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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24的文章

【猶歌|支線】GE 12.馬戲團

歌利亞看著手上的傳單。 「拿著張破紙在想什麼?」雨果問他。 他們此次成功停靠在某個小島補給,沒有再發生像上次一樣把自己的補給全部掏空的慘案。而有無根者的地方就有紅玫磨坊,雨果在靠岸的第一時間就拋下整艘船,去替自己的小兄弟換換口味,而當他腳步虛浮地從岸上的磨坊鬆快回來時,一上船就看見歌利亞靠在甲板船沿若有所思,西裝褲下屁股挺翹。 「今晚似乎有個表演,船長。」歌利亞遞過傳單,雨果隨意掃視,看見傳單上寫著藍海馬戲團,皺起眉頭:「馬戲團?你對那種地方有興趣?你喜歡什麼?小丑?跳火圈的獅子?」 「請別把我當成孩子。」歌利亞反駁:「只是覺得已經出海多日,需要給船員們好好休息的時光。」 「不需要吧,我在船上就休息得很好。」雨果靠近,終於摸上那個看了很久的屁股,還打了兩下,享受了一下絲滑觸感下的挺翹,「你這裡也挺放鬆的吧。」 「我認為大多數人也會有放鬆下半身以外的需求。」歌利亞認真回復:「偏偏他們不願意花更多時間祈禱。如果他們像我一樣信任神明,把自己交託給神,事情就簡單多了。」 「總之你想去對吧?」 「我是說讓其他人去。」 「那有什麼問題,我陪你去。」 「我是說……算了,也可以。」歌利亞放棄辯解,轉而盯著雨果凌亂的裝束,雨果甚至連褲子的釦子都沒怎麼釦好,裡面有兩隻小觸手奮力地鑽了出來,和歌利亞打著招呼,「那麼我去通知大家晚上輪值的順序,就麻煩船長您先洗洗身上的味道,別到時候帶著滿身的氣味薰著孩子。」 雨果聞了聞自己身上。 「有味道?」 「沾到了一點。」歌利亞溫柔地用手指抹掉雨果髮絲觸手中沾染到的一滴精液,甚至還拿袖子愛憐地擦了擦,觸手對他的觸摸很親近,甚至微微勾住了他的手指。「快去把自己洗乾淨吧。」他低聲哄著,卻明顯不是對雨果說的。 雨果微妙地感覺到了妒意,於是也不想讓歌利亞好過,一把把他扛了起來,「航海士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我怕我在船上迷路。」 「您怎麼可能在真理號上迷路。」雖然這麼說著,但歌利亞也沒有拒絕雨果的舉動,安份地被扛走了。 幾個小時後,歌利亞看著不遠處馬戲團帳篷後方已經亮起了開幕的煙火,催促著仍在他身後慢慢走的雨果:「快點,船長,我們快趕不上進場時間了。」 「你下面把我咬著不放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雨果隨口回答,但仍然依言加快腳步。 他們走到售票處。 售票處旁有個大水池,裡面有著臉上帶著微笑的鯨魚型白色海獸,但在歌利亞靠近的瞬間,海獸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鑽入水池水底

【艾凡|支線】GS 17.鐵牢

「好了,閒話休說,讓我思考我該怎麼把你帶走……」天狗思考片刻,再次掏出兩張符咒,手一指,符咒就飛到凡內額頭與火鍋身上,牢牢貼住,吹都吹不下來,於此同時,魍魎們也放開了他。 凡內試著使出妖力,卻發現妖力像是被封在了他的體內,動也不動,他也聽不懂火鍋發出的氣泡音了。 「在這裡肯定是不能繼續的,走吧。」 天狗的黑色羽翼猛地拍擊空氣,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鳴,雙腿形成的利爪如月牙閃著冷冽的光,朝著凡內直直抓來。凡內遲疑了一下,沒有抵抗,下一秒就如同一隻水裡的魚成了被鳥捕獲的獵物,被天狗用腳爪拎了起來高速飛上天空,穿過了黑色的門。 像是突然被沉入水裡,穿過門後,濃厚而凝滯的妖氣立刻纏繞上凡內的身軀,讓他四肢發寒。天狗飛行的速度很快,凡內藍色的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連臉頰也被風吹得凹了進去,火鍋也在他的懷裡努力用八隻腳抓著他,不讓自己被風吹走。 他瞇著眼睛打量腳底下飛速掠過的景色,這裡原先似乎是座青綠的山頭,現在卻成了一片荒蕪,森林只餘枯枝,黑沉沉的雲朵掩蓋了藍月,天狗飛過了森林,直直朝著不遠處落雪山頭的方向飛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狗在一處比鳳艾家稍嫌遜色的華美的宅邸落地,踏上緣廊,扯著凡內的手,把人魚扔進了一處有著鐵柵欄的房間裡,反鎖後就逕自離開。凡內灰頭土臉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腳。 房間內有床、桌椅、櫃子,桌子上甚至還有燭台,無視四面八方、連天花板跟地板都有的鐵柵欄之外,嚴格說起來也許還算舒適,凡內看著鐵欄杆反射著黑沉的光芒,手指輕輕試探性摸了下,立刻感覺手指傳來一陣麻,他連忙吹著手指,又看了下地面,突然很慶幸自己的皮鞋是塑膠底,但凡內還是連忙坐上床,不一會兒又整個人乾脆躺了下去,覺得一切怎麼會突然變得又麻煩又累。 「怎麼辦呀火鍋。」凡內抓起有些破爛的螃蟹問:「難道真的不該買PS5嗎?」 螃蟹發出一串激烈的啵啵聲。 「聽不懂啦。」 螃蟹的氣泡聽起來還是很氣,但似乎也知道凡內此刻聽不懂,很快就放棄了交談,而是用肢體語言筆劃起動作。 「你在跳舞?不是?所以是要讓我猜?」火鍋點頭,凡內立刻動用了自己此刻所有的想像力開始猜測:「二?兩個二?都不是?剪?剪刀?菜刀?不是刀?那是揮?砍?劈?」 螃蟹比了半天,生無可戀,乾脆爬上了不遠處的木桌子,直接在上面刻字。 「對耶,你用刻的就好了嘛。」凡內探頭看著,「原來你剛剛是要紙筆?一點都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是要剪刀。」 火鍋看著自己的

【艾凡|支線】GS 16.記名簿

方才那隻天狗重新出現在凡內眼前,但此時他的雙眼已經褪去了原本的冷漠,而是盛滿欣喜與激動等五味雜陳的神情看著凡內,「惡路火誠不欺我,果然有人魚來到幻世!」 還沒等凡內開口,天狗手中就出現一張符咒。符咒揮舞,天空中突然閃過一個陣法圖,轉瞬間從中浮出一扇帶著妖氣漩渦的黑門,門鑲嵌在空中,像刀一樣切開了原本平靜的天空,散發著詭異的暗光。 門緩緩開啟。 隨著門開,周邊寒意愈加濃重,凡內的皮膚泛起雞皮疙瘩,身體也不由自主微微顫抖。敞開的門裡飄出一陣黑霧,黑霧中,魍魎一個接著一個走出,曾經是人類的身軀,如今已經化為了徘徊在死亡邊緣的妖鬼,鋪天蓋地佔滿了半片天空。 「怎麼這麼多!」凡內驚訝。 天狗也很有興致的回答:「確實,要在幻世找到躲藏的人類不容易,畢竟,除了特別愚笨的那些會在一開始就被喜食人類的妖怪吃掉外,其餘人類在被完全妖化前通常能躲藏好一段時間,甚至能找到妖怪協助他們,所以雖然歷年來都花了一點時間收集,但成效不彰。不過今年得到了一點小道具,收集速度加快了好幾倍。人類太小看留下名字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麻煩了。」 凡內不懂天狗在說什麼,但火鍋比他快一步想通,小聲啵啵告訴他那個小道具很有可能是船夫的記名簿。 「你偷走了船夫的記名簿?」凡內問。 「腦子轉得挺快的嘛,沒錯,這些都是我跟著船夫的記名簿上找到的人類,讓我的研究立刻有了新的突破。」天狗從懷裡掏出古舊的卷軸晃了晃,「不過接下來就不需要人類了,這東西我得想辦法處理掉……」他喃喃自語的同時,一旁最靠近他的魍魎用臉靠近了天狗,那張臉居然和天狗有幾分相似。天狗下意識想去摸那張臉,但手指還沒摸到前突然又露出一臉噁心。 「滾開!」他拿出扇子,一扇就讓那隻魍魎飛了出去,緊接著他把扇子指向凡內,魍魎大軍立刻朝著凡內圍了上去。火鍋立刻現出原形擋在凡內前方,兩公尺高的螃蟹猛烈地揮舞鉗子,撕碎所有撲上來的魍魎。但再多的手都敵不過源源不絕的魍魎大軍,很快地,他們落入下風。 凡內努力用著幾個自己擅長的法術,體內空有妖力,能用出來的變化卻捉襟見肘,他突然有些懊悔自己應該好好修煉,而不是去了一趟妖力補習班,最後還是什麼都不會。 幾十雙強勁有力的手臂最終將他們牢牢壓住,按在地上,凡內掙扎了幾下,卻發現魍魎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肩膀幾乎要被壓碎,他只能勉強抬頭,看著火鍋繼續奮戰,身上的甲殼碎裂,看清了那幾個傷害火鍋的魍魎,還有遠處高高飛著的天狗。 「住手!不

【艾凡|支線】DYS 2.遊樂園

早晨陽光明媚,小妖怪們一早就被叫到學校操場上。 「聽說等等要去人界。」鳳艾道。 凡內並不覺得人界有什麼意思,但當校長站在講台上,莊重地發表:今天戶外實作的地點,是人界近期開幕的驚悚主題樂園,所以請大家注意,要記得把自己的妖怪特徵隱藏起來時,凡內立刻興奮起來。 「好期待喔!遊樂園!」他聽過關於人類遊樂園的事情,聽說裡面會有很多厲害的東西,他的眼睛閃閃發光,戳著鳳艾問:「你去過嗎?好玩嗎?」 「孤陋寡聞,遊樂園不過是人類的破玩意,有什麼好期待的?」鳳艾冷淡回應,但有些躁動的火焰焰尾仍表明了他並不是如嘴裡表現那麼平淡,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接觸人類世界的「娛樂」。 隨著傳送門的光芒閃爍,所有學生被一一傳送至遊樂園入口一處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凡內一踏出傳送門,便感受到背後有一陣寒風。 這裡被刻意打造成廢棄的模樣,彷彿已經運轉了數十年,理應嶄新的雕像、建築和裝置都破舊斑駁,空氣裡瀰漫著隱隱的鐵鏽味。陰冷的風越來越大,幾乎讓他凍結。 「嘻嘻。」笑聲在他腦後響起。 凡內慢慢回過頭,卻看見喜歡惡作劇的雪女同學正在對著他的脖子吹氣。一見到被他發現,一頭白色公主切短髮的雪女同學就笑呵呵跑走了。鳳艾罵了一句神經,連忙飛到凡內的後頸幫他暖一下凍僵的皮膚,但凡內沒有在意,而是打量起周圍的建築。 雖然看起來像是被廢棄的場所,但入園的人類其實不少,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東看西看,手裡拿著相機,一見到動物造型髮箍或是爆米花立刻掏錢購買。 小妖怪們也混在人群中魚貫走入園區,各自照著自己的喜好四散,凡內和鳳艾也不例外,走到了一個磁磚被刻意敲碎的廣場,廣場上林林散散著幾家攤位,都排了不少人,凡內立刻被攤位上的特色美食和詭異造型的商品給吸引住,湊近看著做成腦子血淋淋造型的蛋糕問:「人腦蛋糕……會好吃嗎?」 「怕什麼,膽小魚,那是假的。」鳳艾沒有化成人身,但施了個讓大家不會注意到他不是人類的阻礙認知法術,因此毫不畏懼地拿了一個夾著切碎內臟的麵包就咬。凡內也鼓起勇氣拿了人腦蛋糕,咬下卻發現竟然是草莓味的。 「怎麼樣?」鳳艾問。 凡內點頭,知道是普通的好吃的東西就沒問題了。 他們繼續在遊樂園裡四處遊蕩,沒多久後,凡內手上就抱上了一個頭髮柔順的日本人偶娃娃,鳳艾的火焰尾巴則掛上了一個氣球,紫色的氣球上畫著的臉跟他一模一樣,像是兩個他漂在空中一樣。 「這裡比我想像中的有趣嘛!」凡內開心笑了起來。 鳳艾輕蔑地笑了一聲:「只

【亞埃|支線】ATTACK

他將雪白的對戰人偶擊倒。 次元夾縫的此處,身為管束者而不是被懲罰者,他仍能維持著最低限度的休假,但對於長年久居於此的亞斯帕而言,他能做、且想做的事情並不多。 戰鬥是其中一種。 電子螢幕上顯示他的得分,他沒等對戰人偶再次站起,揮舞著警棍趁勝追擊。人偶不會流血、不會悲鳴,因此鑲嵌著粗糲石塊的警棍落在肋骨、堅硬的靴子踢在腹部,都只傳出氣球消風時的洩氣聲,沒有內臟被攻擊時會有的嘔吐、也沒有骨頭斷裂時會有的清脆喀嚓。 如果骨頭刺進內臟,或許他還能聽見呼吸時猶如風箱被拉動的聲響,構造似乎跟手風琴有幾分類似,但對戰人偶即使是臉被砸凹、四肢被砸斷、頭蓋骨被掀開,也只會像是露出腹部的蛆,在地上難看蠕動。 他手上鑲滿碎礦的警棍猶如他的生殖器,他以雄性的方式鞭笞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若是臉龐那處有高聳的鼻樑、突出的喉結、凹陷的眼眶,他將如同一名打造武器的匠人,以手中的制裁,鎚平一切頑強抵抗的事物,有系統地將每一寸不服與傲氣都捶成相同的平坦,使得他們符合監獄欄杆的形狀。 人偶漸漸不動了。 被人偶濺上的組織液從他的伴生礦石滑下,幾乎落入他的眼裡,被他眨了眨眼彈去,淡藍色的泡沫液體或許在某些星球當中也是血液,但在此處什麼也不是,只是另一種需要被洗掉的髒污。但那泡沫有令人欲嘔的甜味,像即將凋謝的花。 他也曾經應邀離開,前往誰人的宴席,祝賀他離開、祝賀他嶄新的未來,只是那終究不是故鄉。 他在消耗自己的體力,抑或是在消磨自身的暴虐,明天又會有一輪新血加入這裡,希望與同等的自知之明總是懲罰著他,冰冷的手銬有鮮血的味道,他的憤怒反覆無常,像是從未被填滿的深淵,冷靜而沉著的殘酷從底部與他對視,那是他無法毀滅,也無法征服的自己。 過往的記憶繼續殺死他,即使他早已死去。 軀體已經完全靜止。

【亞埃|支線】MOVIE

1. 黑夜無垠,總能讓人格外意識到自身微渺。 無人知曉毀滅來臨只需一個彈指的片刻。 所有堅實的土地如同泡沫消亡,粉碎在星球最後燃燒的炙烈,從未有過的明亮光景映入他眼裡。 宇宙無聲,舷窗忠實記錄著藍綠寶石在黑夜裡逐漸龜裂,火焰吞蝕過往,亞斯帕聽見破裂自他體內傳出,猶如跟著星球粉碎而自裂。 2. 那是他毀壞破滅的往昔。 3. 所有的他者都是自我的投影。 4. 他與他的痛苦對話:過錯必須經由更多傷口才能彰顯存在。 5. 礦物有心。 過往記憶在他腦海刻出字圖線條,傷痛蝕刻,美好剜為空缺,挫敗陷落,任何人試圖拓印那段痛苦,都只能看到空白。 空白得以彰顯自身。 他曾試圖逃離囚禁的天地,但總有人將他捧回器皿,生命原是絕境,糾葛在培養皿中成型,如同將礦石重新裹上偽裝,連心都冷硬如石,但傷害之餘蔭未曾離去。 6. 歷史即他、過往即他、未來即他。 離了根的礦物還能有新生之機? 他試圖縫補整個星球的歷史,如同縫補一件外衣。 7. 他期許,異質正使得溫養成為生機。 -

【亞埃|支線】OP 01. 一錯再錯

『皮爾星塔台呼叫探星號。』 『塔台呼叫探星號,收到請回答。』 『塔台呼叫探星號,請問探星號收到接駁訊號了嗎,收到請答覆星船編碼。』 「收……收到,」 埃普勒用顫抖的手指敲出了探星號的星船編碼,好不容易才在下一波顫抖來臨前輸入了十六位英文與數字混雜的星船編碼。 『星船編碼已接獲,接駁船已經出發,請在皮爾星中轉環等候,塔台將為探星號安排停靠碼頭。』 聽到通訊頻道傳來的新訊息後,埃普勒鬆了口氣,下一秒卻被洩殖孔裡面突然增大的震動逼得發出高亢的呻吟。他身上穿著的七彩鐳射緊身太空衣線條流暢,強調出他嬌小的身形,卻在下腹部的位置有著明顯突起,布料被從洩殖孔內伸出的兩根半陰莖,還有被他塞入洩殖孔內,卻沒辦法完全塞進甬道裡頭的粗大按摩棒頂凸了一塊,讓他沒辦法完全坐下,只能艱難地在太空椅上維持著半蹲坐的姿勢。按摩棒根部隔著一層薄薄布料,不斷隨著震動撞擊著他的太空椅,發出喀喀的聲響。 埃普勒綠色的眼睛隨著快感時不時難耐地瞇起,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挺直的鼻樑和下巴都精巧可愛,薄唇微微抿起,只露出小小的虎牙。他盡可能不要碰到儀表板上任何按鈕,也不要去嚕自己勃發的兩根半陰莖,只是專注地沉淪在洩殖孔裡突然又開始變速,而讓他獲得新的一波快感的按摩棒上。 「唔……哈啊……」 這一趟送貨,埃普勒的探星號主要運送的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種類之多、之廣、之雜,讓埃普勒忍不住讚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當然他也一如往常地夾雜了一些「私貨」,但或許就是那些私貨抽起來太令人飄飄欲仙,讓他原本堅定地覺得這次不會使用到「試用商品」的決心,在運送旅程的第三天就開始動搖,更是意志薄弱地在不到七天就用上了排名第三的十八段變速仿狼人的按摩棒,插入了原本只被他自己的手指碰觸過的地方。 過度新奇的快感與私貨的加成,讓他這幾天只要一有閒暇就把那東西放進自己身體裡,愛不釋手,甚至到後來都不拔了,在做任何事情時都插著按摩棒,享受著不知道何時會開始來臨的隨機震動。已經鄰近靠港,他甚至鬼迷心竅就想玩點大的,感受一下可能隨時都會被發現的刺激感。 他不斷發出微弱的低吟,腔口貪婪的收縮著,被伸出來的半陰莖與插進去的按摩棒撐成扭曲的模樣,洞口卻還一下一下地吸著帶有仿真毛髮的粗大按摩棒,被開到最大檔的極強震動不斷瘋狂震動,在多日以來操開了原本狹窄緊緻的泄殖腔,時不時在狹窄的甬道裡扭擺頂送,粗暴的力道幾乎像是想要把他的腔壁撞破。 埃普勒柔嫩的肉壁被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