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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24的文章

【古今全員|現代AU】交換伴侶

凡瑟難得被艾格曼抱了出門,開著車,兩人離開了關著凡瑟的黃金籠子。 「不好奇我們要去哪嗎?」艾格曼問,但凡瑟一眼都懶得看他,只是望著副駕駛座窗外的都市夜色,於是艾格曼硬將他的臉版了過來,在下巴上留下明顯的青印,「看我,凡瑟。」他口氣溫和誘哄,手卻毫不留情,甚至連方向盤與馬路都不看了,凡瑟沒辦法,只能歪過頭瞪了他一眼,但就連這樣都像是哄了人開心般,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回頭認真開車。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棟別墅,開門的是一個有著金色半長髮的中年男子,艾格曼和那人寒暄了幾句,很快抱著凡瑟進入屋子。房子很大,行走時兩人短短交談著,凡瑟聽到那人的名字叫葛倫。葛倫帶著兩人到了一間房間,房間裡有除了酒櫃和兩張大床之外,還有一整面牆都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用品,有些款式甚至連凡瑟都沒看過。 「施瓦。」葛倫喊著,於是房間另一頭的門打開了,一個年紀輕輕、赤身裸體的黑膚男孩走了進來,他身上只穿著薄紗,兩乳之間掛著金色乳鏈,一路延伸到薄紗後的下體。他走到葛倫身邊,用臉蹭著他的手臂。 「乖,先別撒嬌,客人在看。」葛倫拍拍他的臉頰,語氣寵溺,接著道:「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施瓦。」施瓦對著凡瑟與艾格曼點了點頭。 葛倫又道:「我和艾格曼先生先離開一下,施瓦你先留在這裡,那這位——」 「他叫凡瑟。」艾格曼立刻道,但凡瑟連正眼也沒看他。 「好的,凡瑟,總之我們很快就回來。」葛倫說完,施瓦乖巧地貼了過去,親了親葛倫的臉,艾格曼也想效仿,但立刻被凡瑟冷眼推開,艾格曼眼裡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似乎想發怒,但看到有他人在場,於是又忍了下來。兩人很快離開,留下凡瑟跟施瓦。 施瓦在凡瑟身邊坐下,好奇問著:「凡瑟,你是艾格曼先生的奴隸嗎?」 凡瑟點頭。他從來不是自願,但烙印已經被留在他身上,無法辯駁。 「這樣。」施瓦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不開心?當艾格曼先生的奴隸不好嗎?」 凡瑟立刻搖頭。當然不好。而且,當奴隸應該要開心嗎?凡瑟有些意外地看著施瓦輕快地晃著腳,吃著桌上的小點心。 「我很開心喔。」像是讀懂了凡瑟的表情,施瓦接著道:「葛倫對我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是他救了我,讓我當他一個人的奴隸,我過得很快樂。」施瓦遞了一塊桌上的小點心給凡瑟,貝殼形狀的橙黃蛋糕嚐起來很甜,是凡瑟從未感受過的甜。 兩人把桌上的小蛋糕分食了大半後,這時,葛倫跟艾格曼又推開門走了回來。 凡瑟聽艾格曼說:「凡瑟

【猶歌|支線】GE 08.骷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翻滾的白霧仍然圍繞著真理號,但原本在霧中忽隱忽現的人影都消失了,死寂充斥著每一寸空間,雨果皺著眉頭,手指下意識不斷敲著木欄杆,嘴裡的雪茄吸了一根又一根,腦內的思緒卻一直無法恢復平靜。 如果歌利亞真的被獻給神了,那他理論上應該要重新招個航海士。雨果想著。雖然少了個好幹的屁股很可惜,但在海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追尋財寶者終究必須付出些什麼。雖然他這麼想著,但他卻沒注意到自己下意識咬緊了雪茄,幾乎把雪茄咬斷。 似乎過了好幾個小時,又或許只是過了十多分鐘,突然間,亞洛眼尖地喊著:「快看霧裡!又有新的人影出現了!等等,好像是……歌利亞?」 重新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歌利亞神色冷靜,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夏弗的視線掃過他全身,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他拍了拍歌利亞的肩膀,但歌利亞仍然沒有反應。 霧氣終於消散了些許,船員們連忙扯起船帆,試圖尋找一條前行的路,此時他們卻突然聽到霧裡有一個聲音問:「我能跟著你們嗎?」 夏弗認出了那個聲音。 「是上次在霧中的聲音,他好像十分了解這片霧。」阿格斯道。 夏弗也道:「船長,我建議讓他跟著我們,應該會有好處的。」 「切,隨便你,愛跟就跟吧。」雨果沒好氣地說:「別影響我們就行。」 「謝謝。」那個聲音又小小聲的補充:「但……我是個詛咒體。」 亞洛笑瞇瞇道:「我們不排斥任何詛咒體我們船長自己就是詛咒體!」 「就你話多。」雨果敲了下他的頭。 在其他人都試圖與霧中的聲音對話時,雨果走到歌利亞的身邊戳了戳他的後背,「喂,航海士?怎麼不說話?」 歌利亞神色未改,雨果卻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他在歌利亞眼前揮了揮手,發覺那人還是毫無反應後皺起眉頭。 「你還沒回神嗎?是在霧裡看到什麼了嗎?」雨果把人翻來翻去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但這人自從剛才短暫消失後就再也沒說過話,他覺得歌利亞一定有哪裡不對。「你要是換了個內餡你就眨眨眼。」雨果捏了下他的臉,又晃了晃他兩隻藍色的手,「靈魂還在嗎?」 突然,雨果的手被輕輕握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應,不遠處趴在左舷上的亞洛就大喊:「船長!快來看這個!」 「真是的,每次都是這傢伙……」他拍了拍歌利亞的頭,接著快步朝亞洛走了過去,「又怎麼了!」他沒好氣地喊著。 「海變色了!」 文森和其他人一起靠在船的左舷,望著面前整片藍色螢海低聲碎念:「這又是什麼啊……」 阿格斯看著湛藍色的螢海出神,和平時陽光閃爍的海面不同,迷霧中

【古今全員|兔女郎AU】七夕賀文

兔女郎俱樂部來了兩個新的寶貝。 「聽說你們有新貨。」耳朵稍大的橘髮熟客拉著黑膚兔女郎的手問:「是跟你不同風格的對嗎?」 「嗯,你有興趣的話,他們在那桌。」黑色系的兔女郎頭上有一對彎彎的羊角,身材高大健壯,套在兔女郎裝裡卻有種奇妙的和諧感,他對著某個角落指了指。 「我只喜歡你這一型。」熟客推了下眼鏡,笑瞇瞇的神情讓羊角兔女郎有些不好回覆,只好端著飲料故作忙碌地又走了。 兔女郎俱樂部的大廳設計是半公開的,所有包廂都只有半遮半掩的紫色紗帳圍繞著桌子,看不清細節,卻又很容易看清身體姿態,被羊角兔女郎指出的角落包廂,桌面上正坐著兩個人,一人膚色像是剛出爐的香噴噴麵包,穿著白色緊身衣,腳上是網襪與亮皮高跟鞋,嬌柔的姿態甜蜜,粉紅色的長耳朵跟他的頭髮相當適合;另一位則是皮膚白皙的藍髮小男孩,戴著半垂的藍色兔耳,魚鰭從他兩側的髮絲間冒出。兩人頸子同樣戴著蝴蝶結,緊身衣都不算貼身,他正被好幾個人圍著,無數大手在他們身上亂摸。 「你們叫什麼名字?」客人問。 「凡瑟。」藍髮男孩道,卻立刻被粉髮的男孩小聲提醒客人是問藝名,男孩眨著眼睛改口:「凡內。」 「施瓦。」粉髮男孩也道,他身上的兔女郎裝明顯有些不太合身,胸口的部分空空盪盪,堪堪能遮住乳頭的尖角時不時垂落,露出蜜色皮膚上粉色的小點。客人的手立刻被吸引了過去,剝開兔女郎裝和胸部不服貼的部分,輕輕揉弄他的乳頭。 「啊……哈啊……請輕點……」 「胸部很敏感嘛。」客人敏銳的發現施瓦的聲音中帶著邀請,於是變本加厲地用指尖揉著那處,時不時拉扯著,把那兩點拉成了錐狀,反覆玩弄直到那處變得發紅腫脹。 「哈啊……痛,胸部……」嘴上明明喊著疼,但施瓦的動作卻更迎合,纖細的手臂像是蛇一樣纏上了對方的脖頸,柔軟的頭髮蹭著脖頸。 「雞尾酒是誰的?」一旁的凡內則是歪著頭問,手裡還舉著兩杯酒,他剛送飲料過來,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抱到桌上。為了避免客人亂伸的手打翻,他也只能高高舉起飲料,不合身的兔女郎裝還因此掉了一邊下來,露出單薄胸口上貼著OK繃的肌膚,遮住了本來能看到的兩點粉紅。 「真可愛,是受傷了嗎?怎麼還貼了OK繃?」 「大家太壞,所以腫起來了。」凡內微微嘟起了嘴,「都太喜歡亂咬,跟狗狗一樣。」 「怎麼可以說客人是狗呢?」施瓦輕聲唸他,語氣有些急促,他身旁的兩個客人已經把手探入了他的白色膠衣,玩弄著鼓鼓的下半身,色情的揉搓著他手感極好的屁股跟小小的硬挺分身。 「

【猶歌|支線】GE 07.大霧

他們的船在凡羅洋上陷入了大霧。 「怎麼突然就起霧了……」歌利亞看著漫無邊際的白,感覺寒意緩緩從指尖纏上。 「嘎嘎!起霧了!嘎嘎!」鸚鵡尖叫著,打破了寂靜。 「哪裡來的霧?莫名其妙。」雨果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不滿,「這片海域怎麼奇奇怪怪的……」 「霧裡好像有東西!是什麼東西?好可怕!」亞洛驚恐地說道,聲音顫抖。 夏弗從瞭望台上滑了下來,沉默不語了好一陣子。 「怎麼了?」歌利亞問。 「我們或許遇上了海神。」夏弗低聲說道,神情陰鬱。 幾個月前,在一個同樣看似平靜的夜晚,夏弗工作的船隻也陷入了純白的霧氣。突如其來的濃霧吞食掉了所有海上的聲音,讓周遭寂靜得如同墳場,連微風都消失了,船帆完全失去了動力,雪上加霜的是,寒意逐漸侵襲。 夏弗躺在甲板上聽著其他船員爭吵,剛登船不久的他對其他船員尚未熟悉,對於現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忽然,聲音劃破了死寂,夏弗從未聽過這樣的聲音,那是某種奇異的頻率,彷彿貼著耳際發出,字句模糊不清,彷彿說話的人故意抹去了語言與聲音的連結。聲音時近時遠,直到最後成了一聲嘆息。 宛如從虛無中傳來的金屬質感的嗓音低語:「你們不該來到這片霧裡。」 這道嗓音讓整艘船上的人都慌了起來,只有夏弗冷靜地開口問道:「你是誰?」 「一個被時間遺忘的人。」那個聲音回答,「為了逃離命運,我別無選擇。」 「那我們該怎麼樣才能離開這片霧?」夏弗問。 霧中的沉默持續良久。正當夏弗以為那個聲音消失,幾乎放棄時,那聲音再次喃喃低語,告訴了他一個儀式。儀式的內容有如兒戲,但後果卻是真實的。當天,那艘船的船長消失了,而在抵達下一個港口前,為了爭權奪利,大副與二副都死了,其餘船員也不少人受了重傷,夏弗也在上岸後立刻離開了那艘船,最後輾轉來到了真理號。 他對著船上眾人講述了之前遭遇的那場大霧,以及霧中的聲音告訴他如何驅散霧的儀式內容,歌利亞聽後疑惑地問:「意思是,儀式結束後會有一個船員消失?」 夏弗點點頭,「是的,他將會被獻給大霧。」 「獻給霧?你的意思是……獻給海神?」 「也可以這麼說。」 歌利亞的神情在剎那間變得狂熱。 「那麼!不如就由我來做吧!我願意被獻給海神!」 夏弗搖了搖頭,「……不,儀式無法決定人選,必須全員都參與。」 「這樣啊。」歌利亞失望地垂下頭。 阿格斯突然開口:「這和我上次遇過的迷霧也很像……難道這些聲音都是曾經被獻給神的人嗎?」 夏弗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雨果打斷

【猶歌|支線】GE 06.相似

他們循著食物的氣味前進,抵達了海邊時,卻發現沙灘上滿是大量散落的衣物。 「怎麼回事?」雨果疑惑。 「鞋子、外套、上衣、褲子、內褲……」亞洛一路數了過去,最後下了定論,「船長,這些人是不是都全裸下海游泳啦?」 雨果覺得不太妙,「夏弗,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這個城市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們是不是回到了神的懷抱裡了?人終有一死,需一絲不掛地來、一絲不掛地離開……」歌利亞喃喃自語。 遠處海面上突然泛起薄霧,薄霧迅速覆蓋上沙灘,直到伸手幾乎不見五指,海中傳來破水而出的聲響,下一刻霧中出現了人影 「或是,他們也能從神的懷抱重新走出。」雨果道。 「那是……」歌利亞瞇起眼睛,看著不遠處正從霧中踏上沙灘,朝著他們前進的人們。 「我們?」亞洛驚呼。 和他們的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他們前方,手裡拿著武器,臉上卻帶著與方才的居民如出一轍的詭異笑容。 阿格斯突然幽幽唱起了關於海妖的歌。 「我很確信不管哪個神都不應該弄出這等東西來。」雨果道。 在阿格斯的歌聲中,戰鬥很快再次打響,但面對和歌利亞相同的臉,雨果發覺自己居然忍不住有些留手。 「該死,打不下去……」 「請善盡您的義務,船長。我並不覺得他有跟我相似的地方。」歌利亞面對雨果的臉倒是飛快地捅了數刀,手下毫不留情,「您總不會希望把我換成他吧。」 「我不希望航海士換人。」阿格斯立刻道。 「我也不希望我的主教換人。」雨果跟著道。 「我也是。」歌利亞冷聲道:「這種污濁的生物沒有資格信仰我的神明。」 或許是因為憤怒,本次的戰鬥很快落幕,但大概是因為被相似的長相干擾,眾人都受了點不輕不重的傷。歌利亞和文森立刻分別開始幫夏弗跟阿格斯包紮。 也受了點小傷的雨果恰好被晾在一旁,於是他不甘寂寞地蹲在歌利亞旁邊,「喂,我也受傷了喔?我的治療呢?」 歌利亞微微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太好了,觸手看起來沒事。」 「你就只關心觸手有沒有事?」雨果提高音量,但歌利亞顯然並不打算理他,而是細心替夏弗繼續包紮著。文森拿著醫藥箱顫抖著手走了過來,但一看到雨果的眼神後又立刻轉了一百八十度滾走了。 在歌利亞處被碰釘子的雨果只好看向包紮完畢後,正在沙灘上到處搜刮的阿格斯,沒話找話問:「喂,你撿那麼多劍做什麼?」 「原本是想找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衣服,沒想到他們的衣服都比我還破。」阿格斯異常誠實道。 「破衣服,哈哈,破衣服!」藍白色金剛鸚鵡不知從何處飛了過來,在雨果的帽子上停

【斐伊|支線】VCT 08.恐怖

陽離子島上難得風雨交加。 狂風呼嘯著、雨水拍打著,像是整個天空的水都潑了下來,斐亞跟伊利特蹲在小小的蘑菇屋裡,望著玻璃窗外幾乎水平的雨絲。 「雨真大呀。」斐亞把臉放在伊利特的頭上肚子貼著伊利特的背,蜷縮在伊利特身旁,睜著大大的藍眼睛望著窗外,有些擔心地問:「這棟房子應該不會漏水吧?」 「大概不會吧。」伊利特也有些不確定:「我比較擔心淹水。」 「淹水的話,我可以叼著伊利特跑!」斐亞興高采烈道:「我會小心不讓你碰到水的!」 「少胡說,你擔心你自己吧。你可是有掉到水裡的前科。」伊利特沒好氣地道。 斐亞歪著頭,好奇地問:「欸,我不記得?」 「正常。那是發生在幾個月前的恐怖事了,那時候你還是隻寶寶。」伊利特回憶道。 斐亞立刻蹭了蹭伊利特,還用鼻頭輕輕碰他撒嬌道:「我現在也還是你的寶寶!」 伊利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嫌棄。「這麼噁心的話就不用說了。」他清了清喉嚨,「總之那天是個大雨天,那天你太皮了,把我們睡覺的箱子抓破了,所以當雨下起來後,我們被迫得再找個地方過夜。」 斐亞聽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伊利特。 伊利特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景:「於是我叼著你,從附近一個工地的鐵皮牆壁縫隙裡鑽了進去,想說人類的房子裡過一夜。但我們鑽進去沒多久,木材就崩塌,於是入口被堵住了,我們出不去,於是被困在裡面。」 斐亞緊張地問:「然後呢?」 「我好不容易挖出一個小出口,結果回頭一看,你居然踩到坑,掉到了地板下面去。」 「哇,我聽起來好笨!後來呢?」 「後來我當然是也跳下去了,好不容易才叼到你。你當年才小小的一點,毛絨絨的。但這樣就不能從原路出去了,我只好帶著你往裡面走。」 隨著伊利特的講述,斐亞也隱約想起那段回憶。那裡好像是個教堂,地下室陰暗潮濕,牆壁上還一直滲出水,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他們小心翼翼地在一片漆黑中尋找出路。 「我是不是還跌倒了?」斐亞問。 「兩次。」伊利特笑了起來,「一次把自己弄成小紅貓,一次直接滾到水池裡,被水草纏住,差點死掉。」 「好可怕!我差點就交代在那裡了!」斐亞皺起貓臉。 「也不用太害怕,反正貓有九條命。」 「下一條命裡我也會找到你的!」 「……聽起來有點可怕。」伊利特皺眉,但斐亞只是笑。 伊利特繼續說了下去,「後來我們走到了一個有很多假的人類的房間。其實我一直不太懂人類為什麼喜歡做假的自己當裝飾,好奇怪。」 「而且人類做的假人也滑溜溜的!都沒有毛!好醜!」 「反正我

【斐伊|支線】VCT 07.重逢

伊利特思考再三,決定先試著前往高處。 他穿過濕潤的沙灘、走過茂密的叢林、爬上低矮的山丘,很快來到了島的頂端。整座小島在他金色的貓眼下一覽無遺——這是一座群島,他位於面積最大的位置,島嶼附近還有四座小島,整體的形狀看起來異常熟悉。伊利特歪著頭看了半天,這才發現那是個腳印的形狀。 如果斐亞在其他島上,那就不好找了。他想起不久前那隻語焉不詳的白貓,她告訴他,是他心裡渴望渡假才會來到這裡。 他並不想渡假,只是希望有個地方可以躲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表示斐亞不會出現在這裡嗎?雖然這麼想著,伊利特卻不知為何很篤定,斐亞一定也會出現在這裡。只是他會怎麼出現呢?伊利特看著腳底下其中一座小島,只有那處的島嶼有橋與本島連接。那裡有什麼不一樣嗎? 貓咪的好奇心一升起,就必須要解決。伊利特決定前往那座小島看看,於是他沿著正確的方向,再次走下山坡,踏入叢林。 叢林中熱情的南國植物正茂盛的開放著,四處都是鳥類閒聊的聲音,花香與果香不只一次勾引著伊利特,要他嚐一點試試,但伊利特只是靈巧地穿梭在其間,耳朵追蹤著鳥的對話,想知道牠們口中會不會有個雪白的、喜歡抓鳥的貓咪身影,但事與願違,雖然牠們提到了很多貓咪,不過沒有一隻是斐亞。 等他到了沙灘上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月光銀白的光輝灑在雪白的細沙上,像是條通向海中的月光道路。但伊利特對水毫無興趣,只是輕快地跑上那座棧橋,來到了另一座小島上。 岸旁有著一個茅草亭,不少椰樹之間都掛著吊床,陽傘與海灘躺椅到處都是,還有幾棟建築物在不遠處,他伊利特了一棟最大的,快步小跑了進去,立刻遇上了幾隻工作中的貓咪。在攀談後,伊利特才這才得知這棟建築物喚作悠憩中心,而登記的名冊當中並沒有斐亞的資訊。​​ 看著伊利特沮喪的臉,協助他查詢的那隻三花貓突然開口問道:「你很希望遇到他嗎?」 伊利特頓時有些遲疑。見他的反應,那隻貓聳了聳肩,「你要知道,這是座心想事成的島,只要你想清楚了,就會實現。所以如果你真的想看到他,他就會出現在這裡。」和不久前那隻白貓一樣留下讓貓難以理解的話後,三花貓也踏著貓步輕快地走了。 伊利特走出中心,望著開闊的沙灘與夜色中濃厚的海,心中不禁有些迷惘。是他不想見到斐亞,所以斐亞才沒有出現在陽離子島嗎? 不曉得斐亞現在吃過飯了沒有,如果他發現自己消失,會不會和小時候一樣慌張地哭起來呢? 他那麼笨拙,如果到處亂跑想要找到,很有可能會被街道上可怕的人類抓走,

【猶歌|支線】GE 05.食物

即使試圖無視,街道兩旁的景象弔詭的情況仍在持續著:水盆裡還漂浮著衣物,柴火被砍得只剩一半,花圃的一邊泥土仍然潮濕。每一處細節都像是定格在居民消失的那一瞬間,彷彿上一秒還有生命在此活動,現在卻毫無蹤跡。 雖然詭異的氛圍揮之不去,但眼下最迫切的需求是找到足以填補肚子的食物。他們這次沒有再遇到敵人,成功抵達了那棟屋子的門口。簡單的門鎖對船員們來說毫無挑戰,他們輕易踹開屋門,卻發現裡面雖然空無一人,餐桌上卻像是正在招待客人般擺著滿滿的菜餚,還有些餐盤已經被使用過,放著吃剩一半的餐點,令人垂涎的誘人香氣瞬間勾起了他們的飢餓感,撩撥著他們的味蕾。 飢餓的感覺讓阿格斯伸手拿起一顆葡萄,正打算放進嘴裡時,雨果在一旁警覺地叫道:「喂,不太對勁,先別吃。」 然而,雨果的警告已經來不及了。阿格斯把葡萄吞了下去,歌利亞也被腹中如洪水般席捲而來的飢餓驅使,拿起湯匙嘗了一口湯。溫暖的食物在他的胃裡流動,幾乎讓他滿足地嘆息出聲。然而,就在他感到滿足停下動作時,視線突然模糊了一瞬,一股難以忍受的慾望隨之席捲而來。他感到一股強烈的念頭——他還想要吃更多。強烈的念頭霸佔了他的思緒,讓他的手幾乎停不下來。 「喂?你們沒事吧?」雨果試探地問道。 歌利亞眼神迷離,喃喃道:「我還想要更多……」阿格斯也彷彿身體不受控制般,接連拿起被咬過的麵包吃著。 雨果見狀,心頭一緊。 「該死,中招了嗎?」他心中暗叫不好。這些食物顯然可能有某種詛咒,讓歌利亞的神智變得模糊,他想拿走歌利亞手中的碗,但歌利亞卻堅決地保護著手裡的湯,還一口接著一口喝著。 但在觀察一會後,雨果發現歌利亞跟阿格斯除了埋頭苦吃之外,好像都沒有其他異常情況。 「好吃嗎?」他問。 「好、好吃?」歌利亞遲疑地回。 雨果鬆了口氣。還能講話就好,至少食物大概沒毒。但當務之急是找到更多的物資。遲疑片刻,雨果決定暫時不管他們,於是警告道:「你們兩個都別亂跑,我帶其他人四處看看。」 歌利亞模糊地應了,但仍然繼續吃著。 「船長,我也想吃。」亞洛抱怨,但被他在頭上敲了一下。 「吃什麼吃,食物一看就有問題,去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其他人開始分頭行動,開始搜查每一個房間。餐桌旁供奉著鮮花的花壇吸引了雨果的注意,他看著閉眼垂首的女神像,以及底下一看就很眼熟、萬物教裡也擺了好幾個的捐獻箱,把箱子拿起來晃了晃,立刻聽見了錢幣交互撞擊的聲響。 在家裡放這種東西挺奇怪的。雨果

【猶歌|支線】GE 04.笑容

當他們小心翼翼地踏上小鎮石板路的瞬間,一股刺鼻的海鹽味迎面而來。兩道人影從房屋的陰影中閃出,擋在他們面前。他們身著海邊居民常見的樸素衣物,手裡拿著捕魚的魚叉,笑容和善,像是正在歡迎他們。 「太好了終於有人了!你們好!」亞洛興奮地對著兩人打著招呼,但那兩人一言不發,只是不斷笑著靠近。 雖然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但雨果總覺得那兩人異常詭異,而且仔細觀察,那兩人的笑容無論是瞇起的眼睛還是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樣,像是被用釘子固定在臉上。 「這些人笑得真是噁心!」他不禁皺起眉頭。 「這顯然不太尋常……是這裡的風俗嗎?」歌利亞轉頭問夏弗。 「不是。」夏弗也顯然有些困惑。 「後退點,不對勁。」雨果道,接著對那兩名居民大喊:「滾開!」 此時,突然有柄魚叉從後方飛出,擦過雨果的臉頰。雨果抹了下臉,被擦過的皮膚裂了道口,正滲出點滴鮮血。他舔了下手指,回頭一看,又有兩個同樣帶著笑容的人出現在他們背後,手裡的魚叉閃著寒光。 「看來是不能好好溝通了對吧?」雨果冷笑,舉起腰間的槍果斷地扣下扳機。 隨著第一聲槍響,雙方的戰鬥隨即爆發。歌利亞跟阿格斯都拿起匕首,沒有戰鬥能力的人則是到處抱頭鼠竄,但即使中彈,那些人的笑容依舊詭異地僵在臉上,似乎毫無痛感。 「太噁心了吧?這還是人嗎?」雨果問,手裡的子彈不停,其中一人的手臂被雨果的槍正面擊中,瞬間骨頭碎裂,血肉模糊,但那人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僅僅是稍稍停頓一下後又繼續面帶微笑地將手中的魚叉直直地刺向雨果。 另一名敵人則是腿部中彈,跪倒在地,但他立刻用手撐著地面,拖著受傷的身體爬向阿格斯。阿格斯緩慢卻精確地躲過了攻擊,拔出匕首刺入那人的胸膛。但即使如此,那人卻依舊維持詭異的笑容,仿佛痛苦對他而言根本不存在般,沒有停止攻擊。被這異常的景象驚呆,阿格斯一時分神,被魚叉刺傷。雨果感到一股不安的寒意蔓延開來,這些人明顯不是普通的敵人,但他仍然迅速地裝填彈藥,一再開火。 「沒事吧,阿格斯?」一旁的歌利亞急忙問道。 「應該還行。」阿格斯回答。 雨果槍法精準,幾乎每一槍都命中要害,然而,這些人仍然沒有退縮,無論身上被開了幾個洞,他們依然拖著殘破的身體不斷朝他們揮舞魚叉。 歌利亞一時不察,被魚叉劃過了他的手臂,鮮血瞬間涌出,痛得他臉色發白。一旁的亞洛連忙喊道:「歌利亞流血了!醫生!醫生在哪?」然而,他們的船醫文森卻從始至終都躲在角落,絲毫沒有上前救治的意思。歌利亞微微皺起眉頭

【猶歌|支線】GE 03.上岸

鹹鹹的海風從船長室側面的小窗流入。 雨果坐在船長室內,手中的航海日誌已經被他凌亂的字跡填滿大半。他左手邊放著一碗粥,右手中點燃的雪茄正冒著煙,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的煙讓船長室立刻變得煙霧繚繞、視線朦朧。白茫的煙氣帶著濃厚的草木香氣,在塞滿空間後,像是活物般緩緩地從敞開的門與窗戶爬了出去。 他在日誌上又寫了幾筆,接著猛吸了一口。他後腦的觸手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煩躁,正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緩緩蠕動著。眼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從門口閃過,他立刻揮手叫住路過的歌利亞。 「喂,歌利亞。」 「是的,教主……不,我是說船長,有什麼吩咐嗎?」歌利亞回應,臉上帶著一貫的溫和笑容。 「我們不是有廚師嗎?等等叫他上來甲板。」雨果指示道。 歌利亞雖不明所以,仍遵照指示做了。 等亞洛到了甲板上時,雨果已經走出船長室,正迎著海風抽雪茄在等著他。 雨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真慢。」 「船長,對不起!我來晚了!」亞洛面對雨果仍然站得筆直,臉上有股天真的氣息。他的臉上滿是期待,這是上船後船長第一次主動找他,他可不能錯過這個可以加深印象的機會。 「你就是廚師?名字……亞洛,對吧?」雨果冷冷地問,瞇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 「是的,船長!」亞洛應聲。 「很好。記得你自己午飯煮了什麼嗎?」雨果拿起放在一旁的一碗稀麥粥,輕蔑地將其往亞洛的方向潑去,「看看你煮的是什麼鬼東西。」 亞洛驚訝地退了一步,但仍然來不及全部閃開,粥水四溢,浸濕了他的衣襟,他無措地看著雨果,濕淋淋的衣服黏在身上,帶著一股黏糊糊的氣味。 「你端這種大便上來,是想被丟到海底喂魚嗎?」雨果冷冷地問。 歌利亞上前一步,「船長,你別怪他。即使有廚師,沒有糧食也沒法做出好東西。」 雨果冷哼一聲,「該死的暴風雨。」 他們的船在幾天前遇到了一場該死的暴風雨,是他們平生見過最大的暴風雨,船幾乎要抵擋不住風浪,被攔腰折斷,當時的情況不容多想,他們只能選擇了盡快逃離那篇陰暗的雨雲,導致偏離了原本的航線,無法按計畫抵達預定的補給地點。雪上加霜的是,他們的船艙也遭了殃,原本保存良好的糧食被雨水浸泡,壞了大半,剩餘的食物撐不上幾日,導致他們連續六天都只能吃稀得像水一樣的麥粥,那味道連海鷗都不屑一顧。 在連續好幾天都只能吃跟餿水無疑的麥粥後,胃裡的飢餓感已經讓雨果的耐心消耗殆盡,他不滿地咬了咬牙,「距離下一個補給點還有多遠?」 「距離原定的補給點很遠。」歌利亞冷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