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葛施 | 支線】SS3-3.幻夢



葛倫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不記得睡前自己在做什麼,但此刻他正坐在一張床上,處在一個溫馨而精緻的房間,窗外是豔紅的落日。


這裡是哪裡?他心想,手下意識摩挲著雪白的被褥,在上頭摸出了精細的紋路,似鳥似蝶。


他揉了揉眼睛,下一秒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似乎縮小了,附近的景物感覺變得比以往更加巨大,他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覺這完全不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身體。不遠處有一面銅鏡,隱隱約約照出他的臉。那是他,卻又不完全是他。他的臉上有著刺青,頭髮也短了不少,看起來不過十多歲。


怎麼回事?


陌生的環境讓他內心充滿了迷茫和疑惑,正當他不知所措時,不遠處的門突然被推開。


「誰?」葛倫警惕地望去。


那裡走進了一個人影,葛倫有一瞬間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看到一頭熟悉的粉色頭髮。


「請問……」葛倫出聲,男人立刻看向他。那是一個高瘦艷麗的男人,表情有些冷淡,看起來有些難以親近,但令葛倫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臉上有著熟悉的刺青。


「這……這怎麼可能?」葛倫驚訝地問道。


男人看著他,藍色的雙眼當中,眼神逐漸從自信轉為驚訝,最後帶上了濃濃的懷念跟驚喜,「葛倫?是葛倫嗎?」


「施瓦?怎麼回事?」葛倫有些茫然地看著施瓦,他難以相信眼前高大成熟的男子竟然是施瓦,他嬌小可愛的愛侶。


施瓦看起來幾乎跟他記憶中的自己差不多高,一頭粉色的即腰長髮軟蓬蓬地披散在他的肩上,被黃金頭飾固定著,身上穿著柔軟的薄透衣料,上頭的雕花簡單而精細,金色的細鏈在身上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赤裸的雙足上掛著細細的金鍊,臉上的刺青與他記憶中的施瓦相符,看似誘惑的打扮,身上卻反差似地有著長年掌握權力的人有著的自信與魄力。


「果然……是你啊,葛倫。」施瓦笑了起來,眼裡閃爍著熟悉的水光。


「施瓦,你怎麼突然長大了?這裡又是哪裡?」


「你可以當做是時間改變了一切,又或只是一個夢境。」


「是夢嗎……」葛倫低喃。


「是夢喔。」柔軟而略帶沙啞的嗓音十分有說服力,很快轉開了話題,「餓嗎?想不想吃點什麼?」


葛倫像是被迷惑般點了點頭,施瓦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從外頭進來,在桌子上擺上了一盤又一盤的豐盛而香氣撲鼻的食物,大半都是葛倫從未見過的菜色,卻全都一樣好吃。


在葛倫來得及問出下一個問題前,施瓦將細細切好的肉喂到他口中,「好吃嗎?」


葛倫下意識點頭。


「喜歡就多吃點。」施瓦坐在他身側,像是以往那樣替他遞上肉串與小刀,偶爾替他擦拭手指,每一個動作都滿懷愛意。


直到酒足飯飽,施瓦輕輕靠上了葛倫的胸口,臉上露出甜美而滿足的笑容,他開始漫無邊際地隨口說起一些瑣碎的小事:父親跟母親生的孩子已經大了、伊利特和伴侶過得相當幸福、多米和波伊斯也個別組建了家庭、多米的孩子非常調皮。


「那你呢?」葛倫問。


「我啊,我也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來到一個不會歧視奴隸刺青的國家,好好地、快樂地、用力地活著。」施瓦輕聲說。


儘管感到一切匪夷所思,葛倫望著施瓦的笑臉,仍然跟以往一樣升起了滿滿的愛意。他輕輕撫著施瓦的頭髮,輕聲說道:「真是難以置信。這一切彷彿是真正的未來。」


「誰說不是呢?」施瓦對他說:「時間不是一條線,而是一個盒子,我們都在這個盒子裡,只是位置不同。」


葛倫問道:「那『我』呢?『我』去哪了?」


施瓦燦爛地笑了。


「你就是你,葛倫。你就在這裡。」


他輕輕吻住了葛倫。


不熟悉的外表卻有著熟悉的敏感點,施瓦熟練地解開葛倫褲子的鈕扣,將一吻結束後便微微昂揚的分身含進自己嘴裡。他像是極度熟悉這樣的舉動,幾乎不需要思考就知道要以什麼樣的速度與角度能讓這具身體感到最舒適,面前與頭髮同樣淺金色的毛髮有著少年麝香的氣味,並不難聞,反而讓他有些上癮。


本來想忍住動作的葛倫在施瓦一次深喉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壓抑的悶哼,快感隨著吞嚥時濕濡而淫蕩的水聲在室內不斷升高,施瓦的舌尖靈巧地像蛇,不斷在膨脹的頂端盤旋,刺激著每一根血管,最後在感受到濕熱柔軟的口腔緊緊吸住陰莖的瞬間,葛倫釋放了所有。


「這麼快。」施瓦舔著嘴唇輕笑,眼角眉梢都是豔紅的魅惑,他的聲音比剛剛更低啞了一些,聽起來更有一股慵懶的風情,葛倫看著他的模樣,下意識跟著舔了舔嘴唇。


「果然年輕就是不一樣呢。」施瓦看著又一次挺立起來的分身彎起了眼角,「你喜歡這樣對吧?」


他輕輕把葛倫推倒在床上,修長漂亮的身體解開了所有束縛,騎上去用大腿內側的軟肉細膩地磨著,時不時讓頂端滑過那個小口,刻意挑逗著身下反應青澀的身體。


「摸摸這裡……疼疼它……」


他拉著葛倫的手,摸上了胸前微微挺立的右邊乳首,那上頭有一枚環,葛倫只是輕輕拉扯,立刻換來高亢艷麗的呻吟。在被穿環過後,他的乳尖已經成為了他的敏感點,輕輕撫弄都可以獲得巨大快感。


葛倫時而拉扯,時而勾動,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從那兩個被亵玩的小點傳進腦袋裡,他的呼吸變得斷續,細微的喘息從他的口中不斷吐出,乳粒高翹紅腫著,像是祈求更過分的對待。


「葛倫……你想進來嗎?」像是情人絮語一般,施瓦輕柔低喃,俯身與葛倫耳鬢廝磨,「我太想念你了……」


是個男人都無法抵禦這樣的誘惑。


在施瓦刻意又一次的勾引後,葛倫瞄準那個已經被被前液頂得濕潤水滑的皺褶入口插了進去。


火燙緊緻的溫度立刻包住了他。


像是那處早已歡欣鼓舞的等待入侵者許久,施瓦高高仰起頭,感覺身體和靈魂都要被穿透。體內的飽脹感鮮明而可怕,被撐開的狹窄穴口傳來痛楚,快感卻更加強烈,他忍不住晃動身體,彷彿想擺脫那樣的折磨,卻只是把自己更加奉獻。


「還要!葛倫……嗚……」


施瓦一下一下吻著他的臉,柔韌的腰不斷扭動,讓被緊緊夾住的分身感受到源源不絕的快感。他全身的皮膚都像是渴望撫慰一樣發紅發熱,筆挺的陰莖很快就流出前液。


葛倫很快找到了他體內最敏感的一點,不斷頂弄著,時而改變速度、時而刻意擦過,淫靡的水聲從兩人交合的黏膜處不斷傳出,酸澀酥麻感隨著翻攪不斷湧進施瓦腦中。


「你好熱。」他吻著施瓦的手,將人拉到自己懷中。


緊窄的穴口很快變得又黏又熱,不斷吸吮少年的陰莖,柔嫩的內壁很快就紅腫起來,隨著每次抽插被扯出穴口的腸肉艷紅,上頭染著晶亮而糜爛的水痕。


隨著陰莖的進出,穴口很快被擠壓出一層淺色的泡沫,嫩肉卻牢牢吸附著陰莖,濕熱滑膩的觸感讓葛倫忍不住低抽了口氣,感覺到臀部陣陣發緊。


在即將高潮時,施瓦在葛倫耳邊輕聲說著:「吻我吧,葛倫,我多麼想念你的味道。」


疲倦像浪潮逐漸席捲葛倫的意識。


周遭的一切漸漸變成模糊的光影流動,許多都是他的過去,還有一些是他從未見過,卻讓他感到熟悉的景色,他看見一個綠洲、一個洞窟、一匹白馬、勾紅色的彎月,但一切都很快就消失不見。


葛倫感覺自己似乎即將離開這個夢境,意識消散之前,他憐愛地撫摸著施瓦的頭髮,低聲開口:「如果真有未來,我希望你能幸福。」


「如果這是你的希望。」施瓦輕聲說:「永別了,吾愛。」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岩窟時,一串腳步聲驚醒了在洞口附近假寐的施瓦。施瓦驚慌地揉著眼睛跳了起來,卻落入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中。


「找到你了。」熟悉的嗓音對他說道,「該起床了小傻瓜,太陽已經出來了。」


施瓦抬頭,看見葛倫對他露出了一抹溫和的微笑。


「葛倫!」他驚喜地喊著,「太好了!你沒事!」


「我答應過你我會小心。」葛倫用下巴輕輕磨蹭著施瓦的頭,「不過你們藏得真好,居然找到這個洞窟,我差點就錯過了,還好聽到烤肉跟米布丁的叫聲。」一旁的駱駝像是聽懂了葛倫在替他們,驕傲地搧了搧性感的眉毛。


波伊斯和多米也醒了過來,兩人睡眼惺忪地打著招呼。


「怎麼樣?你們睡得還好嗎?」葛倫問道,微笑地抱著施瓦坐在他們旁邊的岩石上,像是連片刻都不想放開那樣。


睡得挺好的。多米筆劃,用布細細地擦了臉。


「看吧,我就說葛倫一定可以找到我們。」波伊斯打了一個慵懶的哈欠,「不過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我走回到昨天遇到沙塵暴風雨的位置後,就隱約感覺這座山讓我很熟悉。」葛倫笑了笑,低聲說:「大概是夢境的引導吧。」


「夢?」施瓦問。


「嗯,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了一些很棒的事。」他輕描淡寫說道,接著又催促眾人,「快點收拾吧,我們有段路要走,商團應該快要集合出發了。」


他們快速收拾後啟程出發,吃飽喝足的駱駝腳步輕快,在他們的身後掀起淡淡的沙塵。


在路上葛倫簡短交代了昨天的事態發展:他成功找到了伊利特,兩人在風沙中成功跟著嚮導收攏了商隊,把貨品都固定在駱駝身上,靠著經驗豐富的駱駝指引,成功在半小時後走出了沙塵暴。但當葛倫想回頭找尋施瓦時,卻被接踵而來的暴雨遮蔽了視線,他把駱駝留在了施瓦身邊,因此也沒有行李能夠禦寒保暖,只能先跟著商團休息了一晚避雨,等雨一停,天還沒亮便立刻循著記憶中的方向出發來找施瓦。


「辛苦你了。」施瓦在他身前迎著朝陽說著,側臉閃閃發光,而葛倫憐愛地摸著施瓦的後頸,在他髮梢落下一吻。


「幸好我找到你了。」葛倫說:「我還以為那個夢是個……告別。」


「什麼夢?」施瓦好奇地問。


「我夢到你突然長得比我還高,變成了一個又高又帥的成熟男人。」葛倫的口氣像是玩笑,「還留了一頭長髮。」


施瓦驚訝地睜大眼睛,「又高又帥?我?」


「沒錯,而且還很性感。」葛倫一臉正經,附耳在施瓦耳邊調戲似地說著:「在夢裡我變年輕了、你變成熟了,但你跨在我身上扭腰擺臀的時候還是漂亮死了,還有這裡。」他輕輕掐了下施瓦的乳尖,「你這裡又戴了兩個環回去,我一邊幹你一邊拉你的乳環的時候,你的裡面就會把我夾得好緊,又濕又軟又舒服。」


「你做這什麼色情的夢啊……」施瓦的耳根立刻淺淺紅了起來。他有些猶豫地開口:「但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也不是不能再戴……」


「那我們接下來路上再買一對?」


「如果有看到適合的價錢才可以買!不可以亂花錢!」施瓦強調,而葛倫只是笑。


夢境的記憶很快隨著迎面而來的曙光消失。


但望著施瓦的笑容,葛倫卻有種隱隱的預感。


或許有一天,他會再次想起來。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

【古今全員|網遊AU】萬聖節前夕

*跟骨骨認識一個月快樂! 虛擬實境網路遊戲《古今旅人》,以不同伺服器即是不同世界,為你量身打造最適合你的角色,以及一般遊戲少有,極為香辣的各式各樣十八限色情互動為賣點,一直受到廣大玩家的推崇,上市後便長年處於營收與遊戲排行榜第一名,幾乎不曾滑落。 但這款遊戲卻有一個最被玩家詬病的點:不同伺服器之間的轉換極為困難。遊戲廠商給出的理由,是他們抱持著「遊戲即為新生」的概念,更換伺服器等同於重新降生,理應必須花費極大代價才能轉服。 因此,《古今旅人》即使有著上千萬字的故事劇情,以及多不勝數的副本數量,玩家也只能體驗到屬於自己伺服器的那一部份。而其他伺服器當中嶄新的世界觀與故事劇情,只有在極小量活動副本當中,才得以片面窺視。 但這次是上市十週年的慶祝活動,預熱放出的新聞稿以及玩家之間口耳相傳的內部消息,都在暗示著這次的系統將會大幅度加開伺服器之間的流通度,讓玩家早早就翹首以待十週年的盛大活動來臨。 -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開放短期更換伺服器呢……」施瓦坐在公會會議廳的椅子上,晃著懸空的雙腳,他暗粉色的頭髮隨著雙腿亂晃而搖動,嘟著嘴把筆夾在鼻尖跟嘴唇之間,眼睛跟著在會議室裡來回走動的葛倫轉。 葛倫正緩步從擺放在房內各處上鎖的箱子裡取出道具,一面檢查公會的會員貢獻度,準備依此調整與分配半小時後跑商副本的站位與攜帶公會貨品,他的獅子耳朵敏銳地聽見了施瓦的自言自語,笑著發問:「寶貝有想換去哪個伺服器玩嗎?」 施瓦雙手插在胸口,歪過頭苦思幾秒,「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沙漠綠洲》,但如果能去《星河頌歌》看看也挺好的,我想開很酷的大星艦!」 「那也得當上星河的公會長,才能在星艦副本裡操縱星艦。而且想要大星艦的話,你還得是伺服器前一百名公會,那可不容易。」 「哪裡不容易?」施瓦張大眼睛,「我把你一起帶過去還不行嗎!難道綠洲第一的公會長打不到星河前一百名嗎!」 葛倫大笑,捏了捏施瓦的鼻子,「小壞蛋,你是不是想激我!」 「你沒被激到就沒有!」施瓦抱住葛倫的腰吐吐舌頭,本想湊過去趁著沒人在會議室桌子上恩恩愛愛,但會議廳的門突然有了動靜的瞬間,他立刻躲到了葛倫身後。 推開門的,是有一對狼耳朵的狼獸人,他一進門立刻看見了葛倫與躲在背後的施瓦,發出一聲冷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鬼鬼祟祟,原來是公會進了賊。」 「伊利特。」葛倫警告灰耳狼人,「施瓦是公會會員,放尊重點。」 「我有說錯嗎?難道他的職業不是竊賊嗎?...

【猶歌|支線】GE 06.相似

他們循著食物的氣味前進,抵達了海邊時,卻發現沙灘上滿是大量散落的衣物。 「怎麼回事?」雨果疑惑。 「鞋子、外套、上衣、褲子、內褲……」亞洛一路數了過去,最後下了定論,「船長,這些人是不是都全裸下海游泳啦?」 雨果覺得不太妙,「夏弗,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這個城市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不是回到了神的懷抱裡了?人終有一死,需一絲不掛地來、一絲不掛地離開……」歌利亞喃喃自語。 遠處海面上突然泛起薄霧,薄霧迅速覆蓋上沙灘,直到伸手幾乎不見五指,海中傳來破水而出的聲響,下一刻霧中出現了人影 「或是,他們也能從神的懷抱重新走出。」雨果道。 「那是……」歌利亞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從霧中踏上沙灘,朝著他們前進的人們。 「我們?」亞洛驚呼。 和他們的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們前方,手裡拿著武器,臉上卻帶著與方才的居民如出一轍的詭異笑容。 阿格斯突然幽幽唱起了關於海妖的歌。 「我很確信不管哪個神都不應該弄出這等東西來。」雨果道。 在阿格斯的歌聲中,戰鬥很快再次打響,但面對和歌利亞相同的臉,雨果發覺自己居然忍不住有些留手。 「該死,打不下去……」 「請善盡您的義務,船長。我並不覺得他有跟我相似的地方。」歌利亞面對雨果的臉倒是飛快地捅了數刀,手下毫不留情,「您總不會希望把我換成他吧。」 「我不希望航海士換人。」阿格斯立刻道。 「我也不希望我的主教換人。」雨果跟著道。 「我也是。」歌利亞冷聲道:「這種污濁的生物沒有資格信仰我的神明。」 或許是因為憤怒,本次的戰鬥很快落幕,但大概是因為被相似的長相干擾,眾人都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歌利亞和文森立刻分別開始幫夏弗跟阿格斯包紮。 也受了點小傷的雨果恰好被晾在一旁,於是他不甘寂寞地蹲在歌利亞旁邊,「喂,我也受傷了喔?我的治療呢?」 歌利亞微微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太好了,觸手看起來沒事。」 「你就只關心觸手有沒有事?」雨果提高音量,但歌利亞顯然並不打算理他,而是細心替夏弗繼續包紮著。文森拿著醫藥箱顫抖著手走了過來,但一看到雨果的眼神後又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滾走了。 在歌利亞處被碰釘子的雨果只好看向包紮完畢後,正在沙灘上到處搜刮的阿格斯,沒話找話問:「喂,你撿那麼多劍做什麼?」 「原本是想找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衣服,沒想到他們的衣服都比我還破。」阿格斯異常誠實道。 「破衣服,哈哈,破衣服!」藍白色金剛鸚鵡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在雨果的帽子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