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蕊和骨棒前端同時抵上了埃普勒已經濕軟紅腫、合不攏的洩殖孔。
沒有絲毫留情,兩根模樣不同、形狀不同的分身兇猛突入,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從下而上的撕開般衝到了最深處。埃普勒的四肢顫動,被兩名警察和鐵銬控制住,身後橘色的尾巴下意識拍打著地面,想要推拒侵入者,卻被骨面警察一腳踩住,在粗糙的警靴鞋面下,橘黃色的鱗甲很快就開始泛青,埃普勒卻感覺不到尾巴的痛,只能感覺到那個不該用來容納的小孔被不斷撐開,恍惚間他彷彿聽見裂帛般的聲響。
他翻起白眼,整個人語無倫次叫了起來:「啊啊啊!好痛……我要死了,要裂開了……洞……要被撐壞了……」
原本光是容納花臉警察就已經很極限的小洞,在骨面警察進入後,一下子被擴成了超過兩倍大。為了扯出最大的空間,兩根半陰莖被左右分開壓到兩側,中間的洞則被兩根型態不同的分身塞滿,直到洩殖孔邊緣泛白,甚至隱隱滲出血絲。
「太緊了。」花臉警察低聲抱怨,臉上的花瓣微微捲起,「你就不能緩一點嗎?」
「又不是在跟女伴做愛,緩什麼緩?」骨面的語調也有幾分走音的氣急敗壞,顯然也被夾得相當不適,兩個人的分身在緊窄的甬道內艱難地貼在一起,摩擦的觸感也有些微妙,讓他不自在地抖了抖,「喂,調整一下。」
他把埃普勒的尾巴往旁邊一踢,微蹲後托住埃普勒的屁股,把原本坐在花臉腿上的部位用力往上抬起。從太空服裡四方孔洞透出的屁股原本已經在剛剛的性愛中被撞成了紅色,現在又被扯著豐滿的臀肉拉起,裡面的兩根陰莖也順勢被拔出,不只傳出黏膩的水聲,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骨面抱著埃普勒,兩人從椅子換到了桌面上,骨面雙手分開埃普勒的雙腿,重新插回了泄殖腔內。埃普勒微微顫抖,但減小許多的痛楚與體內正常許多的尺寸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縮,甬道吸吮著骨面的骨棒。
「嘖,少了一根你就有力氣含了是吧?」骨面被吸了一下,感覺後腰發麻,連忙喊著面前的花臉:「還不快來?」
花臉卻一臉猶豫:「讓我來動?」
「你也可以在下面。」
「或我們都在下面。」花臉道。
很快地,兩人終於都調整成滿意的姿勢——面對面坐著,而埃普勒蹲在他們中間,顫抖的雙腿不敢放鬆,因為有兩根分身都抵在他的泄殖腔口等著他。花臉滿意地看著目前的狀況,拍打著埃普勒的屁股輕聲訓斥他:「自己坐下去。」
埃普勒立刻搖頭,被強迫性一起插進去也就算了,要自己動腰把那兩根分身重新含回去,光用想的他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裂開了。
「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骨面哼了一聲,用手把埃普勒的雙腿往兩側拉開,讓他的腰只能越來越低,接著在腔口緩緩吞入粗大的頭部後,惡意地一把將埃普勒用力向下壓,兩人的分身在那瞬間一口氣捅進了鬆軟的泄殖腔內,頂到最深處。
「嗚啊!要、要被操穿了……」
埃普勒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他哭著從喉嚨中擠出破碎的求饒,但骨面沒有理他,而是扣著他的腰就開始上下搖動,像是在使用飛機杯一樣抓著他嬌小結實的身材,一次一次都幹到他小腹突出,肆意凌辱著深處不常被碰觸到的敏感腔壁。
隨著晃動,他的兩根半陰莖可憐兮兮地甩著,拍打著他自己的大腿,圓潤的屁股也被撞得變形,但他卻很快在粗暴的性愛裡食髓知味,很快重新硬了起來。
「開始爽了?」花臉注意到他的勃起,拍拍骨面的手,讓他停下動作,準備強人所難,「不痛了就開始自己來吧。」
埃普勒早就被兩根分身幹得腿軟,只能扶著花臉的肩膀,艱難扭動起含著兩根陰莖的屁股,一次次用膝蓋把自己撐起,吞吐著穴裡的骨棒和雄蕊,但對於已經高潮數物的泄殖腔來說,現在每一個細小摩擦都宛若煙花在埃普勒的腦海中炸開,層層疊疊的快感不斷往上累積著,埃普勒不斷呻吟著,一邊忍受著快感,一邊扶著花臉的肩膀努力動著,卻在十多下的動作後終於失去力氣,重重跌落到最深,讓兩人的分身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嗚啊啊——好深……」劇烈的突入感從腔壁內傳來,淫亂的濕液從交合處不斷冒出,埃普勒爽得腳趾都縮了起來,滿眼水霧,渾身不斷的顫抖著,在片刻後兩根小小的半陰莖都射出了精液。
「這就射了?」骨面質問,埃普勒忍不住羞恥地哭了起來,他和花臉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來的液體,人也只能無力跌坐在兩人的大腿上,任身前身後的人掐著他的腰或是兩根半陰莖,卻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
「真沒用。」骨面嫌棄,毫不留情的用大掌掐住埃普勒的屁股,胯下用力,擅自由下往上頂了起來。
「啊啊啊!不要一起抽插……別一起動……好脹!」
他腔壁內敏感的軟肉被兩根形狀不同的陰莖毫無死角的頂了個遍,兩根粗大時而輪流狠幹,一前一後磨著;時而爭先恐後地一同進入,把泄殖腔撐得近乎裂開,埃普勒被操到雙腿發軟,骨面還羞辱般的要求他隔著肚皮,用手撫摸自己的骨棒,埃普勒被迫感受著指尖的柔軟底下,堅硬的觸感一陣接著一陣的撞擊。
「嗚嗚……受不了了……」埃普勒哭喊著,一邊絕望的懇求警察們快點結束,過多的慾望已經把他的腦袋攪成一坨漿糊,再也無法繼續承受,他的分身再也射不出來,只能斷斷續續滴著水,像是失禁一樣,看起來又骯髒又淫穢。
兩名警察有默契地一前一後狠狠抽插,抽插了幾百下後,兩人不約而同加快了速度,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真的不行了……又要去了……」
隨著埃普勒的哭喊,兩人終於在溫暖柔軟的泄殖腔內達到高潮,雄蕊綻放,飄散出花粉,骨棒則是噴濺出了粉末,和泄殖腔內的濕液融合在一起,成了大量半固態的黏液,塞滿了埃普勒的肚子。
埃普勒半張著嘴,連句話也說不出來,還微微翻起白眼,唇瓣顫抖,最後在審問室的桌面上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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