:「你硬了嗎?需要我先幫你舔嗎?」


「不、不用!」貝瑞慌張想阻止,但海利已經伸手試探起黑色長褲下半勃的分身,又試圖拉扯貝瑞腰上的黑色皮帶,卻扯了好幾下都沒扯開。身上還沒完全被治癒,仍然隱隱存在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疲累讓海利思緒有些緩慢,喘了好幾口氣,慢了半拍才想起來貝瑞身上的衣服都是特製的。


「你自己脫吧。」


滿是血跡的廢棄倉庫也不是適合脫光的場合,因此貝瑞也只有解開腰帶,露出已經勃發的分身,那比海利的前臂還長,光是飽滿的頭部就快要比海利的頭還大。


「真大。」海利舔了舔嘴角,這很可能把他撕裂——不管上面下面都是——但卻讓他更興奮了。


「我、我該怎麼辦?縮小?」貝瑞沒那麼喜歡自己縮小後的高度,那比海利矮了許多,站在他身邊時像個小孩或是像個弟弟,不像是個可以保護他的男人,持續發動能力也會需要繃緊精神維持大小,不太舒服。


海利看著比自己高了快一百公分的男人,輕挑地笑了,「有必要嗎?難得現在被撐得這麼大。」他分開雙腿,掰開已經沾滿乾涸液體的臀瓣,露出那個仍然紅腫外翻、滲著精液的穴口,還用手指在自己的肛口四周不停揉弄,用手指把那個正在流著精液的洞口一次次分開,勾引地問:「試試能不能直接插進來?」


貝瑞覺得那瞬間自己的腦子像是炸開了一樣,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衝進了腦子裡,又在下一秒向下衝到了那個本來就已經很硬的部位,讓那處變得更硬更燙,他渾身僵硬,只能扶著海利的腰,任海利壓著他的肩膀,像是騎馬一樣騎上了他的分身前端,清晰感覺到海利臀縫間又熱又軟又濕的那個小口淺淺吸了他一下。


「嗯……好大……塞不進去……」海利輕喘一聲,晃了晃自己的腰,感覺炙熱的、正在緩緩冒出濕液的飽滿頭部難以含入,即使他用自身的體重壓在上方,重力仍然無法讓他把巨大的頭部吞入,只能淺淺吸吮頂端,他只好向面前的人求助,「嗯……幫幫我,貝瑞……」


像是被海妖的歌聲蠱惑,貝瑞在那瞬間失去了理智,雙手牢牢扣住海利的腰,把人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好脹嗯……」


那瞬間,海利低啞的聲線發出飽含歡愉,卻又夾雜著痛楚的愉悅呻吟,原本只是抵在洞口處無法進入的巨大分身,在重壓後被穴口往內吞入了大半截,過於粗大的分身讓海利的雙腿無法合攏,只能把雙腳膝窩勾在貝瑞的手臂上,雙腿大張著,把所有隱密都暴露在貝瑞的眼前,他雙手落在貝瑞肩膀上,因為劇痛在上頭留下泛著血絲的爪痕。


他因痛楚而些微軟垂的分身被貝瑞看得一清二楚,渴望撫慰的陰莖正可憐兮兮顫抖著,散發出可口的紅潤色澤,底下的穴口則因為痛楚而繃緊,牢牢緊咬住貝瑞的。貝瑞被又熱又緊,比他用過的所有飛機杯都還要更厲害的觸感牢牢吸住,甬道黏膜高熱黏膩的觸感讓他覺得自己的分身像是插入了天堂一樣,忍不住想要發出低吼,用盡全身力氣才能不讓自己飛快抽插起來,而是看著海利因為痛楚而泛白的唇瓣,低聲問著:「很痛嗎?」


海利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劇烈的擴張感,他像是整個人被由下而上劈開,從臀縫被撕裂成兩半,讓他連眼神都有些渙散,但劇烈的痛楚後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他頭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被人佔有,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只能小口吐著氣,過了幾秒鐘之後才聽到了貝瑞的聲音。


「痛……但,也很……爽。」他伸手按著自己此時正微微鼓起的肚子,感受著內裡的飽脹,帶著挑釁般的笑意對著貝瑞開口:「看,我的肚子……裡面,已經都變,變成你的……形狀了。」他刻意收縮了下後穴,緊緊夾住滾燙分身的穴口立刻傳來帶著血腥味的刺痛,但撕裂的傷痕很快就被他的能力自行癒合,同時泛起了酥麻的癢。


前端的龜頭被海利的手按住,明明應該只是微弱的觸感,但過於色情的視覺衝擊感讓貝瑞難以抵擋,他忍不住死死扣住海利的腰,飛快上下頂弄起來。


痛楚伴隨著瀕死般的快感一同向海利襲來,過大的分身輕而易舉地在每次衝刺中頂開他體內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每當那個彎道被頂開,他就感覺整個人像是死了一次,深處的腸道被不斷刺激、撞擊,人類的本能無法抵禦過於深入的刺激,陌生的體驗讓他情不自禁扭動著,試圖緩解從深處傳來的過於龐大的恐怖感,卻無法逃離,只能緊緊擁住貝瑞。


下身碰撞的濕濡黏膩水聲在在空曠的工廠內迴響,每次操進甬道時,貝瑞都能看到海利下腹因抽插而明顯脹起的頭部形狀,看著本來平坦的小腹肌肉因為自己的抽插一次一次頂出,幾乎抵到橫膈膜的位置,讓貝瑞湧起微妙的驕傲,海利在他的懷裡軟得像攤水,他享受著海利濕潤緊熱的甬道,以及海利在快感中微微失神的模樣,在抽插中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響。


海利爽得顫抖,不住呻吟著,卻不是求饒,而是繼續挑逗著貝瑞的情緒,「嗚……好爽……幹死我……哈啊……」


於是貝瑞一下接著一下的更大力操幹,把海利艷色的腸壁翻攪而出,為了潤滑而分泌出的腸液混合著那些已經死去的男人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順著貝瑞的大腿流淌而下,混濁的液體弄髒了他黑色的制服長褲,又滴落在骯髒的地面上。


「海利,我快要……」


很快地,貝瑞感覺自己似乎快要到達快感的巔峰,於是忍耐著快要高潮的快感,像是小狗一樣不斷貪婪啄吻著海利紅豔濕潤的臉頰,把他的臉舔得濕漉漉的。


「哈啊……貝瑞,射給我……」海利在被撞擊的晃動中斷斷續續道,邊掰開自己的臀瓣,把腿又更張開了點,主動地把粗長分身再往深處吃入,刻意舔著嘴唇挑撥著貝瑞。


貝瑞終於忍耐不住,將人緊緊鎖在懷裡,頂入海利的最深處,將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入,直到原本就已經鼓脹的小腹被撐得幾乎爆裂。


「啊——好脹——」海利顫抖著,雙腿大張著承受著體內幾乎像是被水柱沖刷一樣的觸感,貝瑞射的量又多又黏稠,像是同時有好幾個人同時內射了他,幾乎成了固體一樣的精液塞滿了他的體內,讓他幾乎有種快要從上方嘔吐出來的感受。


貝瑞顫抖著射出了最後幾股精液,當他從海利體內小心翼翼拔出時,無法合攏的穴口肌肉顫抖了幾下,卻什麼也沒留住,大股大股的精塊從中噴湧而出,染汙了一大塊地面。


即使是海利,聽到排泄的聲音都忍不住有些臉紅,但看到貝瑞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的羞澀神情,他就更加興奮起來,甚至刻意按壓著自己的肚子,配合著一股一股噴出的精液用力,發出噗嚕噗嚕的聲響,讓對方在近距離把自己後穴收縮,擠出精液的模樣盡收眼底。


等到過量的精液被排得差不多,貝瑞快要羞憤致死之前,海利撒嬌似地抱怨:「你把我弄得好髒。」貝瑞立刻慌張起來,連忙手足無措的道歉,但海利卻沒有放過他,而是接著道:「你要負責。」


「我,我會負責的!」貝瑞慌亂地四處張望,但這棟廢棄工廠裡早就被停水停電,根本沒有乾淨的水源,他只能試圖脫下上衣,試圖用自己的戰鬥服替海利擦拭,卻被阻止。


「不是用這個。」海利用手暗示性地摳了摳貝瑞半軟垂的分身頭部小孔,「這裡不是應該還能射些別的出來嗎?」


貝瑞立刻想到那些男人對四肢被控制住、無力掙扎的海利做的舉動——金黃色的鹹腥水流被一股股澆灌在海利漂亮的臉龐上,讓他睜不開眼睛,甚至還故意對著他的鼻子射,讓他因為無法呼吸而嗆咳、吞嚥——他感覺後頸一陣發麻,連忙擺手喊道:「不行!很髒的!」


「是你的就不髒。」海利刺激著貝瑞的馬眼,「或是你更想——射在裡面?」


貝瑞忍不住想像那樣的畫面,海利的肚子被他的精液弄得鼓脹,接著又被灌入滾燙而腥臭的尿液,那個帶有腹肌的小肚子很快就承受不了更多,液體只能從兩人交合的縫隙噴濺而出,又在他的抽插中被倒灌進去,沒辦法順利排泄,海利只能在他的懷裡顫抖,隨著他的操幹一下一下排出混濁的液體,像是整個人都染上了他的氣味。


他忍不住顫抖,想躲開,卻被海利變本加厲抱住他的分身,用舌尖不斷挑逗著小孔,讓他的囊袋一陣一陣收緊。


「不行,我會忍不住的!」貝瑞試圖掙扎,但海利帶著笑意的眼睛只是望著他,指腹摩擦著龜頭前端的孔洞,甚至在感覺到貝瑞的囊袋緊繃時,將兩根手指插入尿道口內,挑逗般來回抽插、旋轉著。


「沒關係的。」海利低聲哄著,「我想要你這麼做。」


很快地,貝瑞就敵不過海利的軟磨硬泡,只能羞恥地閉起眼睛,將半勃的分身對準了海利的胸口,皮膚一路從耳根紅到脖子。腥臊的液體馬上就從分身孔洞內部噴射而出,黃色的水花濺到海利的身上,沖掉了他身上沾染的塵土與精斑,濃厚的氣味也立刻瀰漫四周。鹹鹹的水珠落到海利唇邊,他發現自己還蠻喜歡這股味道,索性伸出了舌頭嘗了一點,低聲笑道:「好濃,憋很久了嗎?」


貝瑞一時激動,原本穩定的水流便全數落到了海利臉上,由上而下澆灌著他的全身,但海利不但沒有閃躲,甚至張開嘴接了一部分,讓貝瑞羞愧到肌膚泛紅,卻無法停止尿液繼續在海利身上流淌,


「嗯……哈啊……」海利喘息著,感覺自己被貝瑞的氣味包圍,本該是代表人體排泄物的骯髒液體沖刷在他的身上,不斷從他身上流淌、滴落地面的聲音卻讓他逐漸興奮起來,忍不住在黃色的水流中跟著淫亂地套弄起自己的分身,甚至開始想像貝瑞粗大的肉棒插入自己緊窄的口腔, 撕裂他的嘴角,把原本的喉嚨都頂凸一大塊,甚至把尿液一股一股射進自己的喉嚨,填滿他的胃,淫蕩的妄想讓詭異的快感像是電流般從海利腦海中流過,在貝瑞的最後幾股尿顫中跟著沖上頂峰,最後失神地徹底癱軟,躺倒在一片潮濕的髒污當中,全身從上到下都泛著漂亮的紅。


海利整個人被搞得亂七八糟的模樣看起來淫亂到了極點,貝瑞情不自禁地把他抱在懷裡,吻住他,放縱自己貪婪地吮吸著紅豔的唇瓣,又將高熱的舌尖探入其中,糾纏著海利的,兩人吞噬著彼此急促而熱烈的喘息,在唇瓣廝磨中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海利的嘴角流下,劃過喉結。


分開時,兩人都在喘息著,海利趴在貝瑞起伏著的胸膛上瞇著鳳眼,滿足得像隻剛偷完腥的貓,而貝瑞輕撫著他汗濕的臉頰,嗅聞著他的全身,察覺到海利現在身上每一寸都是自己的味道。


他羞恥地發現自己非常喜歡這種支配感,想到自己如果真的如海利所說射在裡面,讓海利含著自己的味道,用自己的液體污染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他就興奮得不行,分身又蠢蠢欲動起來。


「小處男,你還想做?」海利發現自己屁股底下的分身又有了勃起的跡象,微微抬起頭調情似的瞪了他一眼,「我屁股都要痛死了。」


「我沒有……」貝瑞百口莫辯,只能試圖摀住自己不聽話的兄弟,卻感覺到自己的分身被柔軟的臀部蹭了蹭。


「想做又沒關係,但今天真的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海利輕笑,又啄吻了他的耳根,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下次吧,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艾凡|支線】DYS ?. 卵 (完)

頂入體內時,凡內無助的尾鰭劇烈地拍擊水面,揚起水花。 「痛!」他掙扎起來,卻被鳳艾用雙腿緊緊夾住魚尾。 「忍耐一下。」 嬌小的身軀無法阻止入侵的攻勢,疼痛讓小人魚的臉白了半截,也讓原本挺立的小小分身軟垂。 藍色的眼睛滾落淚水。 人魚的淚落在水裡變成細碎的珍珠。 「別哭了。」 鳳艾被哭得心煩意亂,陰莖被緊窄的甬道狠狠絞緊吮吸著,壓抑的慾望卻不斷叫囂著要突入。 他用盡最後理智拉著正在他胸膛上肆虐、不斷留下細細的劃痕的尖銳指爪,來到小人魚可憐兮兮歪倒一旁的分身上。 「碰碰這裡,會好一點。」 但是,人魚沒有聽話。 鳳艾只好帶著他做。 平常包裹在生殖腔裡的敏感分身,被套弄後迸發了劇烈的快感,凡內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原本冷白色調的肌膚也泛紅。 甬道終於滲出濕液。 鳳艾猛烈地挺進起來。 淫靡的聲響。 像是人魚誘惑水手的迷人歌聲。 肉體拍擊的聲響像是浪花拍打礁岩,人魚的呻吟愈發甜膩,沾水的鱗片泛著青藍的光澤。 鳳艾扣緊人魚纖瘦的腰,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 凡內的臉龐因快感而潮紅,金色雙瞳被慾望薰上水霧。 男人大力頂開緊縮的肉壁,肆意操幹軟肉,直到穴內噴出濕漉漉的水液,軟瓣成了被操熟的艷紅。 啜泣和喘息交織成樂章,化成遮掩所有感官的情潮。 最終分身抵進深處,射出熱燙的白濁,充滿人魚體內,融化所有剩餘的卵。 啵的一聲。 從窄口湧出的濃濁液體漸漸化在水中。 像是不明白兩人做了什麼,疲倦讓終於恢復人身,卻因為疲倦而半夢半醒的小人魚像往常一樣頤指氣使,讓還是成人模樣的鳳艾把自己清洗乾淨、收拾善後。 被抱回床上後,凡內滾了兩圈用棉被把自己包緊。 「喂,凡內。」 凡內態度沒變,做了虧心事的鳳艾反而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輕搖著已經閉上雙眼的凡內。 「吵。」 「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凡內揮手想把他趕開。 「我們做了壞事。」 凡內終於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 「妖怪,壞。」 說完人魚擅自就要墜入夢鄉。 「你別睡!」 凡內乾脆翻身用屁股對著鳳艾。 鳳艾嘆氣。 不管了。 他也爬上現在稍微有點太小的床,聽著人魚規律的呼吸聲,任睡意逐漸侵襲,陷入黑暗。

【斐伊|本篇】心猿意馬

伊利特被夢魘住了。 他的額際滲出冷汗,緊閉的雙眼眼皮底下,眼球正在瘋狂彈動。他的惡夢裡有一道巨大的陰影,有著蝠翅和凍結著冰霜的四個馬蹄,陰影壟罩在他身上,彷彿被重壓似地讓他無法動彈,影子的觸手有如冰冷的泥沼,讓他起了寒顫,卻抓著他不讓他清醒。 在幾次快速的喘息後,伊利特終於睜眼,在一片黑暗中隱約聞到了花香的氣味,「裴亞?」他不確定地問,感覺冷意透入帳篷,似乎已到了夜色最黑的黎明之際。 「伊利特,你做了惡夢。」 「我知道……」伊利特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的狀況不對,他不知何時被擺成了趴姿,全身光裸,斐亞說話時微熱的氣息打在他不著一縷的臀部上。怪不得覺得冷。他想,色厲內荏卻壓低音量道:「你在做什麼?放開我!下去!」 「不要。」裴亞嬌軟的嗓音又像撒嬌又像是等待疼寵,黏糊糊地,他似乎是搖了搖頭,白水晶似的長髮落在伊利特身上,搔得他的腰癢癢的,「你這幾天都不來找我,我不要聽你的。」 他用兩手掐住伊利特的臀瓣,向兩旁拉開,縫隙中立刻漫出了伊利特的氣味。 還有他的氣味。 那處曾經滿是處子的氣息,現在卻已經被斐亞的馬屌幹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隨著呼吸微微收縮。曾經緊緻的穴口現在已經被紅腫的厚肉取代,被長期撐開、撕裂、操弄的小嘴,已經被調教成了淫糜的形狀,褐色穴口微微外翻,被狠狠玩弄得永遠腫脹泛紅,成了張貪吃的小口,輕輕用手指壓上就能歡欣鼓舞地接納來者。 裴亞伸出舌頭,無視伊利特的阻止,大力舔過那處,不住收縮的裂縫立刻迎接起他濕軟的舌頭,還把他向內拉去,像是一口甜美的泉眼,把他深深迷住。他的耳邊立刻傳出伊利特難以抑制的喘息,從咬緊的牙根中透出的呻吟更是令他情動。 「住、住手……」伊利特在一片黑暗中圓睜雙眼,濕熱又滑膩的粗厚舌頭舔著敏感紅腫的穴口,細小的味蕾像是軟刺刺激著黏膜,甚至向內探進,唾液滲進每一道穴口的皺褶,他咬緊牙關,快感讓他想放肆呻吟,又害怕被鄰帳的人發現,只能緊緊扣住毛氈,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 裴亞箝制著伊利特的腰,不讓他逃脫,將舌頭捅進鬆軟的穴口之中,嗅著濃厚的情慾氣味。伊利特的身體清潔得很乾淨,即使是骯髒的部位仍帶著淡淡的皂香,但敏感的黏膜在動情後仍滲出了薄薄的濕液,帶著淺淺的腥騷氣息,還有一絲淡淡的鹹,讓人上癮。 「伊利特好好吃……」他含糊地道,變本加厲地用舌頭瘋狂來回進出,模仿陰莖操幹的幅度,把穴口弄得一陣濕黏,黏膩的水聲傳出,在帳篷裡迴盪。與此同時,他還把手下探到伊...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