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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埃|支線】OP 03. 雙龍(完)

雄蕊和骨棒前端同時抵上了埃普勒已經濕軟紅腫、合不攏的洩殖孔。 沒有絲毫留情,兩根模樣不同、形狀不同的分身兇猛突入,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從下而上的撕開般衝到了最深處。埃普勒的四肢顫動,被兩名警察和鐵銬控制住,身後橘色的尾巴下意識拍打著地面,想要推拒侵入者,卻被骨面警察一腳踩住,在粗糙的警靴鞋面下,橘黃色的鱗甲很快就開始泛青,埃普勒卻感覺不到尾巴的痛,只能感覺到那個不該用來容納的小孔被不斷撐開,恍惚間他彷彿聽見裂帛般的聲響。 他翻起白眼,整個人語無倫次叫了起來:「啊啊啊!好痛……我要死了,要裂開了……洞……要被撐壞了……」 原本光是容納花臉警察就已經很極限的小洞,在骨面警察進入後,一下子被擴成了超過兩倍大。為了扯出最大的空間,兩根半陰莖被左右分開壓到兩側,中間的洞則被兩根型態不同的分身塞滿,直到洩殖孔邊緣泛白,甚至隱隱滲出血絲。 「太緊了。」花臉警察低聲抱怨,臉上的花瓣微微捲起,「你就不能緩一點嗎?」 「又不是在跟女伴做愛,緩什麼緩?」骨面的語調也有幾分走音的氣急敗壞,顯然也被夾得相當不適,兩個人的分身在緊窄的甬道內艱難地貼在一起,摩擦的觸感也有些微妙,讓他不自在地抖了抖,「喂,調整一下。」 他把埃普勒的尾巴往旁邊一踢,微蹲後托住埃普勒的屁股,把原本坐在花臉腿上的部位用力往上抬起。從太空服裡四方孔洞透出的屁股原本已經在剛剛的性愛中被撞成了紅色,現在又被扯著豐滿的臀肉拉起,裡面的兩根陰莖也順勢被拔出,不只傳出黏膩的水聲,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骨面抱著埃普勒,兩人從椅子換到了桌面上,骨面雙手分開埃普勒的雙腿,重新插回了泄殖腔內。埃普勒微微顫抖,但減小許多的痛楚與體內正常許多的尺寸讓他不由自主地收縮,甬道吸吮著骨面的骨棒。 「嘖,少了一根你就有力氣含了是吧?」骨面被吸了一下,感覺後腰發麻,連忙喊著面前的花臉:「還不快來?」 花臉卻一臉猶豫:「讓我來動?」 「你也可以在下面。」 「或我們都在下面。」花臉道。 很快地,兩人終於都調整成滿意的姿勢——面對面坐著,而埃普勒蹲在他們中間,顫抖的雙腿不敢放鬆,因為有兩根分身都抵在他的泄殖腔口等著他。花臉滿意地看著目前的狀況,拍打著埃普勒的屁股輕聲訓斥他:「自己坐下去。」 埃普勒立刻搖頭,被強迫性一起插進去也就算了,要自己動腰把那兩根分身重新含回去,光用想的他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裂開了。 「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骨面哼了一聲,用手把埃普勒的雙腿...

【克拉薇亞|支線】99RF 日常小點1

隨著鐘塔的鐘聲在午後準點悠揚的報時,這條街上最耀眼的那一家店——鳶尾帽店,此刻正緩緩敞開大門,歡迎每位顧客光臨。 這家店的陳列窗裡展示的帽子,不論是配色還是工藝,都極盡華麗,任何一頂帽子一經佩戴,便能讓一位平凡的女子瞬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使其他女性羨慕嫉妒,那樣的關注會使任何被帽子魔法變身的灰姑娘勾起微笑,難以忘懷。 陽光透過林蔭間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落在石磚路上,冬日裡難得的日光微暖,讓行人臉上少見地帶上笑容。鐘聲結束的同時,一艘華麗的馬車也在在鳶尾帽店門前停下,一隻薄荷色上面點綴著花的高跟鞋踩上了馬車夫遞上的小凳。 克拉薇亞從馬車上走下,用扇子微微遮住臉龐,從另一扇門躍下的格希連忙繞過來扶住她的手臂。她穿著設計簡單的紫色長裙,臀部裙襬微蓬,衣料裁剪精緻,她的頸間繫著一條精美的珍珠項鍊,項鍊正中還掛著一枚鑲嵌細碎黑曜石的鍊墜。格希則是一身活潑的湖水綠洋裝,手裡抱著一只繡花小包。她們步伐穩健,鞋跟輕輕敲擊石板路面,聲音清脆而規律。 她們身旁的玻璃櫥窗裡,有穿著簡單多色長裙的人偶,正穿戴著最新款的帽飾,羽毛、珠鏈、絲緞點綴在他們頭上,招牌上金色字跡在陽光下閃耀。 在陽光下,她們娉娉婷婷走進了帽店。 帽店內的景象令格希情不自禁瞇起眼睛——店內的擺設極為講究,每一頂帽子都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絲絨底座上,上頭用絲綢、緞帶與羽毛交錯裝飾,華麗得宛如藝術品。 不少客人在店裡穿梭,目光不斷被一頂又一頂帽子吸引,但克拉薇亞眼裡卻仍然沉靜深邃如黑夜,只略略掃視那些會讓少女瘋狂的美好配飾,眼神隨即掃過店內通道、人們站位、視線死角,對每一個細節都心裡有數。 一切事物都如同樂譜上的音符,有著自己的秩序與節奏。 她轉向店內的店員,透露出些許勢在必得。 「夫人,今天可是挑帽子的好日子,」男店員很快賺得大筆金幣,送走了其他客人,接著笑盈盈地迎了上來,眼睛不明顯地掃過克拉薇亞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髮型,還有髮際幾縷折射著陽光的白髮,又打量起她樸素的洋裝,還有跟洋裝不甚搭配的項鍊,語氣中仍然帶著恭維,眼裡卻微微帶上了諷刺,「不知您是否有特別想要挑選的款式?」 克拉薇亞扇子後嘴角微勾,聲音刻意較往常提高些許,語調優雅:「聽說你們的新款值得一見。」她撫弄著額頭,展示著訴說歲月痕跡的髮絲,讓店員隱約感覺到她的暗示。 「當然,我立刻為您取來。」店員得體微笑,很快用托盤拿來了一頂和項鍊十分搭配,一看就十分昂貴,鑲著...

【傑克|本篇】聖誕

空氣中飄著肉桂與巧克力的香氣。 聖誕節假期一路會放到新年,是一年當中難得的長假,有不少學生都已經在昨日返家,因此即使是午餐時間,餐廳裡也只剩下零散幾隻小貓,潔妲和傑克正坐在靠窗的角落,窗外正飄著細雪,玻璃則因內外溫差而泛起了白霧。牆上的聖誕節燈飾正在閃爍,桌上擺著一盤餅乾和兩杯熱可可,有白色的蒸氣悠悠升起。 潔妲正慵懶陷在柔軟的躺椅內,懶得坐起身,只是伸長了手,試圖勾著桌上的咖啡杯握把,傑克則是用手指畫著玻璃,凝望著窗外飛過的幾隻小鳥。 「你等等要幹嘛?」潔妲問。 傑克低頭:「寫作業……」 「今天可是聖誕節!」 「平安夜,明天才是聖誕節。」 「不管,總之你該準備的吧?」潔妲挑眉。 傑克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目光有些飄忽。 潔妲接過盒子,看著盒子外頭打得還算整齊的紅色緞帶,和明顯沒有對齊的包裝紙,她一邊解開緞帶,一邊忍不住調侃:「說真的,看到你的手藝,我就有點不太敢期待裡面的東西了。」 傑克翻了個白眼,「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妳拆開就知道了。」 「這麼神秘,該不會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怎麼可能!」 潔妲終於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銀色墜飾串成的手鍊,每一顆小小的墜飾都雕成了不同的花草形狀——有茉莉、迷迭香、薄荷,還有她最喜歡的薰衣草。手鍊的銀色在燈光下泛著閃耀的光澤,精緻得讓潔妲一時間愣住了。 「這是你做的?」她抬頭,目光帶著驚訝和欣喜。 傑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嗯,學校的工作坊裡做的。我知道妳喜歡花草,所以挑了一些有意思的圖案。不過我手工不怎麼好,你別嫌棄啊。」 潔妲輕笑,將手鍊戴上,細長而白皙的手腕將銀色手鍊襯得更加優雅,「嫌棄?怎麼可能?這可是我收到的最有心意的禮物了。」她抬起手輕輕搖晃,銀飾敲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傑克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怕妳會說太土了呢。」 潔妲瞇起眼睛,語氣中帶上了調皮:「太土倒不至於,不過你要是沒準備,我就得把你的名字記上我的復仇筆記本了。」 傑克剛要反駁,卻被潔妲推到面前的束口袋打斷了。她微微一笑:「拿去。聖誕快樂。」 他一愣,接過袋口綁著金色蝴蝶結的深藍色束口袋,袋子上童趣的雪人圖案正在朝他打著招呼。他小心翼翼地解開袋口,取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木雕——那是隻栩栩如生的木雕蝴蝶,翅膀上刻有精緻的花紋,甚至還帶著淡淡的木香,邊緣細心打磨過,不但不刺人,摸上去還帶著微微的溫潤。 ...

【克拉薇亞|支線】99RF 非凡事件3

她在葬禮上見到了她的前未婚夫——弗魯特·格拉夫。 莊嚴肅穆的教堂內,四目相對下,克拉薇亞只是微微點頭示意,隨即別過頭去,繼續排隊,等著能上前凝望棺材內的那一刻。被花圍繞臉龐的,是個因病去世的女人,即使瘦骨淋漓,卻能看出她面容安詳。 克拉薇亞和她並不熟,她們最後的見面,也是她記憶中的初次會面,便是在畫廊開幕的茶會上,她進行了一場演奏。 那天她們並不能說是相談盛歡,因為那位夫人的身體狀況並不能支持完一場茶會,即使面容難得帶上紅潤,她仍在與克拉薇亞短短的寒暄與握手後,便起身離開,回去休息了。但最後,克拉薇亞在畫廊內看上了幾幅畫,也不合法的成功到手,總體來說,也能算得上是滿載而歸。 幾幅名畫從畫廊裡神奇失蹤的消息在報紙上連載了一週,接著就是夫人的訃聞,於是她便決定來送她最後一程,也算是謝謝她曾經的支持,不料卻遇上了沒有預期會再次見到面的人。 本以為這會是他們今日、亦或是今生當中最多的交流,但弗魯特卻在眾人隨著棺材步行到墓園的途中,打著黑色的傘來到了她身邊,跟著她一同前進。 「好久不見。」弗魯特發出近乎呢喃的音量,沒讓任何人聽見他們的對話。 她微微點頭示意,黑色蕾絲手套和面紗讓她有些癢、不停落下的細雨也相當惱人、這陣子難得穿上的禮裙也讓她難以動彈,因此她並不想花更多時間在沒有意義的對話上。格希撐傘走在她身旁扶著她的手臂,黑色面紗下的表情忿忿,克拉薇亞安撫性質地拍了拍她,讓她稍安勿躁。 「最近好嗎?」弗魯特又問。 「托福。」 水窪被陸續走過的皮鞋踩成一團混濁泥沙,又被接著打入的雨滴激起一連串小小的泥點,沾染上所有人的褲腳與裙擺。 克拉薇亞忍不住想起從前,曾經,他們還會結伴出門,像是朋友一般。但他們原本關係算不上差,雙方家人都是多年舊識,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克拉薇亞一開始也想過,嫁給他或許還不錯。 但她終究沒那麼容易學會包容,如同容不下曲譜中出現錯誤的音色。她學不會容忍婚姻當中如同廚房污漬必然出現的第三者,也學不會寬心以待將會成為自己丈夫的人花名在外。 「衣服很適合你。」弗魯特繼續道。 「喪服?」克拉薇亞挑眉。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裙子。」 「謝謝你的讚美,雖然我不喜歡。」克拉薇亞仍舊昂首闊步,踩著曾被他說過不喜的驕傲步伐,大步向前,讓弗魯特只能加快步伐。 「妳認識潘庭夫人?」 「一面之緣。」 「一面之緣會來參加葬禮?」弗魯特不死心追問:「妳也認識潘庭男爵吧?開畫廊的。」 ...

【貝海|主線】池畔

超能小隊的待遇還是挺不錯的。貝瑞想。當他在比公立游泳池大上十倍的小隊專屬私人游泳池來回游動,驚喜地發現自己巨大沉重的身形可以順暢地在其中游動,不會影響到任何人,或是被水道浮標卡住時,他對於自己加入超能小隊的喜悅又更多了些許。 但當然,這些都只是附屬的。最重要的是,現在游泳池邊白色的遮陽傘旁,躺在沙灘椅上正在悠閒曬太陽的人。 貝瑞一次又一次游過他的面前,稍微濺起一點點水花,試圖讓人注意到自己,卻又不希望看起來太刻意,因此又別開臉,努力表現出他並沒有想被注意到的樣子。 偶爾,他會知道那人從手機中抬頭,似乎是在看他,但他不敢確認。 他現在二十歲,正好是已經有行為能力的年紀,也是修改超能保護法後,可以加入超能小隊的最小年紀。他似乎正在脫離人生中那段一切都不合尺寸的日子——對於他的能力來說,一切往往不是太長就是太短。青春期時,他除了要適應自己的身體不斷變化,還得同時設定超能力在他身上造成的改變:他往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撐破睡衣或是又打破了什麼,他像是一直搞不懂自己的身體該往哪個方向長,總是笨手笨腳的。 和他相比,海利就完全不同。 貝瑞心想,偷偷摸摸又朝沙灘椅上又看了一眼。海利像是感覺到了視線,突然往他的方向望了過來,貝瑞連忙一頭栽進水底,像是噴泉一樣炸出巨大的水花。 藍色的水波在貝瑞眼裡載浮載沉,他的眼睛裡看到今日澄澈的晴空,又像是海利頭髮的顏色。海利比他大了六歲,卻比他早了八年就加入了超能小隊,是隊裡經驗豐富的老前輩之一。當年在發生那件事後,加入規則才被調整成二十歲。 六年的差距比他想像的更多,海利光是站在那裡,氣質跟魄力就都與他完全不同,讓他連接觸都要鼓起勇氣。因此,貝瑞也是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發現海利每天早上都有游泳的習慣,為了增加一點點接觸機會,他只能假裝自己也喜歡游泳,每天早晨痛苦地起床。 但泳裝是把雙面刃——他要用盡全身力氣忍耐,才能不讓視線永遠落在海利黑色三角泳褲下臀部挺翹的曲線,還有胸前明顯的銀色乳環上。 他在水下轉了個彎,動作有些笨拙,換了個地方浮出水面,但當他浮出水面時,池邊的海利已經起身,拿著手機往屋內走去。貝瑞有些失落。今天他仍然沒找到機會能跟海利說上哪怕是一句話。 貝瑞游向池邊,將手臂貼上池畔濕淋淋的瓷磚,散亂著棕色的捲髮趴在上頭,眼睛直勾勾看著濕漉漉的腳印一路從泳池邊延伸,背影消失在屋內,像是等著骨頭的小狗。 天啊,他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貝瑞閉上...

【猶歌|支線】GE 17.最後 (完)

真理號繼續朝著夏弗的家鄉,傑拉爾德.哈格斯最後居住的島嶼前行。 或許是因為日子已經快到冬天,刺骨的低溫使得眾人日常的工作都比平常做得更慢了些,寒意時不時凍上他們裸露在外的手指跟鼻尖,偶爾漂來的浮冰都得提前預防,免得撞上底下可能存在的冰山,為此真理號只能放慢航行的速度,盡可能避開湍急的海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 天色比以往更沉悶,而當厚重的雲層出現在天邊時,歌利亞立刻出聲提醒:「暴風雨要來了。」 五分鐘內,整片天空和光線都被席捲而來的厚厚黑雲遮蔽,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悶雷作響,夾帶水氣的狂風刮著所有人的肌膚,甚至讓髮梢結霜。夏弗扯滿風帆,試圖加快航行速度,朝著反方向躲避雷雲,在雨落下之前逃離暴風雨,但羅盤彷彿已經和暴風雨聯手,不斷旋轉著讓人分不清方位,上次航行後新加裝的加速器也變得時靈時不靈,連風都變得古怪,來自四面八方,使風帆失去了該有的作用。 在眾人焦頭爛額之際,一滴雨落在雨果的臉上。 雨果大喊:「暴風雨來了!收緊船帆!」 阿格斯回報:「是的船長,都已經收緊了,只是太暗了,希望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水流紊亂,迅速駛離這裡已經是件辦不到的事情,因此真理號眾人只能將主帆收緊、下錨、綁緊物資,並祈禱他們的船可以在風浪中倖存。 暴雨落下,狂風呼嘯著,能見度變得更差,有限的視野使雨果沒能來得及在海中突然冒出巨物時將舵打滿,於是真理號便撞上了那艘具有實體的幽靈船,裝在船頭上才剛修好沒多久的雨果本人像又成了破損的木頭,殘片四處飛散。 「嗄嗄嗄嗄!」艾比被劇烈的碰撞嚇得飛到躲進船艙裡,兩顆石頭沉默地在船上隨著浪潮來回滾動。 亞洛眼尖地看見了碰撞瞬間,伴隨著雨點,有點點閃光落到了真理號甲板上,在那東西掉下海之前,他衝過去撿了起來,發現是幾枚約掌心大且沒有鏽蝕痕跡的獨眼骷髏勳章,看起來十分精緻。 「那是什麼?」歌利亞問,亞洛指著被他們撞了一下,現在已經散架,正在緩緩沉入海底的幽靈船道:「不知道,是那邊彈過來的……小心!」 他撲倒了歌利亞,巨大的船帆從他們上方呼嘯而過,原本捆緊的繩索不知何時已經斷裂,兩人趴倒在甲板上,聽著被狂風操縱的帆布和繩索在甲板上胡亂飛舞,發出啪啦啪啦的撕裂聲響。 「我去看能不能重新綁好!」亞洛努力在風中站起,躲開了再一次襲來的船帆,下一秒就聽見不知道誰被船帆打了下的痛呼,不知道是哪個可憐的倒楣蛋。 又是一道轉瞬即逝的光,白晝閃過眾人眼前,還有閃電型的光束落...

【猶歌|支線】GE 16.古城

鯨腹探險結束後,真理號來到位於海神洋上的應許列島進行船隻修整。此處向來是無根者的天堂,有著金色沙灘和最美的落日,趁著真理號進去藍晶船廠修整,船員們難得享受了一段喘息的時光。但歌利亞拿來的修繕帳單讓雨果雙眼發黑,這筆巨大的支出掏空了他們近來搜刮到的金銀財寶,又落入一貧如洗的狀態。 「麻煩了。」雨果重重放下杯子,「這樣下去又要揭不開鍋了。」 酒吧裡一如往常熱鬧,過於歡快的笑聲和酒杯碰撞聲混合成一片。真理號所有船員佔據了一張大桌,吃得杯盤狼藉,歌利亞聽見雨果的抱怨,放下了手上的叉子。 「之前萬物教信徒的供奉……」 「前兩次修船花完了。」雨果道,沒有承認某些錢是被他自己賭掉嫖掉的。 歌利亞也知道真相,但不戳破,只是問:「那需要再去『賺錢』嗎?」 雨果搖頭,「這座島附近不適合。」應許列島既是無根者的天堂,附近的居民當然也自有一套生存之道,他們在這裡討不了好。正當雨果思索著該怎麼賺錢時,佈告欄前突然起了一陣騷動。 「怎麼回事?」雨果問。他看見人群一擁而上,爭搶著幾張泛黃的紙。 歌利亞側耳聽著隻言片語,答道:「好像是有一份新的懸賞單。」 「喂。」雨果踹了踹亞洛的小腿,「你去看看。」 亞洛歡快地去了,也很快灰頭土臉地回來,手裡還拿著好不容易搶到的一張破爛懸賞單,有人還想再上來爭搶,雨果一句話也沒多說,將腰間的獵槍放上桌,金色的獨眼望著對方,那人立刻摸摸鼻子飛快離開。 歌利亞在桌上壓平了皺巴巴的懸賞單,但紙張已經被指紋跟啤酒染污了一部分,邊緣也有些磨損,上頭卻有一行格外清晰的字寫著:永生之鑰。雨果也看到了那行字,饒富興味地湊上了歌利亞背後,下巴壓著他的肩頭跟著一起看了起來。 懸賞內容關於一座海底古城,名為康達禮亞,在海神洋與南格拉西洋海底的交界處。由於最近有一批未知文物順著潮水被沖上岸,一開始大家以為只是貨船逸散的貨物,而後卻被發現是文物,並經學者調查後,確認來自古城康達禮亞。但當有幾個研究團隊循跡進入古城調查後,他們發現自己好像被詛咒了。 所有曾經踏入古城的人,都在一年內陸續發瘋,接著失蹤或是死亡。而根據發瘋的人消失前提供的隻言片語,不少人認為,康達禮亞古城和永生之鑰有關。因此,來自南格拉西洋的學者正在繼續徵求更多人去調查情況,當然,也會付出應有的高額代價。 雨果看完,拍了拍懸賞單,「有趣,你們覺得如何?」 歌利亞翻開便攜型海圖,「康達禮亞……在我們預計的航線上。」雖然為了修船繞了...

【克拉薇亞|支線】99RF 非凡事件2

穆斯藝廊的開幕茶會邀請函寄到了克拉薇亞的住處。女僕格希在銀盤上為她遞上拆信刀,劃開雪白的信封後,米色邀請函就從中滑了出來。 克拉薇亞翻看那張邊緣用多色印刷印著優雅細緻花卉的邀請函,中央用黑色的墨水勾勒著手寫花體字,寫著她的名字與家族姓氏,在下筆的凹痕中微微沁入紙面。不僅如此,對摺的邀請函內文還寫著期待——茶會主人用著懇切的語氣,說自己的夫人有幸聽過一次她的演奏,非常喜歡,因此想請她在開幕茶會上再次進行演奏。 她閱讀完文情並茂的陳述後,在午茶的芳香以及壁爐熊熊燃燒的火焰當中遲疑了許久,那張邀請函伴隨著她的思考,在指尖的縫隙靈巧地來回穿梭,紙面上的姓氏也一次一次閃入她的眼裡。 即使已經隔著海,大多數人在聽到她的名字時,仍第一時間注意她的家族——韋伯家族,她自身在演奏上的成就,則被拒婚的惡名忽略。 她突然回想起自己似乎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好好練琴,於是婉拒了格希試圖披到她肩膀上的外套,一個人走進了琴房,在黑色的椅子上落座。 鋼琴上並沒有任何灰塵,顯然有人時時擦拭,克拉薇亞手指滑過黑色的琴蓋。她的手對一個女人來說其實有些太大,冰冷而修長的手指卻能更好地按壓超過八度的琴鍵,連指甲都修得十分完美,指腹柔軟帶著薄繭。 她將琴蓋掀開。雪白與沉黑的交錯琴鍵像樓梯一樣排列,陽光照在其上,冰冷的琴鍵很快被曬出溫潤。 克拉薇亞按下琴鍵,一開始只是沒有任何思索的敲打,像是落到鋼琴上的貓咪有規律的亂踩,但很快地她的手指自發性低找上習慣的旋律,不經意地彈奏起她離開家之前彈過的最後一首曲子。 那是一首嘉禾舞曲──旋律端莊、優雅而又流暢,像是一場輕快的田園野餐裡,周圍坐著撲了香粉,拿著扇子輕笑的貴婦人。 她受不了自己接下來的人生中只能一直彈著這種東西,如果想要有更好的發展,就必須要結婚,以丈夫的姓氏向前。她就是原本的她,她不想依附著他人的同意生存。但沒想到想到要彈琴時,她卻還是偶爾會想彈這首歌。 一曲結束,她回頭,發現格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正聚精會神聽著。 「格希,你喜歡這首歌嗎?」 格希點點頭,「聽起來很舒服。」 「那你覺得我今天演奏得如何?」 「退步了。」格希輕快道:「誰讓您好一陣子沒有練琴了。」 「這麼糟糕嗎?」克拉薇亞挑眉。 「不,您以前彈得更準確,但現在彈得更自由了。」格希笑了笑,「發生什麼事了嗎?」 克拉薇亞簡單講述了那封邀請函。 格希問:「您打算赴約嗎?」 「我有千百種理由可以...

【亞埃|支線】RACE

監獄裡的日子像被無限重播的老舊錄影帶。 起床報數、早餐、工作、中餐、放風、受刑、晚餐、洗漱、自由活動、睡前報數,每天都是一樣的循環,單調到埃普勒甚至能在心裡默算每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情,然而,這個月似乎稍稍不同。 他盯著囚室牆邊平常總是撥放著洗腦般影片的電子螢幕,此刻螢幕上「500點行善點數」廣告正在角落閃著光芒。不時還有冷硬的機械金屬聲提醒——體能競賽將在五天後開始。埃普勒坐在床鋪上,用指尖繞著那根漂浮在背後的小辮子,明亮的橘色髮絲在他手上繞呀繞地,在心裡暗自盤算。 他清楚自己的運動能力不算出色,但500點,那可是個大禮包啊!不去參加就可惜了。他決定把注意力放到自己比較拿手的繩索攀爬跟賽跑上,團體競賽倒是敬謝不敏,要是需要和那些兇悍的老囚犯合作,反而更麻煩。 很快地,他便站在大廳的登記機器前,目光遲疑地握著自己的ID卡。機器人冷冰冰的聲音催促:「請將ID卡插入卡槽,並選擇競賽項目完成登記。」 就當活動筋骨!反正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埃普勒歎了口氣,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激勵自己,接著把卡插進機器,然後選了「個人競賽」。 能夠讓自己早點離開這間詭異監獄的所有事情都值得嘗試。 接下來連續幾天,埃普勒都在次元空間裡用繩索攀爬裝置模擬訓練,但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他手心總是滑得厲害,幾乎每次都沒爬到三分之一的高度就摔了下來。 「嘿,新手,別浪費時間了,這可不是給小嬰兒玩的。」旁邊一個肌肉虯結的囚犯笑得很大聲,聲音震得埃普勒耳朵發麻。埃普勒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你那麼胖,你才爬不上去。」 他一邊努力讓呼吸平穩下來,一邊暗暗給自己打氣:「沒事的,參加了就有行善點數,目標不用是第一名,只要不是最後一名就好。」 很快就到了比賽當天。每個人都提前穿上了統一的比賽服,背後卻依然印著囚號,顯得有些滑稽古怪。還沒進場,埃普勒就察覺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微妙的壓迫感,他站在操場入口,望著那片規整得過於完美的綠地。假草的顏色透著不自然的濃郁,天幕藍得像化學染劑,虛假的陽光灑在皮膚上,感覺不到溫度,將整個場地照得毫無陰影,卻少了真正的生命氣息,天氣完美得讓人不寒而慄。 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行善點數是真的。 一天的比賽很快過去,埃普勒意外在繩索攀爬上斬獲小組第四名,賽跑成績也意外的進了最後一輪,但因為人數臨時不足而被逼著下場的拔河則是一敗塗地,甚至被迫捲入群架,幸好他及時抽身,沒有被拉斷手拉斷腳。 ...

【亞埃|支線】An eye for an eye

知道今天是以牙還牙之日,施刑者將由受害者家屬取代後,埃普勒自覺良好地立刻鬆了口氣,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和負責運送他的獄警搭話。 「欸欸,如果完全沒有家屬想來報復我呢?」 「通常不會發生。」貓頭獄警道,背後的兩根尾巴優雅地擺動。「倘若真的發生,就是恢復正常的懲戒流程。」 「等等,所以你現在要把我運送去哪裡?真的有人想來對付我?」 「當然。囚犯罪大惡極,總有人願意替天行道。」 「欸不是,你這意思不就是哪個路人甲都能來打我了嗎?」 「當然需要明面上的理由。」 埃普勒內心電光石火,他認為來教訓他的可能會是某些毒販的親朋好友之類的,為了毒品破壞他們的生活憤怒,但實際上他卻在刑房遇見了一個看起來就很正經、穿著制服的人。 「你是哪位?」 「星港的塔台擺臂維修員。」 「啊……」懂了。 「抱歉啊。」 「花了我很多時間。」 「真的很抱歉。」 塔台維修員似乎也知道這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聽完貓頭獄警的規則說明後沉默點頭,但拿起刑具的動作很陌生,挑選半天都沒有結論。於是埃普勒乾脆建議:「很難選嗎?隨便哪個都可以,你喜歡就好,反正這裡復原技術很好,只要腦子還在都沒問題。」 「我只是想請公假,並不打算讓人生留下太過誇張的記憶。」 「原來是這樣,那普通的拿個鞭子?」 「你不覺得性暗示太重了嗎?」 「會嗎?」當初那些星港警察分明做得更過分。 維修員挑選半天,埃普勒隱約察覺到他是在故意消磨時間,所以找了個話題又聊了起來:「你是怎麼過來的?」 「每個月有固定航班。」 「你們那裡想教訓犯人的人這麼多?」 「確實不少。但主要是為了公出,為了放假大家都很積極。」 「還有哪些犯人是從皮爾星那裡來的啊,我想知道?」 「要像你這種跨星域的才會被送到這裡,主要是走私、販毒,有時候也會遇到以為機器人沒有自我意識可以隨便屠殺,比較新生的星系出來的人,那種也會被送過來。」 貓頭獄警隱約察覺了什麼,打斷它們:「需要幫助?」 「謝謝,不用。」維修員禮貌拒絕,又對著埃普勒問:「哪個最不痛?」 「鞭子、藤條,抽打類的都不痛。」反正他有防禦的皮,現在也還穿著。 「拔指甲之類的話呢?」 「也還行吧?會有一點點血。」 「那我選這個。」維修員拿起了鉗子,在埃普勒手上筆劃幾下。「你的慣用手是?」 「右手,但無所謂。」 「冒犯了。」 「好痛好痛好痛!」雖然大概只是踩到健康步道的疼痛程度埃普勒還是先哭為敬。一旁沒說話的貓頭獄警看著一點小傷就哭天喊地...

【狗主|本篇】 BDSM

金仲詮回家時,飛鳥井瞬難得地不在房間裡化妝拍照,而是坐在沙發上等他。見他回來,瞬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身旁的沙發空位,示意金仲詮過來坐下。 瞬有些異常的行為讓金仲詮有點緊張,他心驚膽跳地靠了過去,在瞬的身旁坐下,小心問:「怎麼了?」 「我看了一個影片。」瞬略帶沙啞的聲音有些雌雄難辨,口吻卻更接近魅惑的成熟女性。 「什麼影片?」 「BDSM的。」 金仲詮渾身一僵,他立刻回憶起那些網路上曾經不小心點擊、看過的片段畫面,全都是帶著苦痛與苦悶,他在鞋子裡面的腳趾捲了起來。 瞬語氣輕緩道:「我想試。」 金仲詮有些害怕,卻更怕瞬生氣,抿起了嘴不敢說話。 「我想試。」瞬再次強調。 金仲詮明白,自己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了。 「……好。」 瞬滿意地勾起微笑,嘴旁的痣跟著微微動了,他微啟唇:「那現在開始,你要叫我主人。」 「主人。」 被要求稱呼主人對金仲詮來說已經是常態,他有時候總覺得瞬像是在用寵愛一隻狗一樣的方式愛他,甚至不希望他有自己的思想。但其實小時候兩人一起玩耍的時候,公主、寶貝、親愛的、老婆什麼他也都叫過,習慣了之後叫主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只是他還是會有點臉紅。 「我照著影片買了不少道具。」瞬從櫃子裡取出鞭子、手銬等道具,在桌子上擺了一整排,有些甚至猙獰的金仲詮無法正眼看待。瞬拿起其中一根鞭子。「先試試這個好嗎?聽說是新手最適合的軟鞭,就算打歪也不會太痛。」 「好。」金仲詮順著瞬的指引,乖巧地趴到沙發上。 瞬拿起鞭子,輕輕地撫摸著金仲詮的手臂,「放鬆,我會輕輕的。如果你覺得很痛,就叫我住手。」隨著鞭子揮舞,一聲清脆的聲響落在金仲詮的後背上。「感覺如何?」 「有點痛,像是被橡皮筋彈到一樣。」 「還能更用力嗎?」 「大概可以。」 「那脫掉上衣。」 「咦?」 「脫掉。」 金仲詮看著瞬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想了想還是不敢抵抗。反正他們在家,不會有其他人。金仲詮緩慢地脫掉了有些破損的藍色上衣,照著瞬的要求重新趴回沙發上。 「我還想用這個。」 瞬拿出絲繩,快速地將金仲詮的手腕固定在沙發旁邊的小茶几腳上,小茶几很矮,因此金仲詮只能以微弓的姿勢把背挺起,他試著拉了下,發現絲繩被綁得很緊。 「聽說這樣可以更好代入情境。緊嗎?」瞬摸著他的背問。 「還好。」 「那我繼續了。」 瞬加大了揮舞鞭子的力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金仲詮總覺得鞭痕似乎從一開始的後背逐漸偏移往下,最後每一道鞭痕似乎都落在他敏感的腰側,...

【亞埃|支線】MOVIE

自由活動時間難得放起電影。 下班後,醫生經過了囚犯的自由活動室門口,發現亞斯帕正站在門口牆邊發呆,於是對人招了招手。 亞斯帕走了過來。 「晚安,亞斯帕,今天輪到你值班?」 「晚安,醫生。是的。」 醫生看了眼自由活動室,發覺裡頭正在放電影。 「你準備的電影?」 「不,是科爾比。」亞斯帕說出了貓頭刑警的名稱。 醫生又盯著畫面幾秒鐘,從熟悉的演員跟台詞中想起了片名和劇情,面具下的聲音突然變得相當古怪。 「我想——這是部不錯的電影,柯爾比很會挑選。」 「亞斯帕沒看過這部電影吧?」 「我沒有興趣。」 「我建議你也一起看,會有許多事物得到新的理解。」醫生咳了兩聲,像是在壓抑什麼。 想起柯爾比房間擺設的品味,亞斯帕突然對醫生的言論存疑。但醫生沒有再多說,對著亞斯帕揮了揮手就離開,像是明白點到為止才是引起好奇心最好的方式。看著醫生離去的背影,亞斯帕回過頭,繼續監視著囚犯的一舉一動,繼續將所有危險與反動都消弭於無形,一隻眼睛卻下意識用眼角餘光留意起投影幕。 電影才剛開始,畫面來到一座規模相當恢弘,閃耀銀白光彩的空港,有許多宇宙船在其中停泊,此時一艘金黃色的飛船從蟲洞跳出,緩緩在塔台指揮下停泊。太空船艙門打開,通道走下一位高挑帥氣的三頭族,從從頭髮到皮鞋都閃閃發亮。 電影旁白說著:他是高貴的赫西俄德·塞伯拉斯,塞伯拉斯家族唯一的接班人,冷酷無情、瀟灑帥氣、權勢滔天,隻手建立了強大的星際商業帝國。但他內心的孤獨卻無人能知。 「好帥!」坐在投影幕前方不遠處,一個橘髮的囚犯驚呼。 哪裡帥? 亞斯帕的疑惑無人能解,電影繼續演了下去。 但是這樣高貴帥氣的赫西俄德·塞伯拉斯,卻因為長年的壓力與孤獨,患有相當嚴重的胃病。只要情緒狀況不佳,赫西俄德·塞伯拉斯隨時都有可能會犯病。犯病時,赫西俄德·塞伯拉斯不但什麼都吃不下,甚至還有可能吐出彩虹色的黏液,讓附近所有東西都開始發情,這也讓赫西俄德·塞伯拉斯身邊的下屬非常困擾,他們的關係已經不能再更亂了。 但赫西俄德·塞伯拉斯的病症並不是從小就有的。他也曾經是個健康、健壯的健美三頭族,直到他的心尖寵塞姬,在多年以前離開他。塞姬是他的前任,當年為了錢,在他白手起家的過程中拋棄了他,離開了阿爾戈星。這成為了赫西俄德·塞伯拉斯的心病。 但多年以來,赫西俄德·塞伯拉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塞姬。因此在塞姬回阿爾戈星的第一天,赫西俄德·塞伯拉斯便找到了他。 「是追妻火葬場嗎...

【亞埃|支線】OP 02. 審問開始

「所以,你弄壞接駁艇擺臂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想起來船上有毒品,想逃跑?」 臉是一朵綻放的黑色巨型花朵的星港警察問,發聲器在他的喉間貼著喉結,翻譯著他的訊息。 「對。」埃普勒微微點頭。 花瓣似乎抖動了下。坦白說這絕對不是花臉警察聽過最扯的理由,但也絕對能排上前五名。他繼續翻閱手上的探星號船隻貨物紀錄表,那上面並沒有明確寫著毒品,而是寫著二十箱天然植物。 「除了毒品之外……」花臉警察看見了登記表上寫著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吹了聲口哨,「這些要是流入皮爾星,那些大神官會氣死的。」 羊頭骨面的警察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這麼多?是某人的訂單吧?有目錄嗎?」 「有。」花臉警察遞了一本一起被收繳的型錄過去。 在兩人對著型錄上的男郎女郎照片品頭論足之際,埃普勒不斷調整情緒深呼吸,試圖裝作一切正常,但他體內低低的震動聲當然不會被星港警察錯過。方才電網讓這大東西停滯了幾分鐘,但在他被押送到警艦上的審問室,坐上固定在地面的金屬椅子的瞬間,仿狼人陰莖按摩棒又無視場合震動了起來,同樣地,他還是沒有機會找到開關,甚至情況更加淒慘——此時他的雙手被銬在身前的桌面上,甚至沒有辦法墊在屁股底下,避免突出體外的按摩棒一而再再而三地敲上金屬座椅 ,只能盡可能半蹲,試圖不讓自己羞恥地當眾射出來,但他的腿很快就因為快感痠軟無力,跌坐回椅面,發出奇妙的喀噠喀噠聲響。 「什麼聲音?」兩名警察分別檢查了自己的呼叫器,在發現聲音來自埃普勒身上時,戴著骨臉面具的警察繞著埃普勒走了一圈,隨即嘲笑了兩聲,顯然發現了他尾巴底下的玄機,「你還挺有閒情逸致的對吧。」 「我只是來不及拿出來!」埃普勒辯解。 「我不這麼認為。」骨面警察回答,眼眶內綠色的靈魂之火輕佻搖晃:「這說不定是導致你損壞擺臂的凶器,是你的犯案證據,我們得拔出來看看。」 「我同意。」 埃普勒很快被兩名警察放到了桌上,還換了個姿勢:雙手被迫向後,被桌上的鐵銬銬住,雙腿也被往兩邊拉開,銬在桌緣,尾巴只能可憐兮兮被壓在背後,七彩雷射緊身衣為了方便如廁,在下半身的部分做了四方形可完整取下的區域拉鍊,在此時卻成了最方便的幫兇,輕易就讓他坦露出下半身。 「真大,到底怎麼塞進去的?」骨面警察有些粗魯地晃了晃按摩棒,吐息立刻從埃普勒顫抖的唇中溢出。 「小聲點,隔壁可是還有其他警察跟罪犯在審問室裡,你不會想要他們都進來一起操你的對吧?」花臉警察溫柔問。埃普勒知道審問室通常隔音不錯,但...

【昂|支線】 LR 02. 上菜

燭火微微搖曳,黑暗像是幕布,把遠處所有聲音都掩蓋。 你正低頭翻閱黑色帶著金邊的人皮菜單,指尖劃過那些令人費解的名稱與難以讓人領會的圖片,大多數圖片都是正常的擺盤,食物卻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模樣,成了晶球、霧氣、棉花,又或是泡沫,和名稱卻完全不符,讓人難以確定自己將會選擇到什麼樣的餐點。 正當你猶豫不決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陣低沉優雅的聲音:「客人,您看得這麼專注,我想,您應該已經有心儀的選擇了吧?」 你抬起頭,一位高挑的服務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你的身旁。他戴著半臉的白色面具,細長的黑色羊角微微彎曲,翠綠的瞳孔透過面具的孔洞靜靜注視著你,嘴角上揚,像是正在閱讀你的每一個念頭。 你注意到他的名牌上寫著「昂」。 「如果您還在猶豫,也可以讓我為您推薦幾道餐廳的招牌菜,如何?」昂的聲音低緩,白皙的手指塗著深綠色指甲油,像是彈奏鋼琴般滑過菜單的頁面,彷彿在挑逗某種無形的音律,指尖輕輕指向幾道圖片抽象,但名稱充滿誘惑力的料理。 「這裡有『少女的喘息』,入口即化,還帶著甜甜的香氣;或是『無垢之鳥』,可以嚐到飛翔般的滋味,口感豐富,回味無窮;或者,您也可以試試『深淵傳來的凝視』,保證會為您奉上一場視覺盛宴。」 你被他的語調和姿態牽引,不由自主地點了他推薦的三道菜。 昂微微鞠躬,彎下腰時黑色髮絲尾端的金黃在燭光下閃爍,輕聲道:「明智的選擇。我保證,這將是一場難忘的體驗,相信您會滿意。」他轉身離開,像一道修長的影子,動作輕盈得幾乎不帶聲響。 不久後,擺盤精緻,氣味濃郁的食物被端上桌。 少女的喘息是一道關在銀盤玻璃罩內的白色霧氣,仔細看去似乎還能看見百褶裙搖曳的模樣;無垢之鳥上桌時放在巨大雪白盤子上,是一枚白色的蛋殼,蛋殼打開時,能看見裡面是血淋淋的、尚未完全成形孵化的鳥人,赤裸的在蛋裡蜷曲四肢,飄散著血腥;深淵傳來的凝視看起來就普通多了,只是漆黑的濃湯。 你先選擇了深淵,舉起湯匙攪拌時,湯裡甚至還有一些星點跟著旋動,像是場美麗的流星雨。然而,就在你以湯匙就口的瞬間,那一小勺黑色的濃湯裡長出了一對細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 你有些意外,抬頭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沒煮熟嗎?」 侍立在一旁的昂聞聲走近,目光從盤中掃過,面具下的眼睛微瞇,彷彿是對你的困惑感到愉悅:「尊敬的客人,這是深淵對您的凝視,這表示『深淵』很欣賞您呢。」 他翠綠的眼瞳帶著些許調侃,沒有解釋更多,只是微微後退一步,從一旁的餐車...

【昂|支線】 LR 01. 歡迎

「啊,歡迎你,尊貴的客人。你終於到了,真是慢得讓人想要摧毀時間本身呢。」 低沉又帶些慵懶的聲音自黑暗深處傳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甜膩的苦味,像是玫瑰燃燒後留下。 他出現在燭台微弱的光線中,白色半臉面具上有兩隻細長的黑色羊角,面具的雙眼孔洞中,綠色的眼瞳倒映燭光。他身影高挑、儀容整齊,黑色的短髮整齊紮成了小馬尾,尾端卻帶著幾絲金黃,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侍者,唯有那雙像是翡翠般的眼睛異常清晰地望著你的靈魂,彎起過度嫣紅有如染血的嘴角。 「我是您今天的導覽者,您可以叫我昂。」他露出標準的微笑,指尖輕輕劃過空氣,一把金色的鑰匙無聲地出現在你們面前,被他伸手握住,讀出鑰匙上的包廂號碼,「666號包廂,這邊請。」 黑暗中似乎坐著不少事物盯著你們,你感覺到不適。 昂將燭台往你的方向靠近些許,「請不要在意。餐廳服務所有惡魔,但並不是所有惡魔都能守禮克制自己的慾望。」 他替你推開了包廂大門,為你拉上椅子,點起餐桌上的燭光後,在你膝上鋪上潔白的餐巾。他微微鞠躬,表情溫文,你卻讀出了他嘴角細微地輕佻,翠綠的瞳孔在燭光中閃爍著似笑非笑的情緒。 他修長的手指撫過桌面,像是挑逗,又像是等待被人注視,彎腰攤開了一本黑色帶著金框的菜單。 「您今天想要點些什麼?沒有想法的話,我也能推薦給您——放心,我的品味不會讓你後悔,但價格也會適配您的身分。」他低聲笑了笑,聲音像低沉的大提琴音色,深黑色的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黑色的逆十字吊墜,跟耳朵上的耳環款式相同。 「說起來,惡魔大多追求血腥、慾望、靈魂或者權力,但我……」昂略微歪頭,半箭形尾巴上兩個小小的銀環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碎的響聲,「我更喜歡觀察食物從被挑選、被折磨,釀造出完美的口感,並在來到餐廳後,上桌前被廚師好好調理,在客人腹中最後成為完美型態的過程。每位客人都有自己喜好的口味、進食的細節、喜愛搭配的美酒,所有一切都到位,才值得上是饗宴,在嚥下每一口食物時得到足夠的滿足與貪婪。」 他靠近一步,眼神深邃得像要將人吸進深淵。他低聲補充:「或許,總有一天……您也可以考慮,把最真實的自己端上桌。 」 「保證——美食讓您滿意。」

【克拉薇亞|支線】99RF 非凡事件1

渡輪上滿滿都是人。 克拉薇亞看著藍色的天空靜止不動。風擴散著濕氣,四周充斥海洋的味道——船隻底艙的汽油味、人們皮膚上沾著一層薄鹽的鹹味、所有碼頭都有的魚腥味。 船上有許多遊客,但也有不少是居民,和她一樣打算搭渡輪回到艾邦登。要分辨遊客或是居民並不困難,當海豚躍出水面時會興奮歡呼的那一群就是了。 克拉薇亞選了隻遮陽傘下的沙灘椅倚坐,立起翻領夾克,戴上墨鏡準備閉目養神,度過習以為常的三十分鐘。她很習慣搭船,從不暈船,或許是因為搭船和騎馬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要身為駕駛者,知道自己該前往何方。不過這艘渡輪很巨大,大得像一幢會渡海的別墅,因此即使引擎打開,船隻開始被拍打岩石的白色浪花推動時,大多數人也不會陷入暈眩。 她想著此行的收穫,想著該如何與洛夫人回報,正在心中草擬報告的格式時,嘈雜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穿著破舊髒污海軍制服的男人正抓著某位女士的手大聲嚷嚷,面對路人對於他們上船時未拿出船票的質疑嗤之以鼻,只隨便把某張紙在眾人面前晃了晃就收回,號稱那是年票。 克拉薇亞挑眉。 看著他們鼓脹的手臂肌肉與凶神惡煞的行為,其他路人即使再富有正義感,也得掂掂自己的骨頭是不是能承受住粗大的拳頭一擊。於是無人敢再繼續聲援,於是那些海軍便變本加厲地湊近穿著洋裝、戴著寬檐高帽的兩名女性,嘴裡也開始不乾不淨的調戲。 「紳士們。」 一隻手輕輕橫過了海軍眼前,下一秒那名被抓住手套的女子便神奇地出現在克拉薇亞身後,手腕也被放開。 克拉薇亞看著那群服裝骯髒的海軍,甚至從他們身上聞到濃厚的狐臭,微微蹙起眉頭,但仍然保持禮貌微笑,拍了拍幾人的肩膀:「抱歉『打擾』你們的雅興。由於工作需求,我時常搭乘此艘渡輪在兩地之間來回,聽到你們的對話的,很感興趣。若是能有相對便宜的年票,我也想購買一張。」 「因此——能否讓我看看你們的年票?」 看著她身穿翻領夾克、假領領結以及馬褲,一副追趕流行的新潮模樣,海軍們不約而同露出了鄙視與厭惡的眼神。 「女人,少多管閒事!」像是小嘍囉的紅髮海軍甚至對著她揮舞拳頭恐嚇,白色制服上衣的破損甚至是用不同色的線縫補,看起來像是一張巨大的嘴。 下一秒,克拉薇亞手裡多了一個破損而骯髒的錢包,她攤開錢包,抽出了一張畫著船隻的長型紙片。 「這就是你們的年票?」克拉薇亞將紙翻到背面的,果不其然看見了已搭乘的日期印章,「這不是年票,這是已經被使用過船票。」 「我的錢包!妳這個小偷!」紅髮海軍一臉慌...