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25的文章

【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亞爾斯|本篇】戒環

聖騎士不太喜歡吸血鬼。 大概是因為聖經裡面描繪的撒旦,某部分的特性跟吸血鬼很像?亞爾斯·里希特心想。但那是神的問題,不是他的問題。若一個全知全能的神明不希望一個物種誕生,那他理應要有大能可以遏止事態,而不是假借考驗人類之名,讓災厄降臨在地上。若是祂沒有作為,那麼災難會怎麼行動也都是理所當然。 亞爾斯心想,在穿越傳送門後,只是走在路上,他就一直隱隱約約感受到異樣的眼光不斷盯著自己,尤其是那些穿著盔甲的人的關注,有的甚至太過露骨,彷彿希望能用視線就讓他自燃一樣。他提著的復古黃銅手提箱也被當成爆裂物,不斷引來懷疑的視線與竊竊私語。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平常他是不排斥打架,甚至享受撕裂骨肉時的聲音。但今日,他有更重要的事。如果影響他的計畫,那他大概率會覺得很困擾,很可能會不小心下手重了一點。但幸好,到目前為止,除了過份無禮的視線外,還沒有不長眼睛的人直接上來冒犯,他也就能繼續閒散行走,往原定的目標前進。 然而,麻煩往往沒有自覺。 很快地,亞爾斯聽見了那個特別明目張膽的腳步聲,跟了他足足三條街道,還越靠越近。他想了想,沒有回頭,只是腳步停頓,身形微微旋轉,像是正在欣賞一旁古董商店櫥窗裡那隻古舊懷錶的金屬外框,指尖卻微微地動了兩下。 還不夠近。如果對方還不識趣地繼續靠近,再兩步,他就可以開始思考要先折斷哪一根骨頭比較合適——他喜歡脊椎,但有時候股骨也很不錯,那會讓血肉之軀只能在地上爬行——或者溫柔一點,把喉管割開,讓這裡的磁磚染上新鮮的艷紅色澤? 但腳步聲戛然而止,停在數百公尺外的位置。 他露出的尖牙滲出一絲笑意。有趣。這傢伙,比他想得要大膽,卻又謹慎些。 櫥窗反光的玻璃沒有照出任何可疑人士的身影,當然也沒有他的,被詛咒的存在無法出現在任何反射中,他甚至不能從鏡子懷念故人。理論上來說,任何一個在這個地方混久的傢伙,都應該知道吸血鬼毫無耐心,但亞爾斯總是率先違反理論的那一個。他耐心很好,尤其是在他脾氣不好、想折磨人的時候。 但今天不是時候。 他微微仰頭,望向不遠處那棟石造的鐘塔。那是他今日來君士坦丁堡的目的,他的交易對象應該就在那裡。他還不知道對方需要什麼,但先將手提箱裡塞滿了錢,有點重,但跟可能會獲得的情報相比,這點錢根本比不上那人一根頭髮。 他想念那個黑髮的人。 他不想把背後的麻煩一路帶到鐘塔去,對交易造成哪怕一絲半點困擾。於是他放下手提箱,轉頭化為高速的殘影,用吸血鬼恐...

【桑|IF線】糖

不知道為什麼,小丑團長總能找到不想工作的他。 桑有些不甘願地抱著一個比自己還巨大的,幾乎有他半個人高,還很重的糖果桶慢慢移動,桶身漆成了紅白條紋,摸起來卻不像木頭,更像是什麼動物的甲殼。 他被團長吩咐要在馴獸師的表演結束前,把糖果桶搬到後台。 馴獸師的表演是奇異馬戲團的重頭戲,因此當表演的音樂聲響起,原本在路上遊走,購買棉花糖或是氣球的觀眾,很快就都集中到了最大的紅色帳篷內。被團長抓到的時候,桑也正躲在帳篷外從破洞裡偷看表演,馴獸師的地獄——那隻雙頭貓——從三個相連的火圈內跳過,比一般貓大上不少的軀體靈巧地鑽過小小的圈子,吸引了所有觀眾的注意力。 桑討厭貓,但地獄不太像貓,不會哈氣或抓人咬人,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偶爾醒著討食物或是討摸的時候都很溫順,毛皮摸起來也很溫暖順滑。桑一開始很怕地獄,但後來發現地獄很乖巧,幾乎不會生氣後,他便習慣了這個偶爾會出現在他腳邊的存在。 地獄左邊的頭喜歡吃熱狗,右邊的頭喜歡吃糖,桑跟右邊的頭處得比較好,有時候甚至會願意拿幾顆自己的糖分給對方。而且在表演的地獄,純黑色的毛皮總會在火把跟魚油燈的光芒下浮現金色的斑紋,閃閃發亮,很漂亮。 表演偷看到一半就被使喚,桑還有些不甘願,但小丑只是用手上有著紅色火焰水晶的權杖戳了他的背一下,語氣油膩而輕快:「每天看還看不夠?後台。快去。」桑沒有回話,只是點點頭,垂著肩膀慢慢往放著糖果的破舊帳篷走。 那個帳篷離主帳篷不遠,就在團長睡覺的拖車後面,裡面堆滿了雜物,桑掀開帳篷的門簾,立刻看到這裡一如既往陰暗混亂而無序。一頂黑色高禮帽正在微微顫動,彷彿正在呼吸;一個明明沒有鳥卻有鳥叫聲的金屬鳥籠;一隻正在眨眼跟咳嗽的魚,咳嗽聲音聽起來像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張張撲克牌在他進門時剛好散落在地面,牌上的人頭正緩慢地張口閉口,好像要說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桑舉高放在一旁的的魚油燈,光線照到的地面似乎有游魚的影子一閃而逝,他毫不猶豫地踩過紙牌,裝作看不見無聲的哀嚎,在帳篷深處找到兩個長得一樣的紅白桶子,正當他還在猶豫要打開哪個時,其中一個桶子的木蓋就自動緩緩滑開。 桑探頭看,裡面不是用錫箔紙包好的甜甜糖果,而是一顆顆濕潤黏滑又晶亮的眼珠,什麼顏色都有,眼白的地方有些泛黃有些佈滿血絲,有的凹陷有的充血,看起來又噁心又嚇人。而隨著光線靠近,所有眼珠子都在桶子裡翻了個身,每一顆眼珠都用瞳孔瞄準了他,甚至還在騷動著,像是想爬...

【葛施 | IF線】體育館

體育館的燈難得還開著。 平常因為體育課總是不會被排到最後一節的關係,葛倫總是能早早回到辦公室,但今天被數學老師調課,所以排上了週五的最後一節課,看著一群高中生眼裡閃動著想回家或是想去社團活動的光芒,他笑著揮了揮手把人都送走,自己則是留下來整理球場。 總是租用體育館的籃球社最近正在打校際盃,已經在校外比賽第三天,因此本來總是吵鬧的體育館就這麼突然安靜了下來,葛倫坐在準備室裡開著門,一邊擦著球,一邊看著窗外的天色漸漸轉紅,夕暉照在空氣裡緩緩晃動的塵埃上,時間其實還不晚,但最近的天總是黑得很早。 直到每一顆球都被擦得乾乾淨淨,幾乎像是全新的一樣,器材也都整齊收好歸位,他才起身,回頭卻對上了一雙藍眼睛。逆著光,葛倫一瞬間看不清那張臉是什麼表情,但熟悉的暗粉捲髮與纖細的身材倒是讓他一秒聯想起這個平常總是遠離其他同學,看上去有些低調自卑的孩子,有些不自在地舉手打了招呼。 「施瓦同學,都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家?」 施瓦自然地放下了搭在門上的手,像是本來打算敲門一樣,他右側臉的傷口在夕陽的光芒下看起來像是一隻停在他臉上的黑色小小蝴蝶,沒有人知道他在門邊看著葛倫的背影看了多久。 「葛倫老師。」他細聲喚著,「您才是,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整理?」 「週五欸,當然是先讓大家回家啦。」葛倫笑了笑,「偶爾一個人整理環境也很不錯,有點懷念學生時光了。」 「是嗎?」施瓦笑得瞇起眼睛,站姿端正,卻有些奇妙的把雙手藏在背後。 葛倫覺得今天的施瓦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下意識想離開,於是把原本搭在膝蓋上的毛巾甩到肩膀上,並刻意用輕快的語氣道:「很晚了,快回家吧。」 然而施瓦沒有回應。那雙藍眼睛在逐漸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明亮,帶著某種似乎被壓抑已久,令葛倫難以理解到甚至有些害怕的情緒,安靜無聲地盯著他。體育館外的天空顏色此時已轉為暗紅,晚風裡混著些許冷意,輕輕晃動著天窗玻璃。葛倫感覺背上發涼,因為運動而冒出的黏膩汗水在被逐漸風乾後,把貼身的透氣布料緊緊黏上了他的背後,一片冰涼卻又令人不適的觸感,如附骨之蛆。 「老師。」施瓦終於開口,語調溫柔,卻像是正在宣判死刑般說出了葛倫一直想迴避的話題,「您裝得好像沒事,但其實那天……您什麼都看到了,對吧?」 葛倫勉強掛上的笑容僵住,但施瓦見葛倫沒有立刻回答,又往門裡走了兩步,從側面天窗斜斜射入的光線把他的影子在右側的雪白牆面上拖得很長,幾乎比葛倫的身軀還要更高大,如夜色濃重的陰...

【貝圖卡|支線】GS03.摩阿酒

貝圖卡睜開眼時,頭頂的天花板正微微轉亮。 那是邁拉星球的特色,為了讓外來旅客維持生活作息,天花板模擬著黎明的色澤,微光像是象牙般白中帶著點米黃。但他醒來不是因為光線,喚醒他的是一股氣味。熟悉又新鮮的氣味像隻鉤子,拉著他下床,慢慢走向窗台邊。 他推開窗,風立刻灌入房內,像是青草剛被割下的鮮嫩,帶著些許泥土味,還有淡淡的海潮鹹味,融合成介於海風與森林之間的馥郁,側耳隱約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響在遠方響起。 貝圖卡記得邁拉星球有一半是海,或許是因為這樣,這顆星球四處都染著海的氣味,從他離開飛船開始就無所不在。但這裡的海聞起來和地球的又有些不同,更濃郁、更厚重,像是更久遠以前的海。 他低頭,看見有不少所瑪白峨、所瑪黑峨已經在街道上擺攤,但天色仍是濃重的黑。他看了下被別在手上,成了手環般的裝飾品的時間草,與昨晚下船時剛好相同,草的顏色半黑半白,應該恰好早上六點。 根據介紹,會持續半年的夜間期現在才過三個月,看來他在兩週內是沒機會看到邁拉的日出了。貝圖卡心想,但也並不覺得遺憾,畢竟宇宙這麼大,風景總是看不完的。 他回到床上,拿起床頭隨手攤開倒放著的筆記本,紙頁有些摺痕,但他不在意,拿起夾在其中的筆便開始寫。他寫得很快,字跡也有些潦草,還用了特殊方式加密讓一般人無法讀懂,但筆跡仍然很美,遠看像是畫一般。他快速寫下幾個調查方向,包含了太空船、他的委託人,還有那個服務生。上船以來,他的委託人只跟他用暗語聯繫了三次,兩次都是保持聯繫的照常通知,一次則是某個服務生的名字,其他什麼都沒有。 根據他的調查,那個服務生也安排了休假下船,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間,因此貝圖卡打算等對方出去時,混進房內看看有什麼線索。 擬好計劃後,他順手往回翻了幾頁,看見被他特別標記起來的頁面。那上面寫著數十款酒名和產地,都是上個星球那個老人推薦他這趟旅行一定要喝到的,其中一款剛好就在邁拉行星上。 他眨了眨眼,決定不在旅館內枯等,而是出去走走。 屋外的空氣微涼,因此貝圖卡在襯衫外多搭了件簡單的外袍,是昨晚吃完晚餐後在街上順手買的,是當地的特色服飾,穿上去像是背後多了對白峨的翅膀,展翅欲飛。 這家旅館並不在主要幹道上,因此門外並不是陶瓷路,而是條泥土與石板交織的小路,攤販上來去的人也是當地居民居多,叫賣聲此起彼落。 貝圖卡一路沿著攤位逛著,大部分的攤都是拿一塊顏色美麗的布鋪在泥土地上,商品則隨意擺放其上,大多是水果或是肉品,幾乎...

【艾凡|本篇】金色枷鎖

凡瑟是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醒來的。 他坐起身,被子便從他赤裸的肌膚上滑落,他一絲不掛,只有手腕上多了個手環,連著一條金色的鏈子,一路延伸到床頭。凡瑟一眼認出了這東西。每次艾格曼想把他從水裡抱出來玩時就會鏈上這條鏈子。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這間臥室,在遙遠到碰不到的另一端牆面上找到了門。而離床近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形形色色的假陽具、跳蛋、各種大小的金屬環,還有手銬、鞭子,凡瑟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覺得噁心。 凡瑟扯了扯鏈子,金屬鎖鏈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隨即聽到一聲溫柔的叮嚀。 「別扯。」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打開,艾格曼高挑的身影從外面走入,一身筆挺的紫色軍裝制服還帶著一點水氣,像是方才從雨中走過。 「你會傷到自己的。」他在床邊坐下,將凡瑟的雙手手指包進自己的手心,態度溫柔優雅,好像準備這條鏈子、這個房間、這些道具的變態不是他一樣。 凡瑟不滿地掙了下,但艾格曼動也不動,握著他的手力氣巨大,像鐵銬一樣緊緊控制著他。返瑟扯了兩下,沒扯動就放棄了,只是用金色的眼睛盯著艾格曼,想著他這次又想做什麼。 艾格曼被人魚盯著,滿足的笑了笑,終於甘願鬆開手,但凡瑟的手指已經被壓出明顯的紅印。但這無所謂,人魚雖然身上容易留下痕跡,但恢復力也很好,用起來不心疼。他前幾天在凡瑟身上肆虐時留下的牙印、吻痕、瘀青已經全部消失,就連被幹得濕潤軟爛的泄殖腔與後穴,每每性愛結束,鱗片蓋上後,也都毫無痕跡。 這太沒有成就感了。艾格曼想。就該給他印下一些永遠消不去的痕跡。 「寶貝還沒有看過被子底下對吧?」 他掀開被子,讓凡瑟看看自己的身體。 凡瑟總是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一絲明顯的情緒反應,那是細微的慌亂,他下半身青藍色的、美麗的、強大的魚尾消失了,成了人類醜陋而柔弱的兩隻腳,但在艾格曼眼裡,凡瑟依然很美。他把凡瑟從頭打量到腳,目光溫柔繾綣。 變成了人類的人魚此刻全身赤裸,但白晰的肌膚有如珍珠般正煥發出瑩潤的光彩,毫無瑕疵,觸感也無懈可擊,光滑的皮膚下是薄薄的肌肉,摸起來格外有彈性,用力時會浮出青筋,是最美麗的海中獵殺者。就是屁股跟胸小了點,艾格曼心想,或許是因為魚尾的流線型設計讓人魚能更好的破開海水,即使打入藥劑暫時變成人類後,凡瑟的屁股還是很窄,胯骨看起來幾乎無法張開到能含進分身的大小。 但奶子倒是在他最近的揉捏下有了點成長,稍微鼓起了一點,手感良好,而顏色淺淺的乳頭被玩弄時會變得豔麗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