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迴盪著水聲與腥羶的氣味。
「哈啊……」被操幹的嬌小黑膚奴隸像狗一樣趴跪在床上,腰部軟塌,只有屁股高高翹起,雙手抱著枕頭,側臉無神地的看著窗外,發出細微的喘息聲。他的臉上頂著不明顯的掌摑痕跡,那是伊利特剛剛打的。狼獸人的力道對於人類奴隸來說難以承受,連紅潤的嘴角都被微微打裂,血絲滲在七彩的刺繡枕巾上,留下不明顯的黑色污點。
伊利特俯在施瓦背上,像是動物一樣從身後戳刺著,握著纖細的腰部瘋狂擺動。施瓦平時緊窄又難以插入、甚至會夾得陰莖生疼的甬道,此刻卻又黏又滑,寬度舒適柔軟,他拔出肉棒一看,發覺自己的龜頭前端沾著白濁,正在緩緩合攏的小孔正隨著收縮緩滲出前一天葛倫射入的精液。
想到自己的哥哥射在奴隸體內的精液,此刻卻成為他的幫兇,讓他能更順利的侵犯哥哥的私人財產,伊利特就感覺陰莖又硬了兩分,他的脖頸一股燥熱,掐住施瓦的腰,咬著後頸又再次幹了進去,在抽插時還一邊捏著嬌小的乳房,聽到身下的男孩像嬌小的綿羊一樣細細叫著。
今天清晨,太陽還沒升起,葛倫就離開了,似乎是去跟綠洲商隊的首領交涉,想從那邊買更精細的地圖,替他那個小奴隸找尋故鄉。但或許是因為昨晚太操勞,或是不捨得把他那個小奴隸太早叫醒,總之他只有一個人牽著駱駝出發,把施瓦留在帳篷裡繼續酣睡。
伊利特從來都看不起葛倫這種優柔寡斷,到哪裡都想裝好人的噁心個性。奴隸就是奴隸,帶他去一個他再也無法回去的地方、見一堆當初把他賣掉的無情親人、讓熟悉的人看著他現在已經成為下等賤民的印記,有意義嗎?但隊伍裡知道葛倫打算這麼做的人卻全部都在誇他,即使知道繞道而行、多在沙漠裡多待一天,就是多一分遭遇沙暴的危險,卻沒有人反對,他主動跳出來反對,說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性奴浪費時間,反而讓全部人都在譴責他、罵他冷漠,氣得他甩頭離開,卻沒有任何人來找他試圖緩頰。
憤怒燃燒了他整個夜晚,他整晚都翻來覆去,在清晨朦朧輾轉間,剛好注意到葛倫一個人離開。他立刻偷偷溜進葛倫的帳篷,壓著還躺在床上睡覺的施瓦,要他把腿張開,乖乖盡一個性奴的責任。
「現在沒人可以保護你,你最好聽話點。」伊利特壓住施瓦的脖子,瞇起眼睛威脅,「要是不保守秘密,葛倫知道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他搞不好會把你直接送給我,畢竟我們是兄弟嘛。」
施瓦沒有其他選擇,安靜地對著他敞開大腿,用昨晚承受過他哥哥的小穴,再次承受了他血脈相連同父異母兄弟的肉棒。
他私底下已經威脅過、也找機會幹過施瓦好幾次,早已食髓知味,知道怎麼逼迫施瓦會用憤恨但帶著恐懼的眼神瞪著他,但還是選擇屈服,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伊利特感覺今天施瓦的抵抗比平常來得弱上許多,連呻吟都有點懶洋洋地。
「婊子,你就喜歡這樣對嗎?瞞著哥哥,找人填滿你的屁眼是不是很爽!他昨晚沒餵飽你是不是!」
伊利特打了嬌小的屁股幾下,把蜜色的臀瓣打得微微紅腫,卻只換來含糊的呻吟。他總覺得今天幹得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他幹著的母狗靈魂根本不在這裡。
「夾緊點!鬆貨!都被幹爛了!」
他又打了施瓦兩下,看著身下細瘦的背脊上兩片明顯的蝴蝶骨因為跪趴的姿勢而弓起,像是想展翅離開,腰上卻是被強迫留住的青紫掌印。
帳篷門口突然被風撩起一絲縫隙,一抹光亮透進。施瓦神情突然變了。
他的黑膚轉瞬間泛起了漂亮的紅潮,帶著哭腔的呻吟像是小小的鉤子誘惑人心,他扭起腰向後挺動小巧挺翹的臀部,把狼獸人即使尚未變身,仍然比普通人類打上許多的陰莖往內容納。
「開始爽了嗎婊子!」
伊利特被施瓦的迎合激得心口一燙,嗜虐心油然而生。他感覺自己剛剛大概是因為沒看到那張被幹到滿臉眼淚鼻涕,哭得可憐兮兮的骯髒小臉才覺得沒意思,於是在整根肉棒還插在施瓦體內的狀況下,像是火烤乳豬一樣把人插著拎起來翻了一整圈。
施瓦整個甬道每一寸都被巨大的粗壯肉棒磨了一圈,翻攪似地異常快感讓他的大腿顫抖,小巧的唇瓣喘息著,汗水把他的髮絲黏在額際,臉上的奴隸印記被汗水鍍上一層薄膜,看起來又無辜又狼狽。他體內的精液跟騷水湧了一大股出來,淋在伊利特的龜頭上,燙得他一陣舒爽。
伊利特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張濕軟的小嘴旋轉吸吮了一大口,爽到有些頭皮發麻,他忍不住掐著與他面對面的施瓦,露出犬齒笑問,「誰幹得你比較爽?我?還是葛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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