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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24的文章

【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艾凡|支線】GS ??.竹林

竹林的寧靜被一陣哭聲打破。 聽說這片竹林裡的竹筍做出來的湯特別好吃,凡內挑了個通宵熬夜的清晨,本來是打算派火鍋來挖竹筍的,但他們才走進竹林沒多久,就被渾身發綠的竹子精纏上,他只能一手抱著火鍋,一手扯著竹葉,漫不經心地靠在竹子上聽著哭訴。 「你們說,我這一片竹林,多少年了,從來沒人敢亂砍,現在倒好,說什麼最大的竹子裡藏著寶藏……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嘛!」竹子精那張青綠色的臉滿是委屈,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不忘抱怨:「再這樣下去,我的祖宗們都要沒了!你們快幫我抓住那個亂說話的搗蛋鬼!」 凡內懶洋洋地低頭看向火鍋:「好吵。」 聽到凡內嫌棄,竹子精的哭聲又大了幾分,還拿出了配合用的道具——一根斷裂的竹節,滿臉愁容地抱著哭喊:「我的太爺爺啊……今年都被挖得只剩根了啊……」 火鍋嘆了口氣,輕輕晃動了一下鉗子。 凡內立刻搖頭,「我不要,聽起來好麻煩,我只是來挖竹筍的。」 火鍋又啵啵兩聲,凡內這才猶豫起來,問著還在假哭的竹子精:「幫你們的話有什麼好處?」 「不管你們有沒有抓到那個搗蛋鬼,我都派我的孫子幫你們挖竹筍,保證讓你們背一籮筐回去!」竹子精大力拍著竹節,發出中空咚咚的聲響。 「那好像是可以答應,但不保證能抓到喔。」凡內提前上了個保險。 竹子精見凡內似乎答應幫忙,立刻露出幾分期盼:「真的嗎?那真是太感謝了!搗蛋鬼大多躲在竹林深處,但他看到我們就會溜走,我帶你去附近,他一定會想騙你,跑來叫你砍竹子的!」 凡內與竹子精並肩穿過竹林,四周的竹葉在夜風中沙沙作響,竹林深處漸漸顯得幽暗而靜謐。火鍋不時揮舞著鉗子,像是在替凡內驅趕蚊蟲。走了好一會兒,竹子精突然停下腳步,小聲提醒:「就是這附近,那傢伙很狡猾,我不能再往前走了,你們繼續往前,會看到一片空地,他一定就在那裡!」 凡內跟火鍋只好繼續往前,果然,前方一處月光灑落的空地上,一個矮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邊剝著竹筍,邊發出低低的笑聲:「太好了蹦,計畫快要成功了蹦!」 凡內向火鍋使了個眼色,火鍋迅速橫著爬了過去,躲在竹葉中匍匐前進,最後猛地跳起,用鉗子敲了敲搗蛋鬼的頭。搗蛋鬼吃痛,跳了起來,臉部花紋內的小眼睛到處亂看:「是誰蹦?誰偷襲我?」 「我。」凡內一把抓住搗蛋鬼——狸貓的尾巴,把狸貓倒掛在空中,懶懶地開口:「你想怎麼辦?」 狸貓見凡內看起來也不怎麼可怕的樣子,立刻得意地哼了聲,「哼!還想抓我蹦?看我怎麼對付你……」 話音未落,火鍋已經用鉗子...

【亞埃|支線】Physical examination

先是身高。 「220公分,亞斯帕,你沒有長高呢。」戴著銀色金屬材質的鳥頭面具、黑色襯衫外穿著白袍的醫生道:「要多吃點蔬菜喔。」 他們兩人的身高本應相等,但此時醫生已坐回蛋形的診療椅內,因此亞斯帕可以清晰看見鳥頭面具的上方是如何鑲嵌在黑影般的頭部,鉚釘像是少了一邊的正方形,整齊排列,咬在每一個接縫上,而本應流出血的孔洞並沒有任何液體流出,只有縫隙內部隱隱發出比臉龐更加黑暗的亮光,聲音從鳥頭面具的喙裡發出。 「我想蔬菜對我的作用微乎其微,我目前也沒有繼續增長身長的需求。」亞斯帕冷靜且不失禮貌答覆,醫生也點了點頭道,「也是,超過三百公分,日常起居就不太方便了。」 接著是體重。 「225,比上次輕了六公斤,最近壓力太大嗎?」醫生拿起羽毛筆外觀的電子筆,在電子紙上熟練記錄著。亞斯帕一直都知道醫生有辦法視物,卻不太清楚他是從何處進行觀看,鳥頭面具並沒有留出雙眼的觀測區,而是在眼窩的區域完全被黑暗封死,但他的字跡一如往常的秀麗,對著亞斯帕輕聲道:「你的標準體重是242,你得再努力吃一些。」 「我明白。」 監獄分發給獄警的食物會依各人的身體需求調製,味道不錯,但對亞斯帕而言,能量轉換效率始終很低,為了達標他只能吃更多,或是搭配能量濃縮液,但他不喜歡花那麼多時間進食,濃縮液也不好喝,因此更多時候他寧可服用傷身卻快速的藥物維持身體機能。 而後是力量。 亞斯帕依照指示握緊了能夠配合所有人手掌調整大小寬度的握力計,直到儀器指針轉到中等偏上的位置,亞斯帕便輕輕鬆手,他的身體聽從節奏,這很輕易。 「用力一點,這不是你的極限。」 「沒有必要,我不需要破壞更多儀器。」亞斯帕接觸握力計的肌膚泛出淺綠的色澤。他不需要使用太多力量,只需要輕輕握拳,過於脆弱的科技造物就很容易碎裂在他的掌心,他花了很多時間才學會關上鐵柵欄門時,不將門扭曲成任何非原始的形狀。 最後是視力。 「一隻一隻眼睛來。你想從哪隻先?」 亞斯帕輕輕摀住中眼與左眼,只用右眼凝視著面具,黑色的裂縫中露出白色的瞳孔,近乎冒犯地凝視著眼前,像是宇宙的縫隙中透出一絲光亮。 「謠傳,第三隻眼能看到更多的事物,過去、現在、未來,能感知到高層意識的存在。」醫生在亞斯帕輕而易舉答出數公尺外的公式後提問:「三隻眼睛會對你造成困擾嗎?」 「沒有眼睛對你造成困擾嗎?」亞斯帕反問,眨眼時眼瞳出現透明的薄膜,不論是否亮燈,一切都是清晰的,只是大多數顏色對他來說都...

【艾凡|支線】GS 22.初雪

另一側,惡路火震開了石堆與土塊,正滿身狼狽地站起。 「沒想到你這麼強。」惡路火強撐出微笑,滿身卻都是被火焰燒傷後留下的傷口和痕跡,原本那頭美麗的黑色秀髮更是被燒斷了大半。 「我才沒想到你這麼弱。」鳳艾冷笑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要不是想逼問出凡內的下落,你在我手下甚至過不了三招。」 惡路火勉強支撐著殘破的身體,滿臉憤怒想要再次攻擊鳳艾。然而鳳艾只是不耐地揚了揚手指,數道紫焰便化作火蛇,將惡路火團團纏住,讓他無法動彈。 不遠處的天狗瞳孔猛縮,毫不猶豫立刻轉身想逃,卻被鳳艾一把抓住了肩膀,重重地甩到地上。鳳艾低頭看了他一眼,手指微動,火焰便滲入他的身體,開始灼燒著他的妖氣。 「住手!放過我!好痛!」天狗完全失去了原本在凡內面前耀武揚威的風采,而是滿臉淚水鼻涕地在地上打滾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開火焰。一旁他的分身也主動朝鳳艾撲了上來,想攻擊鳳艾,卻被鳳艾用火鞭狠狠抽了一下,如同先前的火鍋一樣被打到石壁上,像破碎的人偶一樣掉落在地。 「鳳艾!別打那個人!」凡內慌忙阻止,見鳳艾一臉疑惑,三言兩語把宮崎人魚的事情交代了。但鳳艾臉色只是更加陰沉,用妖術束縛住人魚後,轉頭冷冷對著天狗道:「非常好,我不會馬上殺你。」他的語氣中帶著殘忍的決絕,「因為死亡對你來說太輕鬆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的人魚動手!我會道歉的!都是我的錯!!」 「現在道歉也來不及了。」 鳳艾的火焰在頃刻間如怒浪般洶湧而出,包圍住了天狗的身體,吞噬著天狗的皮肉,還從他的七竅鑽入,在他體內肆意蔓延,讓他痛不欲生。炫目而熾烈的火不斷灼燒著他的身體,焦灼的氣味持續不覺,天狗只能死死掙扎、哀鳴不止,最終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這就是你想用凡內做實驗的代價。」鳳艾冷冷道,一腳踩住一息尚存的天狗,施壓後,腳下立刻傳出骨裂的聲響,但天狗已經沒有發出悲鳴的力氣。 凡內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沒管身後的任何可怕的聲響,任鳳艾處理著一切,自己則是專心致志地努力治療著火鍋。 在一番救治後,火鍋終於緩緩清醒,睜開一隻眼睛,看著淚眼汪汪的凡內,還有凡內背後深紅色的月光。地窖不知何時破了一個大洞,似乎有細小的白點正在從空中緩緩飄落。 「火鍋,你醒了!」凡內注意到他清醒,立刻開心地抱起他,他連忙吐出幾個氣泡,而凡內立刻回答,「我沒事也沒受傷,你先別動,你才是受傷了!」 「啵啵?」 「對,笨火來救我們了!」 「啵?」 「沒錯,天狗跟惡路火都被他...

【艾凡|支線】GS 21.姍姍來遲

地窖頂端傳來轟然巨響,霎時間,破碎的陣法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迅速蔓延開來,接著猛然碎裂。大量的石塊與土從上方坍塌而下,揚起了大量粉塵,遮蔽住了天狗的視線。凡內的手腳仍然被束縛住,無法躲避,只能看著石塊往他的臉部直擊而來。 那瞬間,他的心裡只來得想著:我不會最後是被砸死的吧?笨火會笑我的。 緊接著,一道熊熊的紫色烈焰鋪天蓋地般捲入。伴隨著那股熱浪,陰冷的空氣瞬間被燃燒殆盡,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火焰洪流燒灼著所有物品,卻唯獨繞過了凡內。下一秒,凡內便聽見熟悉的怒吼震耳欲聾:「該死的東西,你居然敢碰他?」鳳艾的身影從煙塵裡赫然現身,瞪視著天狗的雙眼裡殺氣四溢,滿身的紫色焰火也流光溢彩地熊熊燃燒著。 鳳凰火姍姍來遲。 「笨火!」凡內的眼裡帶著劫後餘生的驚慌與驚喜,「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跟驛鴉做了交易……你就當作那是隻喜歡八卦的包打聽烏鴉就行了,是他告訴我惡路火跟天狗走得很近,還有這個地方。」鳳艾道。 「該死的驛鴉!」灰頭土臉的天狗此時正被分身護在身下,見到鳳凰火現身,他握著鋸子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甚至藏到了背後。「別、別過來!」他咬牙低吼,但話音未落,鳳艾揮舞手臂,紫色的火焰便化為數道利刃疾射而出,朝著天狗的臉而去。天狗慌忙閃避,但還是被其中一道火焰劃過肩膀,痛得倒退數步,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 「無用的雜碎,還敢對凡內動手?」鳳艾的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妄,一如既往。 趁著天狗狼狽後退之際,鳳艾來到凡內身旁,抱住了他,兇猛的紫色火焰圍繞著他們,凡內卻不覺得燙,只感受到溫暖。 「沒事吧?」鳳艾看見凡內手上仍有亮起的符文,隨意手指彈動就解除了符文,凡內動了動手腕,感覺到妖力終於能從身體裡冒出,鳳艾沒在他身上看見大傷口,於是開口問:「這兩個白痴沒傷到你吧?」 「還沒。」凡內遲疑一下,「你遇到惡路火了?」 「剛剛被我當球扔下來了。」鳳艾找了會,在一個石頭堆裡看到一角藍色的唐衣,指了指,「在那。」 凡內鬆了口氣,下一秒立刻想起了自己生死未明的小夥伴,於是擺脫鳳艾的懷抱,往某個正被土埋住的角落跑去,用手挖著土。 「笨魚,你在做什麼?」鳳艾問他。 「火鍋在下面!他剛剛為了救我!他……」 鳳艾挑眉,沒看見平常那隻煩人又愛阻饒他的螃蟹,讓他連神情都有些似笑非笑,但他沒讓凡內繼續辛苦的挖土,一道火焰燒開了那些阻礙,露出底下傷痕累累的螃蟹,凡內衝了過去,一把抱住火鍋,用妖術開始幫他療傷。 「...

【葛施 | IF線】告解室

禮拜結束後,信徒三三兩兩離去,待人走得差不多時,趁著沒人注意,膚色黝黑的少年悄悄拉住了身旁金髮神父的黑色衣擺,泛著淚光的藍色大眼望著神父。 「神父,我需要懺悔,我有罪。」他微微低下頭,鼻尖微紅,暗粉色的髮梢隨著他的身軀顫抖。 神父表情無私而憐憫,輕輕點頭道:「跟我來,施瓦弟兄。」 他領著施瓦往禮拜堂深處走去,但當他們走到彩繪玻璃花窗下方的告解室時,施瓦並不是如同一般信眾走去鄰室,隔著木頭牆面對著神父懺悔,而是跟在神父背後,走進了同一間狹小的告解室當中。 神父沒有阻止,只是輕聲說明:「施瓦弟兄,你應當坐在隔壁。」 「我知道,葛倫神父。」施瓦微笑,勾住了神父的小指,主動關上了告解室的門。 闔上門後,告解室裡失去了光亮,只剩下燭台的燈火,葛倫綠色的眼睛在黑暗裡染上了一絲深邃,嘴角也微微揚起耐人尋味的弧度,他低聲問:「迷途的羔羊,你何罪之有?」 「我欺瞞了我的丈夫。」施瓦低聲說著,輕撫葛倫的臉頰,手指滑過他的脖頸,勾住他胸口的十字架項鍊。接著輕輕一勾,葛倫原本站得筆挺的身軀就彎了下來,兩人之間只剩下短短幾公分的距離,似乎只要再近一點,唇瓣就會在黑暗的空間裡交疊。 「我瞞著他,在一門之隔的地方,跟我的鄰居做愛。」施瓦的語調像是正在認真懺悔般低沉,動作裡的意圖卻全然不是那樣如此,他的手輕柔地從葛倫的腰間滑過,指尖像是螞蟻一樣輕輕爬上葛倫的胸口,碰觸著上下滑動的喉結。 「我有罪,神父。」 葛倫的呼吸快了一分,綠色的雙眼即使在黑暗中仍然有如獵豹目光炯炯,注視著眼前彷彿即將到手的獵物。他曾經翻閱聖經、滑過經文、舉杯神血的手也慢慢地抬起,直到輕輕按上施瓦的胯間。 「此處便是罪惡之地嗎?」他低沉地問,還用手指輕輕捏了捏,施瓦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快感與悖德感同時湧上,讓他的分身站了起來。 「是的神父,那處便是罪惡的泉源之一,還有另一處。」施瓦拉著葛倫的手,從後腰伸進短褲內,隔著內褲摸上股縫間那個小小的孔洞,那處已經濕了,把薄薄的內褲布料都吃了一點進去,「這裡,也需要被聖水洗滌罪惡。」他整個人幾乎埋入葛倫懷裡,小小的硬挺也抵在葛倫大腿上,臉上又是期待又是魅惑。 指尖的濕潤讓葛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濃烈的慾望取代,低聲道:「我感覺到深處有滿溢的邪惡。」 「嗯……是的,神父,請救贖我……我等不及了……」施瓦低聲呢喃,少年的嗓音清脆,卻被情慾暈染得微啞。他挺動腰部,讓自己的分身更加貼近葛倫的,...

【艾凡|支線】GS 20.天崩

「他媽的,你有病吧!」這次凡內終於說了出來,看著同伴的遭遇,氣到眼裡都冒出淚花。 天狗理所當然回答:「如果我真的有病,那也是所有妖怪都共有的病!是這世界給了我們有限的壽算這種詛咒!」 「大部分妖怪的壽命已經比人類長很多!」 「那又怎麼樣!這種不到千年的數字,一眨眼就過完了!還不如沒有!」天狗勃然大怒,「人魚的壽算是天狗的數倍,你怎麼能懂我的心情!我還有無數研究想要攻克,我的實驗需要無數次試錯與觀察,只有短短幾百年,我連最簡單的抗癌藥物都無法研究完成!更何況是長生不死藥!」 凡內氣得半死,但他沒有察覺的是,說著這些話的天狗,著實太過像是一個人類。 「好了,多說無用,你是不會懂我的偉大的。」天狗神情痛心疾首,「你只要知道,你的犧牲是為了讓這個幻世變得更好。」 看著天狗舉起擺在一旁,顯然已經很久沒有清理過的,上頭還沾著血肉的鋸子,凡內瞳孔微微縮小,眼裡終於泛上一絲恐懼,身體也開始顫抖。 「你對惡路火說會讓我活著。」 「對,你的身體會活著,就像這隻人魚一樣,你能說他死了嗎?」天狗拉過身旁的人,讓凡內看著那張和天狗一樣的臉,卻有著人魚化人後的身體的軀幹,「他是我現在最好的作品,甚至偶爾還能用出人魚的法術,如果能擁有我的智慧那就更好了,我的智慧和人魚的壽命,就像是昇華了一樣。」 「你真讓我噁心!」凡內呸了一口。 天狗擺出一臉神聖的姿態,「你終究不懂,我不是針對你們,這只是偉業上必要的犧牲。」但很快地,他又無奈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本來想再讓你多活一段時間的,我的研究還沒全部完成,還有些變因要克服……要怪就去怪鳳凰火吧,是他步步進逼,逼得我必須把一切都提前。」 「我分得清對錯。鳳艾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我,是你,你才是那個應該被關起來的人。」 凡內含在眼睛裡的淚水被他自己努力逼了回去,他覺得跟瘋子說不下去了,於是開始瘋狂掙扎起來,火鍋也知道現在就是最佳攻擊的時機,在天狗把鋸子放上凡內脖子的瞬間,抓準機會從凡內的衣服裡跳出,撲了過去,割傷了天狗的臉頰。 「該死的螃蟹!」天狗一把將抱著自己的臉的火鍋揮開,妖力仍被束縛著的火鍋立刻被揮開,重重撞擊到遠處的岩壁上,發出碎裂的聲響。 「火鍋!」凡內看見火鍋一動也不動地掉在地面上,原本已經有了裂痕的甲殼出現更多的裂痕,甚至有三隻腳從身上脫落。他終於忍不住哭了,滾落的淚水成了一顆顆藍色珍珠,落在地面。 天狗再次舉起鋸子,利刃在幽暗的地窖裡反射出森然的...

【艾凡|支線】GS 19.宮崎

他立刻不滿道:「你喜歡青鷺火,你就去追求他,你抓我有什麼用?」 「你的用處比你想像中大多了。」惡路火低聲道:「我要以你為籌碼,讓鳳凰火把不知火跟金神火都殺了。這樣就算青鷺火逃得了一時,也不會再有人能跟我搶他了。」 凡內不知道金神火是誰,但顯然也是青鷺火的愛慕者之一。他又想起不知火,那個聲音黏膩細軟的漂亮男妖,他跟鳳艾顯然關係很好,搞不好是青梅竹馬……不對,這個應該算竹馬竹馬,想必已經認識多年。 那笨火真的會為了他殺死不知火嗎? 他在鳳艾心裡有比不知火重要嗎? 惡路火輕輕說了下去,「他們都去死一死就好了。不管青鷺火想逃去哪裡,我都會跟上去的,他跑不掉的。」 沒讓惡路火繼續瘋癲下去,天狗像是想打斷什麼般突然開口:「時間差不多了,鳳凰火應該快找上門了。」 「那行吧,我就去會會鳳凰火。」惡路火的微笑仍然溫柔,說出來的話語卻格外冷酷,「天狗承諾,即使開始實驗,仍會讓你活著,你可別自己找死,影響我的計畫。」 他眼裡過度的執著,讓他沒能看清楚天狗在聽見這句話時眼眸裡下意識的躲閃,但火鍋注意到了,鉗子立刻緊張地夾住了凡內的校服衣領。 惡路火化作一道黑色的火焰向上方入口處衝去,留下一地煙灰餘燼後便離開了。凡內被黑煙嗆得不斷咳嗽,接著卻發現一直控制住他的人動了,他被壓在一張床上,幾個發光的咒文從天狗手上的符咒飛出,控制住他的手腳,讓他無法掙扎。 「你打算做什麼?」凡內問著天狗。 「你是想拖時間對吧?」 「是又怎麼樣?」 「哼,那也無所謂。行,我就讓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 天狗眼下的黑眼圈騙不了人,他顯然已經很多天沒睡,但談到實驗他又燃起了熱情,對著凡內用略顯高亢的聲音侃侃而談起來,「上次說到肉體都有其極限!因此如果要達到永生不死,拘泥於肉體顯然不行,必須在精神上達成超脫,因此我打算最大限度地使用人類以及妖怪的肉體結合,讓二者都可以實現永生共存!」 「怎麼做?」 「計畫分成兩個階段,一是使用人類被魍魎化的方式,在途中影響魍魎化的過程,讓人類成為我的分身,接著就是人魚派上用場的時候!人魚的肉體能夠一定程度的協助人類的軀體達到更長的壽命,因此事情就變得很簡單,我只要把兩個軀體連接在一起,讓他們可以互相作用就好!」 凡內愣了兩秒才想通這件事,他驚慌轉頭看向身旁的人。那具身體在脖子上有著明顯的紅色縫線,而身上氣息讓他感覺熟悉且親切的原因,此時他也終於明白——因為這具身體就是人魚的身體,是...

【艾凡|支線】GS 18.惡路火

這個問題直到當天稍晚,魍魎送飯給他們後,都沒有得到答案,而天狗也像是突然消失一樣,接連幾天都沒有出現。 凡內在發覺魍魎上菜居然還可以點菜後,立刻開始要求魍魎準備一些做工麻煩、他平常很少吃到、或是只在影片上看過的特殊料理,什麼仰望星空派、炸牛睪丸、哈吉斯、章魚冰淇淋等等,過上了沒心沒肺的開心生活。 火鍋看著被養在牢裡好吃好喝的小笨蛋,很想說一個糖果屋的孩子最後被餵胖吃掉的故事,但偏偏現在兩人語言不通,也只能作罷。 但這天,當紅月升起之時,天狗突然帶著一個跟他容貌極度相似的人出現。 「看樣子你過得不錯。」天狗道。 「就是有點無聊。」凡內老實承認。 「不得不說,我還真是小看了鳳凰火。」天狗的雙眼下方有著濃重的黑眼圈,「這陣子他幾乎把幻世翻了過去,就為了找你。我故意洩漏的每一個假情報他都去調查了,根本不在乎跟誰產生衝突。」 他把自己一頭棕髮抓亂,眼裡有著被壓力逼迫到走投無路的那種癲狂,「明明他實力算不上幻世前三,卻甘冒巨大風險,就為了找你。你說說,為什麼人魚總是有這麼大的魅力?」 「他快找到這裡了,對吧。」凡內肯定地道:「你發現你的故布疑陣失效了,所以你慌了。」 天狗沒有否認,而是打開鐵柵欄門,讓他身邊的人進去把凡內拖出來,連帶著火鍋,往宅邸的後方走去。宅邸後方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但在天狗用符咒劃破空氣後,出現了一棟破敗的小屋。小屋裡有個地窖門,但天狗卻沒有打開地窖,而是再次掏出符咒,劃破空間。 「也太多層了。」凡內忍不住吐槽,「你不覺得麻煩嗎?」 「這是為了安全起見。」 是膽小吧?凡內心想,但他不打算繼續刺激天狗已經岌岌可危的理智,因此選擇沉默,火鍋也在他的懷裡伺機而動。但讓凡內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是,他被有著天狗長相的陌生人拎在手上,卻意外地不怎麼排斥,還微妙地有些熟悉。 他們走下長長的階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四周除了腳步聲之外,寂靜得讓人心生畏懼,牆面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放置著一塊明亮的水晶,看起來有幾分像是冰塊,散發著藍色的光。沿途牆上還有不少洞穴,都像是牢房一樣鑲嵌著有著鐵柵欄的門,雖然有明顯的使用痕跡,但裡頭都空無一人。 走到底部時,凡內發現地窖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並沒有被關住,而是穿著一身華麗的十二單拖尾和服,最外層的唐衣藍色的布料上繡著青色鳳凰和金色火焰,表著上則是青色與黑色火焰交纏,甚至是交歡的模樣。他極長的黑色頭髮披散在腦後,一路拖曳至地面,像是...

【猶歌|支線】GE 15.眼

靠著那堆錯落參差生長的晶礦,三人輕易登上這艘小山一般的巨船。 阿格斯在晶礦上用力踩了踩,「沒有外觀這麼脆弱呢。」歌利亞點頭,看著像呼吸般規律地閃爍的晶礦,內心卻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像是活著一樣。 雨果踹了好幾腳才把墨綠色的門踹開,下一秒古怪的臭味便迎面而來,讓他立刻閃到一旁去,等待通風片刻,潮濕的腥臭變淡後,這才走入門中。進去後,雨果才發現船長室的空間已經被肉壁壓塌了大半,金屬樑柱也大部分都變了形,原本在書櫃上或是牆上放得好好的書本和畫作都散落一地,僅有一張巨大的圓桌仍立於房間中央,位於主位的座位也屹立不搖。 阿格斯毫不猶豫地先雨果一步坐到了那張椅子上,但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而歌利亞撿起其中一幅畫作,看見那幅畫與其他精緻的畫作不同,線條稚嫩童趣,勾勒出一家三口的模樣,一個瞇眼微笑的金髮女人,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還有一個緊握兩人雙手掛著大大笑容的孩子。圖畫的右下角署名般寫著:諾亞。 雨果的視線落到了桌上的海圖上,令他詫異的是,上頭的島嶼與海洋全都是他從未聽聞過的名字,還額外被墨水留下了許多危險或是安全的標記。 阿格斯突然道,「我找到了這個。」 雨果回頭,發現原本那張完好的椅子已經被阿格斯拆碎,而阿格斯手裡出現了一本陌生的筆記本,顏色和門扉一致。雨果接過後翻開,讀到了幾句讓他不由得深思的筆記。 「生成型態不固定,但簇狀結晶體約佔83%」 「它們他媽的完全不在乎長在什麼東西上,好極了!」 「這個可能性讓人振奮!我從未看過這些藍色小傢伙這麼活躍,如此巨大的移動式居住堡壘簡直超越了我的期待,恆溫、堅固、自動補充食物,太完美了!就是有點黑,不過那很快就不會是問題了,我們會讓這變成一個能源自給自足的地方!掌握牠的消化和移動模式會是首要任務。」 「就叫諾亞吧,我好想他」 「這個諾亞或許是他的兒子。」歌利亞在他身旁一起看著,看到這裡時,他將手裡的畫遞給雨果,但雨果只是看了畫一眼,就接著讀了下去。 「一切都在朝正確的方向前進,海底的瘋子跟島上的瘋子居然達成共識了,喔他們可真是太懂得怎麼娛樂我了,天知道看著那群腦子破洞的一臉嚴肅討論著不存在的鑰匙要忍著不笑出來有多難」 「那聲個音一在直響 ?我昨天在寫什麼」 「幾乎要完成了,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我們成...

【猶歌|支線】GE 14.運氣

阿格斯皺眉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那人靜靜地盯著阿格斯,目光空洞如深淵,過了許久,忽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嗤笑,彷彿在嘲諷命運的荒謬。「你也會的。」他的笑聲如生鏽的金屬摩擦,粗糙得讓人耳膜發疼,「它來者不拒……」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夏弗試探性地問道,眼神緊緊鎖在那被嵌入肉壁的人影上。 那人怔怔地望著虛空,目光空洞而迷離,聲音如夢囈般呢喃,透出一種近乎病態的崇拜:「祂很美吧?最完美的存在……我們的假設沒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祂,為了……」他的嘴不住張合,眼珠不自然地轉動著,「啊,我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亞洛皺眉,嘗試抓住斷裂的語句:「什麼事錯了?」 「一切都錯了!」那男人蓦地瞪大雙眼,渾濁如死魚的眼白中帶著驚懼與瘋狂,視線卻沒有焦距,「這一切都不該發生!我們不該窺探真相嗎?這是懲罰嗎?為什麼?我們到底錯在哪裡?」話音未落,他眼角的皺紋中滲出淚水,眼底那抹湛藍宛若火焰倏地燃燒起來,他的腰部與肉壁相互連接的部分突然冒出了藍色晶礦,一吋一吋向上,晶礦像是正在吞食他。 「怎麼回事!」亞洛慌忙地把躲在後頭的文森挖了出來,「你快看看他是什麼狀況!能不能救他?」 文森被亞洛推著上前,看到半埋在壁內的男人後又飛快後退,「不能碰他,他被詛咒了!要是摸了他,我們也會被詛咒的!」 男人竭力扭動著無法擺脫的身體,像一頭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發出一串淒厲的笑聲:「哈哈哈!這是報應!我們自找的,活該!活該!」 「喂,那些都不重要。」雨果冷冷地打斷,語氣透著一絲不耐。「重點是該怎麼離開這裡。」 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後,似乎又恢復冷靜,神情卻變得遲疑,像是想多說些什麼,卻無力擠出更多字句,最後他只是用藍色的眼睛望著雨果:「你聽得懂祂們的語言,就能走上那條路。那條路只對知曉真相的人開放。」 「哈哈……我永遠無法踏出我親手打造的出口。這就是祂的詛咒,我早該明白的,卻太遲了……」他癡癡地望向你們,目光中透著深不可測的絕望。不管雨果或是其他人再怎麼追問更多細節,他也只是夢囈般低語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畫,隨著每一句話出口,他的氣息愈發微弱,晶礦逐漸蔓延,從他的胸口一路吞噬到脖頸,覆蓋上他的面孔,最後連眼睛都被遮擋。 在真理號眾人眼前,他化成了一尊鑲嵌在肉壁裡的藍色的礦石雕像,不再動彈。 「他死了嗎?」亞洛小聲問文森,文森卻只是搖頭。 歌利亞還沒從那詭異的一幕中回過神來,船身突然劇烈搖晃起來。原本寧靜的水面開始翻...

【猶歌|支線】GE 13.罪人

蒼白的陽光透過薄雲,無力地灑在平靜無波的海面上,卻無法驅散這片海域特有的死寂。海神洋的水面靜謐,清晰映著淺灰色的天幕,連點微風都沒有,船帆軟塌塌地垂落,船隻猶如在死寂之海漂浮,彷彿靜止於時間之外,一切風平浪靜,彷彿一切生機都被這片灰濛濛的水域吞噬。遠方的水平線沒有一座島嶼的蹤跡、沒有一隻飛鳥掠過。 歌利亞站在甲板上掌舵,眺望著平靜如死水的海面,瞇起靛色的雙眼。「好安靜啊。」他低聲說道。 「連風都沒有!好悶呀!」亞洛抱怨著,焦躁地用手扇風,身上滿是划船泛起的汗水。 「這個海域就是這樣,過去就好了。」夏弗坐在亞洛身後,同樣划著船,但當他環顧四周時,眉頭突然隱隱皺起。 在這樣詭異的靜默中,一抹白色突兀地出現在墨黑的海面上。起初只有一個,但隨著船身微晃,分裂成了兩個、三個……最終,白色的影子竟增至數十個,宛如無聲的幽靈一般,隨著海浪微微起伏,漸漸逼近船隻。海風中逐漸泛起了一股刺鼻的腥味。歌利亞微皺鼻頭,這味道他並不陌生,那是魚群腐敗的氣息。航行中出現鯨魚往往被認為是吉祥的象徵,然而,今日這麼多白腹鯨魚浮屍海面,這樣的「好運」令人脊背發寒。 「雖然說鯨魚的肚子是好運的象徵……」亞洛看著那數十道白影,愈發覺得不安,「但一次看到這麼多,是不是太好運了點?」 「不對勁。」夏弗警惕地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戒備,「絕對不對勁。」 就在此時,船艙的門被推開,一股淡淡的煙味隨之飄出。雨果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呵欠懶洋洋地走上甲板,髮絲微微遮住他的眼罩,嘴裡叼著一根點燃的雪茄。「這些鯨魚能吃嗎?」他漫不經心地問道,他被這平穩的航行弄得滿是睏意,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雨果的輕描淡寫讓夏弗無言以對,但坐在另一邊划船的阿格斯倒是很快回答:「聞起來應該不行。」他身後的文森跟著點頭。就算行他也不想吃。歌利亞看著這片安靜無風的海面,心頭的不安卻不斷加深,鯨魚的屍體仿佛海神的警告,在提醒著他們——這死寂的海,似乎並不打算讓任何人平安離開。 隨著白腹鯨魚屍體群如同活著般逐漸逼近,密密麻麻地漂浮在真理號四周,一圈又一圈地重重圍繞著他們,海面上漂浮的屍骸數量已經遠遠超過真理號上眾人的想像,那些龐然大物身體詭異地膨脹著,皮膚被繃得光滑飽滿,像是即將破裂的氣球,只需一點刺激,便會爆炸。 「這……什麼情況?」亞洛低聲說,語氣中帶著壓抑的恐懼。沒有誰能回答他的疑問,這種異樣的寂靜讓每個人心裡的預感逐漸成形。 突然間,眾人耳...

【猶歌|支線】GE 12.馬戲團

歌利亞看著手上的傳單。 「拿著張破紙在想什麼?」雨果問他。 他們此次成功停靠在某個小島補給,沒有再發生像上次一樣把自己的補給全部掏空的慘案。而有無根者的地方就有紅玫磨坊,雨果在靠岸的第一時間就拋下整艘船,去替自己的小兄弟換換口味,而當他腳步虛浮地從岸上的磨坊鬆快回來時,一上船就看見歌利亞靠在甲板船沿若有所思,西裝褲下屁股挺翹。 「今晚似乎有個表演,船長。」歌利亞遞過傳單,雨果隨意掃視,看見傳單上寫著藍海馬戲團,皺起眉頭:「馬戲團?你對那種地方有興趣?你喜歡什麼?小丑?跳火圈的獅子?」 「請別把我當成孩子。」歌利亞反駁:「只是覺得已經出海多日,需要給船員們好好休息的時光。」 「不需要吧,我在船上就休息得很好。」雨果靠近,終於摸上那個看了很久的屁股,還打了兩下,享受了一下絲滑觸感下的挺翹,「你這裡也挺放鬆的吧。」 「我認為大多數人也會有放鬆下半身以外的需求。」歌利亞認真回復:「偏偏他們不願意花更多時間祈禱。如果他們像我一樣信任神明,把自己交託給神,事情就簡單多了。」 「總之你想去對吧?」 「我是說讓其他人去。」 「那有什麼問題,我陪你去。」 「我是說……算了,也可以。」歌利亞放棄辯解,轉而盯著雨果凌亂的裝束,雨果甚至連褲子的釦子都沒怎麼釦好,裡面有兩隻小觸手奮力地鑽了出來,和歌利亞打著招呼,「那麼我去通知大家晚上輪值的順序,就麻煩船長您先洗洗身上的味道,別到時候帶著滿身的氣味薰著孩子。」 雨果聞了聞自己身上。 「有味道?」 「沾到了一點。」歌利亞溫柔地用手指抹掉雨果髮絲觸手中沾染到的一滴精液,甚至還拿袖子愛憐地擦了擦,觸手對他的觸摸很親近,甚至微微勾住了他的手指。「快去把自己洗乾淨吧。」他低聲哄著,卻明顯不是對雨果說的。 雨果微妙地感覺到了妒意,於是也不想讓歌利亞好過,一把把他扛了起來,「航海士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我怕我在船上迷路。」 「您怎麼可能在真理號上迷路。」雖然這麼說著,但歌利亞也沒有拒絕雨果的舉動,安份地被扛走了。 幾個小時後,歌利亞看著不遠處馬戲團帳篷後方已經亮起了開幕的煙火,催促著仍在他身後慢慢走的雨果:「快點,船長,我們快趕不上進場時間了。」 「你下面把我咬著不放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雨果隨口回答,但仍然依言加快腳步。 他們走到售票處。 售票處旁有個大水池,裡面有著臉上帶著微笑的鯨魚型白色海獸,但在歌利亞靠近的瞬間,海獸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鑽入水池水底...

【艾凡|支線】GS 17.鐵牢

「好了,閒話休說,讓我思考我該怎麼把你帶走……」天狗思考片刻,再次掏出兩張符咒,手一指,符咒就飛到凡內額頭與火鍋身上,牢牢貼住,吹都吹不下來,於此同時,魍魎們也放開了他。 凡內試著使出妖力,卻發現妖力像是被封在了他的體內,動也不動,他也聽不懂火鍋發出的氣泡音了。 「在這裡肯定是不能繼續的,走吧。」 天狗的黑色羽翼猛地拍擊空氣,發出震耳欲聾的爆鳴,雙腿形成的利爪如月牙閃著冷冽的光,朝著凡內直直抓來。凡內遲疑了一下,沒有抵抗,下一秒就如同一隻水裡的魚成了被鳥捕獲的獵物,被天狗用腳爪拎了起來高速飛上天空,穿過了黑色的門。 像是突然被沉入水裡,穿過門後,濃厚而凝滯的妖氣立刻纏繞上凡內的身軀,讓他四肢發寒。天狗飛行的速度很快,凡內藍色的頭髮被吹得亂七八糟,連臉頰也被風吹得凹了進去,火鍋也在他的懷裡努力用八隻腳抓著他,不讓自己被風吹走。 他瞇著眼睛打量腳底下飛速掠過的景色,這裡原先似乎是座青綠的山頭,現在卻成了一片荒蕪,森林只餘枯枝,黑沉沉的雲朵掩蓋了藍月,天狗飛過了森林,直直朝著不遠處落雪山頭的方向飛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天狗在一處比鳳艾家稍嫌遜色的華美的宅邸落地,踏上緣廊,扯著凡內的手,把人魚扔進了一處有著鐵柵欄的房間裡,反鎖後就逕自離開。凡內灰頭土臉從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腳。 房間內有床、桌椅、櫃子,桌子上甚至還有燭台,無視四面八方、連天花板跟地板都有的鐵柵欄之外,嚴格說起來也許還算舒適,凡內看著鐵欄杆反射著黑沉的光芒,手指輕輕試探性摸了下,立刻感覺手指傳來一陣麻,他連忙吹著手指,又看了下地面,突然很慶幸自己的皮鞋是塑膠底,但凡內還是連忙坐上床,不一會兒又整個人乾脆躺了下去,覺得一切怎麼會突然變得又麻煩又累。 「怎麼辦呀火鍋。」凡內抓起有些破爛的螃蟹問:「難道真的不該買PS5嗎?」 螃蟹發出一串激烈的啵啵聲。 「聽不懂啦。」 螃蟹的氣泡聽起來還是很氣,但似乎也知道凡內此刻聽不懂,很快就放棄了交談,而是用肢體語言筆劃起動作。 「你在跳舞?不是?所以是要讓我猜?」火鍋點頭,凡內立刻動用了自己此刻所有的想像力開始猜測:「二?兩個二?都不是?剪?剪刀?菜刀?不是刀?那是揮?砍?劈?」 螃蟹比了半天,生無可戀,乾脆爬上了不遠處的木桌子,直接在上面刻字。 「對耶,你用刻的就好了嘛。」凡內探頭看著,「原來你剛剛是要紙筆?一點都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是要剪刀。」 火鍋看著自己的...

【艾凡|支線】GS 16.記名簿

方才那隻天狗重新出現在凡內眼前,但此時他的雙眼已經褪去了原本的冷漠,而是盛滿欣喜與激動等五味雜陳的神情看著凡內,「惡路火誠不欺我,果然有人魚來到幻世!」 還沒等凡內開口,天狗手中就出現一張符咒。符咒揮舞,天空中突然閃過一個陣法圖,轉瞬間從中浮出一扇帶著妖氣漩渦的黑門,門鑲嵌在空中,像刀一樣切開了原本平靜的天空,散發著詭異的暗光。 門緩緩開啟。 隨著門開,周邊寒意愈加濃重,凡內的皮膚泛起雞皮疙瘩,身體也不由自主微微顫抖。敞開的門裡飄出一陣黑霧,黑霧中,魍魎一個接著一個走出,曾經是人類的身軀,如今已經化為了徘徊在死亡邊緣的妖鬼,鋪天蓋地佔滿了半片天空。 「怎麼這麼多!」凡內驚訝。 天狗也很有興致的回答:「確實,要在幻世找到躲藏的人類不容易,畢竟,除了特別愚笨的那些會在一開始就被喜食人類的妖怪吃掉外,其餘人類在被完全妖化前通常能躲藏好一段時間,甚至能找到妖怪協助他們,所以雖然歷年來都花了一點時間收集,但成效不彰。不過今年得到了一點小道具,收集速度加快了好幾倍。人類太小看留下名字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麻煩了。」 凡內不懂天狗在說什麼,但火鍋比他快一步想通,小聲啵啵告訴他那個小道具很有可能是船夫的記名簿。 「你偷走了船夫的記名簿?」凡內問。 「腦子轉得挺快的嘛,沒錯,這些都是我跟著船夫的記名簿上找到的人類,讓我的研究立刻有了新的突破。」天狗從懷裡掏出古舊的卷軸晃了晃,「不過接下來就不需要人類了,這東西我得想辦法處理掉……」他喃喃自語的同時,一旁最靠近他的魍魎用臉靠近了天狗,那張臉居然和天狗有幾分相似。天狗下意識想去摸那張臉,但手指還沒摸到前突然又露出一臉噁心。 「滾開!」他拿出扇子,一扇就讓那隻魍魎飛了出去,緊接著他把扇子指向凡內,魍魎大軍立刻朝著凡內圍了上去。火鍋立刻現出原形擋在凡內前方,兩公尺高的螃蟹猛烈地揮舞鉗子,撕碎所有撲上來的魍魎。但再多的手都敵不過源源不絕的魍魎大軍,很快地,他們落入下風。 凡內努力用著幾個自己擅長的法術,體內空有妖力,能用出來的變化卻捉襟見肘,他突然有些懊悔自己應該好好修煉,而不是去了一趟妖力補習班,最後還是什麼都不會。 幾十雙強勁有力的手臂最終將他們牢牢壓住,按在地上,凡內掙扎了幾下,卻發現魍魎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肩膀幾乎要被壓碎,他只能勉強抬頭,看著火鍋繼續奮戰,身上的甲殼碎裂,看清了那幾個傷害火鍋的魍魎,還有遠處高高飛著的天狗。 「住手!不...

【艾凡|支線】DYS 2.遊樂園

早晨陽光明媚,小妖怪們一早就被叫到學校操場上。 「聽說等等要去人界。」鳳艾道。 凡內並不覺得人界有什麼意思,但當校長站在講台上,莊重地發表:今天戶外實作的地點,是人界近期開幕的驚悚主題樂園,所以請大家注意,要記得把自己的妖怪特徵隱藏起來時,凡內立刻興奮起來。 「好期待喔!遊樂園!」他聽過關於人類遊樂園的事情,聽說裡面會有很多厲害的東西,他的眼睛閃閃發光,戳著鳳艾問:「你去過嗎?好玩嗎?」 「孤陋寡聞,遊樂園不過是人類的破玩意,有什麼好期待的?」鳳艾冷淡回應,但有些躁動的火焰焰尾仍表明了他並不是如嘴裡表現那麼平淡,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接觸人類世界的「娛樂」。 隨著傳送門的光芒閃爍,所有學生被一一傳送至遊樂園入口一處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凡內一踏出傳送門,便感受到背後有一陣寒風。 這裡被刻意打造成廢棄的模樣,彷彿已經運轉了數十年,理應嶄新的雕像、建築和裝置都破舊斑駁,空氣裡瀰漫著隱隱的鐵鏽味。陰冷的風越來越大,幾乎讓他凍結。 「嘻嘻。」笑聲在他腦後響起。 凡內慢慢回過頭,卻看見喜歡惡作劇的雪女同學正在對著他的脖子吹氣。一見到被他發現,一頭白色公主切短髮的雪女同學就笑呵呵跑走了。鳳艾罵了一句神經,連忙飛到凡內的後頸幫他暖一下凍僵的皮膚,但凡內沒有在意,而是打量起周圍的建築。 雖然看起來像是被廢棄的場所,但入園的人類其實不少,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東看西看,手裡拿著相機,一見到動物造型髮箍或是爆米花立刻掏錢購買。 小妖怪們也混在人群中魚貫走入園區,各自照著自己的喜好四散,凡內和鳳艾也不例外,走到了一個磁磚被刻意敲碎的廣場,廣場上林林散散著幾家攤位,都排了不少人,凡內立刻被攤位上的特色美食和詭異造型的商品給吸引住,湊近看著做成腦子血淋淋造型的蛋糕問:「人腦蛋糕……會好吃嗎?」 「怕什麼,膽小魚,那是假的。」鳳艾沒有化成人身,但施了個讓大家不會注意到他不是人類的阻礙認知法術,因此毫不畏懼地拿了一個夾著切碎內臟的麵包就咬。凡內也鼓起勇氣拿了人腦蛋糕,咬下卻發現竟然是草莓味的。 「怎麼樣?」鳳艾問。 凡內點頭,知道是普通的好吃的東西就沒問題了。 他們繼續在遊樂園裡四處遊蕩,沒多久後,凡內手上就抱上了一個頭髮柔順的日本人偶娃娃,鳳艾的火焰尾巴則掛上了一個氣球,紫色的氣球上畫著的臉跟他一模一樣,像是兩個他漂在空中一樣。 「這裡比我想像中的有趣嘛!」凡內開心笑了起來。 鳳艾輕蔑地笑了一聲:「只...

【亞埃|支線】PLANET

1. 黑夜無垠,總能讓人格外意識到自身微渺。 無人知曉毀滅來臨只需一個彈指的片刻。 所有堅實的土地如同泡沫消亡,粉碎在星球最後燃燒的炙烈,從未有過的明亮光景映入他眼裡。 宇宙無聲,舷窗忠實記錄著藍綠寶石在黑夜裡逐漸龜裂,火焰吞蝕過往,亞斯帕聽見破裂自他體內傳出,猶如跟著星球粉碎而自裂。 2. 那是他毀壞破滅的往昔。 3. 所有的他者都是自我的投影。 4. 他與他的痛苦對話:過錯必須經由更多傷口才能彰顯存在。 5. 礦物有心。 過往記憶在他腦海刻出字圖線條,傷痛蝕刻,美好剜為空缺,挫敗陷落,任何人試圖拓印那段痛苦,都只能看到空白。 空白得以彰顯自身。 他曾試圖逃離囚禁的天地,但總有人將他捧回器皿,生命原是絕境,糾葛在培養皿中成型,如同將礦石重新裹上偽裝,連心都冷硬如石,但傷害之餘蔭未曾離去。 6. 歷史即他、過往即他、未來即他。 離了根的礦物還能有新生之機? 他試圖縫補整個星球的歷史,如同縫補一件外衣。 7. 他期許,異質正使得溫養成為生機。 -

【亞埃|支線】ATTACK

他將雪白的對戰人偶擊倒。 次元夾縫的此處,身為管束者而不是被懲罰者,他仍能維持著最低限度的休假,但對於長年久居於此的亞斯帕而言,他能做、且想做的事情並不多。 戰鬥是其中一種。 電子螢幕上顯示他的得分,他沒等對戰人偶再次站起,揮舞著警棍趁勝追擊。人偶不會流血、不會悲鳴,因此鑲嵌著粗糲石塊的警棍落在肋骨、堅硬的靴子踢在腹部,都只傳出氣球消風時的洩氣聲,沒有內臟被攻擊時會有的嘔吐、也沒有骨頭斷裂時會有的清脆喀嚓。 如果骨頭刺進內臟,或許他還能聽見呼吸時猶如風箱被拉動的聲響,構造似乎跟手風琴有幾分類似,但對戰人偶即使是臉被砸凹、四肢被砸斷、頭蓋骨被掀開,也只會像是露出腹部的蛆,在地上難看蠕動。 他手上鑲滿碎礦的警棍猶如他的生殖器,他以雄性的方式鞭笞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若是臉龐那處有高聳的鼻樑、突出的喉結、凹陷的眼眶,他將如同一名打造武器的匠人,以手中的制裁,鎚平一切頑強抵抗的事物,有系統地將每一寸不服與傲氣都捶成相同的平坦,使得他們符合監獄欄杆的形狀。 人偶漸漸不動了。 被人偶濺上的組織液從他的伴生礦石滑下,幾乎落入他的眼裡,被他眨了眨眼彈去,淡藍色的泡沫液體或許在某些星球當中也是血液,但在此處什麼也不是,只是另一種需要被洗掉的髒污。但那泡沫有令人欲嘔的甜味,像即將凋謝的花。 他也曾經應邀離開,前往誰人的宴席,祝賀他離開、祝賀他嶄新的未來,只是那終究不是故鄉。 他在消耗自己的體力,抑或是在消磨自身的暴虐,明天又會有一輪新血加入這裡,希望與同等的自知之明總是懲罰著他,冰冷的手銬有鮮血的味道,他的憤怒反覆無常,像是從未被填滿的深淵,冷靜而沉著的殘酷從底部與他對視,那是他無法毀滅,也無法征服的自己。 過往的記憶繼續殺死他,即使他早已死去。 軀體已經完全靜止。

【亞埃|支線】OP 01. 一錯再錯

『皮爾星塔台呼叫探星號。』 『塔台呼叫探星號,收到請回答。』 『塔台呼叫探星號,請問探星號收到接駁訊號了嗎,收到請答覆星船編碼。』 「收……收到,」 埃普勒用顫抖的手指敲出了探星號的星船編碼,好不容易才在下一波顫抖來臨前輸入了十六位英文與數字混雜的星船編碼。 『星船編碼已接獲,接駁船已經出發,請在皮爾星中轉環等候,塔台將為探星號安排停靠碼頭。』 聽到通訊頻道傳來的新訊息後,埃普勒鬆了口氣,下一秒卻被洩殖孔裡面突然增大的震動逼得發出高亢的呻吟。他身上穿著的七彩鐳射緊身太空衣線條流暢,強調出他嬌小的身形,卻在下腹部的位置有著明顯突起,布料被從洩殖孔內伸出的兩根半陰莖,還有被他塞入洩殖孔內,卻沒辦法完全塞進甬道裡頭的粗大按摩棒頂凸了一塊,讓他沒辦法完全坐下,只能艱難地在太空椅上維持著半蹲坐的姿勢。按摩棒根部隔著一層薄薄布料,不斷隨著震動撞擊著他的太空椅,發出喀喀的聲響。 埃普勒綠色的眼睛隨著快感時不時難耐地瞇起,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挺直的鼻樑和下巴都精巧可愛,薄唇微微抿起,只露出小小的虎牙。他盡可能不要碰到儀表板上任何按鈕,也不要去嚕自己勃發的兩根半陰莖,只是專注地沉淪在洩殖孔裡突然又開始變速,而讓他獲得新的一波快感的按摩棒上。 「唔……哈啊……」 這一趟送貨,埃普勒的探星號主要運送的是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種類之多、之廣、之雜,讓埃普勒忍不住讚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當然他也一如往常地夾雜了一些「私貨」,但或許就是那些私貨抽起來太令人飄飄欲仙,讓他原本堅定地覺得這次不會使用到「試用商品」的決心,在運送旅程的第三天就開始動搖,更是意志薄弱地在不到七天就用上了排名第三的十八段變速仿狼人的按摩棒,插入了原本只被他自己的手指碰觸過的地方。 過度新奇的快感與私貨的加成,讓他這幾天只要一有閒暇就把那東西放進自己身體裡,愛不釋手,甚至到後來都不拔了,在做任何事情時都插著按摩棒,享受著不知道何時會開始來臨的隨機震動。已經鄰近靠港,他甚至鬼迷心竅就想玩點大的,感受一下可能隨時都會被發現的刺激感。 他不斷發出微弱的低吟,腔口貪婪的收縮著,被伸出來的半陰莖與插進去的按摩棒撐成扭曲的模樣,洞口卻還一下一下地吸著帶有仿真毛髮的粗大按摩棒,被開到最大檔的極強震動不斷瘋狂震動,在多日以來操開了原本狹窄緊緻的泄殖腔,時不時在狹窄的甬道裡扭擺頂送,粗暴的力道幾乎像是想要把他的腔壁撞破。 埃普勒柔嫩的肉壁被無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