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騎著駱駝行走半日,沙漠的熱浪中便隱約浮現出城鎮的模糊輪廓。
染滿沙塵的眾人注意到遠處出現一點綠意,不約而同加快腳步。這個城鎮彷彿沙漠中的一絲綠洲,周邊有小巧的綠樹和棗椰樹環繞著清澈的泉水,還沒進入城門,就聞到濃郁的花朵綻放薰香氣味。
但踏入用琥珀和綠松石裝飾的雄偉城門時,還來不及感嘆此地的富饒與豐美,他們就看見街上小販急忙收起貨物、孩子們朝著他們扔石頭、婦女遮著臉連忙逃開、行人們不約而同對他們保持距離,像是避開過街老鼠一般。
三姊妹商團中有不少人一臉困惑,但葛倫和施瓦只是對望了一眼。
如那位商人所說,此處十分排外。
葛倫試圖跟路邊一個沒有把攤子收起來的老闆對話,「不好意思打擾,這些罐子看起來很特別,請問您賣的是什麼?」
老闆抬眼看了葛倫一眼,往後退了兩步,臉上帶著不悅,「這是花剌刺特有的黑森林蜜,是只有我們店裡才有賣的。」
施瓦和葛倫明顯感覺到老闆的態度十分不友善,但葛倫還是笑著問:「我們想買一些,多少錢呢?」
「我不跟你們這些外地人做生意!滾吧!」老闆板著臉不耐煩地說,立刻把人轟走。
施瓦牽著駱駝,看著市集裡對他們敬而遠之的人,剛剛的老闆甚至在他們離開攤位前方後,在他們行走的足跡上灑水,像是他們是髒污一般,「這裡的氛圍……果然令人不太舒適呢。」
葛倫點了點頭,「是啊,跟那位商人說的一樣,這次商團的交易大概不會太順利。」
隨著夜幕降臨,他們在驛站安頓下來後,塔塔狄姆和伊什特萬讓眾人先不要妄動,自己出去了一趟,並在一個小時後回來,對眾人描述了市集裡濃重的薰香氣味,還有居民使用水清洗金幣的奇怪情況。
「或許這些行為都與他們的信仰有關。」荷蓓提出,「說不定這裡的居民信仰某種宗教,這解釋了薰香和清洗金幣的情況。」
莉瑟洛特宣布,「只要問出原因,商團必定分發獎賞。」
見時間已晚,她便讓眾人先行歇息,明日一早再開始打探情報。
回到房間的施瓦低聲問著葛倫,「我剛剛在來的路上,好像有看見有不少石碑?上面好像是月亮跟光芒的符號?」
「那是真尊教的印記。」葛倫解釋,「一個月牙配上三個排成一列的十字星。剛剛路上幾乎所有人看起來都是真尊教的信徒。但石碑內容我沒注意看,我原本以為只是裝飾。」
「那如果我們試著了解他們的信仰,會有幫助嗎?」
葛倫點頭,「不一定,但了解信仰可以讓我們更加融入這個城鎮,說不定也可能會理解這些人的行為。」
施瓦思考片刻,拉了拉葛倫的衣袖,「葛倫,我們現在就去浴場吧?不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畢竟那位商人和他們算是相互競爭的同業,因此並沒有直接了當告訴葛倫此地排外的原因,但既然商人沒有欺騙他們,那麼照著提醒先去公共浴池打探,應當是最合理的選擇。
「真的?不累嗎?」葛倫撥了撥施瓦有些汗濕的頭髮。
自從進入花剌刺以來,由於外人變多,施瓦把自己臉蒙住的時間也變長了。雖然葛倫說了很多次,他並不怕事,如果有人欺負施瓦,他絕對會保護施瓦,但施瓦還是擔心可能惹上麻煩,一整天裡多半時間都把小臉包得緊緊。
「還好。」施瓦低聲說。他一直覺得自己上次盜匪來襲時表現得並不好,不只幾乎什麼都沒做到,還讓葛倫花錢買了退燒的鼠尾草汁液,拖累多米跟波伊斯照顧了他一晚,而且他們的金幣也在前兩天的市集裡花了不少,摸著自己漂亮的新包包,他有些愧疚,更希望能有所表現。
「那我們走吧。」葛倫替他把面罩拉好,微微一笑,「現在不讓你去的話,你肯定睡不著吧?不如就去打探,順帶看浴池幾點關,沒關的話還可以洗個澡。」
雖然已是夜間用餐時分,但花辣刺的商業氣味濃厚,不少街道上仍點著燈,有些零散的人還在街上散步或是做著生意。
兩個外地人的身影立刻引起了原居民的注意,他們走過的路,所有人都一哄而散,甚至有幾個婦女一臉嗔怪,立刻摀起口鼻。連原本朝他們的方向靠近的貓咪,都明顯的拐了一個大彎繞開他們。
看到連平常最親近他的貓咪都扭過頭不理他,葛倫微微受到打擊。他連忙聞了下自己的皮膚。他現在頂多算是有點汗味,應該不臭吧?
施瓦打量著自己的衣服,雖然他有機會就會拿少量的水與乾布擦拭自己,但穿著的衣服確實很久沒有清洗過,上頭甚至還有淡淡的血痕,是那晚殺了盜匪留下,跟街道上的乾淨、芳香格格不入。
他突然非常迫切地想洗個澡。
到了浴池門口,葛倫上前詢問,卻被門口的人擋住,不久後他搔了搔頭走回施瓦身邊。
「怎麼回事?」施瓦問。
「被騙了。這裡不能直接進去,需要公共浴池票。」葛倫回答:「看來只能先回驛站。」
施瓦沉吟片刻,「葛倫,我們分頭行動吧?」
葛倫立刻皺起眉頭。「不好吧?我們對這裡不熟悉,一個人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也沒有人可以照應……」
「沒事的。」施瓦認真地望著他,握著他的手,「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他從來不是需要被捧在手心上保護的身份,他見識過人性最陰暗醜陋的一面,知道為了生存與慾望,人性可以多醜陋。他也不會因為殺人動搖。他從來都認為如果有必要,為了活下去,即使是殺人也在所難免。但或許是基於彌補與愧疚心理,自從彰顯了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真相,僅留下一層薄薄如紗的遮羞布後,葛倫對他更加憐愛與保護,事事愛惜,讓他的生活像是一直泡在蜜糖當中。
但這樣只會是拖累。
「不會有事的。」他再次強調。
「好吧……那我去找嚮導問問看浴池票的事情。」葛倫低聲問:「別回來的太晚,好嗎?」
「有發現的話,我會儘早回去的。」施瓦承諾,輕輕握了握葛倫的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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