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貝圖卡|支線】GS03.摩阿酒


貝圖卡睜開眼時,頭頂的天花板正微微轉亮。


那是邁拉星球的特色,為了讓外來旅客維持生活作息,天花板模擬著黎明的色澤,微光像是象牙般白中帶著點米黃。但他醒來不是因為光線,喚醒他的是一股氣味。熟悉又新鮮的氣味像隻鉤子,拉著他下床,慢慢走向窗台邊。


他推開窗,風立刻灌入房內,像是青草剛被割下的鮮嫩,帶著些許泥土味,還有淡淡的海潮鹹味,融合成介於海風與森林之間的馥郁,側耳隱約還能聽到海浪的聲響在遠方響起。


貝圖卡記得邁拉星球有一半是海,或許是因為這樣,這顆星球四處都染著海的氣味,從他離開飛船開始就無所不在。但這裡的海聞起來和地球的又有些不同,更濃郁、更厚重,像是更久遠以前的海。


他低頭,看見有不少所瑪白峨、所瑪黑峨已經在街道上擺攤,但天色仍是濃重的黑。他看了下被別在手上,成了手環般的裝飾品的時間草,與昨晚下船時剛好相同,草的顏色半黑半白,應該恰好早上六點。


根據介紹,會持續半年的夜間期現在才過三個月,看來他在兩週內是沒機會看到邁拉的日出了。貝圖卡心想,但也並不覺得遺憾,畢竟宇宙這麼大,風景總是看不完的。


他回到床上,拿起床頭隨手攤開倒放著的筆記本,紙頁有些摺痕,但他不在意,拿起夾在其中的筆便開始寫。他寫得很快,字跡也有些潦草,還用了特殊方式加密讓一般人無法讀懂,但筆跡仍然很美,遠看像是畫一般。他快速寫下幾個調查方向,包含了太空船、他的委託人,還有那個服務生。上船以來,他的委託人只跟他用暗語聯繫了三次,兩次都是保持聯繫的照常通知,一次則是某個服務生的名字,其他什麼都沒有。


根據他的調查,那個服務生也安排了休假下船,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間,因此貝圖卡打算等對方出去時,混進房內看看有什麼線索。


擬好計劃後,他順手往回翻了幾頁,看見被他特別標記起來的頁面。那上面寫著數十款酒名和產地,都是上個星球那個老人推薦他這趟旅行一定要喝到的,其中一款剛好就在邁拉行星上。


他眨了眨眼,決定不在旅館內枯等,而是出去走走。


屋外的空氣微涼,因此貝圖卡在襯衫外多搭了件簡單的外袍,是昨晚吃完晚餐後在街上順手買的,是當地的特色服飾,穿上去像是背後多了對白峨的翅膀,展翅欲飛。


這家旅館並不在主要幹道上,因此門外並不是陶瓷路,而是條泥土與石板交織的小路,攤販上來去的人也是當地居民居多,叫賣聲此起彼落。


貝圖卡一路沿著攤位逛著,大部分的攤都是拿一塊顏色美麗的布鋪在泥土地上,商品則隨意擺放其上,大多是水果或是肉品,幾乎沒有人造物,而白峨黑峨身高都不高,頂多到貝圖卡的腰間,為了和他們攀談或觀賞商品,貝圖卡只能低頭或是彎腰蹲下觀看,很快他就覺得脖子有點痠,於是找了個攤位休息。


休息的攤位也是數塊被接在一起的巨大布料,鋪在地上,除了少數像貝圖卡一樣的外星來客之外,這個攤位上大多都是當地人,趴著或是躺著在布上,看起來像是要先吃點早餐再去工作。攤主是個黑峨,臉長得像是暹羅貓一樣,貝圖卡隨意指著一旁的居民,告知自己要跟他們一樣的,很快兩杯飲料、三樣食物就被裝在木杯與木碗裡,用一塊平整的木板端上來。


黑峨把食物放到貝圖卡手裡後就動著八隻腳繼續去工作了,貝圖卡拿起裝著黑色液體的杯子,閉上眼睛喝了一口。液體在他舌尖滑過,第一口是金屬冷硬的滋味,像是嘗到了礦物液般;第二口則像是嫩芽破土而出,除了青草的芳香還有一絲肉香,像是隻小蟲落在葉子上,但嘗起來並不噁心,而是種原始的生命力;最後一口則在他的口腔留下了海風的鹹,久久不散。


是從未喝過的氣味。他舔了舔唇想。但另一杯就有些普通,只是果汁的味道。


另外三個小碗,似乎裝的是同一種昆蟲肉的三種調理方式,肉的氣味吃起來有點像是牛肉,但更軟一點,他很快就把三種全部吃光。離開前,他順帶跟攤主打探起他想找的那一款酒。


「喔,你是說靡阿酒。」攤主說出的名字和老人跟他說的發音有些不同,但大致上類似,於是他點了點頭。攤主立刻指著不遠處攤位,「那攤就有。」


貝圖卡順著他的指示走了過去,很快找到了一個賣乾燥香草與礦物的攤位,布的邊緣還有數個看似不起眼的淺黑陶瓷罐子,罐口被深藍色的布與繩子紮著,攤位前方放著一小塊手寫的陶片寫著靡阿。攤主是位年長的所瑪黑峨,像是眼神溫柔的波斯貓,只是有八隻腳,見到貝圖卡對酒有興趣,索性開了罐給他試喝。


貝圖卡拿起手指長的小木杯,還沒嚐到,就已經感覺到一股複雜的氣息湧入鼻腔,不是單純的水果或是花香,而像是剛從大地裡被挖出的化石,帶著滄桑的歷史氣味,以及樹脂的苦與糖般甜甜的餘韻。他喝了一小口,過度刺激的味道立刻衝進他的口腔,像是把一整顆星球的記憶全部灌入,讓他瞬間有些暈眩。


「這是什麼做的?」他問,聲音被高濃度的酒精刺激的微啞。


黑峨攤主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曼德神的恩賜。」


他以為黑峨攤主是想要保守酒的配方才這樣回答,多試探、攀談幾句後卻發現,似乎是原料本身就難以用文字描述解釋,所以才只能用神的恩賜來代稱,攤主見他有興趣,很大方地告訴了他每隔幾天都有人會出城採收,他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跟著採收隊去看看,他可以幫忙聯繫。


「那就麻煩您啦。」貝圖卡笑了笑。


回到旅館時,時間才剛過早上九點,但直到晚上,那個服務生卻都還在房間內。貝圖卡假裝不經意試探性地問了問旅館人員隔壁房間是否有住人,得知對方從昨天入住後就沒有離開過房間。


都下船了還一直待在房間?貝圖卡挑眉。奇妙的選擇。


直到第三天,那個服務生都沒有離開過房間,貝圖卡不想繼續枯等,乾脆偷偷丟了個竊聽器到對方的陽台上,午後便依照黑峨攤主的聯繫,跟上了要前往城外的採收隊。


那是一隊沉默的所瑪白峨獵人,似乎有些意外貝圖卡的加入,但仍然帶著他進入了邁拉近郊的原始林。明明才離開城市不遠,貝圖卡卻覺得自己像是來到了巨人國,身旁的林木彷彿每根都能直達天際,葉片比他的身軀還要大。他踩在覆蓋著厚厚落葉的地面上,觸感跟旅館的床非常相似。


其他白峨獵人都已經飛上空中,只留了位年紀最輕的小白峨在他身邊,拍著翅膀繞著他飛,看到他似乎注意到了腳下的觸感,小白峨告訴他,這是卡登樹的葉子,他們會把乾枯的葉片用手撕細,塞進枕頭裡。貝圖卡拿起一片試了下,被撕碎的葉子摸起來確實有些像粗糙的棉花。


雖然旅客被禁止在邁拉星球上打獵,但觀察黑峨獵人打獵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貝圖卡和小白峨一起在樹下,看著白峨們飛舞的同時狩獵著巨大有如車子的昆蟲,順帶聊天。雖然天空一直都是暗的,但周遭的樹木每棵都持續閃爍著亮光,讓林間有如白日一般。


小白峨告訴他,這些樹木會在帕卡帕卡發生前幾週就開始發光,每一顆閃動的頻率還都不一樣。像是在通訊一樣。貝圖卡心想,用手摸了下正在閃爍的樹木,隱約感覺到樹皮下似乎有著緩慢而微弱的脈動。真有意思。


有隻白峨突然抱著一根黑色的物體飛了下來,那像是根黑色的吸管,內裡是中空的,有琥珀色的黏稠汁液正在緩緩晃動,他遞給貝圖卡,示意他吸一口。


「這是什麼?」貝圖卡問。


「你要找的,曼德神的恩賜。」白峨獵人指著空中已經被拆解到一半的昆蟲讓他看。貝圖卡看見那隻昆蟲的腹部被切開,體內有無數根黑色的物體,如同白峨獵人手上的一般。


是昆蟲肋骨?液體是中間的骨髓嗎?


白峨獵人不斷鼓勵他嘗一口,於是貝圖卡盛情難卻,稍微用舌尖嘗了一點。


下次醒來他就在白峨獵人毛絨絨的背上了。


兩隻白峨一隻背著他,一隻從後方拎著他的腳,白色的翅膀在他左右拍動著,帶著他在森林裡穿梭。他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一抬頭卻感覺腦子像是被斧頭劈過一樣,傳來熟悉的劇痛。


百分之百是宿醉的感覺。


注意到貝圖卡醒來,他身下的白峨笑著和他搭話,帶著點惡作劇得逞又有些抱歉的笑意。知道自己才嘗一口恩賜就醉倒在地後,貝圖卡無奈的扶額嘆氣。


這些外星人怎麼一個比一個能喝,他得更小心點。


很快地,白峨們拍著翅膀把他送回了旅館陽台,還從腰間掏出裝著曼德神恩賜的那根黑色昆蟲骨頭,做了個蓋子蓋上,送給了他,跟他說如果還想出城玩,可以再找他們,但接下來兩天,貝圖卡都飽受宿醉之苦,只能躺在旅館一邊休息,一邊竊聽,卻什麼都沒聽到。


後幾天也幾乎都是如此,服務生沒有出門,貝圖卡就在旅館附近晃著,途中他還抽空去了趟海邊,看著淺灘處發光的藻類,還有帶著鹽粒迎面而來的風。


直到即將離開邁拉星球的最後一天,服務生還是沒出門,貝圖卡則是去了賣摩阿酒的攤主推薦的陶作坊。


陶作坊座落在一條曲折小巷的深處,門口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陶片,釉面有深淺不同的痕跡,邊緣薄得像可以透光。


他去的時候,黑峨老闆正在拉坯,泥土在他毛絨絨的八爪間流動成形,成了一個個裝摩阿酒的陶瓷小罐,在燒製前的小罐是米白色,跟尚未到來的天明是同一個顏色。貝圖卡站在一旁觀察了好一段時間,直到老闆抖了抖毛毛尾巴上沾到的土,這才終於看到了他。


「你是釀酒的人?」黑峨問。


貝圖卡點頭,「聽說摩阿酒的味道和罐子有關,我想買幾個試試。我也想知道陶瓷是怎麼影響酒的味道的。」


黑峨歪著頭,「我不知道,但陶土們會知道。」


貝圖卡看著黑峨爪狀的前肢,再看著那些陶罐,最後輕聲道:「那老闆,能幫我挑幾個最能把旅行的味道裝進去的罐子嗎?」


他也想拿同樣的罐子釀釀看其他酒。


費了一番功夫,貝圖卡好不容易才把買下的五個罐子跟額外買的摩阿酒都帶上飛船,甚至差點為此來不及登船,結果上船後他才發現,那個服務生甚至比他更晚回來,幾乎是一走上船的瞬間,艙門就關了。


飛船很快發出轟隆隆的聲響,開始升高,往下一個星球的方向飛去。


雖然調查毫無進度,但貝圖卡看著整整齊齊被他堆在房內的五個黑色陶罐,想著老闆說這是特地在帕卡帕卡閃光時挖出的陶土燒成,聽說用這樣的罐子裝的摩阿酒會有流星的味道。


這樣的罐子該釀什麼酒好呢?貝圖卡心想,半枯萎的時間草被他從手腕拆下,捏在指尖轉著,已經成了淺灰與淺黑,不再分明。


或許該釀一杯一口就能讓人想起海風的酒。


他看著舷窗外星雲燦爛,看著邁拉行星在視線裡逐漸縮小,最終看到了另外半邊迎來大曼德恆星陽光的海。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

【古今全員|網遊AU】萬聖節前夕

*跟骨骨認識一個月快樂! 虛擬實境網路遊戲《古今旅人》,以不同伺服器即是不同世界,為你量身打造最適合你的角色,以及一般遊戲少有,極為香辣的各式各樣十八限色情互動為賣點,一直受到廣大玩家的推崇,上市後便長年處於營收與遊戲排行榜第一名,幾乎不曾滑落。 但這款遊戲卻有一個最被玩家詬病的點:不同伺服器之間的轉換極為困難。遊戲廠商給出的理由,是他們抱持著「遊戲即為新生」的概念,更換伺服器等同於重新降生,理應必須花費極大代價才能轉服。 因此,《古今旅人》即使有著上千萬字的故事劇情,以及多不勝數的副本數量,玩家也只能體驗到屬於自己伺服器的那一部份。而其他伺服器當中嶄新的世界觀與故事劇情,只有在極小量活動副本當中,才得以片面窺視。 但這次是上市十週年的慶祝活動,預熱放出的新聞稿以及玩家之間口耳相傳的內部消息,都在暗示著這次的系統將會大幅度加開伺服器之間的流通度,讓玩家早早就翹首以待十週年的盛大活動來臨。 -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開放短期更換伺服器呢……」施瓦坐在公會會議廳的椅子上,晃著懸空的雙腳,他暗粉色的頭髮隨著雙腿亂晃而搖動,嘟著嘴把筆夾在鼻尖跟嘴唇之間,眼睛跟著在會議室裡來回走動的葛倫轉。 葛倫正緩步從擺放在房內各處上鎖的箱子裡取出道具,一面檢查公會的會員貢獻度,準備依此調整與分配半小時後跑商副本的站位與攜帶公會貨品,他的獅子耳朵敏銳地聽見了施瓦的自言自語,笑著發問:「寶貝有想換去哪個伺服器玩嗎?」 施瓦雙手插在胸口,歪過頭苦思幾秒,「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沙漠綠洲》,但如果能去《星河頌歌》看看也挺好的,我想開很酷的大星艦!」 「那也得當上星河的公會長,才能在星艦副本裡操縱星艦。而且想要大星艦的話,你還得是伺服器前一百名公會,那可不容易。」 「哪裡不容易?」施瓦張大眼睛,「我把你一起帶過去還不行嗎!難道綠洲第一的公會長打不到星河前一百名嗎!」 葛倫大笑,捏了捏施瓦的鼻子,「小壞蛋,你是不是想激我!」 「你沒被激到就沒有!」施瓦抱住葛倫的腰吐吐舌頭,本想湊過去趁著沒人在會議室桌子上恩恩愛愛,但會議廳的門突然有了動靜的瞬間,他立刻躲到了葛倫身後。 推開門的,是有一對狼耳朵的狼獸人,他一進門立刻看見了葛倫與躲在背後的施瓦,發出一聲冷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鬼鬼祟祟,原來是公會進了賊。」 「伊利特。」葛倫警告灰耳狼人,「施瓦是公會會員,放尊重點。」 「我有說錯嗎?難道他的職業不是竊賊嗎?...

【猶歌|支線】GE 06.相似

他們循著食物的氣味前進,抵達了海邊時,卻發現沙灘上滿是大量散落的衣物。 「怎麼回事?」雨果疑惑。 「鞋子、外套、上衣、褲子、內褲……」亞洛一路數了過去,最後下了定論,「船長,這些人是不是都全裸下海游泳啦?」 雨果覺得不太妙,「夏弗,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這個城市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不是回到了神的懷抱裡了?人終有一死,需一絲不掛地來、一絲不掛地離開……」歌利亞喃喃自語。 遠處海面上突然泛起薄霧,薄霧迅速覆蓋上沙灘,直到伸手幾乎不見五指,海中傳來破水而出的聲響,下一刻霧中出現了人影 「或是,他們也能從神的懷抱重新走出。」雨果道。 「那是……」歌利亞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從霧中踏上沙灘,朝著他們前進的人們。 「我們?」亞洛驚呼。 和他們的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們前方,手裡拿著武器,臉上卻帶著與方才的居民如出一轍的詭異笑容。 阿格斯突然幽幽唱起了關於海妖的歌。 「我很確信不管哪個神都不應該弄出這等東西來。」雨果道。 在阿格斯的歌聲中,戰鬥很快再次打響,但面對和歌利亞相同的臉,雨果發覺自己居然忍不住有些留手。 「該死,打不下去……」 「請善盡您的義務,船長。我並不覺得他有跟我相似的地方。」歌利亞面對雨果的臉倒是飛快地捅了數刀,手下毫不留情,「您總不會希望把我換成他吧。」 「我不希望航海士換人。」阿格斯立刻道。 「我也不希望我的主教換人。」雨果跟著道。 「我也是。」歌利亞冷聲道:「這種污濁的生物沒有資格信仰我的神明。」 或許是因為憤怒,本次的戰鬥很快落幕,但大概是因為被相似的長相干擾,眾人都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歌利亞和文森立刻分別開始幫夏弗跟阿格斯包紮。 也受了點小傷的雨果恰好被晾在一旁,於是他不甘寂寞地蹲在歌利亞旁邊,「喂,我也受傷了喔?我的治療呢?」 歌利亞微微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太好了,觸手看起來沒事。」 「你就只關心觸手有沒有事?」雨果提高音量,但歌利亞顯然並不打算理他,而是細心替夏弗繼續包紮著。文森拿著醫藥箱顫抖著手走了過來,但一看到雨果的眼神後又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滾走了。 在歌利亞處被碰釘子的雨果只好看向包紮完畢後,正在沙灘上到處搜刮的阿格斯,沒話找話問:「喂,你撿那麼多劍做什麼?」 「原本是想找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衣服,沒想到他們的衣服都比我還破。」阿格斯異常誠實道。 「破衣服,哈哈,破衣服!」藍白色金剛鸚鵡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在雨果的帽子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