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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猶歌|支線】GE 08.骷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翻滾的白霧仍然圍繞著真理號,但原本在霧中忽隱忽現的人影都消失了,死寂充斥著每一寸空間,雨果皺著眉頭,手指下意識不斷敲著木欄杆,嘴裡的雪茄吸了一根又一根,腦內的思緒卻一直無法恢復平靜。


如果歌利亞真的被獻給神了,那他理論上應該要重新招個航海士。雨果想著。雖然少了個好幹的屁股很可惜,但在海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追尋財寶者終究必須付出些什麼。雖然他這麼想著,但他卻沒注意到自己下意識咬緊了雪茄,幾乎把雪茄咬斷。


似乎過了好幾個小時,又或許只是過了十多分鐘,突然間,亞洛眼尖地喊著:「快看霧裡!又有新的人影出現了!等等,好像是……歌利亞?」


重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歌利亞神色冷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夏弗的視線掃過他全身,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他拍了拍歌利亞的肩膀,但歌利亞仍然沒有反應。


霧氣終於消散了些許,船員們連忙扯起船帆,試圖尋找一條前行的路,此時他們卻突然聽到霧裡有一個聲音問:「我能跟著你們嗎?」


夏弗認出了那個聲音。


「是上次在霧中的聲音,他好像十分了解這片霧。」阿格斯道。


夏弗也道:「船長,我建議讓他跟著我們,應該會有好處的。」


「切,隨便你,愛跟就跟吧。」雨果沒好氣地說:「別影響我們就行。」


「謝謝。」那個聲音又小小聲的補充:「但……我是個詛咒體。」


亞洛笑瞇瞇道:「我們不排斥任何詛咒體我們船長自己就是詛咒體!」


「就你話多。」雨果敲了下他的頭。


在其他人都試圖與霧中的聲音對話時,雨果走到歌利亞的身邊戳了戳他的後背,「喂,航海士?怎麼不說話?」


歌利亞神色未改,雨果卻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他在歌利亞眼前揮了揮手,發覺那人還是毫無反應後皺起眉頭。


「你還沒回神嗎?是在霧裡看到什麼了嗎?」雨果把人翻來翻去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但這人自從剛才短暫消失後就再也沒說過話,他覺得歌利亞一定有哪裡不對。「你要是換了個內餡你就眨眨眼。」雨果捏了下他的臉,又晃了晃他兩隻藍色的手,「靈魂還在嗎?」


突然,雨果的手被輕輕握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應,不遠處趴在左舷上的亞洛就大喊:「船長!快來看這個!」


「真是的,每次都是這傢伙……」他拍了拍歌利亞的頭,接著快步朝亞洛走了過去,「又怎麼了!」他沒好氣地喊著。


「海變色了!」


文森和其他人一起靠在船的左舷,望著面前整片藍色螢海低聲碎念:「這又是什麼啊……」


阿格斯看著湛藍色的螢海出神,和平時陽光閃爍的海面不同,迷霧中的藍色之路像是要將他的靈魂攫去,佔據了他的目光和內心。螢光明明應該微弱,卻不知為何能穿透白霧。藍色的光線一路從他們的船隻下方延續到遠處,成了條路。


他們的船行駛在溫柔的路上。


他們走在溫暖的路上。


雨果覺得,那幾乎像是一個母親的擁抱。


下一秒他就又聽見亞洛的大喊。


「我怎麼在水裡!」


「你怎麼也在水裡!」


「我們怎麼都在水裡!」


「船怎麼消失了!」


雨果猛然坐起,「船消失了?」


他回過神,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滿是石頭的土地上,其他船員也像屍體一樣一一爬起,他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吸飽了水,連手指都泡脹了,被海水泡得冰冷刺骨的布料黏貼在他身上,讓他打了個寒顫。雨果連忙把厚重的衣物脫掉擰乾,順帶數了數船員,大家都還在附近,誰也沒有消失,歌利亞也還在。他身旁的阿格斯望著不遠處的海,雙眼迷離:「真想再體驗一次。」


雨果覺得下次招收船員務必要提高標準,不能像這次一樣什麼人都招。


微風吹來,半濕的布料貼上了肚子,雨果下意識抖了抖,緊接著一轉頭卻聞到了一股臭味。


「什麼味道?」亞洛也發現了,踢了踢腳下,接著大驚失色,「是骨頭!」他原本以為是白色石頭的東西,居然全都是各式各樣的白骨,而他剛剛踢到的那塊半掩埋的,甚至很明顯是人類的頭骨,頭骨失去眼珠的眼窩望著亞洛,像是狠瞪又像是茫然。


雨果狠狠皺起眉頭:「這裡又是什麼噁心的地方?」


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顯然是個小小的島嶼,白骨卻從海裡一路冒出,延伸至島嶼中心,那處有座骨頭堆成的小丘,丘上有個突起,即使遠遠望去,也能清楚看見那是一把白骨形成的座椅,上頭坐著一具骷髏,戴著骨製的王冠,穿著黑色斗篷。


那個霧中的聲音突然開口了:「這傢伙……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方了……」


「那看起來挺值錢的對吧。」雨果問。


「話說在前頭,拿走的話可能會被盯上。」那個聲音低聲道。


「哈,不過是個死人,被盯上又怎樣?」雨果走上小丘,踢下無數骨片、骨塊,最後一把抓起那件斗篷。骷髏骨架應聲倒塌,激起的骨頭碎片像是有靈性般飛起,如雨點般刺到了他們的身上。


歌利亞看著指尖被刺出的血珠,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隨著傷口進入,爬進了他的皮膚底下,觸感清晰得讓人頭皮發麻。他與阿格斯對視一眼,在對方眼底找到了相同的不適。雨果的狀況則更加嚴重,他的雙手骨髓深處彷彿爬進了蟲,癢到幾乎讓他想舉起腰間的刀割開手臂、刺穿骨頭——


「冷靜點。」夏弗喊住雨果,抓住了他正打算從腰間拔刀的手,「是幻覺。」


雨果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居然中招,氣得一腳把那個骷髏的骨製王冠踩爛,「死人就給我乖乖死著!」像是這樣還不夠解氣,他又繼續踩了好幾腳。但隨著他的話聲落下,奇妙而有節奏的骨頭滾動聲卻在他背後響起,連綿不絕。


亞洛的聲音有點慌張:「船長?」


「幹嘛?」雨果沒好氣地問。


「看看你背後。」


雨果一轉頭,就看見原本散落一地的骨頭,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拼了起來,成了三三兩兩的人形骷髏,骷髏手上還不知何處長出了長矛,在數支長矛的尾端被同時狠狠敲向地面時,巨大的聲響從小丘的地底發出,震耳欲聾。


骷髏兵的攻擊在那瞬間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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