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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23的文章

【斐伊|支線】VCT 01.相遇

伊利特伸出帶刺的貓舌,舔了舔仍帶有血腥味的嘴。 他剛結束一場精采的捕獵,渾身血液中仍奔騰著狩獵的激情,雖然肚子吃得圓滾滾的,但他的步伐仍然輕盈且警覺,肉墊踏在地板上幾乎無聲,嬌小的身材能夠躲進所有影子的縫隙,金褐色眼睛不停觀望四周,耳朵警惕地轉動,捕捉著夜晚裡任何異樣的聲響。 但每當他停步側耳時,他背後沉重的腳步聲就會跟著停止,令人難以忽視,他忍了又忍,試圖無視,但背後的壓力卻越來越接近。他忍不住冷冷哼了一聲,身後的軀體卻立刻貼了上來。 「怎麼了?受傷了嗎?」 巨大的身影壓上,幾乎包覆了伊利特整隻貓,垂下的長毛甚至遮擋住他的臉,讓他忍不住用手掌撥開。 「讓開!你很重!」 斐亞乖巧讓開,但卻沒有離多遠,而是緊緊地貼在伊利特身側,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的白色長毛在窄小的巷中顯得格外醒目。 「伊利特真的沒有受傷嗎?」 「只是抓隻笨鳥而已,怎麼可能會受傷。」伊利特不滿地從喉嚨哼了聲,聽上去卻有點像是咕嚕咕嚕的撒嬌,雖然知道答案,但他仍不耐煩地問:「你讓開點,非得這麼黏著我嗎?」 斐亞無辜地眨了眨那雙像兩顆藍寶石般閃亮的大眼睛:「我不想離開你。」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撒嬌,還努力彎下腰用頭蹭了蹭伊利特的肚子側面,差點把伊利特整隻貓頂翻。雖然他的身體已經龐大得像一頭小獅子,但他依然保持著奶貓時期的習慣,時不時地用頭蹭伊利特,或者試圖在伊利特身旁蜷縮成一團。 「你真麻煩。」伊利特嘆了口氣。雖然口中這麼說,但他重新邁步後,步伐卻下意識放慢了些。 斐亞輕柔地喵了一聲,小步跟了上去,用尾巴纏住伊利特的腰,臉上滿是心滿意足。 他們之間的緣分可以追溯到幾個月前。當伊利特在街角的垃圾桶旁發現斐亞時,他還只是隻小奶貓,由於沾到了汙水與灰塵,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團溼答答髒兮兮的灰色絨球,還渾身顫抖地躲在垃圾堆裡,有東西靠近也不知道要躲起來,還一邊發出可憐兮兮的叫聲。 伊利特本來無視了他,他是隻野貓,沒有那麼多好心腸,但當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雨點滴滴答答地打在水窪、打在草地、打在木板上,伊利特本來在家睡覺睡得好好的,卻被大雨弄得心煩意亂,腦袋裡全部都是那雙無助而澄澈的藍眼睛。 他翻來翻去、踩東踩西,在他精心營造的小窩裡打翻了好幾個裝飾品,心情卻怎麼也沒有變好,於是他對自己說,他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出門散步,最終扛著大雨重新回到了街邊的垃圾桶堆旁。 貓咪卻不在裡面。 一定是被誰撿走了吧。伊利特心想,鬆了口氣

【葛施|本篇】沙漠是離海最遠的地方

天空高掛著罕見的藍月。 月色下,透著光的白布被幾根木棍立成了頂棚,其下擺著一個一個小攤位,沿著道路整齊排列著,蔓延至盡頭的綠洲。商人們摩肩擦踵地坐著,時不時出聲吆喝,攤位上多種多色的貨品在藍月下散發著奇詭的瑰麗光芒,全都是以往沙漠市集不會有的吊詭商品。 施瓦好奇地東張西望,貪看攤位上吊掛的眼球糖果,又或是噴著綠光的大鍋,還試圖偷偷觸摸一顆被詛咒的水晶球,在差點被人撞到之後踉蹌幾步,被葛倫擁進懷抱裡。 「小心。」葛倫將人扶穩了,替他拉好兜帽遮蓋刺青,又揉了揉施瓦的鼻子,「別被魔女抓走了。」 「葛倫,真的有魔女嗎?長什麼樣子?」施瓦水藍色的眼睛閃閃發光。 「應該有。」葛倫笑了下,「當年,我的父親帶我來夜間市集時,說過他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爺爺曾經親眼見過魔女變成蝙蝠。魔女就住在這個綠洲裡。不過我也很多年沒有來過了,說不定魔女已經搬走了。」 「無稽之談。」走在後方的伊利特聽到兩人的對話,冷哼了一聲。 當年父親帶葛倫來夜間市集時,他剛好因為季節轉換發了高燒,被留在帳篷裡養病,因為不能來還生悶氣了好久,葛倫帶回去給他的那些奇妙的小玩意都被他扔去角落,碰也不碰,所以他也是第一次來這裡。 他的視線在各種粗質爛造的物品上,在看到標榜是魔女製造的手工藝品後,又看向坐在攤位裡明顯已經超過八十歲,但仍然戴著尖帽、穿著黑色長袍,手裡還拿著一根木棍代替魔杖的圓胖婆婆,冷笑了聲。 就沒見過這麼不靈敏的魔女。貓大概也不是黑色,是橘色的吧。 看來看去都沒看到什麼有趣的,伊利特下意識改而望下身旁有著雪白長髮、興高采烈的人馬。在這種小綠洲當中,人馬還是有些稀奇的,何況是白髮白眼,在月下彷彿散發著蛋白石光芒,精緻的美貌即使是在人馬當中也相當罕見,幾乎像是獨角獸一樣了。 注意到伊利特的目光,斐亞立刻快步拿著椰子水湊了上來。 「這個好甜!伊利特也喝一口!」他雪白纖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樣搧呀搧,將吸管湊到伊利特嘴邊。伊利特下意識就接過了他手裡的椰子殼,喝了一口。 「好甜。」他抱怨,斐亞立刻換了另一杯看起來不太甜的仙人掌汁給他,他又喝了一口,緊皺的眉頭才緩緩鬆開。 看著才到市集沒幾分鐘手裡就已經買了大包小包的斐亞,他消費的攤販全都一臉合不攏嘴的笑,明顯是把人狠狠宰了一波,伊利特忍不住叨念:「你別亂花錢。」 「可是我想買給你。」斐亞嘟起嘴,打開編織袋細數袋子裡的東西給伊利特。這個是買給你擦臉的,聽說對淡化黑眼圈有

【齊格那|本篇】奈勒斯 3

「痛!」 針在手指上又戳了一個小洞,齊格那連忙含住滲血的位置,不過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他的指尖已經戰果豐碩,全都是一點一點的紅印結疤。 火堆旁的男人們見狀輪番訕笑著他。 「行不行啊你!手指頭都要被戳爛了吧!」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齊格那立刻反駁。 「不過是個小鬼頭,男人什麼。」隊長跟著笑他,「真的補不來就算了吧,反正破洞也不太影響行動。」 「那怎麼行。」齊格那懶洋洋地笑道,「我可不像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對自己的儀表可是有一定講究的。」男人們看他一臉得意,全都各種嫌棄,還各種上手,想揉亂他的髮型,卻被齊格那三兩下全部擋開,還做出一臉挑釁的姿態開口:「想必沒有女人緣,也沒有男人緣的各位是不懂的吧。」 「你什麼意思。」「放尊重點。」「你小子少囂張了啊。」 「沒辦法,誰讓我有囂張的本錢,之前都不需要學怎麼縫紉呢。」 齊格那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這句話像是軟針一樣輕輕戳了大家的心口,他們都想起了那個女孩。 火堆旁頓時寂靜,只餘下火舌舔著木材燃燒的劈啪響聲。 「真難啊。」齊格那低聲說,面帶苦笑,「不過是一根小小的針。」 說折斷就折斷,再怎麼努力也會逐漸生鏽,無法一直光潔如新。 「也沒那麼難,跟縫皮差不多。」 戈薇恰好走了過來,她剛替不小心受傷的巡邏隊包紮,看著一群大男人在她手底下鬼哭神號,讓她忍不住多用了點心跟力,這才晚了點出現吃飯。她聽到了齊格那的自言自語,聳了聳肩,「你要是願意讓我練手的話,我可以教你。」 她的話語打破了寂靜的魔咒,讓眾人比起哀傷更想選擇逃跑。 「不不不不。」齊格那立刻連聲拒絕,還瘋狂搖頭,就怕拒絕得不夠明顯。 戈薇的視線又轉向其他人,「那你們其他人……」 和戈薇關係好的眾人立刻落荒而逃四處逃竄,連齊格那也瞬間溜得不見人影,只有他手裡其中一件破得太嚴重的衣服,在奔跑中被遺落在地面,不久後被一隻纖細的手撿走。 隔天早上洗衣服前,齊格那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搞丟了一件。都已經破了,不見就算了。他想著。可能被誤以為是破布,丟進火裡燒了也不一定。距離下個社區不遠,到時候再買一些替換的也行,反正也不貴。 衣服這種東西,只要可以禦寒就好,不但不太值錢,二手的甚至是半買半送,比菸還便宜。畢竟這世界上的活人已經這麼少,而末日以前的快時尚留下來的衣服不計其數,讓準備衣服反而成了最簡單的事,這大概也是意外之喜了。 齊格那想得透徹,也把這件事情丟到腦後了,但當晚巡邏回來後,他卻

【齊格那|本篇】奈勒斯 2

奈勒斯坐在營地的篝火旁,眼神茫然地凝視著火焰。這是他加入遊牧民的第二個夜晚,他運氣很好,沒有在逃亡中死亡,但他的妻兒並沒有那麼幸運。望著燃燒的焰火,他想念妻子和孩子,卻也沒有勇氣自我了斷去找他們,陷入了深深的自厭與絕望,不想死,卻也恐懼未來。 週遭仍然讓他感覺陌生的環境也讓他緊張,他昨晚不敢睡得太深,但幾次尖銳的夢囈仍然吵醒了跟他同住一個帳篷的室友,讓室友非常不滿,他只能坐在黑暗的帳篷角落,想辦法維持清醒直到早上。但一早隊伍裡似乎出了點問題,他還沒攔住,隊長就不見人影,他只好跟著負責醫療的戈薇忙碌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開飯後,才看見消失一天的隊長巡邏回來。 奈勒斯連忙迎了上去,想辦法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會夢囈,所以你想要一個自己的帳篷?」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不好處理,這是巡邏隊才有的福利。還是我找個不容易被吵醒的人跟你一起住?」 奈勒斯感激隊長的好意,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我的狀況不太適合……」 「那還是你也加入巡邏隊看看?」 奈勒斯的腦中閃過了血腥的景象,那是他的孩子被喪屍咬斷喉管,湧出的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他顫抖地搖了搖頭。 「那就有點麻煩了,畢竟你才剛加入,如果大家都覺得無所謂是沒關係……」隊長抓了抓頭。 「我會很努力工作的!」奈勒斯急急開口,「有什麼分配給我的事情我都會努力做的!」 坐在火堆另一旁的人影突然笑了一聲,金髮的少年帶著惡意開口,「聽,有人特別嬌氣呢。不參與喪屍殺戮,卻想要享受巡邏隊才有的福利?真是有夠自私的。」 「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貪生怕死?」少年笑了笑,望著奈勒斯的眼睛卻像是無神的彈珠。他身旁的人輕輕拉著他的袖子,低低地喊著尼希,要他別說了。奈勒斯想起來白天戈薇說過這個名字,說尼希是她弟弟,不太好相處,如果被欺負了就來找她,她會好好教訓。 奈勒斯打量四周,但戈薇現在並不在這裡。 「尼希,奈勒斯只是需要一點私人空間而已,沒有必要這樣取笑他吧。」隊長試圖緩頰。 「陳述事實,哪裡算取笑?」尼希哼了聲,「想要什麼就得付出什麼交換,我最看不慣這種想要別人平白無故體諒他的人了。」 奈勒斯站在他對面,眼神裡閃爍著一絲無奈。他也不想提出過份的要求,但有人在他身側讓他完全睡不好,白天也沒有精力,雖然他才剛加入隊伍,不想引起爭端,但他確實很需要獨立的空間。 「如果你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那麼也不一定要留在隊伍裡,不是嗎?」尼希勾起單邊嘴

【齊格那|本篇】奈勒斯 1

齊格那在巡邏結束後,回到了眾人圍繞的火堆旁。火堆上用幾根金屬架起了一個鍋子,鍋子裡正在咕嘟咕嘟冒著泡,咖啡色的醬汁裡有肉塊與蔬菜塊浮浮沉沉,香氣四溢。 他抹去額間汗水,又鬆了鬆領口,接著才從珍藏在胸前拉鍊口袋裡的菸盒叼出菸,伸長手拿火堆點火。 紅點似的火光亮起,他將菸夾在指縫,湊近嘴邊深深吸了一口。火舌像流星乍亮瞬間燒短了菸,齊格那閉上眼睛,享受尼古丁浸潤肺部的感觸,最後對著火堆吐出了一口白煙。 「去去去,閃遠點。」火堆旁的人立刻驅趕他,「別把食物沾滿你的菸味。」 「太無情了吧,我可是剛剛巡邏回來欸。」齊格那抗議,但還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大樹下盤腿坐下,享受地朝空中吐著煙圈。 這處小樹林是他們每次前往燃油區時能途經的安全點之一,原先就人煙稀少,曲折難行,末日後喪屍群也很少繞進來,他們每次路過紮營時,通常都只需要簡單巡邏,殺掉幾隻偶爾不小心闖入的喪屍,就能安穩度過好幾個晚上。缺點就是沒有水源,否則應該能夠形成一個小型社區。 在晚餐香氣的陪伴下,前往不同方向巡邏的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 今天運氣很好,無人傷亡,但他們仍保持著默契,稍微跟彼此保持一段距離,在能被火堆的光照射的地方低聲攀談。 前兩天,有新人在巡邏時被喪屍污染,卻因為害怕被拋棄,隱匿不報,在深夜裡病變成喪屍,導致他們之中最會縫補的女孩子死了。 齊格那還記得那個女孩有單邊酒窩,笑起來很明亮,她總喜歡在替他縫補掉落的鈕扣時和他閒聊,說著哪本雜誌裡有一套衣服樣式她很喜歡,是什麼模樣跟顏色,如果他們有找到布料,下次一定要試著縫看看。 只是很可惜,她已經沒有下次了。 齊格那不記得她叫什麼,但那也已經不重要。 他們是遊牧民,在充滿喪屍的大地裡行走,每天都在面對死亡。大多數的人不是自願加入,而是因為付不起各個社區裡昂貴的生存積分,導致被驅逐;少數人則是嚮往籠子外的自由,願意用生命去賭。 但這塊大地大多數的地方都是危險的,充滿了喪屍、猛獸,與各種意外。這趟旅程裡,他們的隊伍就又減員三人,甚至有一個是已經遊牧十多年、經驗豐富的老隊員。 死亡無時無刻與他們相伴。 齊格那抽完一根菸,心疼地算了下菸盒裡剩下的數量,又點起了一根,享受地瞇起眼睛嘆息。 晚餐剛好煮好了。這是每天僅有的一頓隊伍供餐,照慣例讓巡邏的人先舀,剩下才輪到其他人。隊長開始平均分配,齊格那右側今天也負責巡邏的人一溜煙爬了起來,興匆匆去拿了,回來時順手替齊

【古今全員|網遊AU】萬聖節前夕

*跟骨骨認識一個月快樂! 虛擬實境網路遊戲《古今旅人》,以不同伺服器即是不同世界,為你量身打造最適合你的角色,以及一般遊戲少有,極為香辣的各式各樣十八限色情互動為賣點,一直受到廣大玩家的推崇,上市後便長年處於營收與遊戲排行榜第一名,幾乎不曾滑落。 但這款遊戲卻有一個最被玩家詬病的點:不同伺服器之間的轉換極為困難。遊戲廠商給出的理由,是他們抱持著「遊戲即為新生」的概念,更換伺服器等同於重新降生,理應必須花費極大代價才能轉服。 因此,《古今旅人》即使有著上千萬字的故事劇情,以及多不勝數的副本數量,玩家也只能體驗到屬於自己伺服器的那一部份。而其他伺服器當中嶄新的世界觀與故事劇情,只有在極小量活動副本當中,才得以片面窺視。 但這次是上市十週年的慶祝活動,預熱放出的新聞稿以及玩家之間口耳相傳的內部消息,都在暗示著這次的系統將會大幅度加開伺服器之間的流通度,讓玩家早早就翹首以待十週年的盛大活動來臨。 -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開放短期更換伺服器呢……」施瓦坐在公會會議廳的椅子上,晃著懸空的雙腳,他暗粉色的頭髮隨著雙腿亂晃而搖動,嘟著嘴把筆夾在鼻尖跟嘴唇之間,眼睛跟著在會議室裡來回走動的葛倫轉。 葛倫正緩步從擺放在房內各處上鎖的箱子裡取出道具,一面檢查公會的會員貢獻度,準備依此調整與分配半小時後跑商副本的站位與攜帶公會貨品,他的獅子耳朵敏銳地聽見了施瓦的自言自語,笑著發問:「寶貝有想換去哪個伺服器玩嗎?」 施瓦雙手插在胸口,歪過頭苦思幾秒,「雖然我最喜歡的還是《沙漠綠洲》,但如果能去《星河頌歌》看看也挺好的,我想開很酷的大星艦!」 「那也得當上星河的公會長,才能在星艦副本裡操縱星艦。而且想要大星艦的話,你還得是伺服器前一百名公會,那可不容易。」 「哪裡不容易?」施瓦張大眼睛,「我把你一起帶過去還不行嗎!難道綠洲第一的公會長打不到星河前一百名嗎!」 葛倫大笑,捏了捏施瓦的鼻子,「小壞蛋,你是不是想激我!」 「你沒被激到就沒有!」施瓦抱住葛倫的腰吐吐舌頭,本想湊過去趁著沒人在會議室桌子上恩恩愛愛,但會議廳的門突然有了動靜的瞬間,他立刻躲到了葛倫身後。 推開門的,是有一對狼耳朵的狼獸人,他一進門立刻看見了葛倫與躲在背後的施瓦,發出一聲冷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鬼鬼祟祟,原來是公會進了賊。」 「伊利特。」葛倫警告灰耳狼人,「施瓦是公會會員,放尊重點。」 「我有說錯嗎?難道他的職業不是竊賊嗎?

【葛施|本篇】趁虛而入vs暗中窺伺 2 (完)

「嗚、我不,知道……哈啊……」 「回答我,不然就把你的騷屁眼操到爛掉!」伊利特大開大闔地操幹著,每次都將陰莖完全拔出,又再次插到施瓦體內的最深處,汁水淋漓的肉穴不斷發出啾咕啾咕的水聲,肉棒一次次拓開內壁,讓腸道不斷分泌透明的淫液。 「……嗚、啊、不……」施瓦仰起頭,發出短促的嗚咽。他的眼裡泛起淚水,原本放在身側的手臂也摟上伊利特的脖頸,瘋狂擠壓著伊利特的肉棒。 「說啊!誰!」伊利特又打了他一巴掌。 「……你!你幹,得、比較爽……」 施瓦努力從喉嚨裡擠出不成聲調的回應,勒住他喉間的大手力道很大,讓他漸漸無法呼吸,他的腳趾縮緊扣住身下的毛毯,吐出舌頭卻只能吸到一絲一絲的涼意,但身下的快感反而在瀕死的體驗中變得更加強烈。施瓦感覺自己彷彿已經不是活物,只是一口穴,而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正在動的肉棒,帶來一波又一波夾雜著死亡、又痛又爽的快感,他只能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眼前漸漸發黑。 得到滿意的回答,伊利特內心陰暗扭曲的自尊變得膨脹。他看著身下的施瓦,又是得意又是諷刺地露出微笑。 即使全部的人都喜歡你、所有人都支持你、父親也選擇你當家族繼承人,那又怎樣!你的伴侶現在還不是被我幹得跟母狗一樣! 但他並沒有鬆開手,而是加速操幹著身下的男孩,嗜虐的快感在他眼裡一閃而過,看著男孩滿臉流著無法自制的淚水與唾液,無法吸到空氣的舌頭不斷舔著嘴唇,又可悲又可憐。 死亡陰影在施瓦的臉上越來越明顯,底下的小洞也把伊利特的陰莖咬得越來越緊,風似乎把帳篷門口的簾幕吹得更開了,但伊利特已經爽到沒空去管會不會有路過的人看到他正在幹自己哥哥的伴侶了,他被越來越濕熱緊緻的甬道夾住,爽得頭皮發麻,腰部越動越快,最後終於在施瓦的體內成結,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精,直到少年原本緊緻的小腹漲得像懷胎五月一樣。 等到終於爽夠了,伊利特這才大發慈悲地鬆開手,突然獲得空氣的施瓦渾身抽搐,瀕死的快感伴隨著高潮席捲了他的理智,他的分身在獲得空氣的瞬間對著上方射出了雪白而濃稠的濁液,像是小小的白色噴泉,過大的力道甚至噴到了頭髮上,暗粉色的頭髮和雪白的液體看起來十分搭配。 施瓦大口喘著氣,無神的雙眼尚未恢復亮光,精液沿著他的下巴滴下,伊利特看著他脖子上悽慘的紅痕,又是爽快又是心虛地飛快離開了帳篷。 幾分鐘後,葛倫走了進來,輕輕抱起施瓦。 他用粗厚長繭的拇指抹去施瓦臉上的汗水、淚水與精液,看見脖頸間的勒痕時,心疼地抱緊了懷裡的小孩,低聲問道:

【艾凡|IF線】追逐流星 1

艾格曼站在頒獎典禮的舞台上,五光十色的燈光在他周圍閃爍,他的手中緊握著那尊金光閃閃的影帝獎杯,感受著它的分量。多年的辛勤付出和堅持,讓他成為了備受矚目的影帝,一路走來,所有的努力都將在此刻得到了最美的回報。 這本該是他夢想實現的第一步。 他對著底下觀眾努力擠出微笑,「這個獎項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它不僅代表了我和所有劇組成員的辛勤付出,也象徵著所有支持我的人。這一刻,我感到無比感慨,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人,特別是我的家人和朋友。」 觀眾席上的人們紛紛禮貌性地鼓掌,此起彼伏的掌聲彷彿在為他的成就歡呼喝彩,但攝影機滑過台下演員與歌手們的臉龐時,卻可以發現眾人的視線其實並不在舞台上,而是明顯地往舞台前方第一排的某個位置看去。 那是知名影歌視三棲藝人——凡瑟的位置。 位置上空無一人。 凡瑟在昨日突然緊急宣布,將暫時息影,專注於個人事務。這則消息如同一顆震撼彈,瞬間掀起了整個娛樂圈的風浪。所有人都在打聽凡瑟息影的原因,凡瑟與他的經紀人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面說明,凡瑟今日本來也應該來參加此場頒獎典禮,他入圍了最佳男主角與男配角,卻也沒有現身。 艾格曼當上最年輕影帝的鋒頭也被這個重磅消息給搶去,甚至有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開始隱隱約約地懷疑,凡瑟或許是對於此次艾格曼獲得影帝這件事早有預料,為了表達不滿才決定息影。 但艾格曼憤怒的原因卻不是來自於此。 他嘆了口氣,丟棄了自己原本的得獎感言,「其實原本還有一些官腔要說,但經過昨天的『事件』後,我有更想說的話。」 這句話吸引了台下觀眾的目光,見獵心喜的媒體也立刻察覺到血腥味。 「這個獎是我人生中一個重要的里程碑。但在我擁有這一切之前,還有一個夢想,一個一直伴隨著我成長的夢想。」艾格曼無奈開口:「我人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與凡瑟一同演出。」 他的聲音響徹整個場館,話語迴盪中,氣氛降至一片靜默。 「他是我的偶像、我的努力目標、我的靈感來源。」艾格曼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重新回到了那個激動的瞬間。 他第一次參加凡瑟的演唱會時只有十五歲,當時的他對於歌手或是演藝圈毫無興去,甚至是被朋友拖去參加演唱會的,但凡瑟一上台,把腳踩在音響上,用有如人魚一般的魔性歌聲開始唱出海妖之歌時,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生命中,凡瑟的存在將是無法取代的。 他的慾望甚至來自於他。 在那個晚上,在聽著台上人歌聲的瞬間,他甚至射精了,最後只能帶著黏濕的內褲回家。 他的人生在那瞬間轉了個大

【艾凡|本篇】小鎮男孩 2

艾格曼的夜晚滲入了瑰麗的夢境。 紛亂多彩的夢境碎塊裡,有魚群、水草、珊瑚以及一個悠遊自在的身影。艾格曼感受到了奇異的愉悅,仿佛他也是人魚。陽光似乎正從海面灑落,穿透清透的海水,而夢境中的人魚緩緩朝他靠近,光裸的肌膚有如貝殼閃閃發光,濕潤光滑的手臂擁住他,用那個緊緻的小口小心翼翼接納了他,人魚擺動著魚尾與腰身的姿態像是舞蹈,光裸的肌膚染上了嫣粉。 被褲子裡濕黏冰冷的觸感中驚醒,艾格曼坐起身,心跳仍然急速,盡管已經在現實中醒來,他仍感覺自己彷彿在做夢。 人魚是不祥的、是邪惡的。他告訴自己。 只是這樣的話語即使再說無數次,都無法掩蓋他內心已經深深紮根的欲望。他在天未亮就邁步,像是被吹笛人的笛聲吸引一般,走向那個罪惡的海灣。 即將落入海面的月亮仍然光亮,把艾格曼的陰影拖得很長。沙灘上的礁石陰影重重,他的腳步在沙灘上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有些踉蹌、有些猶疑,卻仍不斷前行。 繞過礁石,他看見了他的夢。 人魚仍在那裡,被魚網束縛著,無法掙脫,他的背脊滿是掙扎過度留下的班班紅印,尖銳的指爪無法割開纏繞著金屬絲的漁網,越是抵抗只被割得越深。他身邊仍有大量的魚群來回,像是擁戴、又像是想拯救他。 艾格曼深吸一口氣,決定嘗試靠近。而當他輕輕踏上礁石時,人魚轉頭看向他。 人魚像是剛剛吃完魚肉,血腥沾滿了他的臉頰,讓他看起來更像是動物,而不是人類。艾格曼慢慢走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人魚卻惡狠狠地立刻露出了兇猛的尖牙。他被嚇得下意識後退,卻不小心被魚群絆倒,跌進水坑裡。 「該死!」艾格曼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覺得又憤怒又丟臉,站起來後又對著那處坑窪踢了一腳,濺起了一片水花,潑到了人魚的尾鰭上。他恨自己的愚蠢,同時也感到自己在面對人魚時下意識的懼怕,這讓他更加挫敗。 明明只是隻人魚! 但看著艾格曼滿頭滿臉濕漉漉的樣子,人魚盯著自己的魚尾,卻緩緩地把原先威嚇的動作收回去了。 怎麼回事?艾格曼想,試探性地又掬起水,將水花潑到人魚的尾鰭上。 人魚的眼中帶著一絲迷惑,歪過頭看著他,雖然仍然帶著警惕,卻只是觀察著,甚至還舉起魚鰭,也潑了一點水到艾格曼腳邊。此刻的人魚似乎不像傳聞當中那般致命了。 艾格曼注意到人魚的魚尾和昨天的色澤不同,能碰到海水的部分仍是亮麗的銀藍,接近腰部的地方則更接近白色,失去了色澤,於是他嘗試性地用水桶裝了一部分的水,站得遠遠的,用手將海水潑到人魚的魚尾上。 人魚被潑濕的鱗片恢復亮麗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