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克拉薇亞|支線】99RF 日常小點1


隨著鐘塔的鐘聲在午後準點悠揚的報時,這條街上最耀眼的那一家店——鳶尾帽店,此刻正緩緩敞開大門,歡迎每位顧客光臨。


這家店的陳列窗裡展示的帽子,不論是配色還是工藝,都極盡華麗,任何一頂帽子一經佩戴,便能讓一位平凡的女子瞬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使其他女性羨慕嫉妒,那樣的關注會使任何被帽子魔法變身的灰姑娘勾起微笑,難以忘懷。


陽光透過林蔭間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石磚路上,冬日裡難得的日光微暖,讓行人臉上少見地帶上笑容。鐘聲結束的同時,一艘華麗的馬車也在在鳶尾帽店門前停下,一隻薄荷色上面點綴著花的高跟鞋踩上了馬車夫遞上的小凳。


克拉薇亞從馬車上走下,用扇子微微遮住臉龐,從另一扇門躍下的格希連忙繞過來扶住她的手臂。她穿著設計簡單的紫色長裙,臀部裙襬微蓬,衣料裁剪精緻,她的頸間繫著一條精美的珍珠項鍊,項鍊正中還掛著一枚鑲嵌細碎黑曜石的鍊墜。格希則是一身活潑的湖水綠洋裝,手裡抱著一只繡花小包。她們步伐穩健,鞋跟輕輕敲擊石板路面,聲音清脆而規律。


她們身旁的玻璃櫥窗裡,有穿著簡單多色長裙的人偶,正穿戴著最新款的帽飾,羽毛、珠鏈、絲緞點綴在他們頭上,招牌上金色字跡在陽光下閃耀。


在陽光下,她們娉娉婷婷走進了帽店。


帽店內的景象令格希情不自禁瞇起眼睛——店內的擺設極為講究,每一頂帽子都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絲絨底座上,上頭用絲綢、緞帶與羽毛交錯裝飾,華麗得宛如藝術品。


不少客人在店裡穿梭,目光不斷被一頂又一頂帽子吸引,但克拉薇亞眼裡卻仍然沉靜深邃如黑夜,只略略掃視那些會讓少女瘋狂的美好配飾,眼神隨即掃過店內通道、人們站位、視線死角,對每一個細節都心裡有數。


一切事物都如同樂譜上的音符,有著自己的秩序與節奏。


她轉向店內的店員,透露出些許勢在必得。


「夫人,今天可是挑帽子的好日子,」男店員很快賺得大筆金幣,送走了其他客人,接著笑盈盈地迎了上來,眼睛不明顯地掃過克拉薇亞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髮型,還有髮際幾縷折射著陽光的白髮,又打量起她樸素的洋裝,還有跟洋裝不甚搭配的項鍊,語氣中仍然帶著恭維,眼裡卻微微帶上了諷刺,「不知您是否有特別想要挑選的款式?」


克拉薇亞扇子後嘴角微勾,聲音刻意較往常提高些許,語調優雅:「聽說你們的新款值得一見。」她撫弄著額頭,展示著訴說歲月痕跡的髮絲,讓店員隱約感覺到她的暗示。


「當然,我立刻為您取來。」店員得體微笑,很快用托盤拿來了一頂和項鍊十分搭配,一看就十分昂貴,鑲著珍珠的小帽,帽緣處用極細的金線縫製成花邊,宛若一道金色的陽光落在帽子上。


克拉薇亞抬起手,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帽頂,像是愛人的撫摸,帶著明顯的依依不捨,手指動作流暢優雅,彷彿音符自她指間流淌,卻遲遲沒有戴上。


「非常吸引人,但我想再看看一些特別的設計,」她溫柔的語調中帶著些許猶豫,讓店員暗自估量她的口袋深度,又從陳列櫃裡拿出一些更加便宜的款式,為她一一展示。


格希則在一旁裝作無心地東張西望,閃亮的大眼睛裡卻透出了隱隱的興奮,偶爾發出些讚嘆聲,指尖輕巧地摸索至旁邊的陳列櫃鎖扣處,不動聲色地試探其結構。


隨著店員拿來的帽子價格逐漸下滑,款式也變得浮誇,克拉薇亞也開始一一試戴,任金絲鳶尾花刺繡座落於她的頭頂,紫色、藍色、紅色等多色的寬闊帽簷,完全遮擋住她的側臉。


「格希,這頂怎麼樣?」她突然出聲,讓店員與格希都突然回過神來。格希急忙湊過去,繞著人看了一圈,看著紅色的罩帽,遲疑片刻,仍然點頭如搗蒜:「夫人,這頂很適合您!」


店員在心裡暗自冷笑,俗艷的顏色,也只有女僕會喜歡了。


「是嗎?我看看。」克拉薇亞淡淡一笑,在店裡緩緩踱步,任自己的身影接連出現在不同的全身鏡當中,出現了多重的影子。


突然有風吹動了鉤花的雪白窗簾,揚起窗櫺外的陽光,白布被染成了溫潤的米黃,風迷了人眼。


待風平息時,戴著紅色罩帽的身影仍在鏡子面前顧盼著,店員心中暗自嘲笑,果然女人不論幾歲都是一樣愛照鏡子,但等他又拿出一頂更貴的帽子,迎向前去推銷時,卻發現——鏡子面前的,已經不是那位夫人,而是店裡原本擺在櫥窗的人偶。


人偶無神的眼睛像是在嘲笑著他。


「人呢?」他的驚訝,在發現有幾頂昂貴的帽子,都跟著那位夫人的身影一起煙消雲散時,變得更加崩潰了。


「小姐,您有看到他的反應嗎?」


走出帽店後,格希快步跟上了克拉薇亞,挽著她的手臂,一邊抑制不住地輕聲哼起歌來,卻立刻被克拉薇亞一記眼神止住。


「格希,收起妳的雀躍。真正的獵鷹在捕獲獵物後從不高聲鳴叫。」克拉薇亞低聲說,頭頂戴著與項鍊十分搭配的珍珠小帽,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但是小姐,這頂帽子真的太美了,」維希吐了吐舌頭笑道,但眼底的亮光依舊未減,「而且一分錢都沒花。」


「藝術無價。」克拉薇亞淡淡道,語氣中帶著一抹嘲弄,又像是隱隱感慨,「我們只是用它原本的價值獲得它罷了。」


格希靈動的雙眼轉了轉,沒有讓克拉薇亞繼續持續這個話題,而是挽著她的手突然開口:「小姐,妳等等想做什麼嗎?我聽說街上開了一家新的鬆餅店,很受歡迎呢!」


克拉薇亞點頭:「那就陪妳去吃鬆餅。」


「太好了,那我要點兩份,我喜歡鬆餅配冰淇淋,冰冰涼涼又甜甜的最棒了!」


「吃太多會胖。」


「您別掃興!」


午後的陽光落在她們身後,帽店裡的混亂逐漸離她們越來越遠。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艾凡|支線】DYS ?. 卵 (完)

頂入體內時,凡內無助的尾鰭劇烈地拍擊水面,揚起水花。 「痛!」他掙扎起來,卻被鳳艾用雙腿緊緊夾住魚尾。 「忍耐一下。」 嬌小的身軀無法阻止入侵的攻勢,疼痛讓小人魚的臉白了半截,也讓原本挺立的小小分身軟垂。 藍色的眼睛滾落淚水。 人魚的淚落在水裡變成細碎的珍珠。 「別哭了。」 鳳艾被哭得心煩意亂,陰莖被緊窄的甬道狠狠絞緊吮吸著,壓抑的慾望卻不斷叫囂著要突入。 他用盡最後理智拉著正在他胸膛上肆虐、不斷留下細細的劃痕的尖銳指爪,來到小人魚可憐兮兮歪倒一旁的分身上。 「碰碰這裡,會好一點。」 但是,人魚沒有聽話。 鳳艾只好帶著他做。 平常包裹在生殖腔裡的敏感分身,被套弄後迸發了劇烈的快感,凡內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喘息,原本冷白色調的肌膚也泛紅。 甬道終於滲出濕液。 鳳艾猛烈地挺進起來。 淫靡的聲響。 像是人魚誘惑水手的迷人歌聲。 肉體拍擊的聲響像是浪花拍打礁岩,人魚的呻吟愈發甜膩,沾水的鱗片泛著青藍的光澤。 鳳艾扣緊人魚纖瘦的腰,一次又一次深深挺入。 凡內的臉龐因快感而潮紅,金色雙瞳被慾望薰上水霧。 男人大力頂開緊縮的肉壁,肆意操幹軟肉,直到穴內噴出濕漉漉的水液,軟瓣成了被操熟的艷紅。 啜泣和喘息交織成樂章,化成遮掩所有感官的情潮。 最終分身抵進深處,射出熱燙的白濁,充滿人魚體內,融化所有剩餘的卵。 啵的一聲。 從窄口湧出的濃濁液體漸漸化在水中。 像是不明白兩人做了什麼,疲倦讓終於恢復人身,卻因為疲倦而半夢半醒的小人魚像往常一樣頤指氣使,讓還是成人模樣的鳳艾把自己清洗乾淨、收拾善後。 被抱回床上後,凡內滾了兩圈用棉被把自己包緊。 「喂,凡內。」 凡內態度沒變,做了虧心事的鳳艾反而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輕搖著已經閉上雙眼的凡內。 「吵。」 「你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嗎?」 「不知道。」凡內揮手想把他趕開。 「我們做了壞事。」 凡內終於睜開一隻眼睛看了他一眼。 「妖怪,壞。」 說完人魚擅自就要墜入夢鄉。 「你別睡!」 凡內乾脆翻身用屁股對著鳳艾。 鳳艾嘆氣。 不管了。 他也爬上現在稍微有點太小的床,聽著人魚規律的呼吸聲,任睡意逐漸侵襲,陷入黑暗。

【斐伊|本篇】心猿意馬

伊利特被夢魘住了。 他的額際滲出冷汗,緊閉的雙眼眼皮底下,眼球正在瘋狂彈動。他的惡夢裡有一道巨大的陰影,有著蝠翅和凍結著冰霜的四個馬蹄,陰影壟罩在他身上,彷彿被重壓似地讓他無法動彈,影子的觸手有如冰冷的泥沼,讓他起了寒顫,卻抓著他不讓他清醒。 在幾次快速的喘息後,伊利特終於睜眼,在一片黑暗中隱約聞到了花香的氣味,「裴亞?」他不確定地問,感覺冷意透入帳篷,似乎已到了夜色最黑的黎明之際。 「伊利特,你做了惡夢。」 「我知道……」伊利特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的狀況不對,他不知何時被擺成了趴姿,全身光裸,斐亞說話時微熱的氣息打在他不著一縷的臀部上。怪不得覺得冷。他想,色厲內荏卻壓低音量道:「你在做什麼?放開我!下去!」 「不要。」裴亞嬌軟的嗓音又像撒嬌又像是等待疼寵,黏糊糊地,他似乎是搖了搖頭,白水晶似的長髮落在伊利特身上,搔得他的腰癢癢的,「你這幾天都不來找我,我不要聽你的。」 他用兩手掐住伊利特的臀瓣,向兩旁拉開,縫隙中立刻漫出了伊利特的氣味。 還有他的氣味。 那處曾經滿是處子的氣息,現在卻已經被斐亞的馬屌幹成了一道狹長的縫隙,隨著呼吸微微收縮。曾經緊緻的穴口現在已經被紅腫的厚肉取代,被長期撐開、撕裂、操弄的小嘴,已經被調教成了淫糜的形狀,褐色穴口微微外翻,被狠狠玩弄得永遠腫脹泛紅,成了張貪吃的小口,輕輕用手指壓上就能歡欣鼓舞地接納來者。 裴亞伸出舌頭,無視伊利特的阻止,大力舔過那處,不住收縮的裂縫立刻迎接起他濕軟的舌頭,還把他向內拉去,像是一口甜美的泉眼,把他深深迷住。他的耳邊立刻傳出伊利特難以抑制的喘息,從咬緊的牙根中透出的呻吟更是令他情動。 「住、住手……」伊利特在一片黑暗中圓睜雙眼,濕熱又滑膩的粗厚舌頭舔著敏感紅腫的穴口,細小的味蕾像是軟刺刺激著黏膜,甚至向內探進,唾液滲進每一道穴口的皺褶,他咬緊牙關,快感讓他想放肆呻吟,又害怕被鄰帳的人發現,只能緊緊扣住毛氈,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 裴亞箝制著伊利特的腰,不讓他逃脫,將舌頭捅進鬆軟的穴口之中,嗅著濃厚的情慾氣味。伊利特的身體清潔得很乾淨,即使是骯髒的部位仍帶著淡淡的皂香,但敏感的黏膜在動情後仍滲出了薄薄的濕液,帶著淺淺的腥騷氣息,還有一絲淡淡的鹹,讓人上癮。 「伊利特好好吃……」他含糊地道,變本加厲地用舌頭瘋狂來回進出,模仿陰莖操幹的幅度,把穴口弄得一陣濕黏,黏膩的水聲傳出,在帳篷裡迴盪。與此同時,他還把手下探到伊...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