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拉夫|本篇】11.兒子

他被帶上舞台。 拉夫站在舞台中央,身上披著一條紅色的斗篷,打在脖子上的蝴蝶結讓他像是個精心的禮物,但他自己知道,底下空無一物。觀眾席上坐滿遊客,正一邊聽主持人講解,一邊拿著手機到處拍照。他站了好一陣子,直到炒熱完台下氣氛的主持人終於給了他指示。 他跟著主持人的指示,把雙腿放進台上的支架,脖子也銬起,鎖上自己後,主持人走了過來,拆開了蝴蝶結。 紅色的布被一把掀開。 在觀眾因為看見男人身上根本不應該存在,帶著青筋與血管的裸露碩大乳房,而大聲嘲笑與驚呼時,拉夫親手把榨乳器裝上自己變長而幾乎像是兩根小小的陰莖,正在滲出汁水的乳頭,等待著工作人員啟動機器。 等待期間,閃光燈不斷閃爍,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往光線的方向望去。 有幾個拍照的來賓服裝正式,看起來似乎是來自政府單位。稍早,拉夫知道了今天的園區正在進行大型稽查,有些無法提交產品的人畜已經被報廢,他們的飼養員也被懲罰。而他與他的飼養員,因為提交了許多優質產品,將會被獎勵。 接著,他又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明明只過去了幾個月,他卻已經幾乎認不出那兩張曾經朝夕相處十多年的臉。他們站在人群最後方,手裡拿著牧場的擠奶秀特殊門票,他知道那不是免費的,一定是有人告訴了他們。果然,他在那兩個孩子的不遠處找到了他的飼養員,飼養員帽子下的眼睛正望著他,黑色的異國眼瞳讓人讀不出情緒。 他耳中突然迴盪起數個月前,他的小兒子曾經說過的話。 「你真讓我噁心。」喬伊臉上神情的厭惡不似作假,下身的動作卻完全沒有減慢,而是按住他的雙腿飛快動腰,把陰莖一次一次插入他的體內。 他有些恍惚,但那個發熱的騷穴被火燙的分身填滿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甚至動了下腰。人類的分身比羊的粗了許多,撐開他的肉道時磨過了他的每個敏感點,讓他瞬間被快感征服,幾乎要忘記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喬伊遺傳了他幾乎所有外貌與個性特點,擁有黑髮與藍眼的小兒子從來都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個性有些粗魯、說話有些大剌剌,他卻一直都覺得這樣很帥氣,沒想過要讓他改正,肉棒也是,每次喬伊不關門撒尿時,他偶爾就會看見,才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兒臂般粗長,讓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的基因真好,也不知道哪個女人可以享受到這根雄偉的老二。 結果現在那根擁有他一半基因的熱物,正插回了他的身體裡,像是想回到母體內一樣不斷往那撞著,越頂越深。 「誰能想到你這張老臉,卻長了個女人的騷穴,插起來還……嘶……」他低低倒抽了一...

【雪萊|支線】MRMS 03.舞會 with 漿果


舞會漸近尾聲。燈火仍漂浮在閃爍的水晶吊燈與夜色之間,樂聲遠遠傳來,卻逐漸變得微弱。


漿果悄悄穿過一層又一層的人群離開,來到偏僻的一隅,懷裡的小象奶茶安靜地待著,像是早已習慣她的沉默。


今晚她遇見了各式各樣的人——微笑的、熱情的、彬彬有禮的——但她所尋找的那個人卻始終沒有現身。她只能等,只能繼續找。等開學後,一間一間教室地找過去,一張臉、一張臉地對照下去。她知道對方在這座學校裡,她感覺得到,但那個人並沒有帶著原來的肉身過來,因此也無法被她的力量召喚。


就在不遠處的舞池邊,雪萊正收回看向舞池內的視線,也恰好轉過身,剛好錯過了本應對上的雙眼。


他輕輕拍了拍衣角上的金粉與糖霜,歎了口氣。


「差不多覺得有點無聊了呢。」他對肩上的雪鴞費爾低聲道。他吃過了所有感興趣的甜點,跳了三次舞,還不小心踩了別人的裙角兩次。雖然過程狼狽,但他仍覺得這場舞會還不錯,但玩到這裡也感覺差不多可以離開了。


『那走了嗎?』費爾問。


他本想點頭,卻又停頓了片刻,像是第六感告訴他還不是時候。


「再等一下好了……」


他又往舞池內看了看,這次卻對上了一雙熟悉的蜜棕色眼睛。


雪萊愣住了,他一動不動地站著,目光緊盯著那個人,而那個人像是也看見了他,對著他輕輕招了招手


『認識的?』費爾先一步飛了過去,飛出幾步,才察覺雪萊沒跟上,立刻掉頭回來拍了拍他的後腦。


「做什麼啊,費爾……」


『她不是在對你招手嗎?你不過去?』


「……我不確定雖然她長得很像是漿果但又不太一樣看起來比漿果成熟了好幾歲。萬一只是個長得像的人……」


鳥兒幾乎翻了個白眼。


『不管你想見的是誰,不去看清楚怎麼知道是不是?快去!』費爾揮翅推了他一把。雪萊踉蹌幾步,終於向前走去,最後在那個穿上高跟鞋後幾乎快要比他高上一點,五官輪廓比他想像中還要成熟幾歲的女子面前停步。


「嗨……」他有點侷促地開口招呼。


漿果抬頭看他,臉上帶著一點不安輕聲問道:「你好……不好意思突然叫你過來。我只是覺得你和我正在找的人長得……非常像。如果我認錯了,那真的很抱歉。」她拉近距離,再次端詳他的樣貌。蜂蜜般的膚色與修長的比例無比熟悉,卻又有那麼一點點不同。


她彎腰放下奶茶,提起裙襬行了個禮,「我叫漿果。漿果.密緹爾斯。」


『雪萊?是同一個人嗎?』費爾問他。


『好像是......但仔細看其實不太像啊……名字聽起來是很類似的但說不定是轉譯的問題,而且姓也不一樣……』


『……比起那個,讓我更震驚的是,你居然會鳥語了?』


『這是精神溝通啦!召喚獸跟主人都有的,昨天才上過課啦!』


『真的不確定的話就開口問問看吧,別浪費時間亂猜。』


「那個,請問,你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嗎,還有妳在找誰?」雪萊遲疑地問。


明明是不同世界,但真的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嗎?這就是平行世界的力量嗎?但如果是不同人的話,他如果抱上去就是外遇了吧?算嗎?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喔。」漿果想了想,從腰間的小口袋裡取出一枚黑色休止符。「這個東西……你有印象嗎?」那是獨一無二的信物,她相信,不可能有第二個人擁有相同的東西。


雪萊眨了眨眼,從領口裡拉出一模一樣的另一條項鍊,眼裡仍然充斥著疑惑不解。


漿果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不太像?我有點長大了……啊……等一下,大概是這樣子做吧?」她拿出魔杖,在頭頂輕輕敲了兩下。她的身形瞬間收回十八歲左右的模樣,禮服也因此變得略為寬鬆。


「漿果!果然是妳!」雪萊眼裡立刻浮現驚喜,「妳怎麼會在這裡!好巧喔!」


她瞪他一眼,雙手叉腰:「我才想問你為什麼會跑到這裡來,這裡可不是我們的世界啊!你又不會魔法,怎麼能穿越過來?」


雪萊他抓了抓頭髮,苦笑一聲,把亞撒交代的話轉述了一遍,帶著委屈抱怨:「那個臭傢伙事情都沒說清楚就把我踹過來說要送個東西給老頭,但連把東西送給誰都沒說清楚只說我到時候就知道了。」


漿果聽完後歎了口氣,「是亞撒的要求啊……那也沒辦法了……」她走上前,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用力的擁抱,「你突然消失,我真的好擔心……」


「妳怎麼知道我不見了我不是回家了嗎?」他也用力抱住漿果,含糊地問著。


「心靈溝通沒辦法用了啊。你身體重塑了對吧?」過了一下子漿果才鬆開他,「這個世界的規則太不同了,血族沒辦法直接通過,所以為了來找你,我也借了一個人類的身體來用喔。」


「啊是借的嗎難怪感覺起來不太一樣啊剛剛看起來老......成熟了很多。」他點點頭,幫漿果整理了下鬆垮的裙子,「那現在找到我了漿果你要在這邊待一陣子等亞撒帶我回去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去?那身體怎麼辦身體本來是誰的啊?」


「我們談好了。她的身體借我一段時間,我來墨恩萊斯上學,我離開的時候她就能繼續用這些學到的知識。」她也拉了拉鬆垮的裙子,低聲問:「因為我原本的身體不會再長大了,我特地長了一點點,讓自己看起來成熟些。感覺怎麼樣?」


雪萊沒有回答,視線卻突然飄到舞池裡,顧左右言他一般開口:「對了既然都來了那要不要一起跳隻舞?我們以前從來沒跳過欸之前學校的那場舞會我也沒去成。不過我得先說這裡的舞池有點怪但也很有趣。我們有機會都變成熊喔妳剛剛跳過舞了嗎?」


「欸?好、好啊。」她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頭,低頭拿出魔杖,輕輕敲了敲裙襬,讓禮服變得合身。「嗯,跳過喔,不過……剛剛有記得施抵抗咒語……啊,可是這次好像忘了。」


他大笑,「哈哈哈那我們來看看我們會不會變成熊吧!」他伸手把漿果拉入懷裡,走進舞池裡開始旋轉。


「不要插旗啦。」漿果抱怨,但還是跟上了雪萊跳舞的速度。


兩人在星光浮動的舞池中旋轉,默契的一同邁步,盛開的裙擺像花,穩定的自轉與公轉,像是衛星終於回到了行星的軌道上,變得穩定。


「沒想到……雪萊舞跳得還不錯呢。」漿果輕聲道,讓雪萊帶著旋轉了一圈,目光忍不住落在對方染回黑色的頭髮上——這樣的雪萊,看起來比記憶中更讓人心動些。


雪萊苦笑了一下,撓了撓後腦杓:「可能是因為我剛剛跟別人練了很多次的關係吧雖然全都搞砸了就是。」他抬眼看向漿果,察覺對方注意到自己的頭髮,「怎麼樣?這樣好看嗎?我特地把頭髮染回來了。」


「嗯……跟金色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但也很好看。」漿果咬了咬唇,「……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不喜歡我變成熟之後的樣子嗎?」


「也不是不喜歡啦……」


雪萊聲音越說越輕,像是想繼續逃避問題,但對上戀人的眼睛,他最後還是乖乖坦白:「只有妳變成熟這樣站在一起不是有點奇怪嗎......本來妳就已經比我大那麼多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承認,其實他只是不想要看起來還像是個孩子。畢竟和大上好幾百歲的戀人相比,自己本來就已經夠莽撞了,如果站在一起看起來還差很多歲,那就更不成熟了。他不希望自己看起來永遠都是讓人覺得不可靠的樣子,他也想成為可以被漿果倚靠的人。


一不注意,他的動作就慢了一拍,被漿果踏到鞋尖,兩人瞬間失去平衡,一起跌倒在舞池中央,他連忙拉了漿果一把,把自己墊在底下。漿果在一聲驚呼後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裡,連忙慌張地撐起身子,「抱歉……還好嗎?」但雪萊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貼了貼她的臉。


她忽然讀懂了雪萊的想法。


「你還在發育,會繼續長大的。我會等你的。」她抬起手,撥開遮住雪萊視線的幾縷黑色髮絲,「所以不用急。」


「會長得很慢很慢,可能會過上幾百年喔。」這時候就覺得血族的年齡真是個令人困擾的東西。


「不過是幾百年,很快的。」


「……妳在真是太好了。」趁著音樂,他貼著漿果的額頭道。


樂聲雖已漸緩,但舞池裡仍有幾對身影迴旋。她站起後,本想順手想拉起雪萊,卻發現根本拉不起來,「好重!怎麼回事!」


「啊,亞撒的錯。我現在可是有兩百公斤以上喔肌肉密度高到可以物理抗魔。」雪萊比了比肌肉的姿勢,笑著自己爬了起來,又幫忙把漿果的頭髮挽到耳朵後面:「怎麼不綁起來了?想換造型?」


「平常幫我綁頭髮的小妖精沒辦法一起過來嘛。」她眨了眨眼,語氣輕快了些。「上課的時候我會紮馬尾,馬尾的話你應該會喜歡吧?」


「妳什麼髮型我大概都會喜歡喔。」雪萊笑起來,「我也是馬尾這樣我們就是情侶頭造型了。」他伸出手牽著她,兩人再度回到舞池中央。「要不要我幫你綁?我也好久沒幫別人綁頭髮了。」


「好呀。」她點點頭。


舞池突然又對所有人施放了隨機魔法,有些人成功逃過,但漿果低頭看向自己,她的手掌果然變得寬大,還覆蓋著厚重的毛皮,雪萊牽著她的手也是,兩個人都被換上了一身小熊裝。


「哇……果然變成熊了……」她愣愣望著雪萊笑了起來,「還滿可愛的呢。」


「哈哈妳也是可愛的漿果熊。」雪萊笑彎了眼,「看來我真的跟這個舞池不合不是跌倒就是變成熊,算了算了我們去旁邊吧免得穿這身又跌倒了。」到了一旁後,雪萊正想脫掉熊裝,漿果彈了下指尖,熊魔法立刻被解除,兩人的晚禮服重新回到身上。


「輕鬆多啦。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這裡的點心很好吃喔。」雪萊問:「幫妳拿一點嗎?」


她輕輕搖頭。「休息一下吧……對了,我是一個人住宿舍喔。」她低聲說。


「那去妳的宿舍?不過女生宿舍我是不是不能進去啊?漿果妳住幾樓?」


「六樓,606號房。反正外牆好像沒施加什麼特別的魔法……」


雪萊笑著點頭,「那沒問題我可以爬上去。」


「開玩笑的,你找我,我就可以出來接你了啦。我很擅長空間魔法喔。你是新生吧?我在二年鑽石班。」她嘆了口氣,責備的語氣卻帶著點撒嬌:「而且這身體是人類的啊,摔傷可不會像以前那樣一秒痊癒了,不可以做危險的事啦。」


「也好。」雪萊點頭。雖然他覺得摔下來好像也沒關係就是了。「對啊我是一年級。」


她忽然靜了幾秒,抿著嘴。


「你可不要跟哪個一年級女生好上了喔。我會生氣的。」她的聲音小得雪萊幾乎聽不見。


「不會啦,沒有人會比妳可愛。」他捏了捏漿果的耳朵。


「這還差不多。我們回去吧。」


她率先走在前頭,鞋跟在舞會外的花園石板路上輕輕敲出聲響。走了幾步,等到附近沒人時,她忽然停下腳步,聲音細如夜裡的鳥鳴。


「……我這麼努力找到了你,你不稍微獎勵我一下嗎?」


「謝謝妳這麼擔心我。」雪萊走到她身邊,張開雙臂將她整個人輕輕舉了起來,在夜空下轉了一圈又一圈,「謝謝妳找到我,看到妳真是太好了。該怎麼感謝妳呢?漿果想要什麼呢?」


木頭雪萊!她瞪大眼睛,紅著臉低聲說:「……親我。」


雪萊將她輕輕放下,吻了她的額頭,「是這樣嗎?」他帶著有點壞心的笑意問。


她氣鼓鼓地轉過頭,臉紅得像煮熟的果實。「才不是……雪萊是笨蛋。」她抓住他的衣領作勢要打他一拳,卻又忍不住撲進他懷裡,「……親嘴巴啦,笨蛋雪萊……」


雪萊嘿嘿笑了,「漿果變得真大膽。」


他緩慢地靠過去吻了她,交換了一個久別重逢的深吻,把那些他平常掛在嘴巴上的愛意改用行動表達。在陌生的世界裡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在意的、愛著的人真好。


等一個吻結束,他在她耳邊問:「一個吻就夠了嗎?」


「……你有牛排的味道。」漿果捏著他的衣角,像是在回應,又像是在撒嬌,「先一個就好,這樣就夠了。」


雪萊輕笑,伸手將她整個人抱起,穩穩地讓她坐在自己手臂上。「那現在呢?要吃東西、跳舞、回宿舍,還是……出去走走?」


「一起散散步吧。」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貝圖卡|支線】GS01.啟程

本應昏暗的洞穴裡,點起了澄黃色的燈。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氣,醺人欲醉,要是酒量不好的人途徑這裡,甚至可能聞到一絲氣息就頭暈目眩,但很顯然,今天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饕客,酒味反而是勾起了體內的饞蟲,讓他們開始細細分辨哪個攤位的香味最誘人。不少臉頰通紅的人已經不勝酒力醉倒在地,靠著冰涼的石壁,或是抱著石頭睡得昏天暗地,更多的人則是在一一品嚐各攤釀造的葡萄酒後,謹慎地把自己的票投給了喜歡的攤主。 洞壁上為了沒有黑暗視力的種族點著的小燈雖然不夠明亮,但恰好可以看清紅葡萄酒血一般的酒紅色,一名老饕正擋在人潮絡繹不絕的一個小攤面前,無視身後排隊的酒客,慢條斯理地搖晃酒杯,讓紅寶石的光澤搖晃擺盪。見攤主沒有理會,他刻意又是一聲大聲嘆息。 眼見忽視不能解決問題,貝圖卡乾脆把攤位一扔就想跑,卻還是被那名老人橫眉豎眼地堵住去路。 「站住。」 「客人,我們無冤無仇,您攔著我做什麼呢?」貝圖卡臉上帶著笑意,看上去一臉溫柔。 「我說過了,葡萄酒配方給我我就走。」老人堅持。 「我也說過了,不行給你喔。」貝圖卡輕輕搖頭,「與其跟我糾纏配方,您不如回家靜心休息,反正明年的比賽我不會參與,您可以如願以償地當上第三名。」 眼見比賽再兩個小時就將結束,老人的攤位投票數是第四名,但和他仍然有數百票的差距,顯然是不可能追上了 「誰要那勞什子的第三名!我想知道的是地球人的傳統配方!為什麼用不同的木桶釀出來的酒味道會差這麼多!為什麼味道無法還原!」糾纏三天,老人終於願意拉下面子說出自己想知道配方的原因。 「不能告訴你喔。」貝圖卡笑了笑。 如果不是胡攪蠻纏想要他的手法,他倒是有閒心可以調戲一下對方,只是他也很難解釋為什麼所得羅的樹跟地球的樹,明明木材都長得差不多,為什麼釀出來味道卻天差地遠,但他的配方是他嘗試多年的最佳黃金比例,他是不會給的。 眼看老人嘴裡還在絮絮叨叨,貝圖卡索性把攤位交給其他店員,去老人的攤位上也順了幾杯酒,兩人蹲在洞壁旁邊喝酒邊聊起天。 「你這酒啊,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勁不夠重,比不上前兩名。」老人喝下杯中的酒,嘖著嘴抱怨。 「這已經是地球人的身體能負擔最重的酒了。」貝圖卡有些無奈。前兩名對他而言根本是液體燃料,一口都不能碰。他總不能釀自己嚐不了味道的酒吧。 「地球人這什麼虛弱身體。」 「是是是。」 經過幾次碰杯,還有一番曲折表達,老人高傲地表示自己也不是不能讓貝圖卡的酒在自己家的酒店寄售,意思意思...

【古今全員|網遊AU】萬聖節前夕

*跟骨骨認識一個月快樂! 虛擬實境網路遊戲《古今旅人》,以不同伺服器即是不同世界,為你量身打造最適合你的角色,以及一般遊戲少有,極為香辣的各式各樣十八限色情互動為賣點,一直受到廣大玩家的推崇,上市後便長年處於營收與遊戲排行榜第一名,幾乎不曾滑落。 但這款遊戲卻有一個最被玩家詬病的點:不同伺服器之間的轉換極為困難。遊戲廠商給出的理由,是他們抱持著「遊戲即為新生」的概念,更換伺服器等同於重新降生,理應必須花費極大代價才能轉服。 因此,《古今旅人》即使有著上千萬字的故事劇情,以及多不勝數的副本數量,玩家也只能體驗到屬於自己伺服器的那一部份。而其他伺服器當中嶄新的世界觀與故事劇情,只有在極小量活動副本當中,才得以片面窺視。 但這次是上市十週年的慶祝活動,預熱放出的新聞稿以及玩家之間口耳相傳的內部消息,都在暗示著這次的系統將會大幅度加開伺服器之間的流通度,讓玩家早早就翹首以待十週年的盛大活動來臨。 -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開放短期更換伺服器呢……」施瓦坐在公會會議廳的椅子上,晃著懸空的雙腳,他暗粉色的頭髮隨著雙腿亂晃而搖動,嘟著嘴把筆夾在鼻尖跟嘴唇之間,眼睛跟著在會議室裡來回走動的葛倫轉。 葛倫正緩步從擺放在房內各處上鎖的箱子裡取出道具,一面檢查公會的會員貢獻度,準備依此調整與分配半小時後跑商副本的站位與攜帶公會貨品,他的獅子耳朵敏銳地聽見了施瓦的自言自語,笑著發問:「寶貝有想換去哪個伺服器玩嗎?」 施瓦雙手插在胸口,歪過頭苦思幾秒,「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沙漠綠洲》,但如果能去《星河頌歌》看看也挺好的,我想開很酷的大星艦!」 「那也得當上星河的公會長,才能在星艦副本裡操縱星艦。而且想要大星艦的話,你還得是伺服器前一百名公會,那可不容易。」 「哪裡不容易?」施瓦張大眼睛,「我把你一起帶過去還不行嗎!難道綠洲第一的公會長打不到星河前一百名嗎!」 葛倫大笑,捏了捏施瓦的鼻子,「小壞蛋,你是不是想激我!」 「你沒被激到就沒有!」施瓦抱住葛倫的腰吐吐舌頭,本想湊過去趁著沒人在會議室桌子上恩恩愛愛,但會議廳的門突然有了動靜的瞬間,他立刻躲到了葛倫身後。 推開門的,是有一對狼耳朵的狼獸人,他一進門立刻看見了葛倫與躲在背後的施瓦,發出一聲冷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鬼鬼祟祟,原來是公會進了賊。」 「伊利特。」葛倫警告灰耳狼人,「施瓦是公會會員,放尊重點。」 「我有說錯嗎?難道他的職業不是竊賊嗎?...

【猶歌|支線】GE 06.相似

他們循著食物的氣味前進,抵達了海邊時,卻發現沙灘上滿是大量散落的衣物。 「怎麼回事?」雨果疑惑。 「鞋子、外套、上衣、褲子、內褲……」亞洛一路數了過去,最後下了定論,「船長,這些人是不是都全裸下海游泳啦?」 雨果覺得不太妙,「夏弗,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這個城市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不是回到了神的懷抱裡了?人終有一死,需一絲不掛地來、一絲不掛地離開……」歌利亞喃喃自語。 遠處海面上突然泛起薄霧,薄霧迅速覆蓋上沙灘,直到伸手幾乎不見五指,海中傳來破水而出的聲響,下一刻霧中出現了人影 「或是,他們也能從神的懷抱重新走出。」雨果道。 「那是……」歌利亞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從霧中踏上沙灘,朝著他們前進的人們。 「我們?」亞洛驚呼。 和他們的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們前方,手裡拿著武器,臉上卻帶著與方才的居民如出一轍的詭異笑容。 阿格斯突然幽幽唱起了關於海妖的歌。 「我很確信不管哪個神都不應該弄出這等東西來。」雨果道。 在阿格斯的歌聲中,戰鬥很快再次打響,但面對和歌利亞相同的臉,雨果發覺自己居然忍不住有些留手。 「該死,打不下去……」 「請善盡您的義務,船長。我並不覺得他有跟我相似的地方。」歌利亞面對雨果的臉倒是飛快地捅了數刀,手下毫不留情,「您總不會希望把我換成他吧。」 「我不希望航海士換人。」阿格斯立刻道。 「我也不希望我的主教換人。」雨果跟著道。 「我也是。」歌利亞冷聲道:「這種污濁的生物沒有資格信仰我的神明。」 或許是因為憤怒,本次的戰鬥很快落幕,但大概是因為被相似的長相干擾,眾人都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歌利亞和文森立刻分別開始幫夏弗跟阿格斯包紮。 也受了點小傷的雨果恰好被晾在一旁,於是他不甘寂寞地蹲在歌利亞旁邊,「喂,我也受傷了喔?我的治療呢?」 歌利亞微微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太好了,觸手看起來沒事。」 「你就只關心觸手有沒有事?」雨果提高音量,但歌利亞顯然並不打算理他,而是細心替夏弗繼續包紮著。文森拿著醫藥箱顫抖著手走了過來,但一看到雨果的眼神後又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滾走了。 在歌利亞處被碰釘子的雨果只好看向包紮完畢後,正在沙灘上到處搜刮的阿格斯,沒話找話問:「喂,你撿那麼多劍做什麼?」 「原本是想找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衣服,沒想到他們的衣服都比我還破。」阿格斯異常誠實道。 「破衣服,哈哈,破衣服!」藍白色金剛鸚鵡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在雨果的帽子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