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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24的文章

【古今全員|現代AU】交換伴侶

凡瑟難得被艾格曼抱了出門,開著車,兩人離開了關著凡瑟的黃金籠子。 「不好奇我們要去哪嗎?」艾格曼問,但凡瑟一眼都懶得看他,只是望著副駕駛座窗外的都市夜色,於是艾格曼硬將他的臉版了過來,在下巴上留下明顯的青印,「看我,凡瑟。」他口氣溫和誘哄,手卻毫不留情,甚至連方向盤與馬路都不看了,凡瑟沒辦法,只能歪過頭瞪了他一眼,但就連這樣都像是哄了人開心般,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回頭認真開車。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棟別墅,開門的是一個有著金色半長髮的中年男子,艾格曼和那人寒暄了幾句,很快抱著凡瑟進入屋子。房子很大,行走時兩人短短交談著,凡瑟聽到那人的名字叫葛倫。葛倫帶著兩人到了一間房間,房間裡有除了酒櫃和兩張大床之外,還有一整面牆都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用品,有些款式甚至連凡瑟都沒看過。 「施瓦。」葛倫喊著,於是房間另一頭的門打開了,一個年紀輕輕、赤身裸體的黑膚男孩走了進來,他身上只穿著薄紗,兩乳之間掛著金色乳鏈,一路延伸到薄紗後的下體。他走到葛倫身邊,用臉蹭著他的手臂。 「乖,先別撒嬌,客人在看。」葛倫拍拍他的臉頰,語氣寵溺,接著道:「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施瓦。」施瓦對著凡瑟與艾格曼點了點頭。 葛倫又道:「我和艾格曼先生先離開一下,施瓦你先留在這裡,那這位——」 「他叫凡瑟。」艾格曼立刻道,但凡瑟連正眼也沒看他。 「好的,凡瑟,總之我們很快就回來。」葛倫說完,施瓦乖巧地貼了過去,親了親葛倫的臉,艾格曼也想效仿,但立刻被凡瑟冷眼推開,艾格曼眼裡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似乎想發怒,但看到有他人在場,於是又忍了下來。兩人很快離開,留下凡瑟跟施瓦。 施瓦在凡瑟身邊坐下,好奇問著:「凡瑟,你是艾格曼先生的奴隸嗎?」 凡瑟點頭。他從來不是自願,但烙印已經被留在他身上,無法辯駁。 「這樣。」施瓦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不開心?當艾格曼先生的奴隸不好嗎?」 凡瑟立刻搖頭。當然不好。而且,當奴隸應該要開心嗎?凡瑟有些意外地看著施瓦輕快地晃著腳,吃著桌上的小點心。 「我很開心喔。」像是讀懂了凡瑟的表情,施瓦接著道:「葛倫對我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是他救了我,讓我當他一個人的奴隸,我過得很快樂。」施瓦遞了一塊桌上的小點心給凡瑟,貝殼形狀的橙黃蛋糕嚐起來很甜,是凡瑟從未感受過的甜。 兩人把桌上的小蛋糕分食了大半後,這時,葛倫跟艾格曼又推開門走了回來。 凡瑟聽艾格曼說:「凡瑟

【古今全員|現代AU】交換伴侶

凡瑟難得被艾格曼抱了出門,開著車,兩人離開了關著凡瑟的黃金籠子。 「不好奇我們要去哪嗎?」艾格曼問,但凡瑟一眼都懶得看他,只是望著副駕駛座窗外的都市夜色,於是艾格曼硬將他的臉版了過來,在下巴上留下明顯的青印,「看我,凡瑟。」他口氣溫和誘哄,手卻毫不留情,甚至連方向盤與馬路都不看了,凡瑟沒辦法,只能歪過頭瞪了他一眼,但就連這樣都像是哄了人開心般,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回頭認真開車。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一棟別墅,開門的是一個有著金色半長髮的中年男子,艾格曼和那人寒暄了幾句,很快抱著凡瑟進入屋子。房子很大,行走時兩人短短交談著,凡瑟聽到那人的名字叫葛倫。葛倫帶著兩人到了一間房間,房間裡有除了酒櫃和兩張大床之外,還有一整面牆都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情趣用品,有些款式甚至連凡瑟都沒看過。 「施瓦。」葛倫喊著,於是房間另一頭的門打開了,一個年紀輕輕、赤身裸體的黑膚男孩走了進來,他身上只穿著薄紗,兩乳之間掛著金色乳鏈,一路延伸到薄紗後的下體。他走到葛倫身邊,用臉蹭著他的手臂。 「乖,先別撒嬌,客人在看。」葛倫拍拍他的臉頰,語氣寵溺,接著道:「自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施瓦。」施瓦對著凡瑟與艾格曼點了點頭。 葛倫又道:「我和艾格曼先生先離開一下,施瓦你先留在這裡,那這位——」 「他叫凡瑟。」艾格曼立刻道,但凡瑟連正眼也沒看他。 「好的,凡瑟,總之我們很快就回來。」葛倫說完,施瓦乖巧地貼了過去,親了親葛倫的臉,艾格曼也想效仿,但立刻被凡瑟冷眼推開,艾格曼眼裡燃起了紫色的火焰,似乎想發怒,但看到有他人在場,於是又忍了下來。兩人很快離開,留下凡瑟跟施瓦。 施瓦在凡瑟身邊坐下,好奇問著:「凡瑟,你是艾格曼先生的奴隸嗎?」 凡瑟點頭。他從來不是自願,但烙印已經被留在他身上,無法辯駁。 「這樣。」施瓦點了點頭,又問:「那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不開心?當艾格曼先生的奴隸不好嗎?」 凡瑟立刻搖頭。當然不好。而且,當奴隸應該要開心嗎?凡瑟有些意外地看著施瓦輕快地晃著腳,吃著桌上的小點心。 「我很開心喔。」像是讀懂了凡瑟的表情,施瓦接著道:「葛倫對我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早就已經死了,是他救了我,讓我當他一個人的奴隸,我過得很快樂。」施瓦遞了一塊桌上的小點心給凡瑟,貝殼形狀的橙黃蛋糕嚐起來很甜,是凡瑟從未感受過的甜。 兩人把桌上的小蛋糕分食了大半後,這時,葛倫跟艾格曼又推開門走了回來。 凡瑟聽艾格曼說:「凡瑟

【斐伊|支線】VCT 10.扭扭

風和日麗的午後,斐亞跟伊利特路過一個小小的涼亭。 「那是什麼?」斐亞眼尖看到了涼亭的地面上鋪著一塊色彩鮮豔的墊子,上頭有各色圓圈交錯排列。 「看起來像是派對遊戲。」伊利特道,緩緩走近涼亭後,揮舞著右掌肉墊,撥弄著墊子旁擺著的兩個轉輪指針,「你看,這個轉輪應該是用來指定顏色,這個則是指定貓咪的部位,如果轉到尾巴、黑色,就要把尾巴放進黑色圈圈,然後如果跌倒就輸了。」 斐亞眼睛立刻閃閃發亮。 「這看起來很有趣!來玩嘛!來玩!」他興奮地咬著伊利特往墊子上拉,尾巴在空中甩來甩去。 伊利特瞇起眼睛,對這個新奇的東西完全提不起興趣,「這一點都不有趣,看起來麻煩死了……你別壓著我!」他正準備轉身走開,卻發現斐亞撲了過來,把他整隻貓死死地壓在墊子上。 斐亞不死心,用甜美的聲音喵喵道:「拜託,伊利特最好了!」他甚至像黏人的幼貓一樣,用鼻子輕輕蹭著伊利特的臉,明顯是在撒嬌。 伊利特很快敗下陣來,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斐亞。「嘖,好啦。玩就玩。」 「我先我先我先!!」斐亞迫不及待地撲向遊戲墊,興奮地撥動指針。指針停在黑色區,他立刻伸出右前足,輕巧踩在黑色圓圈,尾巴高高翹起,接著看向伊利特。 伊利特面無表情地轉動指針,指針落在藍色區。他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尾巴移動到藍色的圓圈上。他還是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玩的。 「扭扭回合結束,然後是可以捏捏對吧!」斐亞看了下規則,語氣突然充滿期待。 伊利特警覺地瞇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你想幹嘛!」 斐亞瞇起眼睛,下一秒便像是獅子一樣瞬間就撲上了伊利特,興奮地用爪子輕輕按壓伊利特的尾巴,像是踩奶一樣左右輪流踩著,毛茸茸的觸感讓他開心得不得了。 「伊利特的尾巴真好摸!」他的力道很輕,軟墊也很軟,所以伊利特不覺得痛,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那當然。」他飛快把尾巴從斐亞的爪子下抽走,反擊似地撲向斐亞的尾巴,試圖讓大貓摔倒。 「伊利特!我要倒了!」斐亞笑著喊。 伊利特不為所動,雙眼充滿了決心:「要玩就要贏。」他毫不客氣地加重了踩住尾巴的力道。 斐亞的身體搖搖晃晃了好一陣子,但最後還是穩住了。他瞇著藍色的貓眼,露出了興奮的神情,「伊利特好壞,那我也要認真了喔!」 他撥弄指針,接著把右前足重新移動到另一個黑色區。 「搞什麼啊,你根本沒動吧。」伊利特狐疑地看著斐亞,語氣裡帶著不滿。 「是運氣啦!」斐亞調皮地眨眼,笑得天真無邪,眼睛裡滿是無辜。 伊利特看著轉盤上的藍色,思考

【墨|本篇】懲罰

1. 酒吧裡人聲鼎沸。 今晚的狂歡比以往更加高亢,像是加入了即將引爆的雜質,即使是在舞池裡扭動,所有人還是會下意識將視線投向吧台那一頭。 那裡側坐著一個人影。一頭時下流行的淺紫短髮整齊地服貼在頭皮上,五官精緻秀麗,肌膚如雪般剔透,有種雌雄莫辨的美感,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仍然能看出長年薰陶的貴族高傲氣息。他盯著酒吧的門口,明明是低調的角落,卻被他的美貌襯托得像是有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連臉上的薄汗都像是鑽石粉塵閃閃發光。 有栖川墨拿起酒杯猛灌一大口,繼續等著早該從酒吧門口出現的人影,他的嘴角有一絲液體逃出,劃過纖細的脖頸,滲進被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領口。 不少人盯著這個畫面偷偷嚥了口水。 從他一踏入這間酒吧的門,許多人的視線就黏在他身上,但所有上前搭訕、試圖攀談的人都被拒絕了。 有栖川墨對於週遭黏膩的視線非常不喜,這種物慾橫流的場所根本不是他平常會來的地方,但他今天不是來喝酒,是來找人的,為了等人,又得忍著脾氣不能隨便發怒離開。 又等了三十分鐘,他不耐煩了,約他的人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他起身,拒絕吧台酒保替人遞過來的第五杯免費的酒——前四杯他也拒絕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卻越挫越勇——轉身打算離開酒吧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像是堵牆堵住了他。 「來了還想走?」那人問,用手指輕佻地抬起他的下巴。 那人有著灰白的頭髮以及細微的皺紋,但歲月並沒有讓他看起來蒼老,而是更加沉穩,他戴著單邊的眼罩,身上穿著的黑西裝緊繃繃地貼在他的肌肉,刀口舔血的氣息像是鮮明的黑蛇,順著有栖川墨的褲腿纏上了他。 有栖川墨注意到指甲縫隙間有洗不淨的血。 他眼裡是明顯的恐懼,卻又努力掩飾,他高高抬起下巴,喉間微微的突起像是個精緻的蝴蝶結:「伊佐先生,是你遲到了。」 「那又如何?」伊佐拓史挑眉。 「準時是赴約的基本。」 「一般來說確實是這樣。」伊佐拓史輕描淡寫回答,低頭用高了將近二十公分的身高俯視他,「但我可不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對我使用這種口氣,小賤貨。」 「你!」 有栖川墨憤怒地瞪他,但氣焰卻被那對彷彿看著無機物的綠色眼珠打壓,咬咬牙沒繼續。眼看兩人似乎情勢不對,在旁等著見縫插針的人立刻走上來,嘴上假意要勸架,手指卻立刻摸上有栖川墨的腰。 還沒來得及罵人,碰到他腰的那隻手就被連著人提了起來,伊佐拓史看著手裡驚慌發出叫聲的人,好脾氣地問道:「哪根手指碰到他了?」 「放開我!啊!我的手!好痛!」 清脆的啪嚓聲在酒

【亞得|本篇】冒險者公會

亞得一身疲憊地穿過小鎮街道。 小鎮的廣場上,陽光已經開始向西斜去,燒紅了半邊天。街上人來人往,行人匆匆,卻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今天已經是他在這裡的第三天,找工作的進展依然毫無進展。 「真是太難了……」亞得喃喃自語,頭低垂著,拖著腳步走向一旁的長椅坐下。 街道兩旁的石造建築略顯老舊,石板路上來往的人群多是普通的鎮民,偶爾有一兩個裝備華麗的冒險者經過,但沒有人停步,每個人都在忙忙碌碌過自己的生活。 他今天已經問了三條街上的店鋪,但無論是搬運貨物、打雜,甚至是清掃工作,他甚至還應徵了一家餐廳的廚房助手,但結果都一樣:被店主們拒絕。這不是一個富裕的小鎮,沒有那麼多工作給陌生人。 「抱歉,我們這裡不需要多餘的人手。」 「啊,已經滿員了,抱歉,抱歉,下次吧……」 每個人給他的藉口都大同小異,說是下次,但亞得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打算再給他機會,但他現在也沒有足夠的旅費能去大城市,當然,他大可以用飛的,但那就不是他原本的計畫了。 還是要稍微洩漏一點龍的力量看看?至少這樣能夠應徵上搬運工。他想著,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最後還是搖著頭放棄。這太難解釋了,很可能會引來注意。他想起精靈朋友的叮嚀,決定還是小心行事。 隨著變暗的天色,亞得的肚子也開始抗議。他摸了摸錢袋,裡面只剩下幾枚銅幣,這點錢連今天晚上的飯錢都不夠,更別提要達成他偉大的夢想了——賺足鋪滿整個洞窟的金幣了。他嘆了口氣,即使夢想仍然在心中閃閃發光,但飢腸轆轆的肚子才是當務之急。 亞得正準備離開,想去鎮外選擇打獵或是採野果果腹時,忽然,一盞點亮的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家小酒館,有著一臉白鬍子的老爺爺正墊腳把門口的燈籠點燃,燈籠上有一個劍與盾的標誌,注意到他的目光後,老爺爺看著他露出微笑。 亞得又重新升起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問:「老爺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老爺爺似乎有些驚訝,打量了他一下,明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有點興趣,「小夥子,你這幾天好像到處在跑來跑去。」 「是呀,我在找工作。」亞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他沒想到會被注意。 「你想成為什麼樣的工作?」 「什麼都可以,我就想穩定合法的賺錢就好了。」 「那你有想過,當個冒險者嗎?」老爺爺問,緩緩推開小酒館的推門。 亞得跟著他走了進去。酒館內的氛圍與外頭截然不同,似乎是用了空間魔法,讓酒館內部比外在看起來大上許多,大廳中十分熱鬧,各形各色的種族來來往往,

【傑克|本篇】寇茲

午後的陽光透亮,灌溉著庭院裡的花草,暖洋洋的微風吹過,青草與藥草的氣息便從窗戶走入,撥弄起傑克的瀏海。 他正半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手中一枚小硬幣翻轉著,隨著指尖的動作,那枚硬幣在他手中時隱時現,靈巧地鑽動著。他身旁還散落著幾張撲克牌,幾根鐵絲,還有各種零零碎碎的魔術道具。魔術雜誌被攤在他的腿上,裡頭正在說明如何表演硬幣魔術。 他隨著雜誌的說明,手指輕巧地轉動著,卻總是會在最後時漏餡。他嘆了口氣,將硬幣向上拋,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後完美落回他的掌心。 「真討厭,怎麼就是做不好呢?」 「艾莫!」門外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呼喚和幾聲敲門,傑克揮舞被棄置在一旁的魔杖,解開門鎖,還沒應門,寇茲便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抓著兩本書。「爸媽說你今天要幫我補習。」 傑克放下魔杖,懶懶地從床上起身,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這才懶洋洋地開口:「啊,對喔,我差點忘了。」 寇茲最討厭傑克這個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皺著眉頭走過來,重重在床邊的矮桌前坐下,攤開了課本跟筆記,傑克彎腰,瞇著眼睛打量著書上的內容,輕描淡寫地開口:「哪裡不懂?」 寇茲隨便指著一個沒寫完的題目,「這。」 傑克隨口便把難題說得清晰易懂,比寇茲聽過的任何講解都好,講完還問了一句:「有聽懂嗎?」 寇茲皺著眉,不想承認但仍微微點頭。 「那還有哪裡不懂就繼續問我吧。」傑克倒回床上,繼續玩弄著硬幣訓練自己的手指。 雖然沒有人能理解為什麼他作為一個魔法師,卻喜歡魔術,明明魔術能做到的事情,魔法也全部都能做到,甚至還能做得更多,但傑克依然堅持自己的熱愛,雙手反覆練習,完成每一個細節。 寇茲也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認真解題。午後的陽光漸漸從窗外曬上了他的後背,他的額頭上微微沁出一層汗珠,他緊握著筆,在一個難題前苦思許久,怎麼也想不起來上課時老師說過什麼。 「這裡的公式……好像跟上次的不一樣?」他嘟囔著,翻看著課本,手指在書頁間來回滑動。 「怎麼了?」傑克語氣慵懶,歪頭看了一下題目後便立刻說道:「這題超過難度了,不用學,不會考的。」 「但上課老師有說過。」寇茲瞪著他。 「那我教你?」傑克拿起筆,隨手就用寇茲沒學過的公式把題目解開。 寇茲緊蹙眉頭,完全沒有看懂傑克的解法,「我不懂。」 傑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不懂無所謂吧,會照著公式套用就可以了吧。別糾結那些細節。」 這一句話像是點燃了寇茲的導火線,他猛然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你說得輕鬆!對

【艾凡|支線】00.入世

凡內懶懶起身,打了個大哈欠,透氣窗外吹進來的冷風讓他微微發抖,他忍不住抱緊了火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習慣人類大清早就要聚集在一起上學的邏輯,但要是上課睡覺,或是乾脆遲到,總是會被老師叫起來罰站,因此他前兩節課如果真的想睡,總會躲在廁所補眠。今天也不例外,他假裝肚子痛,美美地抱著變成娃娃的火鍋跑來廁所睡了三十分鐘,揉著還未清醒的眼睛,正打算回教室時,他卻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水聲。 「咕嚕咕嚕——」水聲低沉,不像是沖水的聲音,而像是來自水管深處,凡內愣了一下,低頭看向闔上的白色馬桶蓋,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是妖力? 他連忙後退,但一股強大的力量忽然衝開了馬桶蓋,接著從馬桶裡猛然湧出,瞬間將他扯進了馬桶。凡內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整個人就連同懷裡的火鍋一起被那股力量吸了進去。 「撲通!」 一陣天旋地轉後,凡內感覺身體猛地被甩了出去,隨著一聲水花炸響,他落入了水中。 鹹鹹的海水包圍了他,冰冷刺骨,讓他從睡意中瞬間清醒,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空氣中原本稀薄的妖力卻變得有如實體,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化作人魚,立刻看清了身旁的火鍋。 火鍋也已經化成螃蟹妖怪原型,在他身邊撲騰著八隻腳游泳,見他化為人魚,夾著他的手就歡快地往水面上游。 怎麼突然這麼開心? 凡內有些奇怪,但仍然跟上了火鍋的速度,銀藍色的尾巴在水中靈活擺動,迅速朝著上方的一絲亮光游去。 他們很快冒出水面,凡內抹去臉上的水珠,深吸了一口氣。 濃郁的妖力。 他眼神迷茫地望著四周,這裡似乎已經不是人類世界,紅色的月亮高掛天空,遠處似乎有一片島嶼,凡內化為人魚後視力極佳,清楚看見了島嶼上的港口,還有一棵高聳入雲的巨木。天色陰沉,一切都透著不祥的陌生感。而他跟火鍋正泡在往後方看一望無際的海洋裡,隨著海浪輕晃。 火鍋在他身旁吐著泡泡。 「你說……這裡是幻世?沒聽過。」凡內搖頭,一臉懶散,「等等,我不想聽你介紹這裡,我也對那些幻世門什麼的沒興趣,我想要回家打遊戲了。」 火鍋又吐了幾個泡泡。 「什麼!你說現在回不去了?」凡內總是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點生氣,他圓睜著眼睛瞪著火鍋:「你再說一次?」 火鍋往水裡沉了一點點,吐著細微的泡泡。 「暫時的?要去島上看看有沒有回去的辦法?」凡內緊皺眉頭,「但遊戲再兩個禮拜就要發售了……兩個禮拜內回得去嗎……」 雖然不滿,但一直泡在水裡也不是辦法的,凡內就這麼一邊順著海水

【克維爾|本篇】芙露忒

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克維爾不想理會,只是仰頭又喝了一口手中那瓶已經不知是今天的第幾罐酒。房間一盞燈都沒開,昏暗的客廳裡唯一的光線只有窗外的路燈,照進角落一隅,照出那處的鋼琴落滿灰塵,上頭原本擺著的相片與獎盃此時都已經被砸爛在地板上,曾經備受重視的榮譽此刻也只是角落的一灘垃圾。 見無人應門,門被輕輕推開,芙露忒輕柔的聲音響起:「克維爾,原來你還醒著。」 克維爾沒有看她,視線懶散地飄向窗外,又或是什麼也沒看。 芙露忒打開了燈,過度刺眼的光線立刻在克維爾的臉上勾勒出明顯的陰影,尤其是深陷的黑眼圈被強調得更加觸目驚心。 「你又好幾天沒睡了?」芙露忒問他,將她帶來的食物放在一旁散亂著大量醫學報告的桌面上,有些困擾地打量著室內的一片狼籍。克維爾的襯衫皺巴巴的,散發著酒氣與汗氣,顯然有好幾天沒有換過,灰色的西裝褲布料也被打濕了,但他毫不在乎,只是倚靠著酒櫃坐在地面,甚至懶得多走兩步路到沙發上坐下,整個人又頹廢又骯髒。 他又喝了一口酒,接著又是一口,直到瓶子裡再也沒有任何聲響,他鬆開瓶口隨手晃了兩下,最後的幾滴酒液隨著他的手被從瓶口灑出,沾濕了芙露忒淺色洋裝的裙擺。 「克維爾,夠了。」芙露忒鞋跟輕踏地板,接著拿走了他手裡的酒瓶,她的情緒一向內斂,此刻眼中卻透著深深的疲憊與悲傷,她低聲說道:「今天我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對你說。」 克維爾沒有回應,只是抬手從身旁的酒櫃裡又抓出一罐酒,高濃度的酒液落入喉間,灼燒的酒精立刻讓他喉間隱隱作痛。 「你還是這樣……」她的聲音裡透著難以掩飾的難過,看著他手中那瓶威士忌,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忍,「這不是你應該有的生活,克維爾。」 克維爾終於笑了。 「那告訴我,芙露忒,什麼是我應該有的生活?」他冷冷地笑著,語氣裡夾雜著幾分嘲諷,「像是那些同情我的人說得一樣,我的能力足以去當個教授、教導學生,甚至當個鋼琴老師?這就是你們說的恢復正常?」 他將尚未喝完的酒瓶往不遠處的白牆上一砸,清脆的破裂聲響起,玻璃碎片伴隨著琥珀色的酒液四處飛散,有幾片甚至彈到了芙露忒臉上,割出細微的血絲。碎裂的聲響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著,像是一個句號。 「我來這裡不是要指責你。我已經和父母談過了,他們……不可能再讓我們繼續這樣下去。」芙露忒吸了口氣,試圖平穩語氣,「我父母希望我們解除婚約,我想……或許這是最好的選擇。」 克維爾的身體僵住了,他轉過頭來,終於正視她的眼睛,那雙曾經讓他覺

【杜蘅|支線】事件001-002

【事件001】黃柏 輕輕的用手掩飾打了個呵欠,上翹的鳳眼淺淺的瞇了起來,微紅的眼睛顯然的昭示著他的困倦。 幸好是在撥放幻燈片,杜蘅心想,否則又要被黃柏念了。 似乎感覺到他的想法,坐在左側,原本望著會議室前方PowerPoint的黃柏,轉過來狠狠的瞪他一眼,敲著杜蘅的筆記本要他好好的做會議記錄。 真麻煩......強打起精神,杜蘅拿起了藍筆,稍微坐起身體,沒想到這樣的動作卻牽連到傷口,低低的抽氣聲和疼痛讓他眼睛微瞇,而他的異樣當然沒讓黃柏錯過。 『怎麼了?』黃柏在發下來的介紹文件上空白的角落潦草的寫了這幾個字,推到他的面前。 黃柏的字一直都挺拔銳峭,和他的人相同,難以接近,有種嚴肅疏離的冷漠感。杜蘅一直不懂為什麼那樣的黃柏會注意他,在他剛剛進入公司時,常常將一些難跑卻可以收穫大筆訂單的客戶派給他,也讓他在公司快速的站穩了腳跟。 『沒事。』寫上了兩個字,他本想敷衍的就推回去,卻又猶豫了一下:『就是昨晚跟客戶應酬到太晚了。』 將紙推回給黃柏,避開了黃柏探究的目光。 他也沒說謊。不過是在床上應酬就是了。 台上對主管級的PPT上,千篇一律的都是一片賣好,杜蘅嘲諷的挑起嘴角。只有他們業務部的心裡自知,這一片歌舞昇平之下的業績是如何做起來的。 傷口好像越來越痛了,應該是剛剛不小心拉扯到的關係,他感覺到有絲絲縷縷的濕意,滲透到他的底褲。 這樣也好。杜蘅心想,總算是有方法可以分心,不會在這麼無聊的會議中睡著了。 * 【任務001】杜若 應酬到三更半夜才回家的杜蘅,沒有注意到大樓裡貼的公告。 於是,當天回家之後,面對的是房子裡濃濃的化學藥劑味道。 稍微收拾了幾件衣物,杜蘅把自己位於十樓公寓的窗戶打開通風後,到公司附近的賓館將就了一晚。 「今天怎麼這麼早來?」杜若一向是公司裡第一個到的,因此今天一早就看到辦公室裡已經有個背對她打字的身影,而且那身影還是屬於平常總是壓線來上班的杜蘅,讓她相當意外。 「出了點意外。」杜蘅聽這個爽朗的口氣就知道身後的是誰,於是連頭都懶得轉一下。 「什麼什麼?」好奇的湊到杜蘅身邊。一直以來杜若就對杜蘅稍微有點感興趣,不只是因為那些風言風語的八卦,還因為兩人相近的名字。 好像是多了個彆扭的弟弟的感覺。杜若心想。 「跟公司無關的事我可以拒答吧。」杜蘅嚼著自己從便利商店買來的早餐,口氣因為有著一晚糟糕的睡眠而非常地差。 賓館的床讓他睡得很不好,總覺得那上面有太多人留

【密狄|本篇】提諾

蛋糕的甜香在空氣間飄散。 密狄蜷縮在沙發上望著陽台外的夜色,隔壁酒吧的霓虹燈透過骯髒的玻璃射入,打在他紅藍混雜的髮絲上,螢光粉紅的燈光模糊了他過度鮮豔的髮色,但他身上明豔的青綠色彩仍與骯髒破舊的公寓格格不入。 他把不離身的兔子玩偶放在肚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大口咬著今天下午剛買的甜膩蛋糕,他的嘴角沾上了奶油,卻懶得擦拭,而是用舌頭舔著,歪眼斜嘴地試圖勾到奶油。 門外的風鈴響了,密狄的眼睛立刻發亮。他知道樸拙而趣致的風鈴是隔壁的小女孩親手製作,掛在她跟爸爸居住的家門口,只要兩人回家就會響起,他又等待了幾分鐘,一聲稚嫩的呼喚很快打破了寧靜。 「密狄哥哥!」門被砰砰拍響,密狄立刻把手上奶油隨處一抹,跳下沙發就衝到門邊,一開門就看到一個只到他膝蓋的小女孩正抬頭看著他。 密狄蹲下來,拍了拍女孩的頭,「嘿,小傢伙,今天又想來玩什麼?」 「我來跟你分享爸爸新買給我的玩具!」 「嘿,妳爸爸對妳這麼好啊。」他咧開嘴,對著門外的男人微微點頭。男人也頷首,接著走回家中。 女孩可可娜的爸爸漢特是個警察,一開始非常敵視密狄,覺得他一定是垃圾戀童癖毒蟲——毒蟲的部分倒是沒有說錯就是了——密狄付出了很多努力才換到他的信任,願意讓可可娜單獨待在他家,條件就是不能鎖門,女孩爸爸隨時要可以進來。 「那當然!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可可娜的大眼睛天真無邪地看著密狄,甜甜的聲音帶著興奮,她蹦蹦跳跳地拉著密狄走進家裡,手裡色彩斑斕的小袋子隨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晃。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密狄把蛋糕往可可娜的方向推了推:「吃蛋糕?」 「等等吃!先玩玩具!」可可娜從袋子裡掏出了一隻小熊,「你看!是小熊!」她舉起那隻粉色小熊,臉上寫滿了天真的興奮,「跟密狄哥哥的兔子是同一個顏色!」 「真可愛啊,妳給它取名字了嗎?」 「叫小熊熊!」她自豪地宣布,雙眼笑得彎彎的。 「真是好名字。你好啊小熊熊,我是你的鄰居。」密狄一臉正經地跟熊玩偶握手,可可娜在沙發上笑得東倒西歪。 很快過了兩個小時,到了吃飯時間,門被敲了三下,可可娜就知道該回家了。她拍了拍裙子上沾到的碎屑,站起身。 「密狄哥哥,我走啦!」 「嗯,快回去吧。」密狄起身,本來想把女孩送到家門口,卻突然感覺到雙手開始顫抖。 糟了。他猛地吸了口氣,連忙把手藏到被後,抓緊了身上滿是口袋的螢光綠外套。他的毒癮犯了,他的心跳越來越快,最後快得像打鼓,胸口也像是被壓著一塊大石,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

【斐伊|支線】VCT 09.發情

即使躲到了陽離子島,即使已然身處夢境,斐亞的身體仍然一天變得比一天成熟,他們最終依舊無法躲過必然到來的那一刻。 某天早上醒來,伊利特聞到空氣裡飄散著淡淡的羶味,便知道斐亞迎來了貓生第一次的發情。他走出跟骨董屋買來的島上,放在路上就會迎風生長,變得巨大的蘑菇小屋,果然在門外看到正滿地打滾,仰躺咬著自己尾巴的斐亞。 伊利特一眼就看到斐亞肚子上雪白的長長毛髮下,探出了一點鮮嫩的粉紅色。粉紅色的前頭像是一小截無毛的皮膚,尖端正滴著濕潤的液體,後半截則密密麻麻佈滿白色的短刺,幾乎像個草莓。那是跟伊利特的生殖器造型一樣,卻大上許多的陰莖。 「斐亞,你很不舒服嗎?」 斐亞的聲音比往常更加混濁:「嗯,一點點。」 「你……希望我……去幫你找其他……」 伊利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斐亞堅決地打斷:「不要!我只要伊利特!」 雖然島上也有許多母貓,但看著斐亞過度執著的眼睛,伊利特就知道再怎麼勸也都沒有用。 而且,或許那些耳鬢廝磨的舉動早就有了徵兆。他從未和其他貓咪一起擁抱入眠,但斐亞從被他撿回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每天都和他一起,甚至讓他從厭惡體溫到習慣,甚至沒有巨大的毛團貼著自己就會睡得不安穩。而互相梳理毛髮這件事,他始終認為是斐亞想要爭奪家中地位,想要當他的首領,但每次他幫斐亞舔毛都會收到斐亞理所當然的回敬,那與其說是為了宣示地位,更像是宣示主權,想讓他身上沾滿他的氣味,舉止也更加溫柔。 算了。他在心裡嘆了口氣。他仍然覺得斐亞只是一時的錯亂,但這也不少見,他曾見過許多公貓在尋覓不到母貓時確實也會這麼做,只是他沒有想過會是他、會是他們。 斐亞的藍眼睛濕漉漉的,因為軀體巨大,所以連舔自己的生殖器都顯得有些笨拙困難,伊利特幾次想離開卻又放心不下,遲疑再三後走了回來。 「伊利特?」 「我來幫忙。」 伊利特走到斐亞身側,望著像是紅艷果實般的陰莖,低下頭,微刺濕潤的舌舔了上去。大貓的喘息立刻變得混濁而凌亂,還不住挺動著腰部,想獲得更多快樂,他只能整隻貓趴了上去,試圖壓住正在亂動的斐亞。 「你別亂動。」伊利特打了下斐亞的肚子。他跟斐亞的體型落差太大,因此趴在肚子上時,整隻貓就像是埋進了柔軟的山裡,肚腹貼著斐亞的心跳,快速的顫動讓他掌間也傳來一陣麻。他繼續努力舔著,像是清洗般從最前端開始,把滲出的液體都舔弄乾淨,又鑽進尖端的孔洞裡,用舌尖勾了勾。 「伊利特,好舒服……」斐亞口裡不斷發出愉悅的低吟,高熱小巧而帶著

【猶歌|支線】GE 10.懷錶

霧中的聲音突然成了具體的話語。相信她。服從她。成為她。 雨果內心突然出現了奇妙的錯亂感,像是每一次他在狹小而半密封的洞穴裡因窒息而產生錯覺時,又像是落海後恍惚間被詛咒的那瞬間。他不只一次感知到了輝煌而偉大的巨大存在,在每次遇見死亡時。但他很確定這不是對神的信仰,他從不像歌利亞那樣追逐著他身上神明的影子,他不信神,即使神明存在。 但他仍下意識順著那個偉大存在的提醒,往後退了一步。那瞬間,他立刻從幻覺裡清醒。面前的根本不是什麼聖母,那是隻怪物。奇異的頻率終於有其來源,那是蟲子振翅的聲響,成千上萬隻,連綿成片,聚合成一個白色的人影。 「迎擊!」雨果大喊,他的聲音喚醒了船上大半的船員。 阿格斯很快舉起武器,順帶問道:「這是霧氣的根源嗎?」 「救命!這是什麼東西!」亞洛也清醒了,拿起小刀抱頭鼠竄。 歌利亞的神情像是仍在夢中,但他頭上的藍白鸚鵡瘋狂扯著他的衣服想把他拉走:「救命啊!!嘎嘎嘎!」雨果連忙伸手拉了歌利亞一把,讓他站到自己身後,避免他被鳥抓到禿頭。 夏弗立刻滑到了砲台口,點燃了火焰。砲台射出一發又一發的炸彈,準確打上了霧中的白色人影,把聚合成塊的飛蟲軀體打碎成塊,被火藥點燃,四處飛舞的火焰燒亮了小半片天空。蟲群悲鳴的聲音尖利,驚醒了原本還在迷茫中遊走的文森,讓他驚醒,顫顫巍巍地縮起了伸出船舷半個腳掌的腳,連滾帶爬地躲回船艙內。 霧中出現了另外一個顏色相異的灰色身影,隨著砲台的攻擊快速移動,灰影移動過的區域,白色的飛蟲快速減少,幾乎滅絕。最後,不成人型的白色身影在尖銳的摩擦聲後飛快離去,帶走了團團迷霧,讓月光終於灑落,灰色的影子則是落到了真理號的甲板上。 影子與霧中的嗓音如出一轍,「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那傢伙離開後,霧總算能變回以前的樣子。」人影有著灰色的長髮,髮絲間卻夾雜著斑斕的色彩,像是鱗片倒映著月光。灰色的眼珠沒有虹膜,卻準確地對著真理號的眾人。 是一個詛咒體,已經幾乎失去人類的模樣。 「走吧,這輩子別再見了。」灰影沒有開口,但背上殘破的翅膀顫動時卻發出金屬音色的言語。 「但——」亞洛想追問剛剛那個到底是什麼生物,面前的詛咒體又是誰,但人影擺了擺手,打斷了他:「除非你打算留下,不然什麼也別問。當然,如果你打算留下我肯定是舉雙手歡迎。」 雨果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詛咒體這句話是認真的。 「別開玩笑了,誰想留在這鬼地方。」他吐了口口水在甲板上。誰知道剛剛那陀噁心的蟲會

【猶歌|支線】GE 09.母親

雨果迅速反應過來,他敏捷地後退閃躲,同時從背後取下十字弩,拉開弩機鎖定骷髏泛著藍焰的眼窩,弩箭迅速貫穿骷髏眼窩,甚至穿過後腦的骨頭,但它卻只是輕輕一晃,似乎絲毫未受影響。 「該死的!」雨果低聲咒罵,迅速拉弓上弦,準備發射第二箭。 此時,歌利亞和阿格斯也已經抄起了手邊的木杖,一左一右朝骷髏兵猛撲,歌利亞首先衝上前,揮動手中的木棍,目標直指第一隻骷髏的胸口。然而,骷髏卻不閃不避,手中的骨矛朝歌利亞腰部橫掃。歌利亞連忙向後一跳,避開致命一擊,腰間的衣物卻被劃出一道口子,微微有血珠滲出。阿格斯則趁機揮舞木杖,擊打同一隻骷髏的腿骨,試圖將其擊倒。木棍重重地砸在白骨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但骷髏僅是顫動了一下。 「小心點,這傢伙很快!」雨果提醒著歌利亞。 就在此時,雨果的第二支弩箭已經準備就緒。他再次瞄準,這一次選擇了另一隻骷髏的胸骨。弩箭再度飛出,精準地射斷了一根肋骨。骷髏有些踉蹌,後退了兩步,但它並沒有倒下,阿格斯見機立刻瞄準腿骨,用力一擊,直接將骷髏的腿骨打飛出去。 骷髏轟然倒地,但它的骨頭仍在拼命地嘗試想重新組合,雨果立刻一個箭步跟上,頭骨被踩碎的瞬間,骷髏停止了動作。 「有用!」雨果對著夏弗和亞洛喊著,「破壞頭部!」 眾人連忙依言照做,隨著一聲又一聲脆響,骷髏的頭骨在他們的默契中被一一擊碎,藍色的火焰也逐漸熄滅。隨著骨頭一塊塊散落在地,骷髏的身體開始崩解,終於化作一堆死物,再也沒有了動靜。 戰鬥終於結束,三人喘著粗氣,盯著滿地的白骨碎片。 「噁。」亞洛差點滑倒,「這白白的肉是啥。」他看著地上不知何時冒出的東西,那已經在剛剛的戰鬥中被踩得稀巴爛,如果不是他眼尖,可能根本不會注意到。 「天曉得。」雨果吐了口口水在地面,他剛剛總覺得自己吃到了一點骨頭碎片。 夏弗突然喊他:「船長,真理號回來了。」 巨大的船桅影子現身在白霧上,接著穿過霧氣來到白骨小島的岸邊,但白霧卻像是實物般沒有被船擾動,而是依舊佇立在海面上。 「難道是幽靈船?」文森微微顫抖。 「沒用的東西,怎麼連自己的船都怕。」雨果冷哼,「上船吧,別繼續待在這噁心的地方了。」 一行人終於又回到了船上,但還沒等船長發出開船命令,原本平靜到近乎死寂的白霧卻突然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擾動,明明無風,卻產出了一個又一個漩渦,海風黏膩到像是水霧,把每個人的頭髮都染濕,在歌利亞消失前曾出現過的雜音又出現了,彷彿貼著耳際發出奇異的頻率,比上次

【艾凡|IF線】偽裝真實 1

陰沉的傍晚。 霓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街道上的車流匆匆忙忙,整座城市彷彿永遠不會安靜下來。 凡瑟的心情十分糟糕,他開著車,不知疲倦地在熙來攘往的城市中穿梭。他需要逃離那些讓他感到壓抑的事情,逃離那些不斷追逼他的事務,找一個能夠獨處的地方。 當他行駛過彎道之際,眼角餘光突然看見一道車影。瞬間,金屬相撞的聲音、碎裂的玻璃和尖叫的輪胎摩擦聲交織在一起,他的頭部撞擊到炸開的安全氣囊,使他只能感受到體內湧動的劇痛,以及意識在漸行漸遠的黑暗中慢慢消散。 不久之後,他完全失去了知覺。 當凡瑟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的頭痛得厲害,視線也模糊不清,眼前一片昏暗,四周充斥著潮濕的氣味,只有一個昏黃的小燈泡在他頭上晃動,僅有輪廓的黑暗中全然是陌生的景色,讓他感到不安。 像是間小倉庫。他想,掙紮著回憶事發前的片段,直到記憶漸漸湧現在腦海中。 方才,在一個轉彎時,似乎有一輛紅色的跑車突然擦撞了他的車,將他撞昏了過去。 但他是怎麼到這裡的? 凡瑟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但他能感受到地面的冰涼和身上微微的疼痛,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試圖掙扎著坐起身,然而一陣暈眩讓他不得不再次倒下。 就在這時,一個陰影從房間的一側走了出來,凡瑟隨即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終於醒了。」那人走近,露出一副關切的表情。 凡瑟緊張地注視著那個陌生男人,男人有著高挑的體型跟一頭醒目的髮色,看起來年輕,但眼中卻有一種難以捉摸的情緒。凡瑟試著理解自己的處境,「這裡是哪裡?你是誰?」 陌生男人走近,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沒有先介紹自己。我叫艾格曼。」 從艾格曼口中,凡瑟聽見自己已經昏迷一週的消息,以及世界有了極大的變化。 凡瑟起初難以置信,但當艾格曼將他帶到地窖的出口,讓他看著一排監視器時,他親眼看見每個螢幕都顯示著外面世界的恐怖景象。被生化武器影響的城市街道,喪屍們四處遊蕩,街上的人們在拼命逃竄,甚至被喪屍追趕著,直到被啃食身亡,變成新的喪屍。 「這是怎麼一回事?」凡瑟終於問道,聲音顫抖。 「生化武器的後果。」艾格曼回答,「外頭已經沒有安全之地了。」 凡瑟昏迷的這一週當中,由於生化武器外洩,人類死亡後的屍體變成了喪屍,喪屍到處咬人,讓病毒到處傳染,導致國家機制與社會運作已經完全崩潰了。 「怎麼會?軍隊呢?政府呢?」 艾格曼想了下,從不遠處的抽屜裡拿出手機。凡瑟眼尖地發現裡面放著自己的手機,只是螢幕已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